那我該用什麼辦法懲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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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該用什麼辦法懲罰她呢
學院消失了四個人,那些家長們怎麼可能罷休呢?
“那坦,你為什麼要殺了我們的女兒?”最先找到的是金瑞楠的父母,她的媽媽在低低地哭泣,從紅腫的眼睛不難看出已經哭了很久。
也是啊,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她的父親還有意將她培養成公司的接班人,而現在人,就這麼沒了,即使再利益的父母也遏制不住刀割般的心痛。
歐式風格的豪華公寓裡,水晶燈在高高的天花板上發出奢靡的光芒,照亮著每個角落,卻又朦朧地讓人看不真切。那層朦朧是扯不開的。
偌大的公寓裡任何一個擺設都是精心設計的,每一處微小的地方都費盡心思。中央的樓梯通往二樓,將二樓環繞包圍住,每一階都是用上好的紫檀木拼接而成,樓梯的扶手上雕刻著復古纏繞的花紋,彰顯著最精緻的高貴。
那坦坐在極致柔軟的沙發上,手中拿著一隻高腳杯,杯中紅色的**宛如血一般鮮紅,身側的玻璃臺上放著紅酒。
那紅酒,在水晶燈的照耀下發出迷人的光,令人渴望至極。迷醉的色彩,誘人沉淪。身旁兩個美豔的金髮女郎穿著吊帶熱褲,胸前的波濤似乎要衝破那薄薄的一層衣衫,她們拼命往那坦身上蹭著,用盡自己的各種勾引手段……
聽到來自家長的話,那坦並沒有感到任何慌張,優雅地將手中的鮮紅的**盡數倒進嘴中,然後輕輕放下高腳杯。
“她們……太貪得無厭。”平淡的聲音從薄薄的脣中吐出,不帶一絲感情:“這種程度的懲罰是不是太輕了……”那坦似乎在思索著,凌亂的發在眼睛下投下一層陰影,朦朧中帶著迷茫,讓人覺得是自己的錯,讓這個尤物傷心了。
“即使我們的孩子有錯,但也只是個孩子啊,有什麼足以致死的呢!”情緒激動的家人在作最後的辯解,即使他們知道來辯解是討不到任何好處,甚至還有可能惹怒那坦,但是那種與親生骨肉的割捨的痛覺卻暫時佔了上風。
“那我該用什麼辦法懲罰他們呢?”雖說是詢問,但是各位家長卻從那坦漆黑的眸子裡看出冰冷的殺機,令他們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激靈。
四周,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纏繞在那坦身上的一個女郎識時務地放開了那坦的一隻胳膊。而另一個由於放慢了一些,從喉嚨中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聲後,便被幽黑的烈火燃燒得不留任何痕跡。
剩下的一個女郎在忍不住地顫抖,不,應該說除了那坦,所有人都在顫抖。
惡魔!
這是在場人給那坦的定義。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畢竟他們還不想死啊……
“我的孩子得罪了您,該死!”忍著莫大的恐懼從喉嚨中擠出了這句話。
“對對,該死。”
“他們該死!”
人們說著違心的話,只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那坦重新靠在了歐式沙發柔軟的靠墊上,輕輕閉上了眼睛。女郎哆哆嗦嗦地退了下去。緊跟著各位家長也退了下去。
生意做得大了,便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神祕的勾當,他們利用種種手段來讓自己賺錢。甚至做了真多傷天害理的事。他們供奉血族,而血族們便滿足他們一些黑暗的**。
人,走光了。
那坦睜開了眸子,原本平靜的眸子裡卻迸發出瞭如雪如冰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