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魔法詠歎調(4)
雙面嬌人:霸道總裁輕輕愛 惟愛你不棄 花心二少之美女休想逃 重生之勐虎嬌妻 宅女購夫記 開天祕史 冷酷白髮魔女 古城晚秋 假如另一半是死人 抗戰之兵王重生
第一集 魔法詠歎調(4)
這就是靈魂魔法與暗黑魔法混合運用的一種方式,記得我在暗靈成名的小村莊用過一次,但是卻用的並不完全,只是用來嚇唬人。這一次,我將它真正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了。
先是一個暗黑迷徑,然後放進去我召喚出來冤魂,再將靈魂魔法附加在怨靈的身上,由他們帶入敵人的靈魂深處,我則在外面搖控魔法攻擊靈魂,讓他們產生各種幻覺,比如說他們覺得聲音傳不出去,其實他們根本沒有喊出來,只是我給他們的感覺,所有的感覺,可以說,在這片黑幕裡是我的世界,我是這個世界中的神…
黑幕中計程車兵越來越恐懼,感覺卻奇特的越來越**,就在他們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他們的敵人出現了,不過和他們想象中的相差太多。
估計他們的上級已經和他們交待過了,這一次,他們的敵人就是那個邪惡的暗黑法師,而且他們也絕無危險,因為有他們帝國的宮廷魔導師卡莫來先生在那裡對付我,他們的任務就是在一邊協助而已,可是現在,他們看見的並不是一個暗黑法師,甚至連暗黑法師的影子都沒看見,現在,他們面前出現的是比暗黑法師更可怕的東西,這片大陸最深處的惡夢,還有最可怕的傳說——亡靈。
對,是亡靈,但不是真的亡靈,而是我製造出來的幻覺,畢竟放出太多的死亡生物,那種鋪天蓋地的死亡氣息足夠讓我在這片大陸上無處可藏。在每一個士兵面前出現的亡靈都不一樣,有的是手拿著鈍劍身穿著殘破盔甲的骷髏武士,那已經沒有肉的嘴巴一張一合,像是發出無聲的嘲笑。有的是身穿黑甲,帶著遮住面孔的頭盔,手拿一人高的巨劍的死亡鬥士。還有一隻手拿著自己的頭顱,一隻手提著騎士槍,騎著亡靈馬的無頭騎士。手中揮舞著綠色毒氣,青色火焰,和黑色水球的骷髏法師。身上滿是哭嚎著怨靈的魂獸,到處是爛肉的殭屍……每一個都是靈魂深處的最可怕的惡夢。
戰士們驚慌失措的尖叫著,奔跑著,使勁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斬殺著那些不斷逼近的鬼物,可惜,就象所有的傳說一樣,亡靈們是不死的,你砍下骷髏的頭顱,那個身體繼續揮舞著利劍向你砍過來,你刺進殭屍的身體,殭屍順著你刺進去的長矛逼近你的身體,伸出綠色腐爛了的手掐住你的脖子…
敵人不死的威脅,各自為戰的恐懼,還有那生命必將逝去的絕望感覺,使這一片空氣壓抑的讓人無法呼吸,一把又一把的利劍刺進戰士的身體,一個又一個火球燒盡了士兵的骨頭,一個又一個靈魂離開了這個世界,我站在那個黑幕外面,面無表情的施放著魔法,有生就有滅,有來就有去,士兵本來的價值就是生命,獻上自己的生命,奪走別人的生命,這便是他們存在的意義,死亡是他們早應該覺悟了的歸宿…
直到最後一個靈魂離開了他的身體,在天空中滿無目的飄遊之後,我收起了自己的魔法,轉身,慢慢的離開了這個地方,我的身後,是一地死狀千奇百怪的屍體,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一道傷口,因為他們不是因為肉體的傷害而離開人世的,殺他們的東西,是他們自己脆弱的靈魂,這就是靈魂法師的實力,也就是大陸上所有國家懼怕我們的原因之一,我們的靈魂魔法,幾乎掌握所有生物命運的魔法,只要你擁有靈魂…
我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這一片屠場,來到了底比斯的城門前,高大的城門根本無法阻止我的腳步,在手上凝聚了一個暗黑球,在城門上開了一個洞,用暗黑天幕擋住了漫天的箭矢,在守城士兵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揚長而去,離開了這個因我們而瘋狂的城市……
離開底比斯首都之後,我並沒有找尋花影他們的蹤跡,而是走了一條相反方向的路,並且派了一條幽魂去通知他們我已經脫險,叫他們到“利得聯盟”等待我的訊息,順便在那裡演出,賺一點好名聲,那可是一個崇尚藝術的地方。
我知道,經過我在底比斯的這一番折騰,明天,邪惡的暗黑法師以卑鄙的手段殺害卡莫拉大魔導師,並且偷襲底比斯王國城衛軍的訊息將會迅速的傳遍大街小巷,花影她們和我呆在一起,恐怕要有很多的麻煩。
送訊息的幽魂走了之後,我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那裡等,等我最親愛的寵物。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沒有多久,捷那隻大貓就懶洋洋的跑了過來,雖然可以用懶洋洋三個字形容,但是它的速度還不是一般的慢,幾乎可以與暗黑獨角獸相比了。我拍了拍它粗大毛多的脖子,也難怪它懶洋洋的,自從我們登陸以來,它還沒有機會施展過什麼手腳。
“接下來,我應該去哪裡呢?”我開始有點不知所措起來隨即又自己笑了古怪的笑了一下,這個問題問得真是奇怪,我來到這片大陸上原本就沒有什麼固定的目標,我要尋找的東西更是抽象的令人吐舌頭,既然沒有什麼目標,會出現剛才那種感受,完全是因為一直照顧著暗靈歌舞團的那幾個小丫頭的緣故。但是現在,我還不能與她們見面,起碼要等到風聲平靜一些以後。
“既然如此,那我就秉承一個亡靈的特性吧,開始漫無目的的飄動!”我伸手拍了捷又要垂下來的大腦袋。“走吧,懶貓!”
“父親!花影小姐為什麼突然離開了底比斯!這是否和你有關?”丹比站在韋明頓的面前,問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可能他突然出了什麼事情吧?”韋明頓小心的玩弄著手裡的酒杯,看著他在燈光下閃爍著繽紛的顏色。
“卡莫拉大魔導師呢?他在哪裡?”丹米問道。
“不知道,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總是記不清事情,唉,年紀大了,身體就是麻煩!”韋明頓搖著頭,嘆著氣說道。
“父親,我聽說暗靈歌舞團駐地附近,死亡了一匹禁位,難道,你對他們坐了什麼?!”丹米大聲的說道。
“做了什麼?我對他們做了什麼?”韋明頓慘笑了一下“我本來是想對他們做些什麼的,結果…”
“結果怎麼樣?”丹米追問道。
“結果非常的悽慘,”韋明頓搖著頭放下了酒杯“卡莫拉大魔導師戰死,五千名近衛軍為國捐軀。”
丹米一愣“你要告訴我,這是一個小小的歌舞團乾的?”
“小小的歌舞團?”韋明頓苦笑了一下“你把一個擁有高階暗黑武士和暗黑魔導師的歌舞團稱為一個小小的歌舞團?”
“怎麼會這樣?”丹米自言自語的說道。“她們的舞蹈如此的美妙!如此的動人!”瞬間,丹米的神色變得無比堅定,大聲對韋明頓說道“我要去找她們!我不會放棄的,你不要阻止我!”說完,轉身走出了這間宮殿。
“我怎麼會阻止你呢?我親愛的兒子,我希望你成功,非常希望。”韋明頓為自己斟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來人!”
“陛下,請問,您有什麼吩咐?”一名御用男僕走了上來。
“傳我的命令,全力封鎖昨天晚上那件事情的訊息,對於民間的留言,派人出去僻謠…”韋明頓說道“等等,先不要釋出這條訊息,我要把這個人情,送給我的兒子。”說著,韋明頓的嘴角撤起一個微笑。
我雖然不相信神靈,但是我相信命運,我認為每個人都有著各自不同的命運,神也不例外。而且這些命運,又可以透過某些方式得到一些微妙的變化,這是大多數生命的能力,可能只有所謂的神除外,因為他們始終驕傲並且固執的認為,自己就是操縱命運的人,事實上,他們只不過是命運的沙漏裡一粒稍微大一點的沙子。
既然命運把我帶到這裡,我索性就把自己交給命運,看看他究竟想告訴我一些什麼東西。
速引路,我跟在它的後面,找一些人煙稀少的地方走,路上也不會覺得寂寞,經常可以找一些無主的遊魂聊聊天,有時候我也改變一下裝扮,獨自到人口密集的地方打探一下訊息,於是我在一輛旅行馬車裡聽到了如下的話題…
“唉唉,你聽說了沒有?”路人甲小心翼翼的捅捅路人乙,裝出一副壓低聲音的樣子,實際上聲音比誰都大,吸引了車上所有人的注意力,或多或少的向他這裡看過來,等到吸引到足夠的眼珠之後,那個傢伙終於心滿意足的開始“小心”的透露一些“內部”訊息給他的同伴。
“知道嗎?底比斯王國的都城最近遭了災了…”
“遭了災?不會吧!那可是大陸上最富饒的地方之一,向來風調雨順,水旱災害極少,就算是有,有底比斯的皇家魔法師團在那裡,還有幾名大魔導師坐鎮,也會輕鬆被擺平…”路人有些吃驚的說道。
“嗞嗞…”路人一副早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樣子“不是這種災害,而是一個可怕的人造成的…”
“人?誰啊!”路人乙來了興趣。
“聽說是一個傳說中的暗黑魔導師!”
“就是那個傳說中無比邪惡,無比狠毒,無比的殘忍,殺人不眨眼,無惡不作,餓的時候吃小孩子心的暗黑魔導師?!”路人乙有些驚慌的說道。
我無語,沒想到我的形象將然被醜化到那個地步!吃小孩子心?!這是說魔法師還是在說怪物?
“嗤…”路人甲白了他一眼“無知!怎麼會那樣!”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還是會有人明辨是非!
“比那還可怕十倍!”路人甲嚴肅的說道。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的名聲真的這麼差嗎?
“奧,他怎麼了…”
“他怎麼了!”路人甲大驚小怪的說道“你問他怎麼了?!用卑鄙的手段殺害了大魔導師卡莫拉,然後用殘忍的手段幹掉了三萬多名城衛軍,你說他怎麼了?”
“不對,你說的不對”一邊馬上有人站出來糾正他的錯誤“不是三萬名,是十三萬名!”
“聽說還有將近二十萬的平民!”有人補充道
“還姦殺了一百多名宮女!”
“還有…”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氣氛相當熱烈,其結果就是我只坐了十幾分鐘的馬車,就小心翼翼的偷偷溜了下來,準備找面鏡子,照照看我是不是長了一副倒黴相…
旅途上雖然不至於無聊,不過我還是無法知道我將要去哪裡“算了吧,這樣也好,慢慢走,過一段時間等風聲平靜下來,我再去尋找花影她們吧!”我這樣安慰我自己,可是,該來的終究回來,而且來得措手不及…恐怕是連命運都厭倦了我的漫不經心。
“我也曾經迷惘過,就在離開底比斯的那一刻,那一刻,我開始對自己的前途迷惘起來,究竟我追尋的是什麼?是不是一樣的縹緲並且沒有希望,究竟靈魂的本質是什麼?生命的意義又是什麼?面對著漫天飛舞,漫無目的的靈魂,我竟然有了無法面對的感覺,我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是否也和他們一樣因為一些無聊的東西迷惘,徘徊,漫無邊際.我開始詫異自己這種古怪的感覺,我經歷了漫長的歲月,看過了大量的生死離別,今天卻因為一場平凡的殺戮而感到迷惑,這究竟是為什麼?難道是涉足紅塵的時間太久,讓我麻木的神經開始有了一點小小的感觸?我不知道,也無法解釋,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眼前浮現出卡莫拉臨死前那滿足的微笑,我的心再度恢復了原本的立場,擁有那樣滿足的笑容的生命,靈魂就應該有它存在的理由,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不再單一的以一個旁觀者的立場來冷靜的觀察一些事情,而是將自己的精神以古怪的形式分成兩份,一份繼續保持冷靜的心態觀察分析一些東西,另一分則有條件的融入了擁有生命的生活當中,去再次體驗一些遺忘了的記憶…”
—————《靈魂的領悟—亡靈導師克尼.特莫爾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