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被逼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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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被逼的命運
“威廉永遠也醒不過來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霍克被勾起了興趣。
姬娜微微一笑卻不回答,她伸出手挽住霍克的手臂,將誘人的曲線依靠在他的身上,慢慢向前邁開步子,此時的姬娜就像依偎在情人懷中的少女,一點也不像陰謀篡權的女強人,輕柔的髮絲在夜風中飛舞,眼眸中滿是深情。
“紫荊花,我有一點喜歡你。”
“你在利用我罷了。”霍克說話毫不留情:“利用我和子爵為你的小小野心服務。”
“我承認我在利用你們。”姬娜並不否認,她抬起頭誠懇地看著霍克:“我來找你們的目的,就是想利用你們,但今天晚上聊天的時候,我發現我漸漸開始喜歡你了。”
“為什麼?”
“因為你很直率,發自內心的坦誠,簡直可愛極了。”
霍克第一次被人稱呼可愛,讓他哭笑不得,他發現女人的邏輯真是奇怪,即使是充滿了野心的女強人也不例外。
“沒有人敢當面說威廉的壞話,你卻敢,而且是當著我的面說,要知道我可是陛下的情『婦』,他最珍愛的女人。你有沒有考慮過這樣做的後果,我隨時能稟報陛下,要了你的腦袋。”姬娜說到情『婦』兩個字時,如水的眼眸中劃過一絲悲傷,可惜在黑夜的籠罩下,霍克並沒有看見她哀傷的表情。
“……我脾氣直率了一點,當時沒想那麼多。”經過姬娜的提醒,霍克感到一絲後怕,剛才太莽撞了。
“那正是我喜歡你的地方,你的直率和坦誠非常可愛。”姬娜微笑的站住腳步,面對船舷外的茫茫大海。
“我承認我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姬娜望著遠處,夜『色』中的大海被黑暗籠罩,什麼都看不見,但她似乎並不關心:“但野心和愛情是兩回事,野心可以使你擁有這世界無數的珍寶,廣袤的土地,甚至一個國家、一塊大陸,但愛情卻需要獲得一個人的心,這個世界上最難得到的就是一個人的心。”
霍克沉默,腦海中忽然跳出了安琪的影子,明媚的笑臉和危險的武器於一身的女孩。
“你喜歡我?為什麼偏偏是我?不是別人?比如說弗蘭德子爵?”霍克自認瀟灑的子爵比他更討女孩子的喜歡,如果姬娜動了愛意的話,也應該是他。
“那個子爵?”姬娜搖搖頭。
“你和他根本就是兩種人,弗蘭德子爵太聰明瞭,所以成不了大器,看上去穿著得體,溫文爾雅,但缺乏應有的大氣,方才我試探你們對威廉的態度,他居然裝醉逃避,不敢面對一個弱女子的挑戰,等到我攤了底牌,才動心考慮與我合作,他和他老爹一個樣,只喜歡佔別人的小便宜,享受成果卻又不願意付出代價,靠著小聰明周旋在這個世界上,註定一無所成。”
“浴血鳳凰家族天生就是投機取巧的典範,威廉王朝以飛鷹作為紋章,凡是擁有猛禽類紋章的家族,都是與威廉家族關係密切的至親,可他倒好,不是至親卻用鳳凰作為紋章圖案,鳳凰是鳥類之神,凌駕於一切猛禽之上,卻偏偏只是傳說中的東西,沒有人見過,當然也不算鳥類,他們連這樣的小便宜都不放過,還有什麼大氣可言。”
霍克不得不承認,姬娜說得的確有道理,子爵的確太聰明瞭,甚至聰明得有些過頭了。他想起弗蘭德在海港酒館的時候,為了找人付賬,生生等了大半夜,硬是在他身上佔了一回便宜。
姬娜輕輕一笑,繼續說道:“鳳凰如此聰明,自認為貴族中的典範,卻偏偏忘了貴族最重要的精神。”
她轉回頭盯著霍克,一字一頓地說道:“堅韌與內斂!真正的貴族不是高踞於平民之上的豪強,反而意味著要比平民承擔更多的義務與責任,我聽說了你們在小石城的阻擊戰,弗蘭德子爵是第一個率部下逃跑的貴族,他的心裡根本沒有堅韌與內斂的品格,這樣的人,怎麼值得我喜歡呢。”
霍克啞口無言,眼前的姬娜不再是小屋內那位風韻『迷』人的交際花,更像是閱人無數的政治家。
“所以我喜歡你。”姬娜依偎在霍克身邊,臉上『露』出嫵媚的笑意,此時她又像純情的少女。
“你在小石城死戰不退,戰鬥至最後,證明了你的堅韌。”
“……那麼內斂呢?方才我冒冒失失說了不該說的話,可不像是內斂的樣子”
“男人和我這樣靠在一起,早就動手動腳了,可你卻不動心,那就是內斂了。”姬娜吃吃的笑了起來。
霍克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腦海中的雜念趕走:“閣下……”
“叫我姬娜好了。”姬娜打斷他的話,輕輕將臉頰貼在霍克的肩膀上。
“好吧……姬娜,你很漂亮,有無數財產和封地,又深得陛下的歡心,是人人羨慕的女公爵,而我和弗蘭德只是窮困的潦倒貴族,除了漂亮的頭銜以外,什麼都沒有,17艦隊只是陛下送給我們的空殼子,我們無權無勢,你為什麼要冒險拉攏沒用的笨蛋呢?”
“你認為我活得很幸福嗎?”
“至少比我和弗蘭德強多了。”霍克嘆道。
“你錯了,紫荊花。”懷中的姬娜抬起頭,任由夜風吹『亂』輕柔的髮絲。
“在外人眼裡,我是迦納省的女公爵,玫瑰城堡的主人,在皇家的地位不同凡響,可是誰會了解一個弱女子的苦衷呢?”
聽她的口氣,生活過得並不快樂。
“我和威廉的關係並不是祕密,天使城的貴族們早有耳聞,陛下的女兒希婭公主更是非常清楚,她對我恨之入骨。”
希婭不是姬娜的女兒,眼見父親沉『迷』在姬娜的美『色』中,任誰都會恨的咬牙切齒,這是人之常情。
“紫荊花,你有沒有想過,希婭公主是王國未來的繼承人,將來的女皇,一旦威廉死了,她會用怎樣的手段來對付我,表面看我風光無限,可這樣的日子能持續多久呢?”
宮廷的內部鬥爭總是殘酷的,每一次皇位的輪替免不了多出無數冤死鬼。霍克忽然發現,姬娜其實很可憐。
“也許你太多慮了,可能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糟糕吧。”霍克勸道。
“恰恰相反,現在的我已經走到了懸崖邊上,一不留神,就會掉下去。”
“……為什麼?”
“早在去年,天使城貴族之間悄悄流傳關於我的流言,說我有覬覦王位的野心。”
“什麼意思?”
“威廉沒有兄弟姐妹,只有一個女兒希婭公主,也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而隼家族是與威廉血緣最近的家族,我是隼家族唯一的單傳,按萊因國的慣例,我是第二順位繼承人。”
“流言製造得很巧妙,說我計劃買通殺手,想要希婭公主的人頭,如果希婭死了,以第二順位繼承人的身份,我就能登上女皇的寶座。流言傳得沸沸揚揚,最後連陛下都知道了,要不是威廉護著我,我的人頭早就落地了。我敢保證流言的背後一定有希婭的影子,這些毒辣的人,我很清楚他們的用意,他們在為將來製造輿論,一旦威廉死了,流言就是他們殺我的最好藉口。”
“他們人多勢眾,有權有勢,我只是迦納省的女公爵,沒有兵權,一個人根本鬥不過他們。”
“紫荊花……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姬娜將柔弱的身體依偎在霍克懷裡,微微顫抖,挺俏的鼻尖抵在他的胸口,晶瑩的淚珠順著絕美的臉頰緩緩滴落,浸溼了霍克的胸膛。
“我真的好怕……我還年輕,不想死。”
楚楚可憐的姬娜就像無助的小女孩,埋在霍克的胸膛裡尋求安慰,霍克心頭沉重,將姬娜摟緊,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懷中的姬娜輕輕動了一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鼻音從胸前傳來:“從那時起,我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的小命遲早會斷送在希婭公主手裡,我必須做點什麼。”
“所以你來找我們?”
“其實我早就注意你和弗蘭德了,陛下與我喝茶的時候,曾經說起過你們,我知道你們受到陛下的排擠,滿腹委屈,我想可能是個機會。”
“我和弗蘭德嗎?”霍克無奈的笑笑:“兩個落魄的貴族,又能幫你什麼忙呢?”
“不要看輕自己,紫荊花,你雖然在小石城吃了敗仗,差一點丟了『性』命,但率領511團阻擊羅布聯軍的進攻,將他們拖延了整整一個下午,這在王國戰爭史上並不多見,你有才能,只是欠缺機遇。”
“如果給你足夠的實力,相信你一定不會讓人失望。”姬娜抬起頭來,臉頰上的淚水未乾,眼眸中卻滿含希望。
霍克心中一動,她的話裡似乎有深意。
“你知道東方大陸的沙漠軍團嗎?”
“東方大陸……我們的殖民地?”
“不全是我們的,東方大陸的殖民地被劃成兩塊,布里斯頓和萊因國各佔一份,最近那裡的局勢很不穩定,為了謀求獨立,當地人與殖民軍之間衝突不斷,連沙漠軍團的兩位軍團長都被暗殺了,所以,軍團長的位置就空出來了。”
“第一沙漠軍團和第二沙漠軍團,你有興趣嗎?”
“可是……陛下對我有成見,他會答應嗎?”
“這你不用擔心,第一、在東方大陸當差被視作為苦役,沒人願意去,那裡氣候惡劣,局勢動『蕩』,在殖民地服役的軍人,都是在軍隊內受到排擠,被『逼』無奈的可憐人,沙漠軍團是更大的垃圾筒,你和弗蘭德子爵去那裡正合適。”
“……”霍克忽然發現,自己天生註定只能呆在垃圾筒裡。
“第二呢?”
“第二、我自有辦法替你倆謀到這個差事。”姬娜嫣然一笑,看上去胸有成竹。
“萊因國我也待不下去了,他們遲早會對我動手,唯一的辦法就是遠走高飛,去東方大陸,但沒有人保護我的話,即使在那裡也不會安全。如果你和弗蘭德在我身邊的話,有了沙漠軍團的保護,他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原來你都計劃好了。”
“不,這個計劃是我昨天剛剛想到的,很早我就開始關注你們,但成天陪伴在陛下身邊,根本沒有機會見到你們,派人送信又怕你們不相信我,再說希婭公主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信件落到她的手裡我就完蛋了。也許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吧,在海上居然會出事,偏偏湊巧又遇到海鷹號,我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晚上打定主意,冒險來找你們。”
“怪不得你急匆匆的試探我和子爵,原來如此啊。”
“是的,海鷹號靠岸以後就來不及了,到時候我們各奔東西,也許再也見不到了,所以我才咬咬牙冒險來試探你們。”
“紫荊花,我們一起幹吧,控制了東方大陸以後,我們坐等中央大陸的大戰,等待屬於我們的機會,威廉王朝就快要完蛋了,新的王朝將會誕生。”姬娜眼中透著希望,輕輕地說道。
“威廉王朝完蛋了?星見的胡說八道,你也相信?”
“嗯,我相信他說的,也相信命運。”
霍克看著懷裡的姬娜,這個被『逼』上懸崖的無助女人,同時又滿懷野心,相信命運的女公爵。
“我需要考慮一下。”
“我能理解,紫荊花,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霍克嘆了一口氣,姬娜被『逼』無奈走上這條路,自己到處受排擠,也何嘗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
“如果威廉永遠也醒不過來了,怎麼辦?”霍克擔心威廉一旦死了,姬娜會立刻遭到希婭公主的無情絞殺。
“……那我也死定了。”姬娜輕輕靠在霍克的懷裡,閉上眼睛,喃喃道:“我寧願跳海去死,也不願意落在希婭公主的手裡。”
人生就是如此無奈,人世間不知有多少悲劇被迫悄悄上演。
“不過我的運氣一向很好。”姬娜輕輕地說道。
“陛下在海上漂泊了5天,受了驚嚇和風寒,已經昏『迷』了十幾天,但他的身體漸漸康復,醒過來是遲早的事。”
黑暗中的海鷹號,寂靜的甲板上忽然傳來無數匆匆的腳步聲,伴隨著許多人興奮的高呼。
“陛下醒了!”
“上帝保佑,他醒過來了!!”
“你看,他醒了。”姬娜輕輕從霍克懷裡抬起頭,微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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