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9章 酒店房間(二)

第79章 酒店房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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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酒店房間(二)

第79章 酒店房間(二)

剛才在遊艇上,孟千柔給他敬了三杯酒,不知道是哪一杯放了『藥』,但他都給喝了,不喝豈不是惹得她不高興?

當時他的繼父和媽媽,孟千柔的父母還在一旁看著呢!

被放了『藥』?

驚訝過後,林菱不解的看著他,既然是孟千柔給他放的『藥』,他讓人帶她來做什麼?再者,孟千柔為什麼要給他的酒裡放『藥』?引.誘他上.床?他們可是未婚夫妻,還需要做這樣的事情?

疑『惑』間,蕭峻澤已伸手抱過了她的頭:“林菱,去給我倒杯水,我很渴!”

她正希望離他遠一點,聽了這個話,她立即從他身下滾落下床,跑出了臥室。

看著她匆忙的背影,蕭峻澤啞然失笑,她難道真的不明白,如果他是她想象中那麼可怕,這時候她還能下床嗎?

給他倒水她倒是沒猶豫,不一會就進來了,把水端給他的時候她也沒那麼害怕了,一副認了命的表情。

或許她是想通了,今晚上就算他不去別墅,她也逃不過?

蕭峻澤的心裡泛起一陣矛盾,她反抗,他不高興;她認命,他心裡似乎更加生氣。

“噗...”於是他草草喝了幾口水,便將杯子往地上一扔,杯子跌在了地攤上,發出一聲悶哼。

“林菱,”他一把扯過她,“喝水沒什麼用,能給我解渴的只有你!”他的脣再次重壓上她的,牙齒輾轉啃咬,舌頭強勢攻入,非要弄疼了她,他心裡似乎才好受一點兒。

但這次她沒有流淚,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他的折磨,眼神空洞著,像是沒有靈魂的洋娃娃!

見狀,蕭峻澤狠狠的瞪著她:“林菱,你不是說永遠不會上我的床嗎,現在你又在做什麼?”

說完,只見她的眸光微微一動,僅此而已!

他心頭竄起一陣怒火,又繼續俯頭下去咬她的脣,直到嘴裡嚐到了血腥味,把她的脣都咬破了,她卻還是沒有反應!

“林菱!你給我笑一個!”他蠻橫的命令道,以為這一次她會有點反應了,她卻『露』出了牙齒,真的給他擠出了一個笑容

!你...蕭峻澤忍不住伸手擠壓她的臉:“現在給我哭一個!”

林菱一愣,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多廢話,像是變了一個人,與之前的蕭峻澤迥然不同。難道他又想到了什麼折磨她的辦法?

不,她不要再讓他有機會折磨她!

想到這裡,她索『性』用雙臂撐起了身子,仰頭朝他的嘴吻去。她似乎對接吻很有經驗,細細地將他嘴脣的輪廓描繪一遍之後,又將丁香小舌探入了他的口腔之中。

蕭峻澤的身形僵住了,片刻,他忽地抽身,將她狠狠的推倒在了**:“你很經驗嘛,是歐子騫交你的?”

林菱撇開目光,不做任何回答。

“不回答?”他伸手將她的下巴扭過來面對著自己:“沒關係,我有辦法知道!”

話說著,『藥』力和怒氣一齊湧上了心頭,他粗暴的扯下了她的裙子,然後將手探入了她最祕密的地方。

疼!當他的手指侵入那個她從未對人袒『露』的祕地,一陣鑽心的疼痛頓時湧上,她知道為什麼會疼,她只想裝作若無其事。

之前他說讓她做的他的情.『婦』,都是嘴上說說,此刻她似乎有了進一步的體會,心裡非常後悔,只恨沒能找個男人讓她走了女人的這第一次,隨便找個什麼男人都好,優雅的噁心的都無所謂,只要不是眼前的蕭峻澤!

蕭峻澤盯著她臉上無謂的表情瞧了一會,陰霾隨即佈滿眉眼:“看來你確實很有經驗了,我也不必對你憐香惜玉了!”

說著,他手臂狠狠一動,拔去了她最後的一絲屏障。

羞赧和恐懼讓林菱本能的往後縮了一縮,而他趁這個空當已經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這是他們第一次互相面對彼此的身體,她的他從十六歲就看過了,但他的她卻是第一次瞧見,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具體哪裡不一樣她實在不忍探究,只看到腰部便匆匆撇開了目光。

“看著我!”他『逼』她。

她卻緊緊的閉上了雙眼,眉頭深皺著,淚水毫無防備的滾落下來,淌溼了她的臉龐,滴在他的手上,也燙進了他的心房。

他陡然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用倔強在掩蓋恐懼,他不是沒有見過那些身經百戰的女人,在**哪是她這模樣呢?

“林菱,”鉗著她下巴的手臂驀地一鬆,他將她圈入了懷中,“你有什麼好哭的?”

說著,他躺下來,將她摟進了自己的臂彎,在她耳邊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不必選擇這種時候要你,而且我跟別的男人不同,別的男人吃了那『藥』,肯定精力十足,但我吃了,只是想睡覺而已。”

說完,他真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就沒有再說話了。

良久,林菱才終於睜開眼來,小心翼翼的抬頭往蕭峻澤看去,只見他緊閉著雙眼,似乎真的睡著了。

她本來是不相信他的話,但現在又不得不相信了,原來那『藥』真的只是對一部分男人有用?

記得有一次愚人節,子騫帶著她去參加朋友們舉行的派對,在酒吧裡也被人惡作劇下了這種『藥』,然後又將她和子騫關在了酒店的房間裡。

那時候的她也很害怕,可是子騫卻對她說:“這『藥』力不是很強,我去洗洗冷水澡就好了,你別害怕,先睡吧!”

然後子騫就去浴室裡了,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躺在**睡著了,夢裡依稀能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啦聲,那一次子騫洗澡的時間還真是很長呀!

子騫...她忍住了心痛,從回憶裡回過神來,想要試著掙脫他的懷抱,卻始終掙不開一絲空隙,她只能放棄了,又緊張又害怕的睜著眼,什麼時候睡著了的都不知道。

只是在夢裡,她似乎又聽到了那嘩啦的沐浴聲,連綿不絕的,難道又是子騫嗎?

她這樣想著,又睜不開眼,只能繼續昏昏沉沉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