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2章 流玉上位

第372章 流玉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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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流玉上位

第372章 流玉上位

錦盒開啟後,露出一顆黑褐色的藥丸。

藥丸小小的,泛著腥氣。

流玉的手在發抖,她兩根手指拈著藥丸,緩緩地將藥丸放在了嘴中。

做完這一切,她又將錦盒放了回去,並且飛快的返回了床鋪,裝作一切都沒發生過。

只是她的臉色,越發蒼白了。

東北虎的動作很快,大夫很快就被找來了。

大夫進屋的時候,流玉依舊在昏迷著。

那大夫號著流玉的脈,眉頭越皺越緊。大夫眉頭緊皺,白季的眉頭也跟著皺了。大夫不說話,白季也不說話。

倒是東北虎忍不住先開了口了:“大夫,你都看半天了,她怎麼樣了?”

“這姑娘的傷勢,嚴重了……”大夫膽戰心驚的看向白季,“老……老朽無能,您找幾個御醫來看看吧。”

白季視線落在那大夫臉色:“有話直說。”

大夫嘆了口氣:“這位姑娘,怕是活不長了……”

“活不長了?”白季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昨天不是說,她的身子骨越來越好了,很快就會康復的和常人無異了嗎?”

“這……大夫不是神仙,病人自己不注意,那大夫也沒辦法妙手迴天啊。其實有時候看似很小的事,就能改變病情……她有沒有吃壞什麼東西?情緒波動大不大?受了什麼打擊了嗎?”

大夫禿嚕禿嚕說了一堆,他越說,白季的臉色越難看。

“再去找幾個御醫來。”白季扭頭吩咐東北虎。

不過大半個時辰的功夫,太醫院當值的御醫來了一大半。

他們一一號過流玉的脈,可結果卻與那大夫說的一般無二。

“還能活多久?”

“長則一年半載,短則十天半月……”

“行了,開藥吧。”白季衝著那些御醫擺了擺手,隨後他邁步走到了流玉的軟榻旁邊。

不知何時,流玉已經醒了。

白季在床榻邊兒上坐下,聲音低低的:“你都聽到了?”

“嗯……”流玉眨了眨眼睛,淚水橫流落在了枕頭上,“沒撞死在柱子上,卻要病死在**。”

“我記得你說,你很怕死,為何還要撞柱?”

“比起死,我更怕你不信我。”

“……”白季臉色變了。

流玉眼神閃了一下:“我……我累了。”

“那你休息。”白季幫流玉掖好被子後,站起身來,他邁步剛要走,流玉叫住了他。

“大人……”

“怎麼?”白季回頭看向流玉。

“有件事……我原本不準備再提了,可事到如今,我……我既然時日無多,我……”

“你說。”

流玉一臉的難以啟齒,好一會後,才磕磕絆絆的開口了:“大人可還記得,您答應過我什麼?”

“你指的什麼?”

流玉眼中滿是憧憬:“大人答應過我,要納我為妾……”

白季愣了:“你臨死,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流玉伸手,想去拽白季的手,比劃了兩下,也沒夠到。

白季的手臂微微僵硬,好一會後,他緩緩伸出了手,俯身握住了流玉的手:“好,我依你。”

流玉眼睛彎曲成了月牙,露出個俏皮的笑容。

白季也跟著笑了:“流玉,你好好養病,我讓阿青安排,儘快擺席過禮。”

“好。”

第二天早上,府邸裡張燈結綵,白季坐在書房的桌子邊,雙臂彎曲,趴在桌子上,視線盯著擺在自己面前的兩封信。

他想了好一會,坐起身來,準備拆信。

“你終於要拆信了?”柳鶴忽然出現在窗外,探頭進來看向白季。

“嗯,信收到好久了。”

“看完信,怎麼辦?”柳鶴嘴角浮現出一抹諷刺,“她一定又是讓你幫她辦什麼事。”

“無論如何,我也該看看……”白季的臉色不大好,“若雲千城還是想利用我,那我便……”

“你便如何?”

“我不想納妾,我心裡裝不下兩個人。”白季忽然扭頭看向柳鶴,“以前我一直以為,納妾,就是你看到一個姑娘長的很漂亮,你很喜歡她,就把她從外頭挪到家裡,擺在那兒,像小舅舅那樣,跟收集東西似的……”

“收集美人?”柳鶴點了點頭,“白三爺的確收集了不少美人。”

“可後來我遇到了雲千城,我發現,人心裡的位置就那麼大,愛一個人,就會全心全意去愛。”

柳鶴點了點頭:“嗯,你說的對。”

白季望向柳鶴的眼神閃了一下,有些吃驚:“沒想到你會認同這話?我還以為你跟小舅舅的想法一樣。”

柳鶴嘿嘿一笑:“那你看完信,準備怎麼辦?”

“給自己個交代。”白季抖了下那兩封信,“跟雲千城一刀兩段,娶流玉為妻。”

“娶流玉?”柳鶴眼睛瞪溜圓,“她都活不久了。”

“我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現在整個京城的書生,都想刺殺我。”

“流玉她就是個下人……”

“行了,你先說你的事吧。”白季將信封塞回到懷中,“我這信,還是等你走了再拆。”

“別啊,那不是吊我的胃口嗎?”

“那我現在拆。”

“拆。”

“你先走。”

“……”

柳鶴翻了個白眼,可下一秒,他忽然變得一臉諂媚:“我帶了個人來,你見見唄。”

“什麼人啊?”

白魚兒坐在白季的對面,哭的梨花帶雨。

白魚兒哭,可不是白季罵的。她一進屋就哭,讓她別哭了也沒用。

柳鶴在白魚兒身後站著,他見白魚兒傷心,心裡就不忍心:“是我莽撞了,沒通傳你就帶了白魚兒來見你,可你先聽聽魚兒怎麼說,讓她解釋一下……”

白季一臉驚詫的看著柳鶴,柳鶴今天得表現實在是反常。

在白季的印象中,柳鶴對女人可從沒這麼上過心,更別說是為了哪個女人,跑到自己跟前求情。

“那就……說說吧。”白季收回視線,落在了白魚兒身上,“你要說什麼?”

“秦叔是被冤枉的,他根本沒理由要害你……”

“沒理由嗎?”白季視線冷了下來,“白家也不是沒有女人當家主的先例,也許他覺得我不夠聽話……不對,也許是咱們得父親覺得我不夠聽話。”

“白季!不是這樣的……”白魚兒咬了下嘴脣,“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父親想讓我當家主,可我若是沒生出孩子,這家主之位……我也坐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