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逍遙洞(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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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逍遙洞(5)
“娥姐”話音還未落盡,劍身已然直愣愣刺出。
一道寒光,迅如閃電,韓笑天心中剛叫出“不好”,“當”的一聲,斜地裡卻飛出指甲大小的一隻金色彈丸兒,不偏不倚,正擊中劍身。
只求一劍刺透韓笑天右眼的“娥姐”,並沒有用足全力,腕勁稍顯不足,往外一扭,利刃險些就在手中被彈丸兒彈飛。
“誰?”“娥姐”驚魂稍定,向著彈丸兒飛出之地,尖聲問到。
迴應“娥姐”的,卻是一陣犬吠。
韓笑天聽得出來,這是小飛的叫聲。
小飛的叫聲越來越近,緊扣著“娥姐”及韓笑天的心扉。
“小飛!小飛!”韓笑天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一樣,連聲高喊。
一面是犬吠,一面是韓笑天的高聲叫嚷,“娥姐”站在當地,瞠目結舌。
“老天不決我韓笑天啊!”韓笑天再度死裡得活,欣喜若狂,仰面朝天,再度大笑。
“哪個不知死活的,竟敢來此和老孃撒野!”“娥姐”被韓笑天的大笑驚動心魂,知道自己已然處於劣勢,還只硬打精神,再度詢問時,聲音中帶出了幾分的顫抖。
顫抖的聲波還未全然蕩去,“忽”地一聲,小飛直接就竄至面前,朝著“娥姐”,猛叫猛撲。
“娥姐”還沒有看清楚撲身而來的是什麼野獸,已知勢不可擋,“噹啷”一聲,利刃於慌亂之中,就脫手落地。
小飛來勢確實猛惡,碩大的兩隻前爪,直掏“娥姐”前心。
“娥姐”慌不擇路,只往一邊閃了一下身子,不想,正拌到“小翠”屍身,“啊”地慘叫一聲,摔身在地。
這一跤摔得雖然不輕,冥冥之中,卻救了“娥姐”一命。
“娥姐”這邊才倒下身去,小飛一個黑影,壓在頭頂的一片烏雲相仿,已然從上方越過。
非是這一摔,“娥姐”又怎麼躲得過小飛猛惡的一撲?
“娥姐”冷汗出透,心底更覺慌亂,加之一面的肩膀脫臼,手腳立時都不聽了使喚,再看小飛,已然又轉回頭來。
小飛的一雙眼睛,在逍遙洞的暗色裡,白熾燈一般,更顯得雪亮。
“娥姐”已然被小飛面盆也似大小的凶神惡煞的臉嚇得不敢於其直視,只又要伸手取地下寶劍之時,意料之外,卻與小飛四目相向,看著小飛足可以冰凍自己血肉之軀的,極其寒冷的眼光,“娥姐”的一顆心,更加狂跳不止。
小飛死死地盯著“娥姐”,喉嚨之中,發出“呼呼”的響聲,似乎,再度醞釀新的攻勢。
在小飛的怒視當中,“娥姐”的血液果真顯得凝結,魂魄已然飛去了大半。
小飛的戰心忽然銳減,在這已然手無寸鐵的“娥姐”面前,似生憐憫之情。
“小飛!掏了這個惡毒的女人!”韓笑天忽然又喊著,只想看一看“娥姐”的心究竟是什麼長成,又是何種顏色。
小飛似乎聽懂了韓笑天的吆喝,一雙眼睛,忽然就眯成了兩道細縫,縫隙所露之光,更帶出了幾分鄙夷與殺氣。
娥姐心知凶多吉少,本欲孤注一擲,奮身一戰,不想,在小飛的逼視重壓下,魂靈失守,竟然昏厥。
看著昏死過去的“娥姐”,小飛的眼睛再度睜開,剛剛的一團殺氣,顯然蕩然無存。
韓笑天知道“娥姐”只不過是受了驚嚇,一息應當尚存,又向
看書網全本野陰野陽的,一堆朽骨架起的一個死人瓤子罷了。我就說當時把他擒住,果然需要解藥給心儀正心明智,還怕他不怪怪地呈上?”
韓笑天見上官弘毅的話中似有埋怨之意,不禁又說:“當時情形,你也看到,所以放虎歸山,也實是情非得已。”
“是了,是了。”上官弘毅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客棧裡的一隻貓,回了山,就成了老虎了。當初,碾死他也不過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而今,卻被人家玩於股掌之中了。”
“這隻老狗,我韓笑天絕饒不了他!”韓笑天也不服氣地說著,眼睛裡烈焰熊燃。
上官弘毅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才又指著跟前躺著的“娥姐”及“小翠”,韓笑天:“這兩個女子,又是怎麼回事兒?”
韓笑天於是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向上官弘毅大概地描述了一番。
上官弘毅聽完,為“小翠”慨嘆兩聲之後,指著“娥姐”又說:“剛才的那隻彈丸,是我打出的。依你說,這倒也是一個女魔頭了。”
韓笑天說了一聲“正是”,情緒忽然又激動起來,央求上官弘毅結果了“娥姐”的性命,為“小翠”報仇。
上官弘毅卻又搖了搖頭:“這種女人,殺一百個也不嫌多,只是,這繩索的奧妙,或者,還要在她的嘴中得知一二。且先讓她多活幾刻。”
韓笑天想到“小翠”的慘死,只圖血債血償,又要堅持,上官弘毅已然命令手下軍士,將“娥姐”弄醒。
“娥姐”魂魄雖然歸體,到底受了驚嚇,又見自己身邊忽然就多了這許多人,直待上官弘毅問起麻繩的奧妙,稍微地,才弄明白了一些自己的危機境地。
“問你話呢,這繩索究竟是什麼編制,何以堅韌如此?”上官弘毅見“娥姐”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加重了語氣,再一次這樣問到。
“娥姐”又“啊”了一聲,知道自己已然是乾坤翻轉,優勢變為劣勢,趕緊又答到:“此繩乃女孩子的頭髮編制,又經南極之冰水熬煉八百一十八天,地中之火烤制八百一十八天,屍骨之氣凝滯八百一十八天,日月之光……”
“好了好了,”上官弘毅只當“娥姐”故弄玄虛,不耐煩地就將“娥姐”的言語打斷,“你只說如何可以解得此繩便是!”
“娥姐”被這樣忽然打斷,魂靈頓時分了岔,畏畏縮縮地就說:“此繩,此繩無解。”
“什麼?”上官弘毅高聲喊到,“你說此繩無解?”
“有解!有解!”“娥姐”慌忙改口。
“如何解得?”上官弘毅逼問。
“娥姐”朱脣半啟,話未出口,卻又垂下頭去,似有難言之隱。
“如何解得?”上官弘毅再度問著,手中長劍,於一道雪白寒光,停頓於“娥姐”的頸旁。
“娥姐”一個激靈,慌忙揚起臉來,匆匆回話:“除非……”
上官弘毅見“娥姐”又只講了半句,持劍之手,稍稍一抖,竟將“娥姐”耳邊一縷青絲齊齊削斷。
“啊!”“娥姐”只見劍光在側面一閃,以為頭顱離身,驚叫一聲,又經半晌,才魂靈微穩,心歸原處。
青絲飄飄落地之後,上官弘毅仍將劍刃架於“娥姐”雪頸,厲聲問到:“除非什麼?”
“娥姐”又喘息一陣,才說得出話來:“除非,除非用女孩子的體溫化開。”
“什麼?”上官弘毅更覺玄乎,莫名又問。
“娥姐”只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所言不差。
“既然如此,”上官弘毅只為逼出“實情”,向“娥姐”又說到,“就請你使體溫將此繩化開吧。”
“娥姐”聽上官弘毅如此一說,臉色忽變,將身子往起一拔,烈性頓生:“要殺便殺,老孃寧死不受此辱。”
“殺了此女,不過使我的劍上多見一些血而已,此繩卻無計可施。只能,得出此繩的奧妙,再與這女子計較。”上官弘毅這樣一想,衝“娥姐”就說,“我上官家的劍,就沒有殺過女人!你老實將解繩之法告知於我,我饒你性命。”
“娥姐”語氣依舊強硬,“哼”了一聲,就說:“解繩之法,我已經都告訴了你,是你不信,我又能如何?”
見“娥姐”態度如此堅決,上官弘毅點了點頭,說:“我可以不強迫你。我自尋得著女孩子來解繩。果真解得,饒你不死,但有差池,你就是我上官家第一個劍下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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