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六十五章 大智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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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六十五章 大智若愚
龍晨一直在壓制著心中的怒火,他之前見到丹松子的時候,從族長龍藏與幾位族首的態度中可以窺探到,這丹松子顯然成名已久,身居要位,而丹盟也絕對是南荒的巨擘,這也是令龍晨真正來丹山的目的,因為這那丹松子給人的感覺十分的隨和。
在荒蠻城中遇到洛丘三人之後,龍晨的心中對丹山的好印象,更是加深了一分,從而他才是謝絕了戰森的邀請,急匆匆趕來丹山。
可沒有想到,這辰明辰方,不僅僅是跋扈異常,後來的樊輝更是無恥之極,不僅狂妄自大,更是顛倒黑白,不僅不肯承認那玉牌乃是丹松子前輩所贈,更是欲將自己置於死地。
龍晨原本想著,既然這丹山與自己所期盼的相悖,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此山與自己無緣,自己便離開便可,可他沒有想到,這樊輝竟然是在此時起了殺心。
無論是樊輝還是辰明與辰方,其修為都在龍晨之上,但歷來與高出自己修為的玄士們爭鬥,對於這一點龍晨並不害怕,可畢竟是在丹山之中,若真的惹下麻煩,自己與蘇蘇畢竟是會吃虧的。
之前,洛丘等人也是說過,這丹松子前輩他們都是很難見到,說明此人不是閉關不出,便是常年的雲遊四海,若這樊輝招來幫手,到那時自己與蘇蘇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但顯然樊輝沒有打算輕易放他們離開,而龍晨也是在這時真正的騰起了怒火,他與蘇蘇對視一眼,二人都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可就在這時,那遠遠飄來的一句話,將場中這緊張的氛圍頓時化解,龍晨在聽到那聲音的時候,心中已經知道來者是何人了,但是他此時心中卻並沒有半分的愉悅,畢竟之前樊輝所做的那些事,著實是太過噁心了。
樊輝此時已經臉色變得無比蒼白,而辰明與辰方在此時也都是寒蟬若噤,顯然他們也是意識到了來者是何人。
龍晨抬首,看到的是三道身影飄忽而來,那身影掩在雲霧之間,每一步的踏出,都能捲動半山的雲霧,給人一種錯覺,仿若這三人是從天而來一般。
中間的一人,正是丹松子,龍晨之前見過他,所以一眼便認了出來,在他的左側是一名與之不相上下的老者,其長袍上所繡的也是金色的小鼎,顯然此人的身份與丹松子也是不相上下。
倒是右側的那老者,讓龍晨感覺有些費解,因為此人是一身白色的長袍,看起來顯得有些仙風道骨,其身的氣息仿若當初初探玄陰潭一般,給人一種無比深沉之感,但真正令龍晨奇怪的是,此人的長袍上並沒有任何的標誌存在。
這三人在話音落下的時候,已經是到了場中,丹松子在前,望了望樊輝與辰明辰方,口中冷哼一聲。
“你們當真是好本事,我丹山的弟子什麼時候也跟那些宵小之輩學的這麼不知廉恥了,這顛倒黑白,驅逐來客之風什麼時候開始在我丹盟盛行了?”
他的話說的很是平淡,沒有半分責怪訓斥之意,但越是這樣,那樊輝的身子抖動的越是厲害。
“長老,此事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此人竟然真的認識長老,還請長老恕罪!”
“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是我們給丹山丟臉了,還望長老莫要怪罪樊輝師兄,這一些都是我們的錯!”
三人這番話,倒是讓龍晨有些費解,按照常理來說的話,他們應該互相推脫責任,而不是承攬下來,要知道若是真的追究起來,誰的責任所對應的刑罰也就是最大的。
“你們的事稍後再說,老夫定不會輕易饒了你們,還有,既然是龍晨與你們之間的爭執,至於怎樣責罰你們,老夫還要問問他!”
迎著丹松子的目光,龍晨表現的極其的淡然,他朝著樊輝與辰明辰方望去,眼中閃爍的是之前他心中的那一絲疑惑。
“龍晨,之前是他們汙衊我們在先,顛倒黑白在後,欲將我們斬殺於此也是他們的目的,所以你不必留情,儘管下了殺手,我倒要看看這些丹盟之人會怎樣樹立門規?”
蘇蘇的臉上滿是殺意,那迸射而出的氣息中,帶出的狠戾之氣異常的凜冽,在她說完話之後,丹松子身側的兩人都是臉色微微一變,顯然他們是能窺透蘇蘇的真實身份的,在對視的時候,眼中都是帶出一絲的笑意。
之前丹松子的話,若是讓這三人寒蟬若噤,此時蘇蘇的話,已經是讓這三人面如死灰了,他們何嘗不知道,此時接受怎樣的刑罰並不是丹松子能說了算的,之前他們一再的將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是因為丹山的人都知道,丹松子對人的處罰有著一條準則,那就是誰推脫責任,所受到的刑罰就是越大,所以之前才是做出那樣令龍晨不解的舉動。
可此時,這事態的轉變顯然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期,特別是在聽到蘇蘇的那番話之後,剛剛自己這三人是怎樣對待蘇蘇與龍晨的,現在想來,這龍晨也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樊輝有些懊惱,心中甚至有些懊悔,他低著頭,眼睛望向辰方與辰明,一道殺機在心中閃現。
“若不是你們兩人出的餿主意,我也不會落到如此的田地!”
可他並不敢表現出來,只能低著頭顱,走上幾步對著龍晨說道:“龍兄勿怪,剛剛我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我當然知道既然龍兄能拿出前輩的玉牌,顯然與前輩是有些淵源的,剛剛那一番不過是試探虛實的玩笑手段!”
“龍兄……龍兄……樊輝師兄說的在理啊,你將長老的玉牌取出,我們怎敢再攔阻呢,只不過是看著龍兄乃是性情中人,便玩心突起,開了一個玩笑,沒想到讓龍兄受驚了,在此我們兄弟給龍兄賠罪了,還望龍兄大人有大量,日後我們還要在丹山共處呢!”
望著這三人的嘴臉,龍晨心中暗道果然是陰險狡詐之人,從剛剛的生死之局,到現在竟然說成了玩笑話,如此也就罷了,竟然在此時還說出威脅自己的話語來。
龍晨望著他們,剛剛的辰方所說的那句,日後我們還要在丹山共處,意思再明顯不過,那邊是告訴龍晨,你可要考慮清楚,日後進了丹山,並
不能時時刻刻的守在丹松子的身邊,到那時……你便自求多福吧。
“我記得樊輝師兄曾經說過,若是這玉牌為真,你將怎麼樣……?”
龍晨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止住聲音,做出回憶的樣子,似乎是忘記了之前他與樊輝的賭約。
而辰明急於在龍晨面前博得一個好的印象,匆忙說到:“樊輝師兄之前說,若是這玉牌為真,當一步一叩首,跪送龍兄前往丹山!”
“他是這樣說的吧……?”
龍晨在辰明說完之後,眼中帶著疑問,將目光投向了辰方,而辰方此時早已因為丹松子的到來,魂不守舍,慌忙的點頭。
站在一側的丹松子,與身側的兩人對視一眼,看到的是他們二人眼中的異彩,不由的露出一絲略帶狡黠的笑容。
唯有樊輝,此時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他餘光瞟向辰明與辰方的時候,那殺機一閃即逝。
“樊輝師兄,這兩位師兄說的可對?”
樊輝臉色變得鐵青,但之前他的話在場的人都是聽在耳中的,此時也容不得他再做反駁,只能頹喪的說道:“為真,我願跪送龍兄入山!”
說罷,咬咬牙,便欲跪倒,可就在這時,龍晨突然一步上前,將其扶了起來。
“你……?”
眼中滿是不解的神色,樊輝不知道龍晨這到底是演的哪齣戲,之前他問了辰方與辰明,自己與龍晨的賭約之事,現在怎的又做出如此的舉動?
龍晨淡然一笑說道:“樊輝兄,日後你我便同是丹山的弟子,你之前也說過了,那不過都是玩笑話,既然是玩笑,這賭約自然是不算數的,所以還請樊輝師兄不要放在心上!”
龍晨說完,不顧樊輝愣愣的表情,便朝著丹松子說道:“前輩,樊輝兄與我只是玩笑話而已,所以請前輩莫要怪罪,但是這兩位師兄倒是……!”
說到此,龍晨的語氣突然一變:“這兩位師兄既然負責接引來訪丹山的人,這待客之道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長此以往,丹山的形象必會毀於這些小節之上,所以還望丹松子前輩有個明斷!”
丹松子雙目直直的望著龍晨,許久,他才是轉首對著樊輝說道:“他們二人不顧我丹盟的盟規,至於如何處罰,你自己決斷就好,若是下次我再看到有這樣的事,你也不必再呆在丹山了!”
樊輝沒有想到事情會是如此的喜劇,原本他已經做好了跪送龍晨入山的準備,沒有想到龍晨竟然放過了他,不僅如此,此事竟然會以此來收場。
“你們二人從今日起禁閉,三年不得走出洞府半步,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他說完之後,沒有理會面如死灰的二人,而是朝著丹松子與那兩位老者一拜,隨後對著龍晨投去感激的目光,便帶著辰明與辰方匆忙的離去。
在他們離去之後,一側的左崖有些不解的低聲問道:“洛丘,龍晨這是何意,為何會放過樊輝師兄,要知道是樊輝師兄之前一直在找他的麻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