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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降.最後囑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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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降.最後囑託

很快,耳機裡傳來了陳勝國的聲音。我知道他接起了電話,可是透過那個軟體,他並不知道誰給他打的電話,甚至我的聲音也透過那個軟體而改變了。我暫時不能讓他知道我是誰。

陳勝國的聲音沒有多大變化,只是語氣中多了一絲蒼涼和疲憊。我握著麥克,喉頭忽然就梗阻了,有幾秒鐘的時間,我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然後,我開口叫了他的名字。

一開始,陳勝國很氣憤,以為是哪個學生又打電話對他惡作劇了。於是便絮絮叨叨地開始訓人了。我安靜地聽著他的牢騷,心頭忽然一陣暖,呵,老陳啊,一直沒變啊,肝火旺啊!

電話持續了幾分鐘後,老陳見我沒有回話,“啪”地一下便掛了電話。我聽著耳機裡“嘟——嘟——”的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不知怎麼的,心情忽然輕鬆了許多,思維也清晰了許多。我思考了一陣,將他的電話號碼再一次輸入了那個軟體。

這一次老陳接起電話以後,口氣十分惡劣,可是我卻沒有被他嚇怕,而是突然問了他一個問題:“那些從碧塔海帶來杜鵑花還好嗎?”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聽見我的問題,老陳愣住了,一時竟忘記了發火。我能聽見他的喘息聲在電話那頭忽然變得緩和了許多。多年相處的經驗告訴我,我的話澆熄了他心中的怒火,他現在能聽進我說的話——這就好!

然後,我開始實施我的計劃——我給老陳講了關於那種杜鵑花的栽培方法,然後便掛上了電話。從那天起,每天到了晚上10點的時候,我都會打電話給老陳,慣例地抖出他的一些私事,然後等他就要發飆的時候,結束通話電話。

就這樣和老陳打了五天的電話,異變又一次發生了。這一次我於三天后的一個黎明,醒在一處城中村的垃圾堆旁,失去了這三天的記憶。不過,這一次我並沒有那麼驚慌了。我平靜地打車回到了家,將鈕釦攝像機裡的內容傳到了電腦上,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晚上繼續在電腦上撥打了老陳的電話。

通過了一週的通話,老陳一改通話當初的不耐煩,對我說話的語氣漸漸緩和了許多,到了最後幾次,他甚至開口叫出了我的名字。當然,我不能應他。我的處境讓我不能對他言明我的身份。

又過了四天,再次發生了異變。這次我於深夜三點,在昆都的大街上,差點兒被一輛計程車撞死,司機的破口大罵把我從迷茫中叫醒。這一次,我失去了四天的記憶。

再次撥通的老陳的電話,我覺得時機成熟了。

於是,在那天晚上的通話中,我把你的事告訴了老陳,並開口要他幫我。卻遭到了他的拒絕。他說,他還不能完全相信我。我不死心地又纏了他一個晚上,但他還是不鬆口。這頭犟牛!我無計可施,只能鋌而走險!

第二天,我趁曾曉惠不在家的當口,悄悄潛入了她的公寓,將我事先藏在她家的針孔攝像機帶回了家並將其記錄下來的內容輸入了電腦。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這臺針孔攝像機幫了我的大忙!那裡面記錄了連續的幾次曾曉惠對你實施的一些詭祕的儀式。而這些儀式,小夥子,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它們並不像曾曉惠所說的一樣,能幫助你解去身上的詛咒,相反的,它們是另外一種更加恐怖的詛咒——它們是恐怖的“五降”儀式!

“五降”是苗疆的一種邪術,共包含五個步驟,既:“目降”、“耳降”、“舌降”、“鼻降”和“血降”。其中以“目降”最易實施,“血降”最難實施。要完成“五降”總共需要三十五天的時間。在此期間,施降人從“目降”開始,每隔七天,依次對受降人實施一降,直至最後實施“血降”成功。

對於“五降”儀式來說,“目降”和“耳降”是危害最輕的兩降,屬於“生降”。它們雖然能在瞬間控制住一個人的意志,令受降人產生幻覺,或迷失意識,但只要找出下降的毒物,對症下藥,便能解降。

“舌降”和“鼻降”則屬於更高一級的“靈降”,它們能在瞬間控制住一個人的意志,令受降人產生幻覺,或迷失意識,會讓受降人喪失心智,成為任由施降人擺佈的傀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今世上,能破解‘靈降’的高人,在二、三十位之數。

可是一旦中了“血降”,那麼便等於中了“死降”,再無法可解,只能等死!

我安cha在曾曉慧家的那臺針孔攝像機一共記錄了曾曉慧對你實施的三次降術儀式。如果中間沒有遺漏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曾曉慧已經對你完成了“五降”中的“舌降”。事情到了這裡,已經不能再拖了!如果放任曾曉慧再繼續對你實施這種恐怖的“五降”邪術,那麼當今世上,便再也無人能救你了!

想到這裡,我當機立斷,將針孔攝像機裡面錄下的內容,刻錄成了光碟,當天便快遞到了老陳的辦公室。這是我的最後一招棋,事實擺在眼前,我希望老陳能回心轉意。

光碟寄到的那天晚上,我戰戰兢兢地撥通了老陳的電話。電話接通以後,老陳的口氣顯得既震驚又急迫。他沒等我開口,便丟擲了一連串有關那些影片的問題。在我對那些問題一一做了解答以後,老陳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我幫你!”

得到老陳的應允後,我立刻著手開始了我的計劃。我做的第一事就是你聽到的這段錄音。是的小夥子,我要把我知道的經歷的一切都告訴你,我要讓你知道一切!

我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將我用鈕釦攝像機錄下的那幾段關於我失憶時所發生的事製作成**I影片。雖然我不知道這些影片裡發生的事代表了什麼,但是我要將他們原原本本地呈現在你眼前,讓你做到知己知彼。

我做的第三件事情,我還不清楚它是什麼。因為我還不知道事情今後將會向著哪個方向去發展。小夥子,這樣的話可能很悲涼,但老實說,與曾曉慧的這場抗爭,我的勝算並不大。

而且我有一種莫名的預感——我似乎活不了多久了。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樣產生的,但是自從它們產生的那一天起,便像刻在我腦海中的兩道疤痕,在我腦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