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256 賭場,輸了還是贏了

全部章節_256 賭場,輸了還是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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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256 賭場,輸了還是贏了

連翹從VIP包間出來的時候已經靠近凌晨,心裡憋了一肚子火,臉色自然沉得很。

矮馬亮見她出來又厚著臉皮迎上去。

“馮太太,這就要走了?今晚手氣怎麼樣?”

像是一下子戳到了連翹的痛楚,她狠狠朝矮馬亮瞪了一眼,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回答:“不怎麼樣!”

一聽這話就知道她輸慘了,小費打了水漂,矮馬亮識趣地拱了拱腰:“沒事,手氣這玩意兒也是天天輪著轉的,馮太太您平時來玩的少,以後經常來就能贏了。”

廢話這麼多,當她孩子哄呢。

連翹挑了挑眉,冷冷“嗯”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矮馬亮覺得自己點頭哈腰半天,最終小費沒討到,倒被這小妮子甩了一臉子冷,心裡不痛苦,衝著她的背影唾了一口:“神氣活現的樣子,我呸,什麼東西!”

連翹走出大廳才發現外面有些涼,不由將身上的外套裹了裹,正準備去取車,抬頭卻見對面酒店客房那棟樓裡走出來一對男女。

男的穿得嚴嚴實實,禿頂,大腹便便。

女的卻衣衫暴露,舉止輕浮,腰像是斷了一樣一路倚在那男人懷裡。

連翹一看就知道兩人的關係不正常,之前她在巴黎地下賭場也呆過,知道賭場裡都有一些穿著暴露的女人,終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賭場裡晃悠,逮到目標就上去勾搭。

賭場雖然知道這些女人動機不純,但她們的存在多少能夠招攬一些男顧客過來玩,所以一般賭場對她們都採取“聽之任之”的態度,甚至背地裡還給她們起了一個稱呼,稱她們為“流鶯”。

一些地下賭場甚至更沒節操,會逼著輸了錢的女賭客做流鶯來還賭債。

比如某些有姿色的女賭客在場子裡輸了錢,又沒錢還,賭場便會預先幫她們墊資,然後作為“中介”把她介紹給場子裡當晚贏了錢的男人,陪著睡一夜,男賭客給她多少錢,賭場從中抽成,直到她將賭債還清為止。

連翹想到這些不由心裡一咯噔,不過她知道華克山莊應該不會做這種勾當,畢竟是公開經營的合法場所,只是看這女人的穿著打扮,一看便知她即是這裡的流鶯。

只是這流鶯連翹看著總覺得有些面熟,不過外面燈光太暗,她又低著頭歪在那肥男身上,所以連翹也看不大真切。

直到兩人漸漸靠近,連翹聽到他們的對話。

“討厭,在外面呢,別這麼猴急!”女人一邊嬌嗔笑著一邊去推男人的手,可男人明顯不聽她的,索性側身去啃咬她的脖子,一邊將粗黑的手順著女人的衣服下襬往裡面鑽…

女人似乎也沒多排斥,隨那男人放肆,腰肢被他在衣服裡的手弄得扭擺亂顫。

“別…別弄了,人家怕癢!”**笑著,一抬頭,與連翹剛好撞個正著。

兩人同時呆住了。

連翹竟然有些不敢認,眼前的女人是裴瀟瀟嗎?化著濃郁的眼妝和大紅脣,這麼冷的天只穿了一件吊帶針織衫,裙子還特別短,修長的腿幾乎全部露在外面,而那男人的手還伸在她衣服裡,肥碩的臉幾乎就要埋進她的脖子。

如此尷尬場面,連翹一時都不知該以何種態度面對她,可裴瀟瀟臉上的表情卻很平淡,倒是那男人意識到懷裡女人的腳步停了,不由抬頭看了,見她正冷清清地盯著面前的連翹。

“寶貝兒,遇到熟人了?”

“沒有,哪兒來那麼多熟人?仇人還差不多。”裴瀟瀟沒事人一樣回答,又在那男人額頭上敲了一記,“好了好了別弄了,一會兒有得給你樂。”遂就那樣被男人摟著從連翹身邊擦過去。

連翹不由身子震了震,呼吸間全是裴瀟瀟身上被風吹起來的濃郁香水味。

她怎麼會淪落成這樣?以前那個清純的玉女裴瀟瀟根本已經不復存在。

連翹知道她最近處境很不妙。

受之前楊鍾庭的影片影響,裴瀟瀟也是與他發生**關係的女星之一,影片裡甚至清清楚楚地拍到了她在禾田會包廂裡的不堪畫面,所以裴瀟瀟

的玉女形象根本已經維持不下去,演藝事業停滯,前段時間還爆出經濟公司已經不與她續約。

可是就算再落魄,連翹萬萬沒想到她會在華克山莊做這種事。

不過這世間變化無常,真被逼到某種地步,或許什麼都做得出來,連翹也沒想太多,縮了縮脖子便往停車場走。

馮厲行從公司回了月牙灣。

走進臥室的時候見連翹還沒睡,正躺在貴妃榻上看雜誌,一條手臂支著頭,絲質睡衣順著面板一直滑到手肘,兩條光溜溜雪白的腿也隨意曲著翹在軟榻扶手上,整個人橫著側躺,朦朧燈光下那場面美得就像一幅畫。

馮厲行笑了笑,沒作聲,輕手輕腳地走進去,一直走到她面前,塌上的人才反應過來。

頭一抬,見馮厲行痞痞笑著,她立即警惕般將雜誌一合:“你怎麼來了?”

“這是我的房子,房子裡住著我的太太,你說我為什麼要來?”馮厲行答得很順溜。

連翹懶得跟他爭,將雜誌扔掉爬起來就往床邊上走,豈料剛走幾步,馮厲行卻從身後將她的睡裙突然撩了起來,一直撩到腰部上面……

“喂,你幹什麼?”這下流的動作嚇得連翹立即回頭,氣鼓鼓地看著眼前這男人,“無恥!”邊罵邊把裙子放下去,雙腿併攏,人往後退,就怕這瘋子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馮厲行見她嚇成這樣,杏仁瞪得大大的,那模樣特逗人,他忍不住就笑了出來,笑得一臉放肆。

果然無恥!連翹咬著壓根戳著他。

“出去!”

“不!”

“出去!”

“今晚我睡這!”

“憑什麼?”連翹一聽到他說要留宿在這,嚇得直接吼,可吼也沒道理啊,畢竟兩人領了證,是合法夫妻,這房子還是他的,她有什麼資格趕他出去?

“你不走是吧?那行,我去陪安安睡!”連翹從**拿了個枕頭抱著就要去開房門,結果瘦瘦的身子被馮厲行從後面直接一撈,她便像小貓一樣被他抱在懷裡,雙腳離地,她使勁撲騰:“喂,喂…馮厲行你這個瘋子,放我下來!”

瘋子就瘋子嘍,馮厲行隨她叫喚,將懷裡的人連著枕頭一起扔到**。

連翹爬起來撅著屁股就想逃,那動作可敏捷了,結果膝蓋剛撐到床面,馮厲行便拽住她的腳將她連人帶枕頭地拉到自己身邊,從後面壓住她,將趴著的連翹壓在自己身下……

“放開我,禽獸!”小野貓不斷撅屁股扭腰肢,可絲毫沒用,被馮厲行壓得死死的。

“好了,乖一點,別亂動!”馮厲行握住她的一條手臂,撩起她的頭髮在她耳邊輕輕吐氣。

曖昧的氣息,連翹驚得渾身開始戰慄,撲騰幾下她也沒力氣了,加之馮厲行有150多斤呢,快被他這又厚又硬的身板壓得喘不過氣了,所以漸漸便安靜下來,只死死用手拽住身下的床單。

馮厲行真享受這種過程,像馴服一隻調皮的小野貓,一點點耗盡她身上的力氣,終於把她弄服帖,乖乖躺在自己身下。

喘息,臥室裡安靜得只剩彼此得喘息聲,直到馮厲行稍稍抬起一點身子,連翹感覺到身上的人開始撩她的睡裙,乾燥指紋摩挲過她的腿部面板。

“嘶-”她狠狠倒吸一口冷氣,將床單揪得死死的,閉起眼睛,拼命忍住要叫出來的衝動。

直到睡裙一直被他料到腰部以上,終於停住了。

馮厲行的手指擦過她背上那幾道被他弄傷的傷口,突然溫柔問:“這幾天有沒有按時上藥?”

連翹咬著牙,不說話。

馮厲行知道她不會乖乖回答,也不介意,笑了一聲,突然將有些涼的嘴脣貼上去,順著她的腰窩開始吻……

瘋了!

連翹咬著下脣,手指上全部纏著床單。

“馮厲行,你要…做什麼?”聲音已經明顯不穩了。

馮厲行卻停下來,溼熱的氣息還貼在她腰上,她腰上的面板多**啊,他喘一口氣,她就覺得自己的身子縮掉一分。

“不幹什麼,想抱抱你…”

“……”

於是就真的抱上去了,抱了一會兒覺得不滿足,裹著連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翻過來面對自己。

這樣便呈一上一下相對的姿勢,連翹太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又開始鬧騰。

推他的肩膀,踢他的小腿,腰肢亂顫,可身上的人紋絲不動,到最後索性用大掌裹住她半邊臉,屏住呼吸,痞笑著:“咱不鬧了好不好?再鬧下去我快控制不住了!”

連翹自然懂他的意思,真的乖乖不動了,只是眼裡迸出怒氣,下脣被她咬得發白。

馮厲行又伸出手指一點點揉開她的脣,突然問:“今天去華克山莊賭了?”

“對!”

“拿我給你準備婚禮的那張卡去賭的?”

“對!”

“然後輸了很多?”

“沒有!!!”連翹越說越氣。

真是日了狗了,一開始玩的時候確實輸了,還輸了挺多,可後來不知為什麼手氣突然好起來,一直玩到12點,不但沒輸,反而還贏了兩百多萬。

她覺得自己以後出去賭之前得看看黃曆。

“噗-”馮厲行被她這氣鼓鼓的樣子逗得笑出來,小妮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以為輸掉卡里的錢我就會同意不辦這個婚禮?”

“我才沒有這麼想,拿你的錢出去賭完全是因為心裡不爽!”連翹又不是三歲孩子,當然知道不可能輸掉卡里的錢他就會放過自己,但心裡就是憋屈,你妹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她毫無反抗之力,但偶爾也得適當掙扎一下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罵不過他又打不過他,那就輸他的錢讓他出點血,豈料連賭神都不幫她。

以前在巴黎玩牌的時候手氣多差啊,謝從涼好幾次都要被她氣得吐血,怎麼今晚就突然轉運了呢?

“不過你別得意,今天不輸,明天我繼續去!反正我現在呆在家也無所事事,總有一天會輸光這卡里的錢!”連翹置氣地吼,馮厲行見她噘著嘴的模樣,實在忍不住了,徹底笑了出來。

“行行行,你要喜歡就去吧。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難得她還願意拿自己的錢撒氣,他怎麼捨得阻止。

連翹見他居然一點沒生氣,心裡更堵了。

媽蛋,本想放點血讓他著急,不料還贏了錢,但至少堂堂馮太太流連賭場玩這麼大,肯定也不是光彩的事,多多少少他應該生氣吧,可居然就這反應?

沒勁!

連翹頓覺得自己折騰一晚上,毫無價值!

“起開,我要睡覺了!”連翹又推了他一下。

馮厲行還覺得沒抱夠,用低頭在她脣上膩了一下,連翹趕緊躲,臉往旁邊偏,馮厲行知道她在排斥自己,也不逼,只是將臉埋在她髮間,輕輕呼吸。

“你別這麼防備我,我答應你,如果你不同意,我絕對不會碰你!”這話多少帶著一點落寞,連翹心口抖了抖,沒回答。

馮厲行鬆開連翹便走了出去,連翹立即爬起來將被子裹住自己。

等馮厲行洗完澡回來的時候,小妮子似乎已經卷著被子睡著了,燈光下柔潤的臉部輪廓,黑色如綢的頭髮散在枕頭上……

他記得去年第一次在華克山莊見到她的時候,她還頂著一頭酒紅色的短髮,穿了皮靴皮衣,很漂亮,卻野得很,像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可才短短一年時間,她還是這麼野這麼倔,只是不知何時她的頭髮已經長這麼長了,而且還成了他的妻子……

真是世事難料。

馮厲行笑了一聲,爬上床,躺到她身邊去,再從身後將她攬到自己懷裡。

剛睡著的連翹意識到馮厲行貼過來,潛意識裡身子又開始往旁邊縮,馮厲行圈住她的腰,開口:“讓我抱著睡,我不碰你。”

連翹聽明白他的意思,突然喘了一口氣,但也不動了,乖乖讓他抱著……

燈光下床幔輕舞,**緊緊相擁的一雙人,各自閉著眼睛,心裡卻有不同的心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