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一抹紅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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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一抹紅雲
他冷家世代忠烈,為大龍朝鎮守邊關,無數次浴血,這邊關的安寧幾乎就可以說是他冷家世代鮮血和屍骨交換而來,未料到到了他冷無痕這一代,卻要被逼擁兵自重以自保。
“多謝先生提醒,那日盟約,我冷無痕並沒有相忘,只是我冷家不想給百姓帶來塗炭災禍,否則有違我初衷,”冷無痕說道,他也是看見李建良還在場,心中動了把李漠捲進此事的想法,那李漠就是因為過於耿直而不被李巨集德重用,若不是因為是他親叔父,只怕也如那些老臣一般早就喪命。
李漠是先皇幼弟,原本也是議儲的人選,就是因為李漠的母族不及先皇,所以才只是一介崑玉王,根本就是一個有名無實的閒散王爺。
冷家並沒有想自立為王的想法,他家一門忠烈,可沒有想過真的要謀逆,那李巨集德聽信妖人,與天下離心離德,民不聊生,若然長像以往,那大龍朝覆滅乃是遲早之事,若想國運長久,還需要一位明君,如今賢臣被誅殺,奸臣當道,這樣的君主不尊也罷。
冷無痕想定,臉上便露出了笑容。
“來人,把崑玉王世子待下去好生照看!”冷無痕一聲令下,那冷凱一把提起李建良,好生照看,不就是好生監視,這個軟蛋,區區驅靈境就敢在他們郡主面前囂張,“冷叔——”李建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冷凱粗暴的拎出了房間。
到門外還聽見李建良小聲對那冷凱說道:“英雄,我可是崑玉王世子,將軍方才的命令也是好生照看。你、你不能罔顧將軍的命令,”見冷凱不為所動,李建良急道:“你你不尊軍令,該當何罪?”冷寒煙聽的清楚,幾乎忍不住笑:“父親,留下這個軟蛋有什麼用處,怎麼不叫我一劍殺了了事?”
“我與李漠乃是莫逆之交,現下我並不想與那李漠交惡,雖然擁兵自重,但是我並沒有想自立為王的想法。”
“知道了,父親,那崑玉王算是李家不多的明白人了,父親可是——”想擁立崑玉王,那話冷寒煙沒有說出,已然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攻城!”
城外那主將帳中丟出了一支令箭,隱約看見一個紅色的身影,“遵令!”帳外有人拾起那令箭,擂響了軍鼓。
“咚——咚——”
“嗚——”號角也同時響起,朝廷的軍隊已經整裝列隊。
“咚——咚——”
“拿下冷家逆賊!”“誅討逆賊!”城下呼聲連天,軍鼓聲連響。
幾十個軍士已經抬起了沉重的檑木去撞擊邊城厚重的城門。
城下已經架起了攻城梯,“將軍,他們開始攻城了,”冷凱吩咐人把李建良好生“照看”著,自己就上了城牆,見那些人不知死活,想要破開自己的城門,不禁冷笑一聲,他早就命人城牆下架起了大鍋,燒了數鍋沸水,此刻,水正滾燙。
“天太冷了,兄弟們,叫他們暖和暖和!”
冷凱手一揮,立刻有士兵提來水桶將鍋裡的沸水舀起,朝城下潑去。
頓時那抬著檑木計程車兵一陣慌亂,此時盛夏,衣衫單薄,那沸水沾身豈能好過?
只聽見城門之處一陣鬼哭狼嚎。
“放箭!”主帳裡見城門撞擊不開,只好先拿那城牆之上所站之人開刀。
帳中聽不出男女的聲音一聲下令,便有人從旁邊的軍帳裡推出了兩架攻城弩。
冷凱一見那帳中推出之物頓時吸了一口冷氣,知道自己此時乃是對方的攻擊目標,罷了,只當自己還一條命給將軍。
這番思定,冷凱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冷無痕與冷寒煙已經接到了稟報,此時走上了城牆,也是發現了那巨大的攻城弩。
長約三丈的弩箭被幾個士兵已經安裝完畢,正費力的上勁,此時,在朝廷軍隊的後方,一陣大亂,那裝配弩箭計程車兵也是手腳慌亂了起來,見對方慌亂,冷凱怒吼一聲,躍下城牆就朝那攻城弩撲去,他自是知曉那
弩箭威力,現在只要把之毀去,之前被沸水淋頭的那些攻城士兵滾地哀嚎不已,他們被當頭淋下,皮肉破潰早就與衣服粘合在一起。
此時哪裡有人兼顧他們。
主軍帳中人聞聽的自己後方慌亂,便掀簾出來檢視,冷無痕見那帳中出現的一個紅衣人,眼孔頓時一縮,那人他看著清楚,正是那妖人離火本人。
魔靈探查那人氣息,發覺就是之前匿身在一邊那虛魂下品的那人,輕輕的搖頭,朝廷軍隊不過人數優於這冷無痕,要想憑藉這主將拿下冷家父女,根本就是空想,現在朝廷軍隊身後那慌亂乃是被一支奇軍襲擾而成,魔靈熟悉那些軍士身上的服制,就是在莫州城中見過,是那莫州守軍。
“父親,你看——”冷寒煙去過莫州幾次,那會不識得?不知那人是如何料事如神,竟能想到她父女二人今時困境?
“我看見了,那沈城小友果然不同凡響!”冷無痕呵呵的笑了起來,完全沒有了之前大軍壓境的憂思。“不過人數似不多!”冷寒煙抽出了腰中長劍。提身一縱也是躍下了城牆,“煙兒——”冷無痕出聲已晚,那冷寒煙已經和士兵砍殺在了一起,那冷凱獨身陷在重圍之中,饒是他勇猛無匹,身上還是受了幾處傷,他奔著那攻城弩而去,但是敵軍士兵把他重重包圍,竟是靠近不的。
“冷副將,我來相助與你。”冷寒煙喊道,見之前的女殺神去而復返,那些包圍冷凱計程車兵頓時膽寒,“郡主小心,冷凱無事!”
一見自家郡主竟是前來相助,冷凱不知道哪裡來的氣力,竟是奮力砍殺,居然叫他衝到了其中一架攻城弩前,砍翻幾個推弩車計程車兵,他跳上那弩車,就是在幾齣關節部位猛砍。
直到他確認那弩車無法使用,這才拼力衝向另一架弩車。
離火看向了城牆,又看了看軍隊後方莫州士兵服制,妖異的臉上現出一絲陰霾。“小康子,我們走!”兩個人正要往外圍撤去,就被城牆之上的人看的清楚,“將軍,那人要逃!”冷無痕身後一人發現了那離火的動向,叫了出來,若是被他跑了豈不是放虎歸山?“大開城門,殺!”冷無痕一聲令下,邊城守軍早就耐不住了,一個個雙目通紅,他們為朝廷浴血奮戰在邊城重鎮,卻是被冠以謀逆只莫須有的罪名。
那太監模樣的人緊緊跟著那紅衣人,“國師,我們不是還有機會?”
“小康子,軍心已亂,不是我們所能操控的。”離火眼神深邃,他先前派出的幾路人馬,看來都沒有收到成效,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只要他把皇帝緊握在手中,還愁沒有機會?張康副將見又是一個紅衣國師,頓時怒道:“又是一個冒牌國師,殺!誅滅妖人,我等好和公子交差,”“殺——”張康身後萬人不顧長途奔襲,就衝進了人群裡,城牆之下一片混亂,哭喊嚎叫,丟盔棄甲者無數,不少人都跪在地上把武器舉到了頭頂。
離火原本想把小康子帶離此處,但是他那修為要是帶一個人御空根本是不能做到,幾番鬥爭之後,離火便毅然決定拋下這負累,獨自逃離。
冷凱呸了一聲,奮力向那離火所在的位置殺去,還沒有靠近,就看見一道紅影御空而起,竟是拋下那太監徑自飛走,冷無痕看向了魔靈,滿心希望他能伸手相助一把,只可惜,那魔靈只是看著冷寒煙的方向,便按下作罷。
張康連忙命人朝空中放箭,可惜那紅影只是一閃就不見了,速度之快,根本不是他們所能肖想,那太監眼露絕望,知曉自己被國師拋棄,只能慌張的找著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藏身,以期渾水摸魚能叫他安然離開此地。
冷無痕一指那滿臉慌張的小康子:“抓活的!”那小康子是皇城中一個小管事太監,他怎可能不識得他?那人和離火結伴而來,總會知曉些什麼。
“得令!”身後冷酷領命而去,先前他見冷凱下去拼殺,早就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都被別人欺負到自己家門口他豈能按捺得住
?要不是還要護衛將軍安全,他一定衝下去。
冷酷朝自己身後同樣紅著眼計程車兵一揮手:“走!將軍要活的!”雖說是抓那太監,可是還能順手將那負隅頑抗的捎帶幾個,將軍也不會怪責。
不一會,那小康子就被冷酷提著領子丟到了冷無痕的面前:“大膽,本公公可是奉著皇上旨意前來討逆,逆賊還乖乖叫本公公縛了雙手回皇城請罪!”太監兀自嘴硬,冷酷一腳踹了過來,“死閹貨,抬頭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敢撒潑,說……適才那紅衣人是什麼人?”
小康子撇嘴,他認定冷無痕不敢把他如何:“連國師大人也不識得,白瞎了你那雙招子!”
冷無痕輕笑道:“本將軍倒是瞧見,那紅衣飛離的樣子真是很美!”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那小康子臉色變了幾變:“你們把小世子如何了?”
“早就一刀殺了,那個會和你在這邊婆婆媽媽?”冷酷又是一腳踹來,“哎喲喲,雜家可是皇上和國師眼前紅人,你膽敢、膽敢……”小康子自己也說不下去了,國師把他丟下,很多事情就能證明,想到自己竟是被人丟下,被拿作了俘虜,小康子臉色又是變了幾變,這才頹然的坐在地上。
他在宮中打滾多年,怎麼會看不出現在他是大勢已去,只是不曾料想到,數倍於冷無痕的人馬,竟是被一支一萬餘人的小股軍隊殺的自亂了陣腳。
城下之下黑壓壓的跪了一片,冷無痕知道自己和朝廷算是正式的勢不兩立了,但看那莫州沈家,會如何作為。
見幾乎沒有人抵抗,張康把劍舉起:“原地休息!”
安排了疲累不堪計程車兵,張康獨自上前來見過冷無痕:“莫州左副將張康見過將軍!”“此番多謝將軍帶人相救!”
張康拱手說道:“我家少爺的意思是將軍不必客氣,你我兩家守望相助,乃是脣亡齒寒之理,我張康是粗人,但是曉得團結一心才能抵抗外敵,我等出發之前,我家沈巡撫險些被一個紅衣人和一個太監以莫須有的罪名斬首。少爺想到將軍這裡必定是那妖人主力所在。”
冷無痕慨然喟嘆:“我自愧不如!”
那少年竟是因籌帷幄至此,冷無痕心服口服,打掃完戰場,冷無痕把戰俘一分為二,“莫州也需要防禦,瞌睡有人送枕頭,不過是借花獻佛,張康將軍代替你家少爺收下即可。”一半的戰俘也有數萬,還是配備精良的精兵,張康喜不自甚:“求之不得,那就不多言謝了,將軍,此處事情,多半未完,還望將軍考慮少爺的提議,那件事早做為好!”
見邊城已然安定,張康便率部回了莫州覆命,當聽得張康說到那飛身離去的紅衣人之時,沈城眼角閃過冷光:“張副將,此番你及諸位將士奔波勞苦,我將親自與你們慶功,此番我方軍士傷亡如何?”
“報告少爺,我軍死亡了七人,重傷三十一人,輕傷了一十九人,重傷致殘一十三人,”聽見張康稟報的數字,沈城的眼眸暗淡了幾分,“將名單造冊,好生安置,絕對不能虧待了他們,缺什麼就直接上報與我,”“是少爺,多謝少爺體桖,現在的確有兩個問題,”那張康繼續說道,卻是看了沈城一眼,深怕他不悅。
“說——”
“不少軍士是家中獨子,如今喪生或是致殘,家中缺少勞力,只怕生活難以為繼!”
沈城沉吟片刻:“軍餉照常發放,農忙收穫時節,你自去安排人扶助一番!還有什麼事情?”
“此番在邊城俘虜朝廷官兵八萬餘,冷將軍分了我莫州四萬,以補充我莫州防禦!”
“不錯,不錯,”沈城聞言大喜,“分配至各個軍營,以後都是自家兄弟,不許因他們是戰俘而又所歧視!”
“是!”
有四萬受過訓練的精兵,的確是解了不少急,朝廷直屬軍隊,裝備精良不說,個個都是驍勇善戰之人,只是那國師一著失算,竟是將近十萬的軍隊拱手相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