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0章 猥瑣有理,猥瑣無罪

第370章 猥瑣有理,猥瑣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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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猥瑣有理,猥瑣無罪

不知道陳默衝進來跟我說我神是什麼意思,在他衝我的手都伸到枕頭下面。說實話,我已經有點神鬼,風聲鶴唳的意思了。其實現在林森和雪冰魂都在,林森我不敢說,但是小雪肯定會保護我的。唉,信不過自己的兄弟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呢?

陳默看到了雪冰魂和林森,趕緊立正敬了個禮,其實他那副德行怎麼看都像**的,敬禮也敬得東倒西歪,不但像**,他看我和林森那種光彩四射的眼神以及都讓我們心裡惡了一下。反倒是對小雪有點目不斜視的意思。

我的手沒有立刻從枕頭下面抽出來,要不然就太露骨了。陳默看到病房裡三雙眼睛都盯著他,像個好不容易搶到了鏡頭的臨時演員,搔首弄姿的,也不急著說話。

我忍不住了,只好說:“默默,你衝進來神了神了的什麼意思啊?你不會是想說你得了神經病吧?”

陳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森和雪冰魂,我只好又說:“都是領導,有什麼話是他們不能聽的啊?”

陳默說:“是這樣。頭,上次你不是叫我們調查那個女醫生陳菲菲嗎?當時我們都不知道幹嘛要調查她,說真的,我們還以為你想假公濟私,調查她的出行路線好泡她呢。”

我靠,我發現我錯了,還真有些話是領導們不能聽的,至少雪冰魂是不能聽的。她這時瞥了我一眼,目光刺刺的,好像很想把我叫到他們基地裡和我來一場肉搏一樣。注意,這個肉搏可不是男女之間那種**的肉搏,我被她打得鼻青臉腫地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以我的案底,小雪絕對會認為我調查陳菲菲那個女醫生肯定就是假公濟私想泡她。憑良心說,那時候其實我已經沒有那個想法了。

我都不想解釋什麼了,對他擺了擺手說:“說重點吧。”

陳默邪惡的笑了一下,看來他是故意在小雪面前下我地藥的,這廝更讓我覺得他看我地眼光實在不那麼單純了。他接著說:“當時我們跟了她幾天,發現這個人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我就覺得有點感覺,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我就覺得不對勁,我想咱們頭交代的任務,那肯定是有目的的,我們這些死跑龍套的不知道真正地原因不要緊,但是事情要做好。”

我心想,你丫的搶了這麼多臺詞,還死跑龍套的呢。

他接著說:“還有。我想起有個什麼電影裡有這麼一句話。說一個可疑地人物什麼問題都沒有。就肯定有問題。就因為他肯定有問題。所以才把所有可能出現地問題都掩蓋得很好。所以我和李天昊後來又查了她一陣子。閒著無事地時候也去查。終於讓我們查出問題來了。”

這一次是林森忍不住了。插了一句:“什麼問題?”

陳默看了他一眼。說:“她經常都在買避孕藥。而且每次買地量都很大。”

林森說:“靠。這最多說明她比較**。對了。她有老公沒有?”

陳默說:“有。但是兩年前她就和老公分居了。一開始我也以為這是個**地女人。她那個性感和妖媚要是做端莊賢淑地良家婦女那才是怪事了。但是就是這麼怪。我們查了她很久。她卻真地一次都沒有和男人鬼混過。唯一一次曖昧地行為。就是去過一次女同志酒吧。”

我已經想到什麼了。林森還在那裡完全摸不著頭腦地看著陳默發呆。一時間。以前在我心目中雖然頹廢。實則非常牛逼地林大。現在好像|常u。而就是雪冰魂地眼睛裡。也似乎抓到了什麼線索了。

當林森傻乎乎地問:“那她買那麼多避孕藥幹什麼?”的時候,我們三個看他地眼神就有點鄙視了。一個老警察,搞了這麼多年的刑偵,現在變得想象力這麼匱乏,他地確更適合當領導,而不能再呆在一線了。

說實話,我也很希望我能像他那樣。

陳默回答說:“避孕藥可以增加雌性激素,陳菲菲吃避孕藥是為了避免她的身上出現一些不必要的男性特徵,而她脖子上總喜歡圍上一條圍巾,因為她有喉結。”

我有點想吐。說真的,雖然我也想到了,但是當陳默說出來的時候,我想到我曾經還真的有點想泡她,我就想吐。已經再明白不過,這個身材火爆的女醫生陳菲菲並不是個真正的女人,而是個變性人。就像我理解男同,但是如果有男同靠近我,我也很想吐一樣,我也理解變性人的選擇,可是我還是為自己曾經對這個人動心而感到噁心。

陳默嘿嘿一笑,對我說:“頭,你這還算好的。李天昊一聽我分析出這個結果,當場就吐了,其實我們盯這個女人盯了這麼久,除了因為這是領導交給我們的工作之外,更大的一個原因是李天昊看上那個‘女’醫生了。結果……李天昊現在還在衛生間裡吐著呢。他說他都在夢裡和她……很多次了……”

雪冰魂的臉上微微紅了一下,畢竟,這是個男人間的話題。

我更惡的問了一句:“怎麼你沒吐嗎?”

陳默呵呵一笑說:“頭,不可否認我是一個溫柔的男人,可是我真的沒有男同的傾向,更不會羨慕變性為女人的男人。我沒有吐,只是因為我比較純潔,天生不喜歡那種看上去風情萬種的女人,在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性形象就是我們黎雅師姐,只可惜,唉……”他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小雪這次沒有看我,只是把頭別了過去,讓我自己暗地裡糾結。

這時候林森終於恢復了一點老刑警應有的智商,問:“就算這個陳菲菲是個變性人又怎麼樣?做男人做女人是別人自己的選擇,這麼做不犯法。”

陳默說:“做變性人當然不犯法,但是她去的那個女同志酒吧就有問題了。我們那天監聽了她,她和女同志酒吧的老闆談到了頭。”

我還很平靜,林森就很激動了,問:“錄音呢?”丫地這種監聽是非法的,他也不管管他的下屬做這種不道德地事情。

陳默說:“雜音很大,還需要技術處理。”

林森說:“回局裡去,古裂你也一起,另外,把李真淑叫上,在這方面她是真正的高手。還有,這個情況除了這裡在場地人和李天昊,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

李真淑的肚子已經比較顯了,說實話,我真的很不情願在這個時候再讓她來碰電腦。據說電腦的輻射很大,對孕婦以及肚子裡的孩子都有很不健康地影響。而小二死後,李真淑也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才一直撐著沒有崩潰,要是孩子有什麼問題的話,我覺得就太對不起她了。可是,林森說得不錯,她的技術活幹得非常漂亮,就算是在原來,小二也是給她打下手的多。

我只能讓雪冰魂去給李真淑買了兩件孕婦用的防輻射服來給她套上,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小雪能從他們基地裡搞兩件為核戰準備地防輻射服來,一件給李真淑,一件給肖。這麼做有沒有用我不知道,可是這能讓我在面對李真淑的時候安心一些。

李真淑的技術活確實沒得說,三下五除二就排出了雜音,剩下的是我曾經聽到過的女醫生(至少她現在確實是個女人)和女同志酒吧老闆地對話,非常清晰。

“素心蘭的任務失敗了,我們的人裡面也有內鬼,她被當場射殺了。沒想到那個小警察那麼命大,更沒想到當時會有‘黑暗牧師’地人出現。那個女的和那個警察似乎關係非常密切,我們就曾經有人死在她手裡。”

這個聲音我沒聽到過,應該是那個女同酒吧老闆地聲音。而這個素心蘭應該是試圖殺我的那個女殺手地代號。李莎說過,血紅玫瑰團的女殺手都用某一種花名來做代號。

說實話,有點老土。“黑暗牧師”則是李莎、柳東以及劉昊他們為了脫離死神而組織的一個由殺手組成的反殺手組織。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反“死神組織”的組織。這些,李莎都曾經告訴過我。他們的存在和行為依然是非法的,也永遠不可能和警察聯手,但是,他們的存在對警察來說,有很有價值。

接下來則是陳菲菲的聲音:“任務暫時取消,現在風聲很緊。古裂那邊增加了防範,國際刑警也在緊緊的咬著銀背狐。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想辦法恢復‘極樂淨土’的生產,這是大祭司親自下的命令。如果我們不能按時交貨,銀背狐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種時候,我們不能再承受任何來自同一個陣營裡的內耗了。”

先前那個女人的聲音說:“這太難了,母體已經被那個警察破壞了,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恢復生產。還有,警察那邊呢?”

陳菲菲說:“警察那邊不用擔心,我們有人。那個古裂派人調查過我,但是,他絕對查不出我有什麼問題。只可惜,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我以為一個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了我們的組織我們的行動的警察,怎麼都應該是個像高空那麼牛逼的人,真的沒想到會是一個看起來那麼挫的傢伙。太可惜了。我當時完全不能把他對上號。”

先前那個女人說:“那母體怎麼辦呢?先知已經失蹤了那麼久,沒有她,我們不可能再找回一個母體來。”

我很迫切的想知道她們接下來還會說什麼,可是,監聽到的資訊到這裡就終止了。突然就沒有了聲音,李真淑說,後面的話因為受到干擾,監聽裝置沒有能發揮應有的作用。陳默也說,當時他們是受到了干擾,也許是被陳菲菲發現了他們,也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其實他在前面一片雜音裡面只聽到了我的名字,現在聽清楚了這些話,我們都可以感覺到陳默渾身都在冒冷汗。

如果當時他們就被發現了,陳菲菲知道他們聽到了什麼,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我也是一身的冷汗。如果我當初找陳菲菲給我打消毒針治療蜘蛛咬傷她就把我對上號了,那我不是早他媽的見閻王去了嗎?也不會有和小雪的俄羅斯之旅以及後來的一切了。這是第一次,我為自己長得那麼挫,那麼難以讓人記住由衷的感謝我老爹。以前,我一直都希望我更帥一些。

母體是什麼?就是我和雪冰魂看到的那些藤生植物嗎?那麼大祭司又是誰呢?難道說就是晉有為?至於那個先知,我想應該是我見到過的那個光大歷史上最牛逼的一個女教授司徒澄。我一直不知道她到底扮演的是什麼角色,搞定那個祭司向平就是她提供的線索,可是後來貌似她又差點用蜘蛛將我玩死。我想司徒澄玩蜘蛛陳菲菲她們也不一定知道,否則當時陳菲菲給我治療的時候肯定就會想到我是被他們的人搞了一把的,也肯定不會忽略我了。

林森很興奮的說:“好極了,默默,你這次真的是立了大功了。當然,老裂,這是你領導有方,丫的要不是你這麼猥瑣,你的隊員跟你一樣的猥瑣,怎麼可能得到這樣一個情報呢?”

我完全不在乎林森用那種極度調侃的語氣說我,我不像他那麼激動,但是我的內心也確實充滿了興奮。這是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收穫,林森說錯,得到這麼一個極端重要的線索並不是我多麼的英明神武,而是因為我很猥瑣。最開始調查陳菲菲,我真的就是假公濟私,想泡那個大胸脯的變性人。我也沒想到我的手下陳默和李天昊也會那麼猥瑣,在我撤銷了調查的命令之後他們還樂此不彼。

我現在應該高唱猥瑣有理,猥瑣無罪這樣的歌詞了。

林森問我:“你的手沒斷吧?還能幹活吧?”

我說:“你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親自帶隊去跟蹤調查陳菲菲的。但願我的運氣能比過去更好。”

林森拍了拍我沒有受傷的左臂,說:“你是個福將,真的。別人再有天大的本事都辦不了的事你能辦,這就是你的命。我選中你,也是我命中註定有你這個福星。”

我們都是黨員,不應該搞唯心主義的這一套,但是,我覺得這麼說挺好。我也希望我能一直這麼有福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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