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最後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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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最後一夜
“老闆,再見。”小麗和小容含淚離開,時不時地開回頭望望。
李倩和郎嶽在裡面看得清楚,郎嶽明白師兄的意思,而李倩就不懂了。
“小齊,你幹嘛呢?怎麼不想開店了?”李倩問到。
“反正現在的錢也夠活兩輩子了,要那麼多錢幹嘛啊,圖個清靜。好好陪你,讓你開心就是我以後的工作。”
李倩白了一眼,道:“臭美。”
“師兄,飯做好了,咱們開飯吧。”
“對啊,我都忘記了,快餓死我了!”
……
為了不當電燈泡,郎嶽開始住旅店,暗中保護著鄭智騏。而鄭智騏和李倩也都領取了結婚證,此時,李倩的生命還剩下一個晚上。
暮色,微風,有些淒涼,有些寒心。
“小齊。”李倩擁在鄭智騏懷裡撒嬌,不知為何,她現在只覺得心裡有些空空的。
為了慶祝這個神聖的時刻,鄭智騏特意準備了燭光晚餐。此時,世界彷彿只有他們兩個人。
“小倩,晚上不要走了,宿舍都關門了。”
聽了這話,李倩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老婆大人。”
被鄭智騏這麼一叫,李倩更是害羞得不敢抬頭。
“老婆大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時間不早了,我哄你睡覺好不好?”
“好吧,老公。”李倩嬌聲說道。
鄭智騏一把將李倩抱起,輕輕地放在**,溫柔地看著她。
看著如夢似幻的乾坤眼,李倩深深陶醉,一雙紅脣吻在了鄭智騏的嘴上。一時間,愛情似火,燃燒著兩人,衣服很快便被退去。片刻過後,李倩隱隱感到下身有些痠痛,她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沒有恢復,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但她不去在意,從現在起,她就屬於他一個。
然而鄭智騏心中有數,一番親熱過後,輕輕地說:“老婆,不要了吧,你的身體還沒有好呢,我們才開始而已,以後的路會很長。”
李倩沒有回答,只是有些失落。鄭智騏擔心她胡思亂想,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兩人黏在一起,如膠似漆。一絲幸福的淚水從李倩眼角流出,從鄭智騏的胸口流下,這一夜,不尋常。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倩漸漸地閉眼睡去,但鄭智騏知道,大限將至,李倩只是昏過去而已,不久就會離開人世。
“小倩,小倩,快醒醒。”鄭智騏將李倩推醒。
“什麼事老公,我有些難受,渾身無力。”李倩的話語好像熟睡已久之人。
“沒事,我想說,我愛你。”鄭智騏輕輕吻在了李倩的柔脣之上,點點愛意流進了李倩的心中。
沒有回覆,沒有言語,有的只是鄭智騏輕輕地呼吸聲,和淚水滴在苦海的迴音。
將自己和李倩的衣服穿好,鄭智騏手持融火笛,含淚吹起《渡魂曲》。嫋嫋青煙中,李倩那柔美的身影出現。幸福的笑,開心的淚,無盡的愛,構成了此時的一切。看著她的嘴脣上下咬合,雖然聽不到聲音,但很清楚地看到那三個字:我愛你。
沒有留戀,拋下一切,李倩就這麼走了。
良久,鄭智騏傻傻坐在那裡,回憶著,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同情她,而不是真正的愛,不過已經不重要了,這是屬於他自己的祕密。
天剛亮,鄭智騏就給白丹楓打了電話。
“師弟你放心,事情都會讓國安局去處理的,他們會找些好的藉口將這件事情掩蓋下去,畢竟這不是普通人要知道的。你也別繼續想了,你能做的都做了。”白丹楓安慰道。
“謝謝師兄。”
……
一切事情都處理結束,尚恩惠來到咖啡店裡,和郎嶽一起看著發呆的鄭智騏。
“小齊哥哥……”尚恩惠還沒說完,郎嶽就讓她噤聲。
“沒用的,師兄他除非自己開竅,不然別人說什麼都是白費。”
“嘀嘀嘀”這時,鄭智騏的電話響了。
“喂,誰啊?”鄭智騏有氣無力地問。
“喂,你怎麼了,剛睡醒啊,說話這麼沒有力氣。我是袁媛,聽出來沒。”
“哦,是你啊,有什麼事。”
“上次的節目觀眾反應不錯,所以臺領導又給了我們實拍任務,不過這次算是旅遊的。我們幾個人一致決定讓你和郎嶽做我們的特約嘉賓,領導也同意了,怎麼樣,就當做是來散散心唄。”
本來對這件事沒什麼反應的鄭智騏聽到“散散心”三個字,頓時醒悟,對,這幾天太累,是該放鬆下了。
浩浩渤海,三面環陸,在遼寧、山東、河北和天津之間。而遼東半島和山東半島又像兩隻巨臂將渤海環抱,海岸線的形狀又似葫蘆,看上去惟妙惟肖,更感嘆天工巧奪,造化偉然。
沿海之地有一城,叫營口,這次袁媛等人就是來這裡做實拍。
由於還要上課,尚恩惠只能乖乖留在學校,而鄭智騏和郎嶽乘車來到了重慶,和袁媛等人會合,然後一起坐飛機去營口。
重慶機場,候機室。
“你們這次是什麼任務啊?”鄭智騏問到。
“沒什麼,據說營口一個漁村,每天晚上都有哭聲,從八月八號一直到現在,弄的人心惶惶。後來去了幾批專家,說是由於地形變化,海風吹蘆葦蕩的聲音。不過很多村民卻不這麼認為,不過也沒什麼辦法,前些日子有位村民就給我們欄目組打去了電話,希望藉助媒體的力量找出原因,讓村民們的生活回到正常。”袁媛介紹的同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鄭智騏的眼睛,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清晰地看那雙夢幻的雙眸,上次由於是晚上,燈光比較昏暗,加上一些恐懼,沒看仔細。
“小齊,你怎麼看?”由於上次小田村的事件,讓李果徹底失去了原來的觀點,在業餘時間也關注些靈異事件。
“不好說,等到了地方再看看吧。一般來說,可以發出哭聲的原因有很多,對了,這段時間村裡有意外死亡的嗎?”
“沒有。”房安妮回答道。
“那現在就沒法下結論了,一切都要等到了那裡才能知道。”
“幾位該走了。”郎嶽提醒道。
到了登機的時間,幾個人透過安檢,來到了飛機上。經過了四個多小時的顛簸,幾人終於在營口機場下了飛機。
吃過午飯,李果租了一輛麵包車,按照熱心群眾提供的線索來到了目的地——魚山村。
此時剛剛入秋,天氣轉涼,海邊更是涼意濃濃。原本以為這裡靠海,經濟會比較發達,沒想到由於道路交通不是很便利,給經濟發展帶來一些的困擾。不是政府不想修路,而是這路根本沒法修,因為地下不深之處就是巨石。不過還好,在全村上下的努力,這裡也算得上是比較富裕的了,雖然沒有城市的高樓大廈,也沒有東南沿海的二層別墅,但到處都是新瓦房。
很少來到海邊的袁媛深吸著大海的味道,感覺身體也放鬆了很多。聽說有電視臺來採訪,村長親自出來迎接。
“各位電視臺的同志大家好,俺是咱這魚山村地村長,叫我老趙就行了。”趙村長年近五旬,滿臉堆笑,不過看樣子也是這些日子接待了不少領導專家,動作舉止頗為老道。
“你好,我是電視臺的製片人,白楚喬。”
“我是房安妮,策劃。”
“我是導播,袁媛。”
“主播,蘇愛。”
“攝像,李果。”
幾個人輪番介紹,趙村長也都一一握手,而到了鄭智騏身前卻不見他打招呼,臉色有些變化,不過還是伸出了手。
“我就是一個打雜的。”鄭智騏淡淡地說道,而此時也是為了防止過強的日晒,戴上了那一副太陽鏡。
“我也是打雜的。”郎嶽說道,主動伸出手,緩和下剛才尷尬的氣氛。
“幾位是來調查那哭聲的吧?給你們提供線索的是俺的兒子,他在外地工作呢。”
“不錯,我們就是為了那件事來的,沒想到熱心觀眾竟是趙村長的兒子,真是很感謝啊。”袁媛客氣道。
“沒什麼,幾位現在就想聽那件事?”
“說吧,現在時候還早,就當解悶了,等晚上我們可就要有的忙了。”房安妮笑道。
“好,事情是這樣的,其實這哭聲由來已久了。從我小時候開始就有這事,不過都是在八月八號的那天,今年不知怎地,從八月八號一直哭到了現在。”趙村長講著,眼神之中露出些許的無奈和擔心。
沒想到這哭聲還會找日子,不過一切問題只要找到聲音的源頭就能解開。
此時李果的攝像機已經開機,對著趙村長進行認真的拍攝,其他人也都在攝像機後面仔細地聽著。鄭智騏和郎嶽也都豎起耳朵,希望從中聽到些端倪。
“記得小時候,每到八月八號的那天,家家戶戶都會拿出些豬肉米酒之類的放在入海口出的蘆葦蕩裡,而且晚上都是閉門不出,每次都會聽到一個男人的哭泣聲,哭得叫個真啊。”趙村長說道這裡也不由眼睛泛紅,似乎被那哭聲感動。
“那這是一種風俗嗎?”蘇愛問。
“聽老一輩人說,這還是從七十多年前才開始的,差不多是偽滿政府的時候,再以前沒有這種風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