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奉獻篇 (五):過客你都插足得不一樣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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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奉獻篇 (五):過客你都插足得不一樣01
我在16歲生日那天遇見你,楊星慕。你穿著我最厭惡的白衣大褂,坐到我面前做著本不該由你來做的事情,打吊針。
你說,好久不見,安安。
疑惑,想了很久也沒想起,我好像從來都沒見過你,你怎麼會認識我?
你沒解釋,只是跟我要了電話號碼,說,楊星慕,我的名字,打電話給你一定要記得接哦。
眯著雙眼,仔細盯著你看了許久。很普通的相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醫院裡當醫生的原因,一張臉除了厚重的黑眼圈外還顯得很蒼白。
除了被搭訕外,我想不出別的任何原因。
果然,你在我剛下自習課後就打來了電話,我看了一眼小哥和楊熙敏他們,故意慢下來,抱著無聊便聊聊的心態接你的電話。
我想,若是我沒那麼孤獨而接你電話的話,那你楊星慕的名字,我一定記不住。
你說,你之前見過我兩次,印象很深刻,以至於今天偶然間路過只是瞟了一眼,就認出來了……印象很深刻?!那為什麼我對你沒有一點記憶呢?
我半開玩笑的說,難不成還真的有緣分之說?
你沉默了許久還是告訴我。
十歲那年有一天,十四歲的你去給你父親送飯,看到了哭得昏天暗地的我,因為你父親是我哥哥的急救醫生,所以你記住了一個因血小板少而在黑暗中死去的孩子的同胞妹妹。
同年,母親在一次次自責中熬不過後自殺,被送到醫院,我慌慌張張的下了急救車,大人們都來不及理會早就焦躁不安,被擠出人堆後的我摔倒在地。剛好路過的你趕忙抱起我,一陣慌亂的哄著那時候的我,直到小哥來到醫院。
你只見過我兩次,而我父親你見過三次。很湊巧的,第三次出事的是施梅煙……
聽完,我滿臉淚水擦都擦不完的笑了。
第一次傷口暴露在人前,我那些比電視劇還精彩的曾經,毫無預兆的被一個陌生人知道了。
“覺得我可憐麼?”反問,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問一問那麼清楚我糜爛的曾經的陌生人,是怎麼看如今的我。
對面的你沉默一會兒,說道,“說不是,你也不會相信。安安,沒想到一晃那麼多年你居然已經長成大姑娘了。”
你故意岔開話題,跟我聊些有的沒的,沒一會兒就掛了電話。
摸一把遮住視線的淚水,才看清不遠處的小哥站在那裡,任涼風吹弄他的頭髮。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的沉默,擦身而過。
之後幾天,你有時間就會給我打電話,時常給我送點小玩意,那麼成熟的你總是給我講些冷笑話,一個人回家的路上,哈著冷氣我都在笑。
莫名的感覺很好,看見你穿著暖色系針織外套站在學校門口,掛了工作電話後在原地四處張望。一瞬間,嘴角遮不住的笑意在蔓延。
“楊星慕!”一口氣蹦到你面前,嚇你一跳,周邊的同學也分分向我們這邊望過來,竊竊私語。
“嗯,今天應該沒有晚自習吧?”你幾次想找我出去玩,卻因為我總是在補習,或是上晚自習,都沒有機會。
我愉快的點頭,問道,“那我們今天去哪裡?”
你哼哼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要去哪裡,突然間好像想到一樣的炯炯有神的盯著我,“去我家?”
“呵呵,那我回家了。”表情依舊是溫暖的,心底卻涼了一般。你只不過是認識的人而已,我們還沒熟悉到那個程度。
你似乎知道我會這般說,表情沒多大變化的繼續想。
“祁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不禁輕嘆,怎麼這麼倒黴,真的還不想讓小哥看見你呢。
回頭,一看就知道小哥心情不佳,年紀只是比我大一歲的小哥早已學會了隱藏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若不是他那點一生氣就習慣性的掐指甲的動作,還有從小一起長大熟悉了他生氣時的氣場,恐怕還真的不知道。
身邊跟著的楊熙敏狐疑的來回看我們這邊,“祁安,你怎麼跟社會上的人在一起啊?”眉角鎖得誇張,似乎難以啟齒。
無聲的我又笑了,一雙冰冷的大手滑入手心,輕柔的包裹著,揉捏我忍不住發抖的指尖,溫柔的看我,溺寵一笑。
“小丫頭,我們還是先吃晚飯吧!”那一刻,我第一次認為有個人比小哥還要聰明,懂我。
“好。”沒有猶豫的回答,看向小哥,“小哥,今天我會回自己家,你不用等我了。”
之後你牽著連步伐都是僵硬的我走開,沉默了許久,突然停下面對著我,“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
抬頭,你低頭認真的盯著我,被你身高裡的陰影籠罩住的我,就那麼的望著你,聽著自己的心跳。
怦……怦……怦……
怦…怦…怦……
“我其實是個麻煩的人,很麻煩,你看到的也僅僅只是一部分而已。”或許你忍都忍不了。
“我知道,沒關係。”
“沒關係嗎?”你揚起眉角點頭。“現在的我喜歡的是別人也沒關係嗎?”
“當然不可以,只要你答應我,我有自信可以等到你。”
“是麼?”
“嗯。”
“那好,我答應你。”雖然你所有的回答都不是讓我滿意的答案,但還是為了那一點點不平穩的心跳期望般一試。
從前那一切打磨了一個不一般的我,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犯傻,也沒有一遇傾心那種開心。有時候,自己摸著自己那張臉,不真實的看著鏡子裡自問,你還是不是活生生的人,為什麼你的快樂短暫得堪比煙火?
“拜拜。”剛走到小區,我有些疲憊的同他說道。
“嗯,好好休息,看你這眼圈黑得都不漂亮了。我走了,進去吧!”揮揮手,告別你沿著街燈一路回走的背影。
進門前,旁邊那棟房子的一個房間剛好熄燈,站在門口深呼吸了片刻,還是進了房子裡。呵呵,窮得連家都沒有隻剩下房子,祁安啊祁安,為什麼死的不是你……
摸著黑,一步一步走回房間,躺在冰冷的小床,任意識束縛著所有**的神經,緊繃。
楊星慕,知不知道,你的容貌在我腦海裡是那麼的難以記得清晰。只有你的名字,念得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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