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和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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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和諧生活
十年。
對於某些人來說只是無意義的的數字,譬如月白。
可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十年漫長的悔恨與折磨,譬如桃夭。
那一年的桃花染上了血紅,那一年的花中倒下了他摯愛的人兒。
當那影子妖張皇失措吱吱的對著他叫著,急急的述說。他的整個腦子的空白了,怔怔的倒退了兩步。
不可置信,不可置信。
不,這不會是真的。
他的眼球一下突出,面帶猙獰,濃濃的猩紅沉在眼底。
怎麼會就沒了呢?他不相信,他不信心。
他駕著雲頭,一路踉踉蹌蹌的來到長安。
落花,血跡,還有戰鬥的痕跡。
他的腿一下子就這麼軟了下來,頹然而絕望。
太陽刺拉拉的,蜇疼人眼,他怔怔的摸著順著臉頰滑下的淚珠。
似哭似笑,神若癲狂。
都是他的錯。
是他的錯。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假死,如果自己當初沒有藉此騙走玉脂,會不會不一樣?
是的,都是他的錯,一切都是他的錯。
若果不是自己,有玉脂護體的月白,根本不會有事。
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誨不欲生。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他手裡抱著上好的花雕酒,盤膝坐在那間小院的桃花樹下,大口大口灌著酒。
都說借酒消愁,可是為何自己愈發清醒。他無論是站著,坐著,睡著,滿腦子都是月白帶著怒氣和恨意死死的盯著他。
“小十二,你一定恨我吧。”他的一雙淚眼模糊不堪,可是,後悔又能有什麼用。
一旁全身籠罩在黑霧中的男子,看見桃夭這副模樣有些不忍,說道:“主子,再這樣下去,我們還同月姑娘報仇麼?”
是啊!桃夭的腦中一陣激靈,報仇,他還得報仇。
他像是魔怔的站了起來,單手覆上那株自己當初種下的桃花樹,朦朦的拉開了一幅景象。
戴面具的男人,月白不可置信的倒下,失魂落魄的葉菩提,同他爭奪的骨王…
故事的發生宛若昨日,他每看一次,便心痛上一分,內疚悔恨上一分。
現在他活下去的唯一動力,便是找出那待面具的男人,為月白報仇。
“影,你再同我說說在她的事…”
那個她,自然是指的月白。
可笑啊,當初為了監視月白的行蹤而將影使計送到了她的身邊,如今,自己卻是隻能透過另外一個人的口,在腦中描繪著她的過去。
“主人…”影猶豫了一番,從黑霧中探出一雙類似乾枯雞爪的手,拿著一張印著萬福標記的帖子出來:“釋迦摩尼佛差人送來的邀請函。”
桃夭的手一下子就握緊了,眼眸低垂著,空中捲起肅殺的氣息。
那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他一直便很懷疑月白當初為何會中了焚心之毒,這麼多年不停的調查,加上影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訴說,他終於抓住了一絲線索。
漫漫黃沙,一輪月牙泉。
月白差點送命取來的星星草,問題怕就是出在了這裡。
當初他讓影一直隱藏在月白的影子裡,便是為了及時尋到月白。可是那段時間,怎麼也不能聯絡上影,想必也是因為那是釋迦摩尼的分身在那裡壓制住了,以至於他同月白的擦肩而過。
可是為何葉菩提無事?
那時的葉菩提雖然失去了一身法力,但畢竟是先天神胎,豈是本就柔弱的月白可以比擬的?玉脂縱然護體,可是也僅限於來自靈力武力的攻擊。
聽影說,月白便是那日為葉菩提試藥後,開始嘔血不止。
他的眼裡沉著疾風驟雨,滿是陰鶩,手中的關節被握得噼裡啪啦作響。
殺父之仇,戮愛之恨…
他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去,怎能不去!”
三日後的宴會,會發生什麼?
大荒,懸浮小島。
天空依舊明媚,多了糰子和包子的打鬧,顯得越發有活力起來。
月白倚門,含笑看著鬧做一團的孩子。
真好,生命充實的感覺。
不似以往的漫長孤寂,也不是凡塵時的心痛絕望,而是充盈的,胸腔滿滿的感覺。
對於這個孩子,失去的那時候她痛不欲生。但是後來恢復了靈力,她不是沒有想過從六道中尋回孩子的靈魂,在為他重塑肉身。
可是後來為何自己又放棄了?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那就是當時的心態吧。她以為,這個孩子註定與她無緣,還不如讓他入了六道重新輪迴。
可是,骨王卻是幫自己將他尋了回來。
當那個肉乎乎的小糰子在自己懷中時,她才感覺到自己那顆死寂的心又活了過來。
“在想什麼?”來人一把握住月白的手,整個身子像是沒有骨頭的往她身上貼。
月白身子僵了僵,卻是沒有推開。
來人滿意的摟著月白的腰際,嘴角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順道悄悄摸摸的揩油。
“白月…”月白出聲喚了喚,那人黑黑的腦袋埋在月白的胸脯,一時月白顯得有些尷尬。
“嗯?”骨王挑了挑尾音,拉出一長串曖昧的音調:“小娘子喚我何事?”
月白偏過去頭,躲開那人想趁機捏自己臉的手。
“你換個名字吧。”月白乾巴巴的說道。
“嗯?”這次那人的聲音卻是變得危險起來:“為何?”白月,要知道這個名字對他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你是獨立的個體,不必再為我束縛自己。”月白抬起下頜迎著光,卻是讓骨王的心開始沉了下去。
“什麼意思!”他的黑瞳迅速轉化為血眸,隨即凶悍的咬上月白的嘴脣:“想讓我放開你,絕不可能!”
“唔——”月白被他又凶又狠的模樣嚇了一跳,隨即用手推了推他,誰料那人像是鐵鉗一般死死的抱住自己不放。
月白有些羞惱,手中帶上了些靈力將骨王一把推了出去。
看著骨王有些受傷的表情,月白心中又覺得有些不忍。於是不由解釋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做什麼完全可以照著自己的心意去做!”說著一跺腳一扭腰,露出小女兒的嬌羞蹭蹭蹭的跑掉了。
這下輪到骨王呆愣了,隨即熊熊的狼火在心中燃燒。
這意思是,自己可以隨時撲倒撲倒再撲倒了!某人像是打了雞血般激動。
反應過來,連忙腳下生風追了上去。
月白心中正在懊惱不已,沒想到他看起來挺精明的,其實是個傻蛋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還以為自己要與他劃清關係。
她的心中此時亦是糾結不已,因為骨王白月是自己的陰暗及負面情緒凝聚成的,自己若是喜歡上他了,豈不是等於喜歡上自己了?
想到這裡她更加彆扭了,這是紅果果的自戀水仙花啊。
但是他似乎也沒有因為自己的負面情緒而長歪啊,就是除了色了點,除了愛暴露一點。而且這些年來形成的獨立人格完完全全就是另外一個人。
想到這裡她又有些釋然了,但是要求白月改名這個事,決不妥協。
突然她的腰身一緊,被某人帶得一下撞上了他的赤果果的胸膛,隨即一下咬住月白的耳垂,雙手遊離在她的身子上。
月白愣了,他他他!竟然把手伸進了那裡!
隨即月白打了一個激靈,一下蹦出好遠滿臉戒備的看著色慾醺心的某人。
“你幹嘛!”月白將胸口的衣襟死死的合攏,眼光猶如利劍嗖嗖射向某人。
但是那人手一攤,擺出卻一臉純情無辜的表情說道:“不是你讓我做什麼都照著自己的心意去做麼?”
月白頓時窘迫了。
“白月,換個名字吧。”
骨王抱胸看著月白,眉毛挑了挑。
見他沒有反應,月白隨即沉思狀,取名是個很有技術含量的活。
要不然包子也不會因為無良孃親聽到糰子的名字,瞬間聯想到麻團,再思維擴散到了包子。
“要不然,叫褚夜吧。”月白撫著額頭,這麼狂拽炫酷叼炸天的言情小說男主角名,再適合霸氣威武的骨王不過了。
那骨王依舊眼神不明的盯著月白看,月白被他那炙熱的眼神看得渾身上下有些不自然,頓時就生出一種想要逃跑的感覺。
“嘿…嘿嘿…”月白乾笑兩聲,隨即眸光一瞥,落在一旁的枯樹枝上:“要不就叫做山枝吧。”
骨王聽了,放下了抱胸的手,一步一步向月白走來也不吭一聲。
月白見他臉色不好,連忙改口:“要不叫**?”
“…”
一旁被骨王轟得稀巴爛的**在風中默淚,想當年,**也是一朵純潔的好花啊。
“哎!快放我下來!”
月白看著逼近的骨王正欲逃跑,卻是一把被拉住反手扛在了他的肩膀上,像是扛麻布口袋一樣。
“褚夜。”某男一臉裝帥的神情,扛著某女撲哧撲哧的就往那大殿…後面的臥室走去。要是再讓這個笨女人多想兩個,指不定什麼河蟹神獸都出來了。
“啊?”月白有些呆愣,隨即反應過來骨王這是接受了換一個名字。
看著越來越進的宮殿,月白終於意識到不對起來,不住的在骨王的肩上掙扎。
“啪啪啪—”
月白羞紅了一張臉,啊!神馬世道,自己這麼大的人了竟然是被打屁股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