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5章 淺墨的好心,奇怪的藥

第95章 淺墨的好心,奇怪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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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淺墨的好心,奇怪的藥

第九十五章 淺墨的好心,奇怪的藥

三天的時間過的很快,他們什麼也沒做三天就過完了。這一天一大早,上官雪妍他們就從客棧裡出發了。因為今天是他們從襄城出發去萬峰山,也就是丹宗的日子。算起來上官雪妍他們這一行的人還是不少的。他們母子、丹瞳和影,還有逍遙師兄弟,另外還有項旭之。

他們昨天被請去項家吃了一頓踐行宴,一來是為了給他們踐行,二來是表達他們對項旭之以及項秉之兄妹的救命之恩,最後也是想讓他們路上多照顧一點項旭之。說項旭之這是受傷之後第一次出遠門,難免有點不適應。上官雪妍是什麼都沒應承,倒是逍遙微塵一一答應了下來。讓項家父母謝了一次又一次,一頓踐行宴算是吃的比較開心。

上官雪妍他們出了後院的時候,像那天參加考核的時候一樣,其他人應經都等在外面了。看見她們母子過來,大家說笑著離開。

“大哥,你路上多跟著點上官姑娘,我雖然不知道上官姑娘是什麼人。但是她應該是能進丹宗的人了,至於那兩位逍遙公子,他們我也說不上他們是要做什麼,但是他們是逍遙派的人不可能改投其它門派,說不定在半路都要離開了。”就在去集合點的路上項秉之拉著大哥走在最後面,看著那些前面的那些人和大哥說。

“為什麼?”項旭之不知道弟弟是那裡來的這種想法,於是小聲的問他。

他知道逍遙微塵他們不會去丹宗,理由就是弟弟說的那個。但是不明白為什麼弟弟要自己跟著上官姑娘,又是怎麼肯定上官姑娘就是一定要進丹宗。

“路上我懷疑她也是想要丹藥的時候,為了打消我的疑慮,她說丹藥是她賣的。既然她能以丹宗名義的賣丹藥,而且還讓丹宗的人心甘情願的,想必和丹宗的關係非比尋常。”項秉之對大哥說他知道的事情的,當日回來由於激動有些事情他沒說完。

“你是懷疑她是丹宗的人,但是可能嗎?”項旭之知道弟弟在想什麼,但是他覺得那個可能性很小,幾乎是不可能。丹宗從沒有女弟子存在,也沒聽說過有女煉丹師。

“有什麼不可能的,大哥聽我的就是了。”項秉之肯定的說。

“嗯,記住了。二弟我不在家了,家裡的事情都交給你了,你要照顧好爹孃和小妹。我要是有機會就會回來的,我現在去了丹宗想來那三家現在也該有所收斂才是。我這一上山沒幾年是回不來了,我聽說只要修成築基期就可以下山,我會努力的。”他雖然打算走了但是還是不怎麼放心家裡的人了,他是長子原本應該照顧家裡的一切,但是心在為了活命和減輕家裡的負擔他只有離開。

“大哥你放心吧,家裡有我呢,現在那兩家都在想辦法刮分夏家,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動作。生意上的事情,我雖然不如你和父親懂得多,但是我還年輕,也會努力去學的,想來還是可以應對的。”項秉之拍打著大哥的肩膀和他說。他知道大哥擔心什麼,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大哥的身體重要。他們可以傾盡家財為大哥治病,但是大哥需要的藥,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那些有藥的仙派之人,看不上他們世俗的那些金銀,他們是有錢無處花。

“那就好,辛苦你了。”項旭之也怕打著弟弟的肩膀,感激的和他說。

後面的兩兄弟說著離別的話語,前面項芯之也在和上官雪妍話著離別。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看來是十分捨不得他們。

“你如果有時間路過萬峰上下面的小鎮的時候,可以去你們買丹藥的藥鋪留言。我收到留言只要有時間會和你見面的,要是沒時間他們會通知你的。”上官雪妍實在看不過去,只能對她如此對她說。

其實這項心之還是不錯的,完全沒有那些富家小姐的刁蠻和高人一等的自以為是。小小年紀也挺能吃苦的,和兄長一起歷經危險也不抱怨。這點還是讓上官雪妍比較喜歡的地方,要不然上官雪妍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的。

“那說好了上官姐姐,我有時間會去看你們,那你要是再來襄城,也不要忘記過來看看我。”項芯之吸著鼻子和上官雪妍說,那樣子十足的一個孩子。

“好,就這麼說定了。這個給你,緊要關頭可以救命的。還有那幾顆丹藥不要讓其他人知道,要不然會引來殺身之禍的。切記,誰都不能說。”上官雪妍給她一個小瓶子,裡面是一些靈液。也不枉她們之間相識一場,送她點用的上的東西。本來想在那句誰都不要信的後面加上一句,不過她還是沒有說出口。

“知道了,上官姐姐。我去看看後面大哥和二哥在說些什麼?”項芯之忙著和上官雪妍道別,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的大哥今天也要離開。

“嗯,去吧。”上官雪妍看著項芯之離開,希望這丫頭一切安好。

上官雪妍他們在穿過一道街之後,終於到了聚集地。哪裡今天的人是比考核那天少的多了,場地中間就至於十幾個人,加上上官雪妍他們一行人才有二十多個人。

丹陽站在高處看見人已經到齊了,站在高處開口:“今天我們出發去萬峰山,我是丹陽,有我帶路。你們可也想稱呼我師叔,到了山上你們自會有師傅教導。但是你們這些人只有透過第三關才能成為丹宗正式的弟子。要是過不了第三關,你們哪裡來的就回到哪裡去。丹宗不是隨意什麼人都能進去的。至於第三關的考核就是你們一路上的表現了,沿途會有一些做了記號的草藥,希望你們可以拿著上山。還有一點,那草藥只少不多,誰也不要想著不勞而獲,我會看著你們的。好了,那些送行的可以回去了,你們既然想去丹宗就不在什麼小姐、少爺了。沒有什麼奴僕可以供你們使喚,這一路上也沒有馬車,需要你們步行而去。現在出發了。”丹陽說了路上的需要注意的,也說了第三關的考核內容,找尋草藥。

對於丹陽說的找尋草藥他們誰也沒說什麼,這個大概都想到了,但是聽說不能帶什麼奴僕還有步行,有些人就叫了起來。但是都沒能換來丹陽的心軟,依舊按他說的上路。

二十幾個人告別那些送行的人,向著城門的方向而去。那些第一離家的人,邊走邊回頭張望。但是卻沒有一個放棄這個就會,依然的跟著丹陽離開。

由於剛和家人離別,他們的情緒都不怎麼高漲,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就連平時最能說的逍遙微塵也沉默了。

上官雪妍牽著淺墨走在隊伍的最後,唯獨她們母子身上沒什麼負重,他們有隨身空間,那些東西都在空間裡。而他們作為遮掩用的包裹就在丹瞳和影的身上,所以她們母子才是最輕鬆的人。他們早上出發的也不算太早,所以沒走多遠就到了第一個原定休息的地方。

聽到丹陽讓休息的時候,他們抱怨著,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休息。上官雪妍直接牽著兒子坐在了一塊大石頭上,他們這邊圍坐的人就比較多了。除了他們原本的人還有簡川穹,這些人裡面他和上官雪妍他們算是熟悉,他又和丹瞳最說的來。

他們坐下之後,淺墨解下手中的水囊遞給上官雪妍:“孃親喝水。”

“墨兒喝吧,孃親不渴。墨兒累嗎,我們可是要走很久的。”上官雪妍接過水囊,開啟閥口又遞給他。

上官雪妍知道他不累,但是還是想問一下。這大概就是出於一個母親的天性吧了。

“墨兒不累。給,孃親吃。”淺墨從腰間的小布包裡掏出一個小果子給遞給上官雪妍。

那是一個只有成人大拇指大小的小果子,紅色的看著很誘人。這是聖女果,上官雪妍空間裡的產物,平時給兒子當零食吃的。

上官雪妍接過小果子,慢慢的吃了起來。

“淺墨你的果子還有沒有,給哥哥一個。”逍遙微塵伸過手湊熱鬧。

“有,不多了。那是要給我和孃親吃的。”淺墨咬著空中的小果子說。

隨著淺墨的啃咬,一股香氣飄蕩在人群中。引來其他人的觀看。

“淺墨,我只要一個,等我們遇到鎮子,哥哥給你買好吃的好不好,你要什麼哥哥給你什麼嗎?”逍遙微塵使用起了哄騙尋常孩子的方法,即便他覺得勝算不大。

“好吧,不要忘記了,我要什麼姐姐給什麼。給你吃吧。”但是出乎他意料的事情,淺墨竟然答應他了。

逍遙微塵沒想到今天沒費什麼脣舌就從淺墨的手裡就得到了果子,有點受寵若驚。但是淺墨下面的舉動又傷了他那顆剛剛有點熱乎的心。

“給你們吃果子,來一人一個。”淺墨開啟自己的小布袋,抓出一把的果子,給逍遙微生、影、丹瞳甚至連項旭之和簡川穹都有,最後他還跑到獨自坐在一邊的丹陽哪裡放他手裡一顆就跑了。

看見淺墨的舉動,逍遙微塵喊含著嘴裡的果子問:“為什麼,我要了你才給我。”

“誰讓你著急呢,你開口的時候我就想拿出來。但是那些條件是你開的不是我要的,和我沒關係。”淺墨咬了一口手中的果子,笑嘻嘻的說。

淺墨的話和逍遙微塵的那遭雷劈一樣的表情換來了其他人的鬨堂大笑。就連上官雪妍和逍遙微生都咧著嘴角,笑意明顯。

逍遙微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他貪吃的原因。這也怪不得其他人了,下次再也不貪吃了。

“你們認識那人嗎?怎麼還帶個孩子?”一個人問身邊的另一個人,這是一個綠衣的姑娘,衣服是中上等的布料,看來家境也不是特別的差。

這邊的大樹下坐了幾個人了,她們是三個女孩。今天是第一天大家也都不怎麼認識,休息的時候,她們就自動的坐在了一起。他們這一行人加上上官雪妍,女性一種只有四個。按理說她們回坐在一起,誰知道上官雪剛坐在她們,她的身邊就已經坐了不少的人了,她們也就沒有去湊熱鬧。

“不認識,這裡的我也就聽說過項大少,其他的都不認識?”另一個穿了一身素衣的人開口回答。

“誰認識那種不知道廉恥的人,帶著一個孩子還勾三搭四的,真不要臉。”她們中間另一個穿粉色衣裙的姑娘也開口說,但是她的話很不好聽就是了。

“她應該還沒成親,你們看她梳的是小姐頭。”那個一身素衣的女子看了一會兒上官雪妍開口說。

“你說的對,再說她年紀也不大,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孩子。”另一個也介面說。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們也不要太傻了。不要被她那裝清純的外表騙了,她那樣子一看就是狐狸精的樣子。”那個粉衣女子再次開口。

這一次另外兩個人沒回應她的話,她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再說她們也不想得罪人,只能默默無言。

粉衣女子看見那兩人不附和她,她氣呼呼的瞪著那兩個人,覺得她們不知道好歹。本來看她們的窮酸樣子,還想要是她們和她站在一起,她倒是可以給她們甜頭,就像以前家裡的那些侍女一樣。看著那兩個人不理她,她生氣的挪動自己的身子,坐的遠了一點,不會她們一起坐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她們四個女性差不多是分了三股勢力,這些上官雪妍可不在乎。不是說她這邊的人是最多的,而是她什麼都在乎。哪怕這二十幾人都坐在一起,唯獨獨立了她,她依然不會有波瀾。她一個兩百多歲的人,怎麼會和一個孩子去計較。

“我叫於香蘭,你叫什麼?”那綠衣女子問素衣女子。

“我叫陶桃。”

於香蘭和陶桃就這一樣一言一語的聊了起來。

其實他們也沒休息多久,就又上路了。不過在上路之前丹陽告訴他們,前面的樹林裡有他們要採摘的第一株藥材。他先是告訴他們藥名然後還給他們看了藥材的畫圖,讓他們到了前面之後自己去尋找,但是不許帶圖。

“這會是什麼藥材,我怎麼沒見過?”

“這藥材的葉子真大,我還是第一次見。”

“葉片也不少呢。”

“九夜觀音,只有葉子沒有果實。只開在晚上,而且還只是開一個夜晚就敗落了。是一種隱形疾病的藥方中不可缺少的藥材,必須要新鮮入藥才有效。”就在其他人了議論那株是什麼藥的時候,突然人群中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

“千兄不愧是出身於醫藥世家,知道就是不少。”項旭之看著那些人微微一笑,開口。

“項兄你這回是謙虛了,項兄知道的也不少,你的天賦可是讓我這個出身醫藥世家的人都羨慕。”項旭之不遠處的一個青年男子也開口和他客套的說。

“我是半路出家,怎麼可以企及千兄是家學淵源。”項旭之說著話走近千謙。

“項兄謙虛,沒想到我們會有成為同門的一天。”

“是呀,真沒想到。看來我們之間緣分不淺。”

他們兩人一來一往看似像是認識很久了一樣,誰也說不上他們是不是朋友。

姓千,那就是那個千謙了。怪不得能懂九夜觀音,看來一定是認識了很多藥材,就是不知道醫術怎麼樣。上官雪妍看著那正在交談的兩人在心心中想。

他們拿著草藥的圖樣,邊走邊看,因為一會尋找採藥的時候是不能用找圖的。他們都在低頭看著草藥,唯獨上官雪妍母子只是把圖紙攥在手裡,因為那藥他們都識得,而且上官雪妍還用九夜觀音抓到一個犯人。上官雪妍母子依舊很悠閒的跟在他們的最後,丹瞳他們也跟在他們母子身邊。

“千公子,我是程蝶衣。其實我們兩家還是認的,我們小時候應該也見過面。不過後來,爺爺說我是大姑娘了,就讓我在家裡不要出來了。”那個粉衣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千謙的身邊了,正在做著自我介紹。

“不記得了。”千謙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一點熟絡的樣子。程家她當然知道,是他們千家一樣,都是做藥材生意的,只不過程家才做了兩代而已。

“謙哥哥,那時候我們都還小,不記得也沒什麼。謙哥哥這九夜……。”程蝶衣給千謙找了一個藉口,還想繼續說下去

“項兄,我們……。”

“小瞳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臉皮這麼厚的人,人家明明不認識她,她還望上貼。”

程蝶衣的話還沒說完,千謙就轉過頭和身邊的項旭之說起了話,當她不存在。呆愣的程蝶衣換來逍遙微塵的嘲弄。

“師弟?”逍遙微生喊了一聲,意思是讓師弟不要玩過活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行不行。”逍遙微宸也許是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合適,於是聽話的閉了嘴。

“姐姐臉紅了,這是怕哥哥了吧,姐姐是膽小鬼。”淺墨對於逍遙微塵那種為師兄命是從的人很是鄙視。

那是他的師兄又不是師父,雖然應該尊重師兄,但是也不用怕成這樣子吧。這師兄只是兩個字,他就偃旗息鼓了。

“才……。”逍遙微塵想反駁,但是另一個聲音蓋過了他的。

“賤種,你說誰呢?果真是有什麼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真不要臉。本小姐又不認識,誰讓你叫我姐姐了?”程蝶衣上前一步對著淺墨罵了出聲,竟然還想伸手打淺墨。

她本就被千謙的故作不理弄的很沒面子,後面又有逍遙微塵的嘲笑。難看和憤怒交織,她堂堂一個大家小姐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以前走到哪不都是前呼後擁的,哪有人敢嘲笑她。今天她不單讓那兩個不知打好歹的人給無視了,那些她已經忍受不不住了,怎麼還能忍受讓一個孩子嘲笑她。所以她將所以的怒氣都發洩在淺墨的身上,甚至覺得淺墨理應受她的氣。

她一直認為上官雪妍不是什麼好人,孩子也是來路不明。

程蝶衣的言行惹惱了不少的人了,其中要數淺墨和上官雪妍最氣。上官雪妍是氣她敢傷她的兒子,淺墨是氣那人罵孃親。站在一邊的丹瞳他們握緊了拳頭,就連一項玩世不恭的逍遙微塵都一臉寒霜。

誰也沒有發現站在一邊的逍遙微生握著拳頭,先是在竭力隱藏著什麼。

“咔嚓。”

“啊。”

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的,斷裂身加上痛苦的喊聲,竟然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

其他人聽見聲音看到的就是程蝶衣躺在地上捂著手腕來回滾動的樣子,手腕那裡鮮血淋淋的,白森森的骨頭露在外面。看見的人都嚇得倒退了一步,他們雖然有些人接觸過病人,但是從沒經歷如此慘烈的病人。即使是出身醫藥是世家的千謙,都嚇得沒想到上前去給他止痛還有是止血。

放在平時上官雪妍會是第一個上前的,但是今天不一樣,因為這手腕就是她折斷的。在那人想打淺墨的時候,她就伸出兩根指頭電光火石之間就折斷了她的手腕。

她忍受不了任何人傷她的兒子,再說事情和墨兒沒有一點關係,她只是無辜被墨兒當出氣筒。

其實跟在上官雪妍身邊的人,他們都知道淺墨喊得姐姐是逍遙微塵。還有凡是聰明一點的人也該想到淺墨口中的姐姐是叫誰,因為前面他已經交過一次了。

“我叫你姐姐,你也配?自認為是的下場滋味不錯吧,誰給你的氣,你去找誰散去。是不敢?還是覺得我這個孩子是比較好欺負的。不過我可不會和你一個瘋子一般見識,我孃親說過人被瘋狗咬了,不能咬回去。乖,不要動,我給你上藥,你看好多的血。姐姐,你過來幫我按著她,要不然我怎麼上藥。”淺墨走到那人跟前低聲和他說,因為他是背對著其他人了,誰也看不見他眼中的寒意。

孃親已經動過手了,他是不能在動手了,要不然這人根本承受不住。他雖然不會再動手了,但是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隨著前面的那一聲呼喚,逍遙微塵用摺扇半遮著臉走了出來:“淺墨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人多的時候要叫我哥哥,你這樣叫我,我的面子都被你丟完了。”逍遙微塵走到淺墨面前小聲的和他抱怨。

這時候所有不明白的人也都明白了,這孩子口中的姐姐是這個人。

“誰讓你剛才多事的,要不然也不會連累我孃親勞累了。姐姐、姐姐、姐姐。嗚嗚……。”淺墨先是小孩子一樣,一連的叫了幾聲。最後直接被逍遙微塵給捂著了嘴

“我的大少爺,我怕了你行不行,閉嘴。這人剛剛還無緣無故的罵你,你管她做什麼?”逍遙微塵雖然捂著了淺墨的嘴巴,但是已經沒勇氣抬頭面對那些打量的目光了。

逍遙微塵在程蝶衣的身上點了一下,她是不在滾動了。但是手腕處的血流的地上已經殷紅一片了,像是陷入了昏迷一樣。

“她雖然無辜罵我,但是孃親已經教訓過她了。孃親說過得饒人處且繞,不給她止血她會死的。”淺墨說著從腰間的小布包裡拿出一個白瓷瓶,扯掉上面的瓶蓋,倒在程蝶衣的傷口處。

淺墨拿出藥瓶的時候,逍遙微塵就已經遠離了地上躺的那人,因為他看見淺墨那眼中的寒氣。這孩子一定和那女人一樣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不會突然好心給她上藥,他還是離開吧。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淺墨倒上那個藥粉的時候。原本躺在地上的程蝶衣居然身子劇烈的上下襬動,就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在垂死的掙扎。隨著她的擺動,血也在到處飛濺。

“淺墨,你做了什麼?”逍遙微塵悄悄的問。

“止血呀在,你沒看見血已經止住了嘛。只不過這止血藥的效果雖好,但是有一個明顯的不好的地方。看來我要改進一下了。”淺墨站在裡那人不遠的地方。

淺墨站在遠處看著那人的樣子點著自己的下巴,像是在思考自己要這怎麼改進這藥。

“什麼不好的地方?”

“給你說了你也不懂,我只說一遍你記住了。下次我的藥你可不能弄錯了,也不要亂用。這藥止血效果是我的這些藥裡最好的,可稱得上是救命良藥,但是唯一的不好之處就是這藥撒在傷口,會猶如一萬隻螞蟻在啃食一樣,那感覺又癢又痛的,剛才看見她跳起來了沒有,那就是因為藥的作用。”淺墨故意敞開他的小布包展示給逍遙微塵看。

他那不大的布包裡是顏色各異的統一大小的瓶子,看來如他說的一樣他的確是帶了很多的藥,而且瓶子沒一點的標註,不認識的人很容易搞混的。

“你這都是什麼藥,再說你一個孩子帶怎麼多藥做什麼?”

逍遙微塵的問話也是其他的人想問的,他一個孩子隨聲身怎麼會帶著怎麼多藥。而且那藥還是如此的古怪,他那所謂的救命良藥和毒藥也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那就是毒藥會立刻要人的性命,這個只是折磨人。他剛才與其說是在救人,但是不如說是報仇好了。但是事實上他上完藥之後,那血眨眼間就不流了。是人都知道失血過度是會死人的,他給她止住了血等於是間接的就了她一命。

比著他們這些看著不動,見死不救的人好的太多。他們即使覺得這孩子的做法不對也不能說什麼。

那人雖然是被這孩子的母親傷的,但是也是地上的那人自找的。是她先辱罵人而且還要動手打人,那是她咎由自取。有大部分人是怎麼想的,但是也當然會有人持不同的意見,但是想誰也沒說什麼。因為他們在場的眾人都有發現丹陽師叔站在一邊什麼都沒說,他要不是漠視他們當沒看見,那就是覺得地上那人是該如此。

丹陽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只能站在那邊看著。那人罵的是掌門,他理應上去給那人一頓教訓才對,但是掌門又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他沒有上前的理由,他要一視同仁才是。

“他帶那麼多藥真的沒事嗎?”上官雪妍的耳邊響起逍遙微塵的話。

那些人都去了那邊圍觀,唯有上官雪妍這個打傷人的人和一向看著沒什麼存在感的逍遙微生依舊坐在這裡。上官雪妍是知道剩下的事情兒子可以處理,或者說這件事從頭至尾淺墨都可以處理,但是她是一個母親,有些事情是她必修做的。

“沒事的。”上官雪妍看著人群中那小小的人影略帶笑意的說。

當他知道他就是墨兒的時候,那她已經就沒什麼可以擔心的了,尤其是在醫術上他盡的她的真傳,醫和毒都不在話下。但是他這愛搗鼓藥的性子還是沒改。以前搗鼓的都是小意思的癢癢粉、瀉藥、輕微的迷藥,但是現在竟然升了級了。

逍遙微生看著上官雪妍又看看淺墨,他怎麼覺得他們的性子很想。睚眥必報的性格、整死人不償命的無辜的樣子。那孩子已經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我給自己報了仇之後還能成為你的恩人。

“我們剛才吃的果子你是從這裡拿出來的吧?”逍遙微塵看見他的小布袋突然想起他剛才吃的果子,他好像看見就是從這裡拿出來的。

“是呀。”

“那我會不會中毒了,這麼感覺有點頭暈呀?你有沒有解毒的藥給我一顆?要那種療效最好的那種。”逍遙微塵煞有其事的捂著自己的頭搖晃著身子,但是卻一直在看著淺墨。

“行了,別裝了。你也不怕我給你的解藥可以解毒也可以讓你笑個不停,而且還是那種笑的窒息的藥。你想不想要,我倒是可以給你兩顆,你是要那種可以笑的還是哭的,要不然就是苦笑不得的。”淺墨說著就去自己的小布包裡翻找。

“哎,這太陽晒的我頭都暈了。趕路吧,前面也許會有地方休息。”逍遙微塵用摺扇蓋在自己的頭上,邊說邊玩前走。

這害的藥他還是不要了,太危險了。

“上路吧,你們兩個扶著她。”丹陽這時候站出來說,他餵給程蝶衣一顆藥丸然後他伸手指了指於香蘭和陶桃。

他想她們同是姑娘應該是最合適的人選,她也沒有治好她,就讓她想受著,接骨看掌門的心情吧,那顆藥也是為了保住了她不死。

聽到丹陽的話,那兩人雖然不怎麼情願,但是還是扶起程蝶衣一起上路了。她們看著程蝶衣的慘狀在心中對上官雪妍多了一份害怕,想著她們可不是能得罪了她。

他們繼續前行,上官雪妍他們依舊走到最後面,前面雖然有人頻頻回頭看看,但是也都會很快的轉過去。

“項兄知道他們是誰嗎?”千謙低聲問這走在自己身邊的人。

“千兄看在我們相識的面子上,我可好言相勸,他們可不是我們可以惹得起的。”項旭之這話可是說的發自肺腑的。

他們兩人不單是熟悉,而且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了,可以說千謙的一身醫術就是為他學的。

他們的相識是在他還沒有受傷之前的事情,十三歲那年小妹的生辰,他這個當大哥的一心想送她一個禮物,但是一直沒找的可心的。走在街上看見有人賣兔子皮毛,於是他靈機一動想到了送小妹的生辰禮物,那就是一直很討喜的小兔子,想著妹妹一定很喜歡。但是走遍了襄城的大街小巷都沒有找到沒活的小兔子的,於是就想既然找不到就乾脆上山去捉一隻。到了山上沒捉到兔子倒是救回了在山上採藥的千謙,誰也沒想到他們就這樣成了朋友,但是鑑於兩家在襄城的地位,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都是私下交往。

他們的友情沒摻雜一點的利益,但是知道自己被人打傷,他是第一個跑去看他的人,而且還是帶著他爺爺去的,就是為了給他看病。知道他沒有治癒的可能性,千謙大哭了一場就離開了,再也沒有去看過他。他以為千謙是嫌棄他是個廢人了。直到他有一次無意中聽見千家的家僕說,千家的大少爺一直把自己關在院子了,拼命的學習醫術。他才知道千謙是為他,為了不不打擾他,他也只是讓父親去千家借了一些醫書,想透過此告訴他,自己沒放棄,會好好的活著。

他們再次相見是彼此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然後他們相視一笑,友情不變。自己的病好之後也是第一個通知的他。

“我看的出來,那人一出手我就知道了。他們那群大小我看都不是善茬,你怎麼和他們在一起?”那女的出手很快,來回只剩下一道殘影。

“他們是我家的救命恩人,我的病就是上官大夫治好的,上官大夫就是那個孩子的母親。”項旭之沒有一點隱瞞的說。

“女大夫,她的醫術真的這麼好?”千謙往後看了一眼,眼中有著震驚。

項旭之的病他看過很多次,但是連點病因都查不到。半個月前他們見面的時候,他告訴自己病已經好的事情他怎麼也沒相信。沒想到診斷之下,他是真的好了。為他開心的同時也想知道是那個大夫治好了他,但是他說什麼也不肯說,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女大夫。

“我還能和你開玩笑不成,但是就是上官大夫為人有點少言寡語。”

千謙又往後看了一眼,看見上官雪妍牽著兒子走在最後。那孩子也不知道在說什麼,逗得母親笑意淺淺的。

“那孩子真是她的?”千謙轉回頭問。

“不是,聽二弟和三妹說,這個孩子是他們在回襄城的路上路過離魂林救的,這孩子很依賴上官大夫說她像已逝的母親。上官大夫心軟就認了那孩子為義子,但是她卻把那孩子當做親生的疼愛。和親生的沒兩樣,那孩子也把她當親生母親。”項旭之也和好友說著自己知道的事情。

“那很難得,是個心善的。”

他們就這樣邊走邊說,終於在天黑之前到了一片小山林中,他們要採的藥就在那裡面。丹陽讓他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然後在進去山林裡面。九夜觀音只在夜裡開,所以他們只能晚上進去。

他們這次休息的時候,已經沒有上次那麼的疏散了。透過一天的相處他們已經很熟悉了,而且現在又是晚上,就是為了安全也要待在一起。

他們坐下一會兒上官雪妍起身起來,淺墨他們也跟著她離開。丹陽看著她們離開也沒開口,他知道掌門去做什麼去了,掌門已經告訴他了。

“宸,我帶著他們去那邊,你去把這些九夜觀音栽在這片林子裡。”上官用意念和空間裡的宸說。

這裡根被就沒有什麼九夜觀音,所以要從空間裡移栽九夜觀音在這片林子裡。她本想自己坐,但是逍遙兄弟跟在她的身後,她就什麼都不做不了。

“知道了。”宸正再空間裡躺在蓮池裡的蓮座上,看著那株依靠在七彩蓮身邊的蓮花。

聽到上官雪妍的話它也只是說三個字。

“孃親,我們是不是打獵呀?”淺墨走進林子裡就開口問。

“嗯,我不然我們就要餓肚子了。我們往遠處走走看。”

“這打獵的活怎麼能讓你們做,你們就站在這裡看著就行了我們去就行了,是不是師兄?”逍遙微塵一聽打獵來了精神,喊著師兄和丹瞳就走。

“淺墨想吃什麼,我看看這裡有沒有,不過這裡應該不是有什麼太好的東西。”逍遙微生沒跟著師弟離開,而是看著淺墨問。

他在問淺墨的時候,眼睛撇的是上官雪妍。和她們母子在一起的越久,他凡是越是想以他們母子先。

“野*,我好久沒吃過了。孃親我想吃叫花雞。”淺墨聽到逍遙微生的會話之後想一想才開口回答。

“好,孃親給你做叫花雞吃,你這是又饞了。那就麻煩你了。”上官雪妍摸摸他的頭,低著頭對逍遙微生說。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逍遙微生對他們母子說了一句就隱沒在林子裡。

上官雪妍看著那離開的身影,怎麼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他們其實沒多熟悉的,他為什麼要問淺墨吃什麼,而為什麼自己沒有阻止。不就是打一隻野雞嗎,她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