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二章 醜奴兒番外 —之李純憶 (一)

第一百三十二章 醜奴兒番外 —之李純憶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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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醜奴兒番外 —之李純憶 (一)

第一百三十二章 醜奴兒番外 —之李純憶

(一)

這座雕樑畫棟,金碧輝煌的囚籠囚禁了我的一生,朕時常會到祠裡,看著自祠外直至大殿的白石砌階,石上都鐫著龍紋鳳篆,精緻細膩,這樣的華美卻如嘲弄朕的詞曲。

這座大殿有過太多悲傷往事,埋葬了歷代帝王的陰靈。

為了皇位,朕的手上塗上了不可避免的血腥。

無上的權利,誘『惑』的字眼!

朕以為得到了天下,就能得到朕所要的一切。

總是無止境的,直到朕瘋狂的想要那個女子開始,朕竟然想到要對我一向視為手足的梅峰動手。

說來也怪,朕可以不動聲『色』的除掉我的三哥,卻對梅峰的逝去痛徹心骨。

可是,他為什麼偏偏要和朕爭。

爭朕心愛的女子。

御花園這些年栽植最多的就是梅花,一片血『色』的紅,異或一片爛漫的黃。

朕總是坐在梅林邊,想象著花叢中起舞的清影,雖然一切都是虛幻。

而現在朕想起身的時候,亦覺吃力。

朝臣在大殿上總是三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可朕呢?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太子才剛剛兩歲,朕已覺時日無多。

奴兒死了也好,那樣他就是永遠那樣美貌年輕。至少不像朕,被世事所累。

而朕用盡了精力,或許在世人眼裡,我仍然是一個昏君。這樣殘敗的江山社稷,交到誰的手裡還不是一樣。

三年的時間終於將我所有的都消耗殆盡。

吏治**,外憂內患,哪是憑著一番就能治理的好的。

“參見皇上。”內侍又找到了這,打擾了我的清夢。

我站起身,今日又是隻穿著玄『色』廣袖的簡素服『色』。

皇后曾多次說我沒有皇上的樣子,她怎麼會知道,這裝扮是奴兒最喜歡的。

“又有什麼事?”我微微側首不耐的問。

“皇上,這天寒地凍的,你還是進屋歇著吧。”內侍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朕睨一眼跪在地上的內侍,眉心微蹙,拂袖令左右都退去。

御醫說朕傷病纏身,終至油盡燈枯,只怕已過不了這個冬天。這內侍是雪落派來的人吧。也難為她了,『操』持著整個後宮。

三年的時間,除了大婚的那一年,我沒有踏進皇后的寢宮一步。

整日流連在後宮嬪妃的各個住所,往日我是怨恨皇后的狠毒。可本質上我們是一類的人。她害了那麼多人,也只是為了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只從知道我的病情後,皇后從不曾在我面前流『露』過半分悲傷。只是嗤笑御醫的危言聳聽,讓我覺得一切都不足為慮。

作為一個皇后,她無可挑剔。

而我後宮的佳麗依然越來越多,正福是懂得我的心意的,那所有的女子或多或少的多有幾分像奴兒。

對於雪落做過的事情,朕不再追問。

她想保護的人,朕不再傷害。

她想要的一切,朕都雙手奉送到她面前。

皇后的每一個心願,朕都竭盡所能去實現。

只是沒有辦法和她親熱。她是奴兒的妹妹。每當踏進她的寢宮,看到她的樣子,朕總覺得奴兒就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朕閉著眼,正僵持著,梨妃就風一陣似的趕來了。半年來,梨妃一直侍寢,沒到身邊,朕已經感覺到是她了。

那日朕微服去國廟,和正福走出寺門的時候,就見一女子迎面而來,風輕柔得吹拂著她腰間水藍的長絛帶,猶如暗夜中一道流動的碧水。

只那樣一眼,我就再也移不開眼睛。

那女子竟然和奴兒一般無二,竟比苜娘還想象幾分。

苜娘雖好,卻抵死不進宮,可我還是收藏到了一個和奴兒一般無二的人兒。朕知道,一定是奴兒不忍心朕一個人如此孤單,才為朕送來了梨妃。

“臣妾參見皇上。”清脆的聲音就這樣在耳邊響起來了。

朕睜開了眼睛,驚電就這樣閃在了朕眼睛裡,淡紫『色』羅銀泥裙依舊紋繡翟紋,金絲紅地霞帔,一身衣裙皆是用由深到淺的暈『色』牽成的彩條經絲,織成暈『色』單『色』的大綢錦。

不待朕說話,她已經站起身,含羞帶怯,如扶風之細柳般,嫋嫋娜娜朕的面前走開,那裙上的血繡梅花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抖著,恍如漣漪,更加映襯得人勝花嬌。

可是朕的心裡卻像燃著了火般的焦灼——

在這樣的目光下,梨妃默默得低了頭,看自己裙邊上深藍的刺繡滾邊輕輕飄晃在白玉地面上。

心口的空洞。脹得一片片,一層層,剝開朕的骨與魂,彷彿要爆裂開一般,無法磨滅的慘烈。

可是朕看到了眼前女子臉上得意的笑容。

朕心裡的悶氣就更盛了!

她憑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挑戰我的極限,去動延和宮的東西。

“擺架延和宮。”朕只是笑了一下,自然也沒有放過梨花眼裡暈開的笑容,還有她臉紅緋過三月桃花的嫣紅。

延和宮內

朕在她膝間揚起頭,溫柔的看著眼前美貌的女子,自顧自的絮絮地言語:“我不是已經封賞了很多了嗎?我不是已經處處順著你的意了嗎?你應該沒有什麼不開心的。”

見到她驚愕的容顏,朕諷刺的勾起嘴角,粲然一笑,道:“對嗎?”

本就不是在問她,所以也不需她的回答,就又靜靜拿下她身上本不屬於她的衣服。

不屬於她的東西就不應該穿在她的身上——

內衫極薄,呼吸一下又一下輕易透過,吐在肌膚上,反過來,灼灼的熱。

燙的梨妃眼瞼一跳,含在眼中許久的那滴淚終於落了下來。從薄薄的白『色』內衫,流淌如墨化開,一點一點的洇溼白裙。

朕輕輕一嘆,她還是不滿意啊?!

梨妃俯身吻上了面前人冰冷的脣。

好似一絲溫軟的風捲過,微溫之時竟然幽幽散出花的香味。

朦朧時,香息幽徹,直如軟紗,入口綿長。

梨妃真是一個麗人。

可惜啊,奴兒,寵到頭的東西,總是想要得更多。

朕知道她在害怕,脣呵著的熱氣帶著寵溺的笑意。然後,就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