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道是無情卻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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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道是無情卻有情
第一百三十章 道是無情卻有情
凝眸鎖著她,月夜之下,單薄的衣衫被殿門處隱吹而過的風掀起一角,勻稱纖美的肩隱隱可見,白皙的肌膚如月澤,李純心中一『蕩』,如火竄起,眸『色』驟暗,灼灼地看著她。
看他眼神,能燙人似的,奴兒微蜷身,情不自禁後退一小步,說道:“皇上……夜已深了,請回宮吧。”
李純已經漸漸走進了奴兒,一股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那因驚怒而微張的小嘴也煞是誘人。像中了蠱似的,他一步步向奴兒『逼』近。
“皇上,你……”眼見李純已經將她困在懷中,奴兒情急之下,輕聲喚道:“哥哥……”這一聲喚終於讓李純稍稍清醒。
奴兒冷了臉『色』,恨聲道:“皇上莫忘了,我是你的皇妹,他人不知,難道皇上還不清楚嗎?與天下來說,我是太上皇賜給梅將軍沒過門的妻子。請皇上避嫌!”
李純聞聲笑起來,聲音又沉了幾分,帶了幾分沙啞,“你知道朕最恨什麼嗎?”見奴兒不語,他接著說:“最恨別人的威脅。不要用這種俗世之規來約束朕……”這話似乎也是對著自己說的。
“在想什麼?”清淡的幽香從懷中飄過來,拂過他的鼻,濃郁了他最原始的,心跳地有些『亂』了,“如果你一定要想,就分出一點心思來想想朕吧。”這一瞬間,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似的,國家,權位,顧及,道德……再也耐不住這磨人的誘『惑』,他誠實地遵從心中的想念,伸出手,在她倒退的同時,緊箍住她的腰,吻上這讓他困『惑』不已的嬌嬈……
不讓她有躲避的機會,他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偷閒中拔下她的髮釵,撒落一肩的黑髮。
她的雙手死死抵在胸前,卻依然逃不脫李純那緊密的懷抱。
細碎的吻始終落在她的鼻間,脣畔,喘息之氣熱熱的拂上臉頰……
“奴兒……不要再拒絕我了,兩年了……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他一邊說,一隻手一邊伸進她的胸口……李純眸『色』變得更加深切,連腦子都熾熱地無法思考,撫上這的身軀,就連他的脣瓣也逸出深淺不一的喘息。
“不要……”李純的吻落在她的胸前,身下被的抵住,碎『吟』出於口,淚珠劃下臉龐,“逸,我是……奴兒啊……是你的臣子梅峰……”
怒火促得更加強烈了,他耐不住嫉妒加大手中力道,禁錮住她的身子,透著薄薄的衣物,他拉開胸她護住胸前的手,厲聲叱道:“不許提他……”
靈敏的手指挑過她的身體的曲線,時緊時鬆的節奏和若有若無的誘『惑』。
終於奴兒停止了哭泣,只是垂下眼簾,動也不動。
他的吻落在那白皙的肌膚了,細細輕噬,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點點的枚紅。他流連不已地細細品嚐,呼吸越來越急促,連吐出口的氣都是灼人的,終於伸手拉下她腰間的那銀絲束帶……
再次吻上她的脣時,李純才看到她毫無表情的面孔。心中一痛,忍著,輕撫上她的頰,吻上她的眼,安撫地親吻著她,在她耳邊輕喃道:“我該拿你怎麼辦?若你能留在宮中,就算後位朕也願意給你,甚至是朕的半壁江山……”
愛撫的手沒有停下,恨不能把她的身子『揉』進骨中,高漲,沒有得到舒解,為的只是她緊閉的眼簾和咬牙而致泛白的脣,他遲遲不敢真正得到她,就怕今日得到她的身,從而失去了得到她心的機會。
“皇上,梅妃娘娘求見。”急聲竄入耳中,是正福的聲音。這個機靈的小太監,什麼時候從後窗戶跳了出去。急切中竟然跑去叫來了梅妃。
按耐住,李純將奴兒的衣服拉好,眼見她眼角似含淚珠,他心中不忍,輕嘆一聲,隱忍了半晌,帶著些歉意的柔聲道:“不要哭……奴兒,今天是我不好,下次,不,沒有下次了,我一定不會再勉強你。”
說完,他大跨步走了出去,再也沒有回答。
“梅妃,今日朕去你的寢宮吧。”
宮門被沉重的拉上,外面傳來梅妃似羞帶嬌的聲音,“皇上,我的帕子拉在姐姐那了。”
“朕明天命人為你送去百條。”
空『蕩』的宮殿又恢復了平靜,耳邊什麼聲音都已聽不見了,奴兒的心忽上忽下,且怒又怨,心裡的怒火一個勁地燃燒,只覺得心酸至極,淚水再也流不出來,輕輕圈住身子,站在原地不動。看來這宮中已不易久留。
一夜輾轉無眠,早上起身,卻見綿綿細雨周密而仔細地覆蓋住這座精緻皇家小院中的每一個角落,通往禁閉著房門的主廳的磚紅通道兩側,兩排衛士縱向一字排開,雨水沿著他們鐵灰『色』的冰冷頭盔亮晶晶地滑下。
透過雨霧,簷下橫向站著一隊神『色』黯淡的侍從,瞪著空洞木然的眼睛懶懶地注視著眼前鋪天蓋地的雨霧。風悄悄地鼓動著他們輕盈的麻制盲服,於是,那瑟瑟抖動的寬大衣袖,就成了此時死氣沉沉的『潮』溼空氣中惟一的一線自由。
踏進細雨中,奴兒坐在鞦韆架上,她的身體在簫聲中無力地『蕩』起來,落下去。輕盈的身軀像一隻林中禽鳥,奴兒有一種想飛的。
“公主,奴婢們請公主回宮。”驚慌的宮娥和太監跪了一地。
可鞦韆上的女子嘴角含著笑容並不理睬。
惶恐滾斥著每個空間,他們只是靜靜的跪在雨中,沒有人再敢說話。
“大膽奴才,膽敢讓絡衍公主淋在雨中,來人啊,將這些奴才全給我拖下去……”一抹淺紅『色』的身影急急而來,厲聲訓斥。
“娘娘,這不關他們的事。”奴兒輕嘆一聲,下了鞦韆。
“姐姐兀要人『性』。”梅雪落來到奴兒說邊,俯耳道。見奴兒不置可否,她才對身後的太監道,“就讓他們跪在雨中,沒有允許不得起身。”
然後回身拉了奴兒向廊簷下走去,“姐姐,我們好久沒聊過了,妹妹我今天特意來請姐姐的。”
奴兒隨她而去,這宮中還有是什麼她不能面對的呢?該來的總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