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陳忠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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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陳忠解圍
嚴翊說出這話之後,楊真又向著他做了個翻白眼的表情,可惜沒有人看得到,反而他手指微動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
把嚴翊嚇得向後面一縮,幾乎看到了鬼一樣。
梅際雪像看著傻子一樣,抿了抿嘴脣,像在在說原來你們兩個是一路貨色,這樣子都叫清醒,不知道哪種叫不清醒了。
她沒有說,說楊真就是在說她自己。
激流開始震盪,看到亂流向四方分散,目力看得到的地方,從中間分開數十丈寬的空道。
一艘飛舟在激流中飛速前行,上面站著十來個天鼎宗人,看服飾顏色地位應該不會太低。
“諸位怎麼回事,都是自家人,何必動手?嗬嗬!”
就憑嗬嗬兩個字,可以知道這種動手的事情太尋常了,宗門附庸也都有所求,說誰對天鼎宗一無所求不可能,有所求自然有爭鬥。
黃色衣飾,後面跟著的弟子衣飾也是黃色,那黃色稍淡,是前面那人的隨行人員,這人也是天鼎宗的執事長老了,眼看著是來接應眾人的。
嚴翊心裡窩火到極致,這時候也得停下手,對著遠來的天鼎宗長老施了個禮,他面貌已成了豬頭,想用袖子遮一下臉,又不太好做,只能把豬頭露出來。
那長老的飛舟行到眾人跟前,上面弟子人等也不下來,都看到嚴翊那形像,長老與這兩個派別的人都是熟識,看了半天一沒有看明白楊真,二沒有看明白豬頭。
”這位是……”實在看不出來豬頭是誰,那長老大大的疑惑。
梅際雪眉頭又收到一起,又笑又怒,到了那長老跟前,“雲雷長老,這是天闕堡的嚴翊,他是自己把自己打成那樣子的,可不管我的事。”
“就是,就是,這個人是個傻子,我活這麼大,第一次看到有人自己打自己的。”雲雷向著發聲的地方看去,看到一個膚色與旁邊九巫人大不相同的青年,看起來白得過份,說話也有點冒失,臉上露出疑惑神色。
梅際雪將楊真拉到身邊,緊緊的不放,“這是我的夫婿,祭祀之後就要結婚的。”梅際雪這點還是做得非常到位的,對楊真確實心中各種看不上,也不會拿九巫大計開玩笑。
更讓那雲雷納悶,九巫劍巫有後人的事情他透過各種雜合渠道聽說過,還聽說九巫劍巫的劍技有人學了,但不是梅際雪,應該是梅際雲。
他又不好說,這種事情對於九巫來說極其重要,他貿然說了,會讓人以為他打聽別人隱祕事情,看到了旁邊站著的梅際雲。
外事長老跑遍各地,小人物也認識不少,別說九巫明珠,“梅際雲姑娘,令妹好得以繼承九巫遺技,那是好事,以後咱們天鼎宗的兄弟們戰力更會倍增了!嗬嗬!”又是一笑,他對這事還是不太在意。
接著身後的弟子催促起來,估計來來往往的人還會很多,這送人的飛舟看樣子不多,穿越五州地,來到俱樓州。
闢
木神水這東西不是一般化的難得,朱家那麼大塊,那是天地造化,像天鼎宗這樣能夠有已經不得了了。
“這樣吧,天闕堡的人多,又比九巫離得遠,就先送他們,九巫諸人稍等!”雲雷一語拍板,也不等眾人反對,天闕堡聽到這個說法,當然不會客氣,臉上大有得意神色。
與那些外事弟子拉起家常,號稱十萬裡地除天鼎宗外第一強勢力,就知道他們貼天鼎宗屁股多麼緊了,得到這種待遇卻是理所當然。
至於九巫好像還真的該被涼拌。
天闕堡的人已上了飛舟,嚴翊極差的心情這時候因為待遇不同變得稍稍好了些。
先到等了半天反而繼續等著的九巫人當然氣到要死,已有人就要拂袖離去,只能想想,與天鼎宗並肩,已把風水城得罪到死,現在離去,那就同時得罪兩大勢力,更是死無可死。
“九巫的兄弟們稍等,我去去就回!嗬嗬!”雲雷又來一個嗬嗬,看樣子這人嗬嗬已是口頭禪了。
半邊飛舟進入亂流中,舟身稍稍晃了一下,立即變得穩當,亂流氣息更向旁邊散射開去,離飛舟至少十數丈,根本不能捱到舟身。
眼看著全數舟身要進入亂流中,又有人喊起來了,“稍等片刻!”
一道疾影從九巫眾人身後飛了過去,落在地面,向著那飛舟不停揮手,這人身上也是黃色衣衫,衣衫顏色卻更深,是外事長老中地位更超然的存在,那些乘風御行的外事弟子當然得停下,“是陳忠長老,快點停下!”立即就有人認出了來人。
正是與九巫眾人一齊採集靈草的那個陳忠,日子過去好些天,他當然雖然昏厥,其實沒有受多重的傷,現在早就好了,一眼看到飛舟上面天闕堡的人,再看看身邊九巫眾人臉上的顏色,已明白了。
冷哼了一聲,“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把九巫眾人留了下來,都下來。”他怒目視著雲雷,就看雲雷的也知道兩人的關係是直屬上下級關係。
雲雷臉上頓住,一時之間還沒有搞明白狀況,但陳忠說的話他不得不聽。
臉上閃回數次,有點懊喪,“都下去,等會再說。”
雲雷這麼一說,天闕堡的人完全就傻了,若是一早就不搭他們,估計還好點,才上又叫下難受到死,知道不可挽回,一個個還是臭著臉下去了,嚴翊的臉就更臭。
陳忠飛身上了飛舟,抵攏雲雷耳朵,“雲長老,上次要不是九巫的人,衛宵和我早就掛了,你要找死,可別拖上我!”
雲雷臉上現出狐疑神色,“怎麼沒有聽說過,衛宵不是好好的麼?”
衛宵本是天鼎副宗主的小兒子,天鼎宗共有三位宗主,一正兩副,除了其中一位副宗主姓賈外,另外兩位宗主卻是兄弟,衛宵與蘇藝兩個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一前一後結識了梅際雪,一看就驚為天人,兩家本來就是死對頭,死戰既因為宗仇也因為女人。
不過楊真可是
誤會了,這兩個心中所喜的女人是梅際雪可不是他的梅際雲。
陳忠冷哼一聲,臉上立即陰轉晴,向著下面的九巫眾人揮手,“諸位都上來吧,聽你們所說卻是等來的,天闕堡的人等著也是應該的。”他嘴巴里面說得客氣,其實是把天闕堡的人晾一邊去了。
順便在九巫戰力年青人中掃視一番,先看孔秀、再看昆吾,最後看到聞堅,大致推斷救下他的人必定不是昆吾,倒有可能孔秀和聞堅,他四處打聽過,當時戰況混亂,有人說看到過兩人,也有說沒有看到的,他倒不好去問。
身為六品宗門,這些事情心領神會就可以了。
九巫眾人上了飛舟,一時之間有些意外,陳忠這個人待人接物相當不錯,今天與以往不同,不是虛應,明明是出於真心。
留下天闕堡的人呆立在原地,一個個看起來像傻子一樣,也有拿石頭出氣發洩不滿的,天鼎宗的人只當沒看到,誰管他們想什麼。
雲雷平時忙於外事,與陳忠一樣都是在外面聯絡小勢力的,將旁邊的一個弟子叫過來一問,說已經很久時間沒有看到過衛宵,他心中大概明白了一些,知道衛宵被風水城的人所傷,這種醜事當然在天鼎宗大會的時候不能外傳,他也只能隱藏在心底了。
一路上行,最後飛舟穿過亂流,九巫眾人已掃掉先前鬱悶,一打聽下知道風水城和天鼎宗爭鬥已進入白熱化,又有傳聞說俱樓州地界會再選出一個五品宗門,就在這十萬裡地,兩宗的矛盾就是因為這緣由而起。
至於這封宗亂流,以前本沒有這麼厲害,現在搞成這樣也是為了防備風水城的人潛入得進來。
直到天鼎宗這山勢大鼎的頂端,九巫數十人落到一幢幢小小的院落跟前。
在院落處值守的天鼎宗粗使弟子已迎了上來,“天闕堡的人終於來了麼?”那幾個弟子走過來一看,眼神中露出詫異,這可不是天闕堡的人,一看那幾個尾巴粗大尖耳明顯的青年,心下已有數,等到陳忠吩咐九巫的人要住在這兒的時候。
那幾個弟子終於不吐不快,“陳長老,這裡往年都是天闕堡的人住,他們來了怎麼辦?”
陳忠也是知恩圖報的人,天鼎宗已有接近五品宗門實力的底氣,較真起來哪裡會管什麼天闕堡,“愛哪哪,九巫眾人是本宗今年的貴客,招待好了就是。”順便看向身後,稍稍指點了幾下,表示梅家姐妹,孔、聞、昆幾個人住宿要安排最優,其餘人次之。
九巫的人是天鼎宗勢力新軍,今天得到這樣優待已感覺不可思議,時時都注意那長老的小動作,已看出來孔秀等人與其他人待遇更不相同,一個個都開起三人的玩笑來。
有說是陳忠失蹤多年的孫子,有說是陳忠看上三個小白臉的,也有說看上三個傢伙當孫女婿的,惹得昆吾將背後的斧頭一掄就要給幾個說笑話的傢伙一下子,那些人一鬨而散,跟著帶領的弟子尋找自己的住處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