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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三章丟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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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三章丟了東西

黑水城已無黑水,仍有黑水之名,只因那黑水雖已清澈,不過奔流千里而入的大湖仍然漆黑一片。

越往前行,飛禽走獸越來越少,就算有也往往是魔氣逼人,飛舟四邊氣浪翻滾,偶爾透出怪異聲響,那聲音似泣似訴,好像有魔物將要從氣浪中透出來。

闢水神木所作就的舟體,將那些氣浪全部逼迫到舟體兩邊,舟上還有幾隻血靈蝠在上面踱步,有一隻在空中飛來飛去,偶爾有一個朱家族扔三兩條小貓魚到空中去,那胖大靈蝠一口含住,幾口吞嚥下去,意猶未盡的樣子。

那貨等了半天,卻再沒有魚扔到空中去,有點怒,直接飛了下來,楊真看得明白,正是朱渝所謂的那個雲兒,原來又跟著朱梓來了。

那雲兒瞪大一對二筒般的雙眼,張大嘴巴衝著朱梓叫了幾聲,一點也無魔獸遺留的可怖氣息,只有說不盡的憨厚可愛,好像在抗議,旁邊那朱家族人衝了過來,臉上爛著,“七少主,魚吃完了。”

那雲兒更怒,翅膀展開就要扇那族人一下,被其輕的躲了過去。

朱梓臉色一變,“我X,叫你多帶幾條魚的,到時候這貨又說我刻薄它了。”

那族人臉上全是委屈,“你叫多帶幾條魚,大少主倒叫我少帶幾條,讓它減減肥的。”

那雲兒一聽減肥兩個字,面色陡變,一生的痛未能形容它此時的感受,立即騰空而起,雙翼不動,就要用它的千金肉體給那族人來個泰山壓頂,以示它還瘦得很,根本不需要減肥。

甲板上面一時之間雞飛狗跳,那族人直接被攆到一邊去了。

“這黑海地界魔氣積留五千年,獸類多有變異,若是那些獸類跑得太遠,豈不是大壞?”吳清風一直板著臉,四處觀望,最後得出這麼一句話。

朱梓擺擺手,“這個不用吳大哥費心,別的東西不是很清楚,不過咱們越往裡面走,魔氣越加深重,可是在外圍的時候已有一條邊界,只要接觸過魔氣的生靈必定是能進不能出,這也是十二聖師當年花了極大的能量做出來的。”

吳清風眉頭一展,“這莫不是當年我祖的上面的過聖做出來的?”

朱梓點頭稱是。

過流雲在青陽宗排行第二,而吳天祿排第三,所以有這個說法。

楊真當做沒有聽到,假話說多自己都會相信是真的,吳清風這小子現在暫時還沒有做什麼讓人深惡痛絕的事情,用不著管他。

黑浪翻滾,已到了這所謂的黑海中央,海水盡墨,可怖的是魔氣而非黑色,這其實是一個極大的湖泊,而不是什麼海子。

那些血靈蝠叫了幾聲,直接飛到空中,脫離這飛舟闢水闢魔的範圍之內,在濃重魔氣中暢行,它們是魔物時候自然不用說,現在變成靈獸,更有闢魔的功效,確實有點特異。

舟能闢魔,駕獸也能闢魔,可見十二聖師在朱家身上花了多大的心血。

“到了,到了!”幾個掌舵的朱家人叫了起來。

楊真低頭看著下方,只見到黑色的海浪中,數十或者上百的點點星火在水面上漂浮,看起來頗為好看,等到那舟直往下降,落於水面的時候。

終於看了出來,大湖中的星點全是極小的舟舶,也就能坐個十來個人的樣子,除了一個小艙外,另外每一條船都有一個披著舊衣,頭髮稀亂的老者在上面垂釣。

釣魚無所謂,可是那些老者們的小舟全是普通硬木所構,根本不能避御魔氣。

等到有數個老者將空鉤收回,轉過頭的時候,讓人嚇了一跳,花白甚至全白的頭髮下面,黑氣比這黑海中黑氣更加濃郁,那黑氣不停湧動,只有眼眶的地方好像有兩苗極亮的燈焰浮動,氣氛有點改變。

吳清風身上全是警惕,楊真完全沒有感覺,而朱梓臉色有點暗淡,遠遠的看著若中一艘小舟上面的老者叫了一聲,“英叔,我母親怎麼樣了?”

那個被叫做英叔的老者根本沒有辦法做出表情,做得出也全部被黑氣遮蓋了,倒是有點沒有好氣,“給你說了多少次,我比你老子大幾百歲,叫英祖成不?”

朱梓道:“英祖?我要是叫了,你未必答應。”

那個英叔半天不說話,“算了,誰知道輩分高的人叫起來這麼難聽?反正我和你家也出了五服了,你母親好得很,最近吃好喝好,也長胖了,叫你不用擔心,只是她說想吃楊梅,叫你買點帶過來。”

“看樣子,母親是要再給我生個兄弟了。”朱梓臉上帶著笑意,頗為袒然。

楊真有點堵,鳳家老頭看那樣子倒死不活,鬍子頭髮都白完了,還能生?果然是老當益壯。

朱梓揮了揮手,那駕獸雲兒就直接飛到他的跟前,他跨上那獸,回頭向楊真與吳清風兩人道:“母親要吃楊梅,別人去買我不放心,兩位盡情看這魔氣中的風物,與別的地方不大相同,感覺乏味了,叫下面的人送你們回去就是。”

那人直接突破飛舟闢魔的禁制,雲兒叫了幾聲,接著周身好似產生氣泡一般,漆黑的空中一類初升,越行越遠,那人升到高無可高,卻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買楊梅了。

話說這魔氣之海與別的地方真正不大相同,九邊本就缺水,是找不到這樣的海的,所以這似海的大湖中偶爾飛出數條怪里怪氣的大頭魚,又被那些舵手一槳拍了下去,也有些稀奇,至於那些垂釣的老者們更讓楊真覺得好奇。

旁敲測擊之下,大概明白了一點,都是朱家的老一輩人,有些甚至姓名都不能再考,朱家的老人修行往往極深,有極少數突破守神之後所面對的不是天劫,而是這魔氣反噬的苦痛,對於朱家的人來說更是擋無可擋,最後也不知道誰發現把人送到這兒浸噬魔氣,反而神魂能穩。

這些老人經過這樣一道工序,人不人,魔不魔,進來出不去,其實也很痛苦,話說回來,看他們現在的這樣子,倒還是頗為自得其樂,至少有點不老不死的樣子。

看了半天,楊真也看得累了,吳清風也是一樣,於是就

回程。

等到出了黑海,天色皆墨,居然已黑到不能再黑,與吳清風作個別,就向自己的居處行去,今夜不用說,又是睡地板。

也不是十分急,慢慢行罷了,隨行的假神風盜已被他全部叫回去,逛個大街都一大扒拉人,有點煞風景。

偶爾穿過數十個朱家侍衛,行色匆匆,街面上華燈大開,多聽到有人言,朱老頭有點不妙。

行了不到五里路,過去的朱家人少說的十幾撥。

“那朱老頭看起來一個月命不到,眼看他神魂症狀,至少卻有三個月命,若是三天之內朱家幾弟兄不能決斷,少不得得幫他一下。”楊真心內如此想,也打著利益最大化的算盤。

剛剛轉過街角,已無一燈,入眼暗了不少,迎面就五十丈處就有一人,步履蹣跚,立足不穩,一看那步伐就是有殘疾的樣子,但速度卻飛快。

砰!

楊真還沒有回過神來,那人已撞到他身上。

力道好不剛猛,本來以為是個尋常壯漢,哪裡會想到是個修行中人,氣息完全不外溢。

楊真已把那人拉在手中,“你瞎了,好歹是修行中人,這點感應都沒有麼?”

他將那人頭面一下拉開,只因那人腦袋上面罩著一個斗篷,看起來頗為酷感,拉下來之後,楊真面露難色,又給他兜了上去,腹內已有點翻滾。

那人面容極其醜惡,五官扭曲不說,臉上面板也有點潰爛,是重無可重的症候,卻不知道是什麼毒已溢於體內,難怪不得走路都不穩。

“對不起!”粗礪到了極點的嗓音從那人喉嚨中冒了出來,聽得讓人煩悶。

楊真擺了擺手,慌不迭之的拍身上的衣服,示意那人快走。

那人仍然急行,眼看著就要拐過街角,進入鬧市之中,突的有數道靈力從極遠的地方升了起來,靈力強大之極,顯然人人都到了凝神境界,正向著這街角的方向逼過來。

接著又是一道靈氣升起,這靈氣讓楊真揉了揉眼睛,如此強大的雷靈氣息,他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見過,若說有見過的話,無疑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他自己的身上。

雷靈氣息正是從那帶斗篷傢伙拐街角處升起,只是閃華,而又湮沒,接著人影不見,雷靈也不見。

“現在高人挺多的!”楊真意外了一把,心底方想起不妙來,伸手入懷去摸,先前那一幕有極大可能是遇到了妙手空空,臉上接著釋然,東西好像一樣沒有掉。

他尚沒有把手拿出來,釋然的眉頭又緊緊挑到一塊兒,從數個方向落下修行者來,其人身上人人帶著強大靈力,臉上大有憤慨顏色,怒視著他。

楊真搖了搖頭,從懷中摸出一個東西,“諸位,或者是你們丟了什麼東西?我說是別人放到我懷裡的,你們相信麼?”

來的人不過五六個,但他們的腰牌已很能夠說明他們的來歷,一片湖海,從中間又分開一條水道來,不是別的,正是闢水宗的獨有標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