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逐鹿大周 二 殺神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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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逐鹿大周 二 殺神覺醒
六月初八,王想正式稱王,定都陵南,國號曰:乾,是謂乾王也!
時值亂世,諸國無暇他顧,不過除了大周不認之外,其他諸國依然派人送了禮儀,齊國更是直接派了位親王出使道賀。 九大家族也派來了代表,其人赫然便是李詩芸。
李詩芸已然恢復了女裝,那仙石果真非同小可,此時的李詩芸已經修到了第六重境界,在九大家族中僅次於三老,便是王想陣營,也僅有王想本人和元明子可堪較量。 看跟隨著她的人畏懼的態度就知道,王想吩咐她的事已經上了軌道,只要三老再閉關一段時間,九大家族絕逃不過她的手心,這個時候再說什麼**權之類的,無疑是自尋死路!
王想自是欣喜,李詩芸絕代芳華,又聰明絕頂,身份還極其特殊,本來就是他最看好的人,這時才真正慶幸當初沒有在落鷹平原辣手催花。
本以為定然會有人來搗亂,沒想到卻是出乎尋常的順利,故楚王子,大週中央等可能來攪局的居然一個都沒見到,實是讓精心佈局的韓非好生鬱悶了一番。
到禮畢時,諸國使臣皆知,天下逐鹿的獵場又多了一方強悍的勢力。 除開王想本身不說,李詩芸毫不避諱的親暱態度更是讓眾人心驚膽跳,李詩芸本人不但有意無意地lou了一手功夫,而她代表了什麼,沒有人不清楚的!
禮畢後眾人既離去。 王想特地送了李詩芸一程,二人自有一番親熱,至於說了些什麼,沒有人知道,只是在大乾國建立後,九大家族馬上增派了三百弟子至青雲神殿修煉,其中寓意頗堪玩味。
建國後。 王想依戰略行事,大乾國休養生息。 並不參與明面上地攻城掠地,大量吸收有資質的少年進入青雲殿,同時韓非張儀等不斷策劃暗中事宜,外交成了王想勢力最頻繁的舉動。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邁入了冬季。
暴風谷名副其實,尤其是在隆冬季節,山谷中呼嘯的大風甚至可以將活人捲上半空。
然而。 就在山谷入口處,這卷天席地的大風核心,安然俏立著四位妙齡少女。 四女一般的素衣,一般地寶劍,一般的高矮,若是走到近處,當可發現,她們連長像都是一模一樣地。
這四人當然就是聞人姐妹。
王想稱王雖然沒有人來搗亂。 卻並不意味著大乾國不會立威,王想當日在大梁撂下了話,暴風谷卻置若罔聞,過了這麼長時間,國內的事終於理得差不多了,這才派出了聞人姐妹。
本來王想是想派於逢等來地。 但於逢等正修煉到緊要關頭,不得已才派了聞人姐妹,既然派了聞人姐妹,王想也沒想過有什麼好結果,索性就懶得再囑託,這也算是暴風谷諸賊惡貫滿盈了!
“暴風谷的賊子,出來受死罷。 ”
聞人解畫半年前就修到了第五重境界,這提氣一喝直震得山谷有若雷擊,餘音不住迴盪,斗大的山石一個接一個自山頂滾落。 當真有驚天動地的威力。
過了老半晌。 山谷中走出了一個臉色慘白的中年儒生,“敢問四位小姐是何方高人。 因何要來我暴風谷挑畔?”
聞人解畫偏了偏腦袋,問道:“要說麼?”
“有什麼好說的,公子也沒讓咱們說,沒的麻煩!”聞人解書應道。
其餘兩個姐姐一齊點頭。
聞人解畫按了按劍,“那,殺?”
“嗯,殺吧!”
四女一起按劍。
“等......”
中年儒生一句話尤未出口,猛地覺得喉間一涼,全身地精力似乎開了一個決口,源源不斷地自咽喉處流出體外,只一瞬間,六識模糊了起來,意識也不再清醒,腦海中唯一一個來得及的念頭是,“她們妖怪!”
“快點一起出來,省得麻煩了!”聞人解畫再次叫將起來,這次卻沒人lou頭了。
原來,這中年儒生乃是暴風谷的狗頭軍師,平日裡暴風谷有什麼難以應付的麻煩都是他出面解決,其人最是jian詐狡獪,經常能連哄帶騙,將對頭耍得團團亂轉,就此轉敗為勝,頗有張儀之風。
可惜他不知道,聞人姐妹向來直來直去,那是連張儀都不敢開玩笑的主,越是羅嗦,越是死得快。 暴風谷見四姐妹出手不凡,就想以狡計對付,實在是打錯了算盤!
暴風谷是魏國著名的盜匪,本來很有幾個厲害角色,要不然當天也不能迫使時韻束手。 若是有了那幾個高手,怎麼也要打上一會,暴風谷有了這個空隙,想來總能逃掉一些人,但可惜,那幾個高手卻恰好不在,也算是眾嘍羅命苦了。
聞人姐妹見無人再出谷,只好一路殺了進去。 幾姐妹壓抑已久,自武功大進以來一直受王想的管束,生平就只殺過鄭仕途一個人,舍此再無機會,眼前有了這麼多試劍的角色,哪裡還有留手地道理!
這一路大殺當真如滾湯潑雪,暴風谷諸賊平日裡滅人滿門乃是常事,而今終於嚐到了被人滅的滋味,什麼求饒,恐嚇全不管用,四個殺神不言不語,只管收割性命,手下更無不死之人。
山谷中只聞驚叫和求饒聲,沒有任何呼痛,初時不覺,時間一長,濃濃的死意和絕望瀰漫整個山谷,打又打不贏,逃又逃不掉,一開始還有些反擊的賊人已經停止了抵抗,人人閉目待死。
聞人姐妹已然殺紅了眼,悲慘的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除了恨還是恨,滔天的恨!
過了半個時辰,聞人姐妹一齊靜立谷中,現場已經沒有一個活人!
“怎麼樣?”聞人解書問道。
“好象,很輕鬆!”
“是啊,覺得好舒服啊,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可惜太弱了,有厲害地就好了!”
四女忽然頓住,馬上又一起大笑,笑得連眼淚都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