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41章 身銅情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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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41章 身銅情金
四合院很快拼接完畢,旅遊團成員一起進入,開始了各自的收拾。 不憶還是跟水心住一個屋子。
老婆們擺放喜愛物件已是輕車熟路,我只是將最大的超級圓床扔出來,屋裡就沒咱什麼事了。
我隱身躍上飛艇,去了國都的家裡。
在西鳳邊塞不是一直有兩棵帶花美樹跟著咱嗎?咱這人念舊,不捨得拋棄它們,可也不能總擱在手鐲裡面,於是就暫時放在了國都的家裡。 四合院在哪兒,它們就到那兒。 沒四合院時,就把它們送回到國都的家裡。 這不,專門來帶它們去東部。 反正咱有飛艇,也有力氣,不麻煩。
裝入手鐲,蹦上飛艇,回到了四合院裡,變出兩個坑,掏出美樹栽上,能量稍稍撫慰,澆上水,成了。 嗯,它們更漂亮了。
樹下,我仍是搖椅晃悠,香茶在品,悠哉悠哉。
雷擊破剛才想要得到的兩項情報,對咱來說輕而易舉,不急不急。
幽幽的香氣入鼻,一個大美女朝我走來,咱的老婆——蛇女雍自賞。
自賞搖嫋走近,緩緩蹲下,手臂擱上了我的腿,柔聲問道:“有空嗎?”
“當然沒空。 即便有空,你有事相求,我也……”我的皮緊言語還沒說完,就遭到了她的掐擰鬆弛。
“今天是阿爸的忌日,雖然我不是每年都回去看他。 不過呢,想讓他見見你,我也有些話想告訴他。 ”自賞輕輕講完,抬手看了看錶,又道:“你帶我去,來回也就是十幾分鍾,不想去也得去!你給我起來……”態度立即凶惡。 使勁地拽我。
我被她拽起,學著她無骨般軟綿綿地搖晃。 懶洋洋地道:“又沒說不去,凶什麼凶?翻臉猴子一樣。 ”
“別晃啦!你晃得太噁心了!”自賞戳著我地肩膀進行批評,隨後噗嗤笑出了聲。
進艇,到,出艇,落。
她爹墳前,自賞低聲訴說了幾句。 意思就是她現在很幸福。 很開心,什麼什麼的。
然後,該我了。
對著一墳墓說話,我會感覺怪怪的,很是彆扭。 小時候給爺爺上墳咱也就是磕上仨頭,心裡嘀咕嘀咕而已。
不過,自賞因為自己身上的特殊性,對魂魄這些飄渺的存在確信不疑。 咱怎麼著也得意思兩句。
“都挺好的,你放心吧。 ”幾字說完,我又退到了一邊,被自賞剜了一眼。
離開墳地,我主動要求去她以前的家——傳宅,瞧上一瞧。
“當年。 我把那宅院送給管家老夫婦了,自己模樣全變了,我也再沒回去,你想去看看,那就去吧。 挺遠地,帶我飛過去吧。 ”自賞含笑講完,挽上了我的臂彎。
澠城,一座中大型城市。 自賞在這裡成長到了十九歲。
隱了身形地我們漂浮在曾經的傳宅,現在的田府上空。 自賞給我指點著每處所在和那裡發生過的趣事。
其實,我對這些絲毫沒有興趣。 來這裡。 是為了圓一圓自賞的思鄉念舊夢。
不知道別人的心理是怎樣,我總感覺。 常年漂流在外的自己一旦混出個人模狗樣了,衣著光鮮地回到故鄉轉上一轉,心裡會是很滿足地。
故,欣賞完宅子,我們又溜達到了大街上。
澠城自然無法與古絲或者國都相比,特點嘛,也有:這裡的街道很寧靜,這裡的行人很悠閒。
走著走著,自賞停下了腳步,自語道:“她老了。 ”
我順著自賞的視線瞧去,是一個生機達到五十多歲的女人,冷一眼看上去絕對不到四十歲,因為她太過濃妝豔抹了,把原本的應有樣貌都遮蓋住了,簡直可以稱之為易容術了。
我由衷地佩服道:“離開這裡那麼多年,她又抹畫成這樣,你都能認出她?厲害,厲害!”
自賞呵呵笑著白我一眼道:“我離開前,她就喜歡這麼抹畫。 ”收起笑容,小小嘆道:“其實,她是個即可憐又不能可憐的女人。 走,跟去看看。 ”
幾分鐘後,來到一條幽靜小道上,那個易容女進了一個小院子,是一處普通民居。
這民居的外牆很短,卻很有特點。 原本應該是白色,現在為黃色地牆上寫了四行大字。
第一行:一晚,兩個銀幣。
第二行:一晚,一個銀幣。
第三行:一晚,六十銅幣。
第四行:一晚,四十銅幣。
前三行都被幾條黑線劃過,明顯是作廢了,是過去時了。
心中快速計算價值:哲圻大陸,一金幣=一百銀幣,一銀幣=一百銅幣。
計算出結果後,我轉臉問道:“她居然在家賣身?”
自賞微微點頭道:“我沒離開前她已經開始這樣賺錢了,我十六歲那年,她的丈夫和四歲的兒子趕著馬車走山路,遇到塌路,落進山澗,夫死兒癱。 她丈夫是為了保護兒子才摔死的,聽說找到他們時,當爹的還死死抱著孩子。 唉,可惜只救了兒命,卻換回了床癱。 ”
我點了點頭道:“是很可惜啊,不過,在父母心裡,孩子只要還在,就比沒有了強。 ”
自賞輕輕貼近我繼續道:“她本就長得一般,再帶著這麼一個孩子,沒人願意娶她。 又需要隨時在家照顧兒子,就開始了這皮肉營生。 城衛衙門也同情她,再說鳳翔國法也沒規定不許如此,就這麼一直……”
我感覺到胸口有些說不清的味道上湧,注視著那四行字,低聲問道:“鄰居們怎麼對待這事兒?”
自賞搖頭道:“我那時候不懂這些,隱約記得是有罵她地。 這麼多年了。 也應該習以為常了吧。 ”
“嗯,看她現在的造型。 四十銅幣的價位估計也是慘淡經營。 ”當然,咱這話純粹個人觀點,咱看不上,或許有喜歡這感覺的呢!這世間,啥品位的男人都有,而且,四十銅幣也的確是巨便宜巨便宜!再且。 是整整一宿哦!若是去正規的窯子,隨便找一血盆大口恐怖女遭一晚上罪,還需要花費四個銀幣呢。
“為什麼同樣地話一到你嘴裡,這味兒就全變了呢?”自賞覺得很是不順氣兒,照著我的後背就是一錘兒。
“走,進去看看。 ”話落,我推門就進。
進了院子,那女人正在拾掇剛買地蔬菜。 聽到門響,lou出笑意,轉頭就要招呼,突然愣住了。 因為咱地模樣派頭,一看就不是來嫖她地,況且咱還自帶著一位絕頂美女呢。
不等她發問。 我正氣凜然道:“我是國都來的官員,聽說了你地事情,代表國家來看看你的兒子。 是這間屋吧?”
那女子傻傻地點了點頭。
進了左邊的屋子,我無須環視就一清二楚了。
屋子裡地傢俱擺設雖少,但是整潔利索,床櫥桌椅架盆箱,都擦拭得乾乾淨淨,一看就知道她很勤快。
大木**,一個看不太出年紀的男子躺在那裡,稍稍歪頭。 拼命斜眼地瞅著我。
我行上前去。 直接xian起了被子,念力掃描。
他很乾淨。 一點異味都沒有,顯示著母親所給予的一切。 或許這世間,只有自己的媽媽能作到這般程度吧,這可是二十多年了啊!
脊骨斷了,壓迫神經,高位癱瘓。 能量喀哧將壞骨擊成粉碎,瞬間再凝固回型,壞死的神經稍一滋潤,行了。
我側身坐下,一巴掌拍在這小子的乾癟大腿上,聲音平和地道:“睡了這麼多年了,該起來照顧照顧老孃了。 ”
小夥子愣了愣,紅著臉道:“大哥哥,我是不能動的,我已經……”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又愣住了,嘴裡“我,我”地說不下去了。
老女人急忙衝了過來,扶著兒子,慌聲問道:“小忞子,你怎麼了?告訴媽媽,你怎麼了?”
小夥子看了看媽媽抓著自己胳膊的手,激動地喊道:“媽媽,你在抓著我,我知道了,不,不,我感覺到了,你,你抓著我,我感覺到了……”
“什麼?真地,這裡呢?這裡呢……”濃妝豔抹的媽媽開始上下摸索著孩子……
自賞趁他娘倆忙活的工夫,來到桌前,掏出筆紙刷刷而寫,然後與我默默出屋。
桌子上,一百金幣,十枚一摞地壓著一張留言。 上書:兩個銀,四十銅;二十餘載,萬夜無安夢;為兒如此,值。 身銅情金,百枚,乃國賜。
出了院門,我摟上自賞的腰,直接隱身了。
走出不到二十米,身後的院門被撞開,老女人眼中落著淚,臉上掉著粉兒,她左右尋視,卻找不到我們。
老女人焦急地抖著手裡的白紙,跺著腳,然後原地轉了好幾圈才確認了國都地方位,她撲通跪了下去,口中喊道:“陛下萬歲!陛下萬歲……”
我在自賞的耳邊小聲道:“其實,她的妝畫得挺好。 呵呵,我不覺得難看了。 ”
自賞用胳膊肘杵我一下,找茬道:“她好,還是我好?”
我認真地想了想,正色道:“嗯,怎麼說呢,各有千秋吧。 ”咱話一落,趕緊抓住她的兩臂,提前預防必來的懲罰。
“抓我做什麼?放心吧,我不會擰你的。 因為,那不夠狠。 ”她話一落,張口咬來……
一個小時後,我倆到了盈月之上,也就是海藍星地月亮。
下了飛艇,自賞深吸一口氣道:“原來盈月上一點不好看,不過。 空氣還不錯!”
這個月亮長相和地球的那個月亮差不多,到處都是坑坑凹凹。
這上面沒有氧氣。 我來之前在手鐲裝了不少水,現在正用能量將清水分解成氧氣形成一個氣罩包裹著自賞。 這可是在吸純氧,感覺能不爽嗎!
重力方面,對她現在的大宗師水準來說,身子變輕了,沒什麼新鮮的,不一會兒就玩夠了。 和我進回了飛艇。
透明化地飛艇內,不需要言語溝通,也不需要眼神暗示,我掏出大床墊一扔,我倆一起開始了拖衣服。
衣盡,我倆同時把住對方肩膀,都想將對方按倒,謀求主動。
“你不許使勁。 不許摔我,不許抵抗,要公平嘛!”自賞表情在凶,聲音在嬌。
“啥都不許我做,這還叫公平?你上一次給自己起地名字,是不是叫‘我是哲圻第一不講道理之人’?”我很是不忿兒。
“哪有人給自己起這麼長的名字地?名雲妹妹說你的智力狀況挺讓人操心地。 還真是說對了!”自賞一臉同情,口吻充滿著惋惜。
“好了,好了。 你看看你自己,這種姿勢是一個女人該做出來的嗎?”我擺悠著腦袋審視著她的摔交動作。
自賞低頭瞅瞅自己的雙腿大叉,胸前顫悠,呵呵一笑,瞬即象蛇一樣纏上了我,嬌聲道:“好嘛,那你溫柔點兒。 ”
“沒問題!”……
幾分鐘的溫柔手段後,我把她別成了一個極度誇張的姿態。 超級過癮地進入了這具特殊的身體。
舒暢到極點地我。 渾身毛孔大張,低頭望月道:“長蟲。 真棒!”
“瞎說什麼!”自賞的小腳從她腦後彎來,踢了我腦門一下,又低呼一聲道:“哦!輕點兒。 ”
……………………
回去的途中,飛艇隱形,先去了趟東氏宛國的軍營。
五十萬人,都是東氏宛國的本國軍隊,這明顯不是全部。
擴大範圍搜尋,終於在一百五十公里外的兩座大山間找到了藏軍三十五萬。 分成了兩營:一營十五萬,克亞軍;一營是貫國軍隊,二十萬人。
這些數字,只統計了正規軍人,民夫還沒有計算在內。
看來四國的出兵除了西元六十萬外,其他三國各是五十萬。 雷擊破的三十五萬大兵,將要面對八十五萬地三國部隊,我若不來,形式的確堪憂,還不是小憂,憂大了!
現在的咬魂三關,好比一隻老虎咬大象,嗯,這個比喻比較形象,而且這隻老虎還存在著牙口不好的暗疾。
至於蛀牙內jian,明天再查,該回家吃晚飯了。
下了飛艇,我抱著渾身軟成橡皮筋一般的雍自賞進了屋子。 下午在盈月上,我可是狠狠地報了那日在山洞裡的被辱之仇。 那兩位婆婆地性格,今日並未出現,可能是被咱的熊熊慾火嚇睡了吧!
我一進門,一臉小焦急的不憶就撲了上來,拽著我的胳膊道:“哥哥,哥哥,怕怕不見了哦!”
“不見了多久?”我一點不著急,怕怕身上有咱的精神印記,跑到天邊,咱也能立刻找到。
“一個小時十五分鐘了!”不憶看都不看自己的手鐲就回答了出來,應該是一直在看錶。
“別急,我找到她了。 ”我拍著不憶的腦袋,精神力瞬間在七十公里外的一個山洞地穴內找到了怕怕。
怕怕正在吸收著那裡散發出的一種純陰能量。 這能量很罕見,雖至陰至純卻不帶一絲寒性,很溫和,很柔婉,這能量也讓我產生出了一種舒服的感覺。
“找到了,別擔心,怕怕在吃飯,晚一些就回來了。 我一會兒去看看她……算了,你們吃吧,我現在就去。 ”我地微笑讓不憶放下心來,乖乖地被紫雲帶去了飯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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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一章與正文關係不大,但絕對不是為了湊字數,火焱不會為了湊字數寫東西地。 咱現實生活裡真的知道有這麼一位母親,咱曾經就是她地鄰居,與我寫的情況稍有不同,但相差不大,她為了孩子幹了十多年的皮肉營生……可惜咱沒有君不滅的本事,幫不了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