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不想讓他死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不想讓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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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不想讓他死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不想讓他死

龍淵皇族之中可有不少記載著有關五域諸事的典籍,雖然對其他四域記載的並不詳盡,但郝悅彤也算是博覽群書,否則,在三宗試煉第一關當中,如何能分辨出數十條武學口訣來?

如今青煙手腕處的標記又是如此奇異,典籍之中雖無記載,但以排除法進行排除,不難得出這一結論,畢竟,武道聖地當屬中洲,各方勢力魚龍混雜,而且每一方勢力放在其他四域,那都是龐然大物的存在。

能將手什麼這麼長,連南域小小的清風郡都有勢力存在,能做到的也只有中洲的勢力,其他三域中各勢力再強大,也做不到如此密集的程度。

聽到這句話,葉寒心中大驚不已,葉家本脈就在中洲,而且實力堪比其他兩大巨頭,樹立的強敵絕對不在少數,現在有中洲實力滲入清風郡,葉寒不免會將它和葉家聯絡在一起。

畢竟,上一世的經歷已經證明了這一切,樹大招風,葉家這可參天大樹,可被不少勢力窺探,若不是如此,實力雄厚的葉家豈能在短短數月時間,就徹底消失在了九霄大陸。

念及至此,葉寒頓時就警惕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青煙,沉聲問道:“青煙小姐到這清風郡,難不成是為我葉家而來?”

見葉寒雖是質問,但語氣尤為堅定,可不是完全不是詢問的口吻,現在自己就算不承認也不行了,解釋太多反而就是證明他的判斷。

青煙淡淡一笑,眼中看不到絲毫的情緒波動:“葉公子,既然認定我是中洲之人,那我便是中洲之人,現在公子已經得到了答案,那就離開吧!”

就這麼被她下了逐客令,葉寒可極不甘心,雖然已經知道了青煙乃是中洲之人,可她的身份依舊是個謎,更何況現在自己不單單在意她的身份,更想知道她的目的。

重生以來,葉寒一直為抵擋三年後的浩劫而做著準備,就算自己憑一己之力無法挽回九霄大陸所有葉家,但至少也要保全這裡,不讓親人有失。

現在中洲的勢力已經滲透到這麼深的程度,若不明確他們的來意,自己如何能安心?

“你們究竟是為何而來?”葉寒冷聲質問,整個人的氣息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強硬到甚至有些決絕。

現在對葉寒而言,也僅有這些事情才能讓他心緒不寧,上一世的畫面早已經觸及到了靈魂深處,或許,上天給他一次重生的機會,就是讓他為此而來,這可能是一種使命,深深烙印在靈魂深處的使命。

見葉寒態度大變,青煙眼底只是閃過了一道異色,並未引起太大的波動:“葉公子年紀輕輕,又是天縱之才,這些事情不是你該考慮的。”

答非所問,他們的目的豈不是正是自己所說的意思?葉寒此刻兒的思緒可極為敏銳,一語就察覺到一絲端倪,既然心中明瞭,自己豈能這麼離開?

“是,還是不是?”葉寒繼續逼問,氣勢逼人。

一道寒氣擴散開來,青煙慢條斯理的道:“至少目前,我們的目的不是葉家。”

“那以後呢?”葉寒彷彿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緊追不放,不留絲毫餘地。

“我只知道這麼多,至於以後的事情,誰又能知道?”青煙繼續看著窗外,柳眉微蹙,預示著她的情緒已不再平靜,似乎也不想在與葉寒糾纏此事。

“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葉寒此刻兒已經成了關心則亂的地步,現在即便青煙不想糾纏此事,但也已經由不得她。

劍氣迴盪開來,充斥著整個房間,珠簾搖曳不止,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書桌上的攤放著的畫紙,發出悉嗦之聲,整個房間已經亂作一團。

葉寒一個健步,赫然來到青煙身前,雙眼如同餓狼般緊盯著青煙,眼神足以表達的心中的怒氣,一股劍氣跌蕩開來,萬劫劍受到家主情緒牽引,在劍鞘之中嗡嗡作響。

即便面對如此強勢的葉寒,青煙臉上的神色絲毫未變,冷聲道:“我說過,你知道這些後只會死。”

這句話讓葉寒的動作不由一滯,一道凌厲的氣息直逼而來,梁頂那人再也按耐不住,赫然出現在葉寒身旁,待葉寒察覺之時,短小的匕首已經橫在他脖頸上,一道清晰的血痕陡然出現。

“這……”葉寒瞳孔緊縮,詫異的看著身前的青煙,臉上全是震驚之色。

只見那男人的臂膀竟被看似弱不禁風的青煙拉住,正因如此,葉寒還喘著氣站在這裡,若不是青煙出手制止,單憑這匕首鋒利的程度,葉寒的身首早就分離了。

“你這是為何?”與此同時,這男人也是吃驚不已,葉寒已經觸及了他們的底線,他絕不能活著,浣花樓的特殊之處已經暴露,知情之人必須死。

他不知青煙為何三番五次阻攔他出手,但這一次絕不能在聽她的話。

“放他走!”青煙輕聲說道,那股令人心悸的寒氣消失不見,青煙又恢復成最初的模樣,柔弱到令人疼惜。

“你……”到現在她還要放走葉寒,這讓男人很是不解,雖說他對青煙存在著別樣的情愫,但心中不禁氣惱起來。

見葉寒就像失了魂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青煙不禁冷聲喝道:“快走啊!我已經因你壞了一次規矩,在我還未改變主意之前,你還不走?”

無絲毫情緒波動的眼中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這讓青年男人極為驚訝,多少年都未見她會因某人而產生這麼明顯的變化,但就在這短短的這一刻兒,她已經做出這些反常的舉動,這足以說明一些問題。

“告辭……”葉寒雖近乎瘋狂,但並未喪失理智,眼前這男人的實力就已經高的出奇,自己在他手上即便有萬劫劍、天道之力這些震懾一切的東西,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青煙能單手阻攔他必殺的一擊,恐怕她的實力不在這青年之下,若自己再一味的追問,那必死無疑。

郝悅彤本就技藝頗雜,自然明白眼前這兩人的驚天實力,雖不知青煙為何會如此,但她依舊向她投去感謝的目光,轉而拉著葉寒道:“木頭,還不走?”

說著,也不知郝悅彤從何而來的氣力,就這將葉寒生生拉出的門外。

然而,就在繞過屋中內室之時,那副被劍氣吹落在地的畫紙赫然出現在他視線中,畫紙之上僅有一男子的背景,雖然是草草幾筆,但飄逸瀟灑的氣韻已然在其中。

“萬劫劍?”當看到畫中男子手中所持之物時,葉寒心頭猛然一怔,這不是萬劫又是何物?

男子的背影雖極為潦草,可他手中的萬劫劍畫的極為細緻,其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不過,唯一與自己手中萬劫不同的一點,便是那股凌厲之氣。

……

“為什麼……”眼睜睜看著葉寒離開,青年男人心中極為不甘,他的職責便是清除像葉寒這等人,但現在卻被青煙接二連三阻攔下來,他完全不能理解。

青煙依舊是那副冰冷之色,她亦步亦趨的走到內室前,拿起那張畫紙,沉默了片刻兒,這才開口道:“他身上的祕密比我們看到的還多,難道你沒有覺察到?”

“什麼祕密?但不論他懷揣多少祕密,既然知道了浣花樓的祕密,那他必須得死。”青年男人依舊不甘的反駁,就像有些賭氣的模樣。

此言一出,青煙面色一厲,轉而死死的盯著他:“看來,你已經不適合留在這裡了。”

“什麼?”聞言,青年男人徹底呆住,自己守護浣花樓已有五年之久,現在她就要為了一個陌生的小子,就要將自己趕走?

見男人驚奇的模樣,青煙款款解釋道:“關心則亂,方才在梁頂你曾三次想要動手,皆是因我而起,既然我已經讓你亂了心智,你已經不適合再守護浣花樓了。”

此言一出,男子心裡自然明白也很清楚,就在剛才葉寒以一副輕佻的樣子對她時,他早已經起了殺心,若不是她組織,葉寒的性命早就被自己取了。

“你已經在這裡苦守五年,難道我的關心有錯嗎?”青年男人不甘的低吼一聲。

“你離開吧!”話音落下,青煙再次拿起墨汁未乾的狼毫毛筆,繼續描繪起記憶中的畫面,寥寥數筆,畫中之人更具神韻。

沉默片刻兒,男子眼底閃過一抹凶光,憤憤離開,只留下了一道稍帶涼意的勁風。

良久,筆停,畫紙之上已經出現了一副完整的畫面,皚皚白雪,一支臘梅獨自綻放,一輪彎月,一位青年,一把萬劫,完全將記憶中的畫面勾勒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拿的偏偏是萬劫?”青煙黯然神傷,輕撫著未乾的畫紙,芊芊玉指之上沾染了不少墨,但她似乎並沒有察覺,就這麼輕撫著畫紙。

葉寒被郝悅彤強撤出浣花樓後,直接返回葉家,暗淡的月光將二人的影子拖得悠長。

“你究竟要查什麼事?”一路上葉寒默不作聲,郝悅彤心中不禁一急,忍不住問道。

話音落下,葉寒突然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她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救我?”

這一刻兒,他的腦海中總會浮現方才那副畫面,揮之不去,她的身上究竟隱藏著什麼祕密,畫紙之上為什麼是萬劫?那男人有究竟是誰?

無數疑問轟然湧上心頭,好似亂麻般纏住了他的心臟,對於郝悅彤的問題,他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嘴裡就這麼嘀咕著。

“小子,把命留下吧!”

突然,一陣清風拂過,一道怒喝之聲在頭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