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一十九回 遇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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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九回 遇見她
“但你是劉協。”小男孩打斷劉協的話。
劉協問:“你是誰?”
小男孩指著劉協說:“你是劉協。”
劉協看著他,疑惑地問道:“誰派你來的?”
小男孩伸出右手掌說:“錢!”
劉協說:“錢什麼錢?”
小男孩說:“買糖的錢?”
劉協問:“為什麼我要給你買糖的錢?”
小男孩說:“因為你要情報啊!”
劉協從口袋掏出十元,說:“夠了吧?你吃糖吃到蛀牙別怪我!”
小男孩說:“錢太少了!”
劉協說:“太少?你要多少錢?”
小男孩說:“起碼一百元?”
劉協說:“一百元?買顆糖吃藥一百元?”
小男孩點頭說:“是的!”
劉協竟然聽了小男孩的話,乖乖將一百元塞進小男孩的口袋裡,叫道:“說吧!”
小男孩問:“說什麼?”
劉協說:“情報啊!”
小男孩問:“什麼叫情報?”
劉協冷冷地看著小男孩,問:“你爸爸叫什麼名字?你媽媽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說:“關你X事?”
“哎呀呀!”劉協指著小男孩說:“你怎麼說粗口呢?”
小男孩說:“是別人教我說的。”
劉協大聲問:“誰?到底是誰?”
小男孩說:“他說他姓陶。”
“姓陶?陶謙?”劉協緊緊地抓著小男孩的肩膀,問:“他對你說了些什麼?”
小男孩說:“他說叫你小心身邊每一個人?”
“小心身邊每一個人?小心身邊每一個人?”劉協喃喃自語。他問:“他還說了些什麼?”
小男孩說:“沒有了!”
“沒有了?”劉協又緊緊地抓著小男孩的肩膀,問:“怎麼會沒有呢?怎麼會沒有呢?”
小男孩痛苦哇哇大叫說:“痛!痛!痛!”
劉協鬆開了雙手,說:“對不起!對不起!”
小男孩說:“哎!算了!”
劉協問:“你在哪裡見過那姓陶的?”
小男孩想了一下,說:“在我的小賣部裡。”
“小賣部?”劉協問。
“是的!”小男孩點頭說:“我老爸的小賣部就是我的小賣部,這道理你不明白嗎?”
劉協點頭說:“好!我明白!你在什麼時候見過他。”
小男孩說:“今天!”
劉協問:“那你怎麼會認識我的?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呢?”
小男孩掏出一部手機,說:“你看看”
劉協半信半疑地看著小男孩,他接過小男孩手中的手機,忽然眼睛一亮:“他終於明白陶謙的高招了。”
陶謙手機裡唯一的男性照片,就是劉協的照片。而這張照片的背景,就是巡捕局的門口。
就在不久之前,未能動員趙雲去做明星,損友團們只能自拍來打發心情。
劉協問:“帥哥,你的小賣部在哪裡?”
小賣部。
小男孩的小賣部就在陶謙餐廳附近。
與陶謙金碧輝煌的餐廳相比,小男孩的小賣部簡直是……算了,別打擊兒童的信心。兒童始終是未來的花朵。
站在小賣部門口,抬頭望去就能看到陶謙的餐廳。劉協努力還原當時的情景。
就在劉協趕去見陶謙的路上,陶謙離開了餐廳,在未明的情況下,陶謙把手機交給小男孩,並吩咐他去巡捕局找劉協。
“帥哥!帥哥!”劉協叫道:“除了那姓陶的男人,你還見到誰?”
“沒有!”小男孩搖頭說。
“沒有?真的沒有嗎?”劉協問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小男孩搖頭晃腦地說道。
劉協聽了這句話,就像聽了神的忠告一樣,他看著小男孩問:“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冷笑道:“真的重要嗎?去找你的小夥伴吧!”
“要找到小夥伴”談何容易呢?劉協玩弄著陶謙留下來的手機想到。
小男孩的出現,讓劉協感到黑暗中有一線曙光,可惜的是,這曙光很快消失不見了。
劉協蹲在馬路邊,看著手中的手機,心想:“會不會陶謙的手機有他和公孫瓚失蹤的線索呢?”顧不上尊重損友的隱私,劉協將陶謙手機的內容看了一遍又一遍。
除了對損友手機裡的某些照片有興趣外,劉協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X的,白忙了大半天!”劉協苦笑道。
但劉協很快就糾正自己的想法,因為他留意到陶謙手機上的一個功能。陶謙的手機為某果N代,顧名思義,陶謙的手機是智慧手機。智慧手機有很多功能,包括一個叫微博的功能。。
劉協開啟微博,發現了一個線索。
陶謙在今天7點30分,更新了一個微博。內容是這樣的:“他出事了,我的內心是崩潰的。好吧,我找他算賬去。”
“找他算賬去?”什麼意思呢?“他出事了”的“他”一定是指我的,那後一句的“他”呢?“他”是誰呢?
劉協閉上眼睛,急速地想著:
“我是不是認識那個他的?”
“那個他是不是對我不利呢?”
“陶謙和公孫瓚的失蹤是不是跟那個他有關呢?”
想著想著,手機響了。陶謙的手機響了。
“陶謙的手機響了,是誰找他呢?”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劉協心情是激動的,他感到這個電話是一個關鍵的電話!劉協接通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句熟悉的詞語:“你好,先生,要買房嗎?我們這裡......”
“X的”劉協結束通話了電話,說:“玩老子?”他看了看時間,時間顯示下午3點。3點30分,他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男人,一個只認識一天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做太史慈。
太史慈是公孫瓚坐下第一猛將,他偵查反偵查、跟蹤反跟蹤等技術在狗仔隊裡首屈一指。公孫瓚去劉協公司當月老的時候,太史慈臨時“攝政”。沒想到老大回歸隊伍不到24小時,老大就失蹤了。
狗仔隊隊長公孫瓚失蹤了,此事非同小可。太史慈組織了一直偵查反偵察、跟蹤反跟蹤的隊伍,並將這隊伍起名為“瓚隊”。劉協找太史慈,是想了解“瓚隊”的最新訊息。
下午3點30分,公孫瓚豪宅—狗洞。
以公孫瓚與劉協的交情,劉協還不能入住“狗洞”;但以公孫瓚與太史慈的關係,太史慈可以在“狗洞”自出自入。
太史慈坐在沙發上,脫下眼鏡揉了揉眼睛,不住地嘆氣。
坐在太史慈對面的劉協問道:“情況怎樣?”
太史慈重新戴上了眼鏡,搖頭說:“找了快兩天了,一無所獲。”
“哎!”劉協嘆氣道:“怎麼會這樣呢?”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太史慈“中分”頭髮說:“昨天本來是迎接老大回歸的第一天,但沒想到老大回來後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他相機、手機都沒有帶,什麼話都沒有說。究竟發生什麼事呢?究竟他去哪裡呢?”
劉協說:“我隱隱覺得,你老大的失蹤、陶謙的失蹤和我有很大的關係。”
太史慈做了個手勢,說:“為什麼呢?”
劉協把陶謙的手機遞給太史慈,說:“請看看那條微博。”
太史慈託了託眼鏡框,認真看了一下,喃喃自語地說:“他?他是誰?”
劉協問:“你有沒有想到一些東西呢?”
太史慈把手機還給劉協,說:“我不認識這個陶謙的?”
劉協問:“不!以你的職業嗅覺,你有沒有想到一些東西呢?一些線索呢?”
太史慈說:“沒有!”
劉協嘆氣說:“好的!那你這邊有沒有什麼訊息,有沒有什麼情報呢?”
太史慈說:“如果我有老大的訊息,我還會坐在這裡跟你交換情報嗎?”
劉協喃喃自語道:“問了也是白問。趙雲那邊會不會有線索呢?”
太史慈看了看手錶,說:“沒有情報的話,我就撤了!”
劉協問:“你要走了嗎?”
“嗖”的一聲,太史慈站了起來,叫道:“時間就是金錢,老大就是一切。好了,保持通話,什麼交換情報就靠手機了,少見面,明白嗎?”
劉協問:“你真的要走了?”
太史慈說:“難道會有假的嗎?記著,離開的時候記著要關門,明白嗎?再見!”說完,太史慈頭也不回地離開“狗洞”。
“X的!”劉協說道。
劉協發現自己做不了什麼:“趙雲和太史慈他們會查處陶謙和太史慈的下落,不如我乖乖地等訊息吧!”忽然間,劉協感到一陣寂寞,一陣孤獨:“有家不能回,損友們失蹤,每個人都很忙。我好孤獨啊,我好寂寞啊!”
忽然,劉協覺得三國很大,但沒有容身之所。
“回家去吧!”劉協決定了。
此“家”非彼“家”。劉協回不了的“家”是“孃家”,孃的家。劉協還有一個家,婚前的家。自從曹華懷孕後,劉協就搬去孃家,婚前的家就”荒廢”幾個月了。
“回去一個人靜靜吧!”劉協想道。
坐在公交車上,劉協看著熟悉的道路,萬千心緒在心頭:“好久沒有一個人生活了,原來一個人的生活不一定是不好的。”
劉協不自覺地想起自己的風流史,自己與曹華的事情......
忽然,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劉協的思緒。陶謙的手機又響了,又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劉協本來沒有興趣去接電話,但是鈴聲越來越響,公交車幾十雙眼睛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算了吧,接電話吧!”劉協想。
“喂!誰啊!”劉協大聲說道。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劉協,是我!”
“陶謙的聲音!陶謙聯絡我了!”劉協興奮地想道。
劉協小聲說道:“陶謙,你死去哪裡了?我找得你好辛苦啊.......”
陶謙說:“現在情況緊急,你安心地聽我幾句。”
劉協說:“好的,說吧!”
陶謙說:“身邊任何一個人請別相信,包括我。”
劉協問:“包括你?”
陶謙說:“是的,包括我。”
劉協問:“發生什麼事了?”
陶謙說:“有人要陷害你。”
劉協問:“誰?”
陶謙說:“是.......”隨著一陣“嘟”的一聲,電話那頭的陶謙掛了電話,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喂!喂!喂.......”劉協叫了N聲“喂”,電話那頭依舊是長久的“嘟”的聲音。
“什麼意思呢?陶謙跟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呢?”劉協想道。
“不要相信任何一個人?包括他?”
“有人要陷害我?到底是誰呢?”
“我的處境很危險!怎麼辦呢?”
......
“嗯!回家最重要。”劉協想道。
忽然,陶謙的手機發來了一條資訊,劉協一看,跟剛才陶謙致電的電話一模一樣。資訊的內容是:“5點,餐廳見!”
“5點?餐廳?”劉協喃喃自語。
劉協想道:“陶謙要我去餐廳有什麼目的呢?5點的餐廳會發生什麼事呢?我去還是不去呢?”
“不去!我就不知道陶謙失蹤的原因。去!我可能會有危險。不去!我可能見不到陶謙他們。去!我可能是九死一生。”劉協拿不定主意。
“是不是好朋友找你了?”身邊的一個老頭問道。
劉協看著這個六七十歲,衣衫襤褸的老頭,心想:“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掃地僧嗎?”
“是的!”劉協點頭說。
“你是不是再想要不要去見他?”老頭問。
“是的,你怎麼知道我想法呢?”劉協問。
老頭看著劉協,問:“你知道一句經典臺詞嗎?”
“什麼經典臺詞?”劉協問。
“每一次告別,最好用力一點。多說一句,可能是最後一句;多看一眼,可能是最後一眼。”老頭說。
劉協看著老頭,問:“老頭,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讀書讀得不多。”
老頭晃頭晃腦地說:“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去見見你的好朋友,你明白嗎?”
劉協點頭說:“好!我明白了!老先生,敢問你一句。”
老頭清了清嗓子,說:“請問吧!”
劉協問:“敢問老先生的職業。”
老頭說:“乞丐!”
5點正。
電梯門一開啟,劉協小夥伴就驚呆了。
早上還大門深鎖的餐廳,如今卻大門大開。
“陶謙真的回來了!”劉協喃喃自語說道。
餐廳的大門雖然開啟,但是餐廳裡面還是黑暗一片。劉協開啟手機的“手電筒”功能,摸黑進去。
“X的,陶謙要我做摸黑校尉嗎?”劉協想道。
劉協走進廚房,找到餐廳的電閘,“噗”的一聲,劉協開了電閘,可惜的是,還是漆黑一片。
“該死的陶謙!沒交電費嗎?”劉協想道。
忽然聽見大門“咔擦”一聲.......
劉協迅速跑出大廳,發現......發現大門掛著一把大鐵鎖。
大門被鎖了!
“X的,搞什麼鬼啊!”劉協想道。
“陶謙!陶謙!陶謙!開門啊!開門啊!開門啊!”劉協拍打著大門,可惜的是,有沒人迴應。
“你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了!”餐廳深處,一陣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由於光線昏暗,劉協看不到說話者的樣子,劉協大聲說道:“誰?”
“我都說你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了,你怎麼不理臣妾呢?皇上!”那女聲說道。
“臣妾?”“皇上?”聽了這聲音,聽了這兩個詞語,劉協的別後全是汗。
她來了!
她是誰?
她是劉協的記憶。
時光倒流10年前,那一年,劉協20歲,而她18歲。
不錯,她是他的初戀。
“你來了!”劉協說。
“是的,我來了!”她說。
“好久不見了!”劉協說。
“是的!好久不見了!”她說。
他坐在她面前。黑暗中,他看不見她,她也看不見他。
“你來了!”劉協說。
“是的,我來了!”她說。
“好久不見了!”劉協說。
“是的!好久不見了!”她說。
“近來怎樣?”他問。
“不好。”她說。
“為什麼不好?”他問。
“老了。”她說。
“你還沒奔三,怎麼說老呢?”他說。
“心態老?”她說。
“怎麼說自己心態老呢?”他問。
“自從跟你分手後,我就沒有年輕過。”她說。
他沉默了。
“我單了。”她說。
“哦?”他說。
“年紀大了,心態老了,遇見的人很多,但沒有遇到對的人。”她說。
又沉默了。
“你比我好。”她說。
“我比你好?”他說。
“你結婚了嗎?”她問。
“我結婚了。”他說。
“你有老婆了?”她問。
“我有老婆了!”他說。
“你做爸爸了?”她問。
“我做爸爸了。”他說。
“恭喜你。”她說。
“謝謝。”他說。
“是的,你應該謝謝我。”她說。
他又沉默了。
“如果當年你不是離開我的話,你還會現在這樣子嗎?”她說。
“對不起。”他說。
“你已經說了很多次對不起了。”她說。
“我覺得說一輩子對不起都不夠的。”他說。
“那你打算怎樣補償?”她問。
他又沉默了。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她說。
“快十年了吧?”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