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二百一十七回 損友失蹤

正文_二百一十七回 損友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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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二百一十七回 損友失蹤

三人玩著猜謎遊戲,不覺天色已暗。孫權累得滿頭大汗,喘氣道:“很難猜啊!揭曉吧!”陸遜也喘著大氣說:“女人和男人一樣,最注重就是......就是面子!”

“面子?知道又有什麼作用?”張飛問。

“有作用。女人的面子比紗布還薄,只要我們通告全學校,說夏侯小姐軟禁小步姑娘,到時候夏侯小姐還不放人嗎?”陸遜說。

“我不許你這樣做,你這樣做的話涓涓就真的毀了!”張飛說。

陸遜沉思了一陣,說:“有辦法了!我們公司有個樓盤正在這附近興建,我們可以動用民工們幫忙!”

“怎麼幫?”孫權問。

“師兄,你儘管打扮得漂漂亮亮,其餘的事情就交給我吧!”陸遜說。

於是孫權換了套白色西裝,重新買了一束玫瑰,陸遜召集了數百名民工兄弟圍在孫權旁邊,對著樓上大喊:

“小步,我愛你!”“小步,我愛你!”“小步,我愛你!”......

聲音震耳欲聾,衝上雲霄。全校的師生,連遠在後山的徐庶也聽到了五個大字:“小步,我愛你!”

好一招反客為主,夏侯涓和小步不得不現身。

“涓涓,你沒看到嗎?孫權來救我了!他對我是真心的。求求你,放了我吧!”小步說。

“他示愛是為了逼我們出來,哪裡是真心!這樣的男人詭計多端,要不得!我要長期對抗這孫權!”夏侯涓說。

“小步,我愛你”聲響震耳欲聾,衝上雲霄,致使小步和夏侯涓一時間聽不到宿舍的電話聲響。

說來奇怪,夏侯涓剛拿起電話,樓下的聲響就停了。

“喂,你好!哪位?”夏侯涓問。

“你好,我叫盧植!”電話那頭說。盧植不是哪位,是校長。

“校長?校長也被驚動了?此事非同小可啊!”夏侯涓心想。

“同學,在嗎?”盧植接著說,“你可以叫那位小步同學下樓嗎?”

“可以!可以!”夏侯涓說。夏侯涓掛了電話,舉起雙手示意投降,小步重獲自由,立馬下樓。

夏侯涓就這樣中計了,等她知道一切已經太遲了。事情是這樣的:陸遜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典故。“反客為主”一計雖說好計謀,但也未必能立馬致敵人於死地。“夏侯小姐可以閉門不出啊!不行!我們必須還有後招!”陸遜思量許久,看了看石碑上的“有關領導”幾個大字。

對!“黃雀”就是“有關領導”!最大的“有關領導”是誰?校長也!校長下令,莫敢不從!於是,陸遜找上了校長,校長盧植得知實情後,他迅速趕到現場......

夏侯涓並不瞭解校長,校長盧植是個性情中人。校長辦事方針是:禁止學生談戀愛,就是要他們去死。所以,他能夠請郭嘉進駐學校開講,他也試過動員全校老師派發安全套,他也可以給學生們講解性教育,那他為什麼今天不能夠助孫權一臂之力呢?

校長盧植是偉大的領導,為了學生的幸福,他可以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只要學生們能夠乖乖聽話,不搞出“人命”就可以了!

在一眾女大學生的羨慕嫉妒恨的聲討中,在一般民工的歡呼聲中,小步徐徐下了樓。陸遜大手一揮,民工們迅速彈開,留出一片空地給小步和孫權。

小步望著孫權慢慢地走向男友,孫權望著小步慢慢地走向女友。最後,他們擁抱了!沒錯!他們擁抱了!

此時,除了夏侯涓,無論樓上的女神還是樓下的男人同時拍手在喊一個字:“吻!”“吻!”“吻!”“吻!”

擁抱後,他們並沒有嘴對嘴激吻,而是相視淡淡地一笑。

孫權說:“小步,你好!”

小步說:“孫權,你好!”

兩人深情地望著對方,一切盡在不言中。

當孫步二人深情凝望的時候,千里之外,孫權的好朋友—劉協在家看著躺在**睡著的小男神—劉熙。

“你知道為什麼我幫兒子取名劉熙嗎?”劉協問坐在自己身邊的美妻。

“嗯……其實這個問題……Kelly一直想問你很久了,為什麼呢?”曹華問。

劉協清了清喉嚨,嚴肅地說道:“劉邦加康熙,就是我兒子劉熙。”

“劉邦?康熙?Kelly不明覺厲!”曹華摸著後腦勺說。

“劉邦和康熙,我們的兒子是兩個傑出的帝王的名字,你說厲不厲害,親?”劉協嚴肅地說。

“親,你是怎樣想到的?你好聰明啊!”曹華拍手叫道。

“嗖”的一聲,劉協將美妻摟入懷中,語重心長地說:“你老公我一向都是很聰明的,那你是不是很愛我呢?”

曹華看著劉協,劉協看著曹華,雙目凝視,劉協禁慾了幾個月,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他低下頭迅速親吻曹華的嘴脣,雙手也不閒著,曹華被老公寬衣解帶。

“不!”曹華推開老公,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聲說:“不要!”

“不要?”劉協想道。

劉協“閱女無數”,自然而然,他了解女人的“潛臺詞”。

“不好”的意思就是“很好”;

“我討厭你”的意思就是“我很想你”;

“去死”的意思就是“在我身邊吧”

“不要”的意思就是“我要”

想到這裡,劉協詭異地“哈哈”大笑,“嗖”的一聲,就像一條獵豹見到獵物一樣,他撲倒在老婆身上:

“老婆,我很久沒碰你了,今天就……”

“Kelly說不要,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子。”曹華想踢開禽獸丈夫,無奈怎樣踢,劉協還是穩如泰山。

“你兒子在**睡覺,你媽和Kelly媽媽在外面,你在這樣子,你一聲英名就被毀了!”曹華說。

“一聲英名?呵呵!”劉協笑了:“自從我出來工作後,我就從來沒有英名。”劉協說。

“劉協先生,請你自重!”曹華說。

“一日夫妻百夜恩,有什麼自重不自重呢?放心吧,今天我會愛惜身體的!”劉協詭異地笑了。

“你確定?”曹華問。

“確定什麼?”劉協問。

“你確定不穿回褲子嗎?”曹華問。

“是的!親,你好聰明!”劉協笑道。

“好吧!”曹華閉上眼睛說。

“好吧?哦!謝謝你的配合!”劉協笑道。只是他高興太早了,隨著曹華伸出右腿,劉協“哦”慘叫一聲,**的小男神劉熙“哇哇”地哭了,劉母和卞夫人迅速到達案發現場。

她們看到,曹華正哄著大哭的劉熙,而劉協正蓋著被子,躺在**。

劉母留意到兒子頭上的大汗,問道:“兒子,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劉協痛苦地說道。

“既然沒事,為什麼你滿頭大汗還蓋著被子呢?”劉母問。

“娘,難道法律……法律規定流汗……流汗不能蓋被子嗎?”劉協說。

劉母和卞夫人想想劉協的話也有道理,曹華說:“媽,能幫我看看劉熙嗎?”卞夫人抱起劉協,說:“劉熙可能餓了,我抱他出去弄些東西給他吃吧。”

說時遲,那時快,劉母和卞夫人不見了蹤影。

劉協掀開被子,看著紅腫的*,劉協流淚道:“為什麼要這樣子,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這是你第幾次這樣對我啊,天啊!我的*啊!”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Kelly不是說不要了嗎?”曹華說。

“不要的也不用這樣對我啊,我*關乎劉家的命脈啊!”劉協說。

“施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曹華合十道。

“我忍了那麼長時間,只不過想發洩一下,難道有錯嗎?難道怪我咯?”劉協問。

“你沒有錯!”曹華說。

“那就是咯!”劉協攤開雙手說。

“要錯的,是我的錯!是我不想,明白嗎?”曹華說。

“現在腫成這樣,難道我不明白嗎?”劉協探口氣說。

“親,你是很聰明的!”曹華湊近劉協說。

“難道……難道你改變主意了嗎?”劉協問。

“不!”曹華搖頭說:“我想說,如果你對我不住的話,那一次就不僅僅是這樣對你的*了!”

“你會……會怎樣?”劉協問。

“怎樣?自己好好想想吧!”曹華詭異地笑了。

“我怎麼會做對你不住的事情呢?是你想太多了吧?”劉協苦笑道。

“但願我多想了吧?”曹華說。

“小弟啊,小弟,大哥一定要好好地保護你的!”劉協想。

在劉協的價值觀中,只要他想到的事情,他一定會決心把它做好,所以劉協的小弟必然安然無恙,更何況他已經決定隱居在家做奶爸呢!既然做奶爸了,怎麼會做對不住曹華的事情呢?

但劉協想得太天真了,就算全三國的人肯讓劉協解甲歸田,但有一個人不會放過劉協的。

他是誰?

他認識劉協,劉協也認識他。

正當劉協立下為“保護小弟”巨集遠的時候,手機“鈴鈴”地響了。劉協從襯衣口袋拿出手機,沒想到卻被曹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走了。

“誰找你?是不是狐狸精?”曹歡說。

“別玩了,給我吧!”劉協說。

“你回家不是要關手機嗎?”曹華問。

劉協沒有時間回答老婆的問題,因為手機正“鈴鈴”地響地起勁!

曹華看了看來電顯示,說:“陶謙?”

“陶謙找我?”劉協一把奪走手機:“喂!”

“喂!劉協,在嗎?”電話那頭的陶謙說話了。

“找我貴幹?”劉協問。

“你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陶謙說。

“你什麼時候變成女人了?磨磨唧唧的!”劉協說。

“我變成女人也是因為你啊!”陶謙說。

“不!你說話小心點,你變成太監女人也不管我的事啊!”劉協說。

“你別胡說了,我是有緊急的事情的。”陶謙說。

劉協心想:“陶損友會有緊急事情嗎?看來,出大事了!”劉協感到後背有一雙凌厲的眼睛,他小聲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告訴我,你老婆在你身邊嗎?”陶謙問。

劉協感到後背有一雙凌厲的眼睛正看著自己,劉協小聲說:“在不在,重要嗎?”

“說什麼在不在?陶謙跟你說什麼?”曹華忽然說道。

“這......”劉協捂著電話,對老婆說:“沒事!沒事!”

“沒事?”曹華說。“嗖”的一聲,曹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走了手機,劉協大叫說:“whatareyou弄啥嘞?”

曹華關了手機,說:“損友找你,還說沒事?你當Kelly是小孩子嘛?”

劉協說:“陶謙平時無日不登三寶殿,今天找我代表出了大事,我的好老婆,請把手機還我吧!”

曹華晃動著手機,說:“你別忘了,你對我們三個女人說過什麼?”

劉協舉起雙手,叫道:“是的,我說過我要隱居做全職奶爸,但是……”

曹華說:“沒有可是,沒有但是。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

“哎!”劉協嘆口氣,心想:“我不是什麼大丈夫,我是真小人。我要想辦法聯絡陶謙。”

正當劉協苦思辦法時候,門外傳來“鈴鈴”的電話聲。

“有人打電話來了!一定是找我的!難道是陶謙?”劉協心想。

劉協沉思當中,他的老婆已經衝門而出。

“糟了!糟了!我要聽電話!我要聽電話!我要聽電話!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劉協也跟著衝門而出。但是一切都太遲了,劉協趕到電話旁的時候,發現電話線已經斷了。

“你……你……”劉協指著曹華,憤怒地說不出話來。

“一入損友坑,終日不翻身。劉協皇上,請你記住臣妾的話,明白嗎?”曹華說。

“難道我見見損友都不行嗎?”劉協問。

“既然你說他們是損友,損友無益,劉協皇上,你懂嗎?”曹華說。

“說到底,老婆是害怕他們帶我入坑。但我早就金盤洗手了。哎!現在手機沒了,電話壞了,怎麼辦?我怎樣才能聯絡損友呢?”劉協心急如焚。

3月29日這一天,曹華沒有去照顧小劉熙,她的雙眼每時每刻地留意這劉協,就算劉協吃飯,就算劉協睡覺,就算劉協上廁所……而劉協還在想著聯絡損友的辦法:

“難道要用飛鴿傳書,不行啊,我家沒有養鴿子啊!”

“上網咖,可以我不知道電腦開機密碼啊!”

“古時候不是有什麼炊煙傳報軍情嗎?但哪裡弄炊煙呢?皇上不懂啊!”

……

劉協想了大半天還是沒有想到辦法……

一夜很快就過去,新的一天悄悄地來臨。

4月1日愚人節。

早上六點。

大廳沙發。

劉協一宿未睡,他還在想著昨天“陶謙”的電話:“陶謙找我什麼事呢?他究竟想跟我說什麼呢?是不是出什麼大事呢?”

“是不是有心事呢?男神!”不知何時,劉母坐在兒子的旁邊。

劉協看著母親,問:“娘,你怎麼知道我有心事呢?”

劉母說:“娘怎麼會不知道兒子的心事呢?你能夠告訴娘發生什麼事嗎?”

劉協問:“娘,告訴你又怎樣?你能幫到我嗎?”

劉母看著劉協,說:“難道你確定娘就一定不能幫你嗎?”

劉協看著劉母,心想:“或許娘真的可以幫我的!”

劉協說:“娘,你認識陶謙嗎?”

劉母點頭說:“認識!他不是開餐廳的嗎?他是你損友啊!”

劉協點頭說:“是的!你記得我挾兒子以……不,你知道我知道我的隱居做全職奶爸嗎?”

劉母點頭說:“我知道。”

劉協說:“不僅是娘知道,而且全三國的人都知道。”

劉母說:“那又如何?”

劉協說:“既然全三國的人我做奶爸,我的損友就不可能再打擾我。”

劉母說:“你的損友來找你了?”

劉協說:“昨天陶謙就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有事情發生,然後......”

劉母說:“然後呢?”

劉協說:“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劉母說:“原來你老婆拿了你手機,拔斷電話線是有原因的。”

劉協說:“陶謙瞭解我的情況,但他還是要打我電話,證明一定會有大事發生。”

劉母問:“陶謙聯絡不上你,大可過來找你啊!他不是不知道你住在哪裡。”

劉協說:“他沒過來找我,就證明他出事了!”

劉母叫道:“拉尼?”

“嗖”的一聲,劉協站了起來,說:“古人云,士為知己者死,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小夥伴,但是......”劉協又癱坐在沙發上:“可惜我出不去啊!”

劉母問:“為什麼出不去?”

劉協說:“因為我出去的話,我就違揹我的諾言。弄不好,你們的戰爭又會爆發,所以......”

劉母說:“你覺得戰爭會再次爆發嗎?”

劉協說:“有這種可能。”

劉母說:“所以你就不出去了?”

劉協點頭說:“是的。”

劉母說:“你出去找你的損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