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一十三回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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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三回 醒了
夏侯涓見到張飛,問:“張飛,你怎麼在這裡?”張飛見到女神,本不想跟女神談話,但情根深重,能談一句是一句啊!
張飛抹抹眼淚和鼻涕,說:“我見你來了!”
夏侯涓說:“那你為什麼會蹲在路邊哭呢?”
張飛說:“因為我傷心啊!”說完,眼淚和鼻涕又來了!
夏侯涓問:“誰惹我們的三哥傷心了?”
張飛很想說出“就是你”三個字,但不想女神傷心,所以只能強把這三個字強吞回肚子裡,張飛轉移話題說:“我知道孫二公子喜歡什麼型別了。”
夏侯涓說:“是嗎?哦!我們邊走邊談吧!”
張飛說:“去哪裡?”
夏侯涓說:“去圖書館!”
圖書館裡。
圖書館館長潘璋正津津有味吃著由小步“呈上”的午飯,俗話說得好“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聰明人潘璋知道小步來者不善,她分明是衝著孫權過來的。
小步問:“飯好吃嗎?”
潘璋點點頭,說:“好吃!好吃得不得了!”
小步說:“喜歡吃就多吃點吧!”
潘璋說:“還要多吃點?吃得越多,責任越大啊!”
小步說:“師兄是什麼意思啊?小師妹才疏學淺,聽不懂啊!”
潘璋說:“聽不懂?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我這個師兄,是在另一個師兄吧?”
小步被說中心事,臉迅速變紅,但她還不承認:“師兄,你在說什麼呢?小師妹聽不懂啊!”
潘璋說:“我畢業留校多年,你這種情竇初開的小師妹我見得多了,怎麼樣,你想買通我打聽你的大師兄的資訊嗎?”
小步被說中心事,害羞之下立刻搖頭否認:“沒有!沒有!沒有!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潘璋嘆了口氣說:“唉!為什麼不承認呢?臉皮薄?那算了,我還有點事,失陪了!”
“且慢!”小步拉著潘璋的袖子說:“我對他有好感!我對他有好感!我對他有好感!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潘璋說:“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就證明真的很重要了!說真的,我看出他也對你有好感啊!”
小步大喜:“真的嗎?”
“真什麼真?假什麼假?”只見夏侯涓和張飛出現在圖書館裡,夏侯涓上前拉著小步說:“跟我回去!”
潘璋說:“這位小師妹請注意一下你的女漢子行為,這裡是圖書館,清淨之地,動手動腳的請到別處!”
夏侯涓說:“館長師兄,我這位室友整天打擾你真的不好意思啊!以後她不會再打擾你的!放心!師兄,我多說一句,你的職責不是做媒人或月老,你是館長,不要越權了。師兄,你明白我意思嗎?”
潘璋指著夏侯涓說:“哎呀!你這小姑娘怎麼這樣子說話的?你班主任是誰?你輔導員是誰?”
夏侯涓說:“你的上司是誰?我投訴你,投訴你做什麼媒人月老,投訴你讓女大學生失聯!”小步說:“涓涓,你別衝動,我只不過想向這位師兄打聽那位師兄的下落。我有點想他了!”說完,小步害羞地低下頭。
夏侯涓大驚:“哎呀!你是女孩子啊,你怎麼能說出這些不要臉的話呢?跟我回去!”夏侯涓抓住小步的手,拖著她往外走。
小步掙扎說:“我不回去!”隨後,兩小夥伴互撕。
潘璋說:“你們再這樣,我就叫保安了!”
張飛說:“兩位請冷靜吧!”
夏侯涓的叔叔是夏候淵,她學過叔叔的一招半式,精髓就是學得肘擊敵人後腦勺,所以小步大叫一聲“媽啊”叫暈死過去了。
潘璋看在眼裡,怕在心裡:“這功夫深不可測,少接觸為妙。”
夏侯涓流淚道:“為什麼要逼我出手!為什麼?”她迅速背起暈死的小步,對一旁的張飛說:“張飛,對不起了,恐怕這段時間我都沒空了,孫權找物件的事我怕幫不上忙了,再見!”
張飛嘆口氣說:“那好吧!再見!”
女神漸行漸遠,張飛欲哭無淚!
突然間,張飛感到身後有人“襲擊”自己,轉身一拳過去,“隆隆”幾聲,若干個書櫃倒下,只見滿臉是血的潘璋爬到張飛大腿邊,說:“我只不過想弱弱地問兩句,你認識孫權?你幫他找物件?”
正午。
孫家。
午飯時間。
只聽吳國太幾句大吼:“相公,臣妾喊你下樓吃飯了!”“孫策,媽喊你下樓吃飯了!”“大喬,婆婆喊你下樓吃飯了!”“仲謀,媽喊你下樓吃飯了!”
孫策兩夫妻迅速下樓。孫堅也慢條斯理地下樓。
各人歸位。孫堅坐在飯桌正中間,吳國太坐在孫堅左手邊,孫堅右手邊坐著孫策,孫策另一邊則是大喬。
秒針“滴滴”地走著,半個小時過去了,孫權依舊沒有出現並歸位。
“仲謀去哪裡了?”孫堅大叫:“為什麼他還不來吃飯!耍大牌嗎?”孫策想起凌晨與弟弟的一番話,心想應該能改變弟弟一些消極想法和行為,沒想到弟弟現在變本加厲,連飯都不願下樓吃。
孫堅說:“你們看看,飯菜都涼了,這兔崽子真沒少讓我費心啊,他什麼時候才能長進,做一個像樣的男人呢?”
吳國太說:“相公,臣妾覺得,兒子大了他有自己的世界觀了,我們做爹孃的就彆強求一些東西了!”
孫堅說:“他以為觀過世界,就有世界觀呢?他有什麼樣的世界觀呢?狗屁都不如的世界觀!”
吳國太說:“相公,那個是你兒子,你不能這樣說啊!”
孫堅指著吳國太,說:“婦道人家請閉嘴,你懂什麼?我這個做爸的用心良苦,我想我兒子能夠爬起,我想我兒子能夠重新做人,我想我兒子能夠成家立業,你到底懂不懂呢?”
“爸的心意,我懂!面前懂!哥懂!嫂懂!妹懂!妹夫懂!”只見西裝打扮的孫權緩緩地走下樓,走到孫堅對面坐下。
吳國太問:“仲謀,你要去哪裡?”
孫權說:“我要爬起!我要重新做人!我要成家立業!你們懂不懂?”
孫堅指著孫權,叫道:“什麼?你意思是你出去泡妞嗎?”
孫權點點頭說:“是的!”
孫堅大喜:“哎呀!我仲謀終於長大成人了,可喜!可賀啊!”
孫權望著孫策說:“如果不是今天凌晨大哥對弟教訓一頓,我還是處在傷心的深淵不能自拔!所以,我要謝謝我大哥。”
“嗖”的一聲,大家將目光投射在孫策身上,感到不好意思的孫策擺擺手說:“我孫策做人很低調的,很低調的,要說感謝的話弟就別再說了!”
孫權說:“我要感謝我每一位家人這幾年,不,這三十二年對我的包容和忍讓。我在上一段婚姻受了很多傷,感覺不想再愛了。我懦弱,我不想提及以前的事;我逃避,我不想再一次受到傷害。最終,我選擇不婚。很多時候,你個人的選擇不僅僅關係到你自己,還關係到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不婚是很自私,為了愛我的家人和朋友,我不能再自私下去了。我宣佈,我孫權孫仲謀會將愛情進行到底,我今天就會去找物件。”
話音未落,“啪”“啪”“啪”“啪”孫家全體一致鼓掌。吳國太含淚道:“我兒終於相通了,我兒終於長大了!”孫策說:“枉費我昨晚不睡覺,不過是值得的!”孫堅說:“仲謀,你說去找物件?昨晚相親公司的人過來了......”
孫權擺擺手說:“不用介紹了,我昨晚遇到一個心儀物件,我現在就跟她表白心意!”
話說夏侯涓一招“後腦勺肘擊”擊暈了小步,夏侯涓以百米飛人的速度將小步揹回宿舍。小步受到襲擊,一時半刻也醒不來。
望著躺在**昏迷不醒的小步,夏侯涓坐在她身邊,輕輕摸著室友的頭髮,小聲說:“唉!現在年輕人的世界我真不懂!為了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大叔,這人心都散了。小步啊小步,你知不知道你很危險啊,萬一那大叔是壞男人的話......唉!”
自從曹華和張春華搬離宿舍後,這宿舍就只有小步和夏侯涓了。她們兩人互相扶持相依為命,本想安安靜靜平平穩穩度過餘下的大學生活。沒想到突然殺出了一個大叔,讓小步變了個樣。
“愛情的魔力真的有那麼大嗎?那大叔的身份究竟是誰呢?”夏侯涓想。
夏侯涓來不及多想,因為肚子告訴她一個緊急情況:“她要吃飯了!”夏侯涓收拾細軟,剛開啟門就嚇了一跳,因為她遇上一個熟人:張飛!
遇到熟人還嚇一跳,問題這裡是女生宿舍,張飛是男人啊!
夏侯涓睜大眼睛,問:“你怎麼過來了?這裡是女生宿舍啊!”
張飛點頭說:“我知道!潘璋那小子是圖書館館長,他是跟你們宿館那個溝通了一下,所以我就能上來了!”
夏侯涓問:“溝通了一下?太荒謬了!他在哪裡?我跟他去校長辦公室!”
張飛說:“他現在有點不方便,所以就不能過來了!”
夏侯涓說:“不方便,他是女人嗎?”
張飛說:“不!他受到我的......我的......我的那個一下,所以他現在躺在醫務室了!”
夏侯涓大叫:“打得好。那人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來,我請你吃飯,謝謝你打了他!”
張飛說:“其實,我是誤傷他的,他還有話跟我說了......”夏侯涓打斷張飛的話說:“別多說了,吃飯去!”
女生宿舍有條命令:“謝絕一切雄性動物進入。”夏侯涓與張飛這樣肩並肩走著,成了女生宿舍的一件大事,幾乎所有的宿舍的女大學生都探出了頭來觀望。
“奇觀啊!新聞啊!怎麼會有男人出現呢?我要報宿管,不,我要發朋友圈!”
“這黑乎乎的老臘肉是誰啊?他怎能把到我們的妹子呢?很有錢嗎?很有才嗎?”
“一個青春美貌的好姐妹就這樣沒了,什麼世界啊?”
“這女孩子幹什麼啊?難道想失聯嗎?”
“不是禁絕男人進來嗎?怎麼會有個男人?還這麼黑,這麼醜,不過長得挺結識的。”
“那不是金融學院的涓涓嗎?她這種貨色還有人要?哎呀!旁邊的那一個男人我看得想作嘔!”
“如果第一個男人都能進來了,那我的男朋友能不能進來呢?”
......
面對眾女同胞的“指指點點”,夏侯涓走得氣定神閒;但面對眾女大學生的“議論紛紛”,張飛有點不自在。
“怎麼說我大哥是仁義名滿三國的劉備,如果他知道我闖入女生宿舍,他會不會饒了我呢?”張飛想。
“你為我們女同胞除去一個大惡人!我想你大哥應該會饒你的!”夏侯涓說。
“哎呀!涓涓竟然猜到我想什麼,難道她就是我命中註定的張夫人!”想到“張夫人”三字,張飛對涓涓愛慕之情又回來了!
“我看你走得渾身不自在,就知道你想什麼!你看,哪個男人像你這樣走得全身都是汗!”夏侯涓說。
面對夏侯涓的“訓斥”,張飛卻沒有還嘴相向,他心裡想的是希望一生每天每夜都聽到夏侯涓罵自己。
來到宿管處,宿管對張飛說:“這麼快就下來了,不多享受一下!”“呼”的一聲,夏侯涓手起,這宿管與潘璋做了醫務室的床友。
餐廳。幾樣小菜上臺,一輪狼吞虎嚥後,夏侯涓摸著肚皮,說:“吃得好飽哦!”但是,坐在對面的張飛沒有吃一口飯,動一根筷子!
飯,還是那碗飯;筷子,還是那兩根筷子!
“你為什麼不吃?你不是吃貨嗎?”夏侯涓問。
“涓涓,你剛才動手,你知道不知道後果呢?”張飛說。
“你剛才沒聽到那宿管在說什麼嗎?我這樣一個女孩子的名聲怎能容忍?你怎麼突然就婆婆媽媽呢?張飛張三哥不是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的那種人嗎?”夏侯涓說。
“那下樓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對那些指指點點的三姑六婆動武呢?”張飛反問。
面對張飛這一“高深”的提問,夏侯涓一時半刻搭不上話來,她想了幾分鐘,說:“對你提出的問題,我有權保持沉默!”
張飛說:“涓涓,我雖然讀書不多,但也知道什麼叫君子動手不動腳,什麼叫以誠相待,什麼叫淑女?”
夏侯涓說:“淑女?那叫軟妹子!我室友說過,軟妹子只能被人欺負。做女人不能做軟妹子,要做就要做女漢子!”這位“室友”就是鼎鼎大名的張春華,想到曾經的朋友如今變成陌路人,夏侯涓忽然感到有點心酸。
夏侯涓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情,話題一轉:“張飛,你不是有事情來找我的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張飛這才想起正經事,他一本正經地對夏侯涓說:“我剛才見過潘璋!”
夏侯涓苦笑:“潘璋?我時不時見他呢!小步每天都見他呢!有什麼奇怪的!”
張飛說:“剛才我跟潘璋談過心!”
夏侯涓豎起大拇指,說:“你把他打傷了,還能談心!高,高得很!實在是高!”
張飛說:“他跟我說了一個祕密,我跟他說了一件事情!”
夏侯涓佯裝“神祕”地問:“什麼祕密?什麼事情?他的祕密會不會是暗戀我們哪個師妹師姐還是老師?你的事情會不會透露你的三圍和年齡?哈哈!”夏侯涓忍不住大笑起來。
張飛認真地問:“你知道你室友喜歡的人是誰?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多大年紀?”
夏侯涓停止了笑容,認真問:“你想說什麼?”
張飛嚴肅地說:“原來你室友喜歡的那位師兄,就是我們要幫的人孫權!”
“啪”的一聲,飯桌破碎,桌上原本的碟子、茶杯、碗筷紛紛跌落到地上。老闆、服務員、顧客一看來了兩位高手,逃命似地快步逃個精光。餐廳只留他們兩人,夏侯涓和張飛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夏侯涓大叫:“怎麼可能?”
張飛攤開手,說:“事情就是這樣!”
夏侯涓說:“潘璋說了些什麼?”
張飛說:“潘璋說他看得出孫二公子對你室友有好感!”
夏侯涓拍拍大腿說:“糟了,我室友有難了!”夏侯涓剛起身,張飛一把拉著她,問:“你想去哪裡?”
夏侯涓說:“我要救我室友啊!”
張飛說:“為什麼要救她?張飛不懂!”
夏侯涓說:“你還不懂?我問問你三個問題,孫權是孫家二少爺,是典型的富二代,對嗎?”
張飛點頭道:“是的!”
夏侯涓說:“聽說那孫權還離過婚,對嗎?”
張飛點頭道:“是的!”
夏侯涓說:“聽說那孫權說過不婚的,對嗎?”
張飛吞吞吐吐說:“好像有說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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