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零七回 挾天子以令諸侯

正文_第二百零七回 挾天子以令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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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七回 挾天子以令諸侯

劉協指著孫權說:“你真得變了,怎麼越來越多話了!快滾吧!孫二公子!話癆鬼!”

劉協以處理工作為由向兒子劉熙請假(對,就是向兒子請假)得到家中三大女人的同時批准。劉協終於終於能夠逃離劉家一晚了。劉協還沒走出家門口幾步,立刻聯絡荀彧實行“拯救劉家計劃”:動用重金邀請三國的重要謀士解決自己的家庭危機。

一天下來,道理聽得很多,但是......但是百家之言,劉協一時三刻還是不能確切理解。

而好友孫權一句“最好的謀士就是你自己”讓劉協對這次的活動打了大大的問號:“難道我的錢白花了嗎?”

今晚註定無眠!

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劉協忽然想起以前的每一個女朋友要在這裡跟自己共度一宵才能得到自己的認證,成為“劉的女人”。而今晚則自己要一個人在沙發上度過。哎呀,想起來整個人感覺又不好了!

就這樣不好來不好去,劉協的眼皮越來越沉。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劉協一直盼望有大神來打救,而這大神就是劉協的爹—劉巨集。

劉巨集仙遊多年,兩父子只能在夢中相見。

又是虛無縹緲的仙境,又是隻有兩個父子談心。

劉協一看見爸爹,立刻跪倒在地:“爹,救命啊!”只見劉巨集坐著淡定地看一本說書,頭也不抬看兒子一眼:“慌什麼?坐!”爸爸父親爹的話就是聖旨,劉協乖乖地坐在旁邊。

劉巨集沒出聲,做兒子的也不敢打擾。

夢境中的時間過得超級慢,劉協料想自己坐了快一小時,夢境外的自己恐怕睡了三四個鐘頭了吧?

終於等到劉巨集合上書本,劉協正想說話,劉巨集卻像自己的丈母孃卞夫人那樣閉目養神。

劉協心想:“見鬼了,醒來之後我立刻要公司的人以後上班不準閉眼。”

劉巨集睜開眼睛,捧著書問:“兒子,你知道這本書叫什麼名字呢?”

劉協緊張地說:“爹,怎麼你還閒情逸致問我這問題?現在發生什麼事情了?劉家內亂啊!”

劉巨集說:“你讀書讀得少沒看過這書我不怪你!”他指著書名,說:“告訴你,這本書叫做《三國演義》!”

劉協問:“《三國演義》關我事嗎?我又不是主角!我沒有興趣知道這本書,我只想爹你告訴怎麼處理這三個女人的事情。爹,你也是姓劉的,你不能看著我先祖劉邦辛苦打造的事業毀在我手上吧!”

劉巨集不緊不慢地說:“剛才我看的一章是講曹孟德挾天子以令諸侯,你知道挾天子以令諸侯是什麼意思嗎?你知道天子是誰嗎?你知道曹孟德是誰嗎?”劉協不明覺厲,使勁搖頭。

劉巨集說:“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就必分。當年漢室無能,曹孟德只是丞相卻能以天子的名義到處討伐各路諸侯,各諸侯敢怒不敢言,為什麼呢?曹孟德實力強是一回事,但最重要是什麼啊,師出有名啊!”

劉協依舊不明覺厲:“爹,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劉巨集說:“兒子,你家庭為什麼會出現現在的困境呢?是你兒子也就是我孫子的出生是關鍵。如果劉熙不是出生了,三大女人就不會齊聚你家,就不會合縱連橫搞對抗,更不會一天一小戰,一月一大戰。”

劉協問:“那又怎樣呢?難道讓劉熙塞會他媽媽的肚子裡面去嗎?”

劉巨集繼續道:“劉熙的媽媽是你老婆,劉熙的奶奶是你媽媽,劉熙的婆婆是你丈母孃!”

劉協說:“對!你大爺還是你大爺!哎呀!爹,你說不是廢話嗎?”

劉巨集說:“兒子,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協說:“四個字,不明覺厲!五個字,一頭霧水!”

劉巨集不是跟兒子同一年代的人,怎會聽懂兒子的話呢?他只當兒子讀書少,說:“曹孟德能夠成就霸業,因為他能夠抓住天子這救命稻草,我曹孟德就是奉天子之名討伐你,你能怎樣?所以,你要找到你的天子!”

劉協腦洞大開:“我的天子就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就是我的天子了!我就是要挾兒子以令諸女。對吧?”

劉巨集點頭說:“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劉協問:“只是我兒子你孫子才剛滿月,只會拉屎拉尿睡覺喝奶哭鬧,我怎麼挾他呢?”

劉巨集說:“呵呵!”

劉協拉住爹的手,好話壞話一併說:“別呵呵!這次你別走!爹,你是我的第一謀士,我的參謀部長,我的智囊團團長,我不會讓你走的。上次的那個大劫我還沒跟你算呢!不要走啊!”

劉巨集說:“俗話說天機不可洩露。但這次為了你,我就拼了這老命也值得了。兒子,你記住,你要更多的扮演一個做爸爸的角色,而不是兒子、丈夫、女婿。因為現在劉家的核心是劉熙,只要你把你家的皇帝服侍得妥妥貼貼,三個女人自然對你心服口服。”

劉協半信半疑:“真的嗎?”

劉巨集說:“真的!舉例來說,你想做好兒子的本分,勢必損害與另外兩個女人的關係,她們看來,你向你娘靠攏了,你做了她的間諜了。如果你做一個丈夫的責任,你娘勢必認為你倒戈了!女人是感性動物,他們看到你是一個好爸爸,還有誰會罵你呢?”

劉協說:“對,爹說得不無道理,只要我做好爸爸的工作,她們會減少對我的不滿,我就安全無恙了!但是就能夠確保她們之間不會發生戰爭嗎?舉個例子吧,每個人都要不同的育兒觀,老一輩跟我年輕的又不同,做奶奶的又會跟做婆婆的不同,眾味難調啊!”

劉巨集說:“你說得對!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兒子誰來帶呢?你老婆?你丈母孃?你娘?”

劉協說:“這個問題呢......”

劉巨集說:“這個問題呢......你當然沒想過啦!對吧?兒子,這是個**而重要的問題,關乎我劉家的存亡。所以,不能拖!越早解決這個問題,劉家就能夠免於一難,就能夠家庭和睦。”

劉協搖頭道:“不明覺厲!不明覺厲!”

劉巨集說:“常言道相見好,同住難。你現在是幾個女人住在一起,那畫面太美了!你不想發生戰爭的話就要把她們分開。怎麼辦?劉熙能夠幫到你,只要你說明誰帶兒子,哪個不聽你的?你聽過曹孟德的旨意有誰敢違抗嗎?”

劉協半信半疑:“爹,你能夠擔保不吵架嗎?女人吵架,非同小可!”

劉巨集說:“請記住,你是劉熙的爸爸,你是一家之主。相信自己的力量,相信自己的權威。你說一就一,說二就二。”

突聞“鈴鈴”聲,劉巨集大驚:“何方妖孽竟敢來搗亂?”

劉協淡定地說:“不是妖孽,是我老婆你兒媳打電話來了。爹,我要醒了!”

劉巨集說:“原來如此,兒子,一切保重啊!”

劉協說:“爹,如果這次劉家平安無事的話,我一定會請你做我公司的首席月老。”

劉巨集說:“胡說,我都走了幾十年了,請你個死人頭啊!走吧!以後有緣你我再夢中相見吧!”劉協正想說些什麼,手機的一波接一波聲浪已經把他吵醒了。

劉協回到現實,他睜大眼睛,摸摸自己的頭髮,自己滿頭大汗,沙發也被弄溼了一大片,而枕頭旁的手機像個大媽般正呼嘯地跳著舞。

劉協接了電話,剛想說什麼,曹華那邊搶話了:“還在做夢?快點回來!”

想起硝煙瀰漫的家裡,劉協並不想回去:“回來?我還有工作呢!等一下吧!”

曹華說:“你少上班會死嗎?但你不回來的話家裡就一定有人死!那你還回來嗎?”

劉協笑道:“回來!當然回來!我想你了!”

想到家裡的女人又攤上事兒了,劉協開足馬力奔赴戰場......

剛停好車,劉協就發現家的上頭烏雲蓋天,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傻子都知道,劉家又出事了!

“爹,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我啊!”劉協默默地想。

來到大廳,只見曹華抱著兒子劉熙與卞夫人肩並肩坐在沙發上,劉母拿著剪刀坐在他們的對面,三個女人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坐著,彷彿入了定。

就算劉協讀書讀得少,也讀過一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兒子,爸爸回來了!”劉協戰戰兢兢跑過去地抱起兒子。劉熙見到老爸後“嘻嘻”地笑。寶貝的笑有何用?僵持氣氛仍舊凝固。

“劉協啊劉協,以前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劉協去哪裡了?回來吧!回來吧!”劉協想。

當年先祖劉邦靠一班兄弟打了天下,後輩劉協則靠三千元創立了一個“相親”王國。當時的劉協什麼都不怕,怕就怕自己不夠努力,所以他成功了!

碰上曹華後,劉協就什麼都怕了:怕老婆、怕岳父大人、怕丈母孃、怕婆媳衝突、怕女人爭吵、怕兒子哭鬧......

著名的生物學教授孔融曾經得出結論:“自然界存在著無數條食物鏈,每條食物鏈中的生物存在著吃與被吃的關係,食物鏈中最頂端的生物是該食物鏈中的最強者。”

曾經何時,劉協身上存在著一條食物鏈:劉協“吃定”了公司所有的員工,而劉協則被曹家死死地“吃著”。

就在此時,就在此地,劉協決定要做食物鏈上最頂端的生物,也就是最強者。

卞夫人見女婿遲遲不開口,於是說:“剛才親家拿了把剪刀過來,說要給熙兒剪頭髮。我想刀劍無情,於是拒絕。但親家反而一直說沒事沒事!親家,剪刀無眼,哪會沒事呢?”

劉母說:“我們劉家有個習俗,孩兒滿月的時候剪一束頭髮來儲存。我會很小心的,親家不用擔心!”

曹華說:“婆婆,習俗Kelly是尊重的,但是能不能在熙兒睡覺的時候弄呢?他看見這剪刀就害怕了!”

劉協清清喉嚨大聲說:“好了,別爭了!我來剪!”劉協搶過劉母手中的剪刀,“咔嚓”一下剪掉了劉熙的一束頭髮。劉熙張開小嘴卻沒哭,表情一句話形容:“爸爸幹什麼呢?熙兒不明覺厲。”

劉協說:“媽,剪刀,頭髮,拿著!”曹華兩母女尤其是卞夫人感到劉協換了個樣。

卞夫人決定給女婿一個下馬威:“昨晚好像有人在他公司開了個武林大會還是華山論劍,總之是商討怎麼對付家裡的女人的。我說需要這樣嗎?花了一大筆錢,還讓家事傳千里。”

劉協內心泛起暗湧:“我保密工作做得那麼好,還特意不請與曹家有關係的人,竟然還有臥底,是誰?到底是誰?”

曹華開啟了怨婦模式,她指著老公說:“有必要嗎?有必要嗎?有必要嗎?你任性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將家事告訴外人知道呢?雖然他們表面德高望重的人,口裡不說但是心裡早就笑死我們了!不怕神一樣的同事,就怕pig一樣的老公。”

劉協冷冷地問:“你說誰?”

曹華說:“還有誰?”

劉母說:“兒媳,你怎麼這樣說你老公呢?”

卞夫人說:“親家,他們兩口子吵架我們就當聾五吧!”

劉協說:“丈母孃,你是聾五,為什麼還要說廢話呢?”

曹華說:“你怎麼說我媽呢?她是你岳母啊!”

劉協冷冷地說:“誰有錯我就說誰,包括你,劉夫人。”

曹華大聲說:“你從來沒這樣子跟我說話,劉協,你變了!”

劉協說:“我沒變,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一直是那個劉協!我一直尊重三位女同胞,但是尊重不等於放縱。我要告訴大家,我是劉協,我是這劉家的一家之主。”

曹華和卞夫人看得驚呆,劉母內心深處拍起掌來,劉熙則直接“啪”“啪”鼓起掌來!

曹華指著老公問:“劉協,你到底想說什麼?”

劉協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正色道:“下面的話我只會說一遍,請聽好!第一件事,我是這劉家的一家之主,實際掌權人,你們諸侯......你們的決定都必須得到我的同意,明白嗎?”

卞夫人側目道:“哎呀呀!天下烏鴉一樣黑啊!男人有錢就任性,任性就做大男人了!你說的話我就要聽嗎?劉總!”

劉協說:“所以,丈母孃你可以回去你家,享受你家的遺產,享受你的空調,享受你家的美食,我完全不干預。當然,你過來我家我是歡迎的。但是你要記住你在我劉家是客人,明白嗎?”

卞夫人氣壞了:“你在說什麼啊?”

曹華冷冷地說:“你怎麼這樣對我媽說話呢?今晚想跪廁所嗎?”

劉協沒有理會曹華,繼續說:“第二件事情,從今天起,由我獨自來帶他熙兒!”

三個女人同時站了起來,同時說了一句:“什麼?”

劉協淡定地說:“是的!我說的就是這樣!”

曹華舉手發問:“獨自帶孩子?你確定嗎?沒有Kelly這個當媽的你真的可以嗎?”

劉協回答:“我解釋清楚,從今天起,我劉協獨立帶熙兒,直到他上小學為止。”

回想坐月子的悲慘經歷,曹華心有餘悸。現在丈夫竟然說自己帶孩子,曹華連續問了十個同樣的問題:“你自己獨立帶孩子,你確定?”

劉協十個回答都要一樣:“是的,我獨立帶孩子!”

劉母舉手發問:“你還有一間公司,你怎麼獨立帶孩子啊,難道你帶熙兒去上班嗎?”

劉協回答:“公司步入了正規,加上荀彧是個得力助手,公司沒有我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劉母繼續舉手發問:“你一個大男人你怎麼帶小孩子啊?帶孩子是女人的天職啊!”說完,劉母瞅了兒媳一眼。

為了避免又是一場罵戰,劉協趕緊說話:“丈母孃,你是一位偉大的母親。丈母孃,你帶大了三個孩子,還把一個養得漂漂亮亮的,這個漂漂亮亮的就成了我的妻子。丈母孃,我說一萬句感謝都不夠的,我相信你有幾萬次想過為什麼當媽的會這麼命苦呢?做媽媽還希望做女兒的命苦嗎?所以,讓我這個男人受點苦吧!好嗎?”

曹華和卞夫人同時張大嘴巴,同時心想:“逆天了!劉協竟然說出這樣充滿人性的話!”曹華死死地抓住丈夫的手,紅著眼深情望著丈夫滄桑的臉。

劉協撫摸著妻子的臉:“你剛奔二就嫁給我這老男孩,還給我生下這麼萌的混世魔王。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在此對燈光發誓,我劉協一生一世只愛你曹華一人,否則不得好死。另外,我在此宣告,我不愛男人,我跟那司馬懿是清清白白的,我跟他也沒有任何內幕、交易、潛規則。老婆,你相信我嗎?”

曹華流出一滴眼淚,點頭說:“Kelly相信你!Kelly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