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六十五回 曹操的遺囑

正文_第一百六十五回 曹操的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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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六十五回 曹操的遺囑

蔡文姬說:“曹操,我越來越佩服你了!”曹操兩人又開始動身,走了幾步,曹操說:“劉協,今日之事如果有其他人知道的話,我做鬼也不放過你,明白嗎?”

劉協弱弱說了一句:“那叔叔他們也可以說出來啊,怎麼全都怪我呢?”

曹操怒道:“你叔叔他們是正人君子,哪像你呢?”

劉協苦笑道:“是!是!岳父大人教訓得是!”

曹操繼續說:“好好照顧我女兒,不要欺負她也不要讓人欺負她,明白嗎?”

劉協說:“明白!明白!”

曹操兩人攜手前進,直到消失......

“嗚嗚......”汽船鳴笛,使出碼頭。汽船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水天之間!劉協還躺在原地遲遲不站起,心想回去怎麼交代。

郭嘉說:“曹先生走了嗎?”

孔明說:“走了吧!”

郭嘉繼續說:“先生的計劃是讓他們去哪裡的?”

孔明說:“瞞天過海,圍魏救趙這一招大部分是孔明制定的,但最後這一步,曹先生說由他親自決定,所以,孔明不知道他們去哪裡......”

郭嘉說:“這最後一步應叫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劉協也想用這一招,像曹操一樣,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完成不了任務,無顏見老婆,無顏見二舅,無顏見大舅,無顏見岳母,自己以後在曹家更沒有地位了!

日落,月出!叔叔他們早就離去,劉協看著昏暗的大海,就像看著昏暗的前途。

果不其然,劉母打電話過來:“你老婆她傷心地回孃家了,你是她老公,接她回來安慰一下她吧!”

娘命不可違,但去曹家跟去赴鴻門宴有什麼區別呢?

先祖劉邦能夠全身而退,自己能嗎?

來到曹家,門口顯眼地掛著兩個白色燈籠。曹家似乎告訴人們:“大白燈籠高高掛,曹家是在辦喪事!”

劉協整個人感覺不好了,心想:“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這燈籠是為我而掛的!”

剛踏進曹家的門檻,一陣疾風掠過,劉協眼前一黑只感到身子被人提起,隨後身子一輕,像箭一樣,直飛數十米,直到把大廳門撞壞才停下來。

劉協兩眼發白,口吐白沫,眼前看到很多星星。凶手夏侯淵走了上來,又提起劉協,說:“你還好意思來,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夏侯淵越說越激動,最後還哭了!

夏侯淵哭就是為主子而哭,誰說英雄無淚!

劉協被哭聲嚇清醒了,只見大廳正中放在岳父大人的遺像,遺像前擺放這從隆中拿回來的曹操衣服和所謂遺書,曹家的人跪著對遺像大哭,除了大舅曹丕,曹丕臀部受了傷,只能趴在沙發哭。

劉協看到曹操的遺像,心想:“如果曹操出現了,他會不會笑暈在大廳呢?不,曹家的人應該嚇暈在大廳。”

“啪”的一聲,劉協感到地板震動。原來提他起來的夏侯淵傷心過度,哭倒在大廳了!

曹家二公子見狀,立即扶起夏侯淵放在沙發上。

曹華扶起老公,激動問:“你去哪裡了?你不是找......找父親嗎?他出事了......你怎麼現在才來啊?你還是我曹家的女婿嗎?嗚嗚......”

劉協說:“別激動!小心肚子的孩子啊!”

曹丕指著劉協說:“你就想著你的孩子,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曹家的事情啊!滾!你快滾!”

劉協坐在曹丕旁邊,看著他紅紅的傷口,說:“大舅,你也別激動,你的八月十五還沒好呢?一激動,傷口又留學又流膿,華佗來了也救不了啊!”

曹丕怒道:“你這X人竟然感咒我?你是不是想造反了?”

劉協問:“造反?我怎敢在你曹家造反呢?”“啪”的一聲,劉協左臉中掌。凶手為一直沒有存在感的岳母—卞夫人。

卞夫人行凶後,沒有說什麼,掩著面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嗚嗚嗚嗚.....”

劉協摸摸受傷左臉,心想:“受害者都不哭,凶手哭了,怎麼回事?奇觀啊!奇葩啊!”轉眼一想,劉協立即明白一個殘酷的狀況:“曹家把所有悲痛發為力量,力量發洩到自己身上。”

劉協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在留下去命可能丟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站起來看見了曹華,想起了曹華,想起了曹操臨走前的叮囑,劉協的腿就定住了!

老婆、大舅幽怨地望著自己,岳母啼哭不止,二舅則安靜地抹著眼淚。

“能夠有救星幫幫我嗎?天啊!”劉協心想。

俗話說,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今晚來了個大救星。

正當劉協苦惱走還是留的時候,一個三十歲左右、拿著公文袋、黑衣西裝男進入曹家。西裝男對曹操的遺像深深地鞠一個躬!

“警覺性”最高的大師大聲問道:“誰?”

西裝男拿出卡片,遞給曹丕說:“我叫法正。”

曹丕沒有去接卡片,而是“呸”的一聲:“什麼法什麼正?我不認識的!”

法正沒有生氣,他把卡片放進自己的口袋,微笑道:“我法正是名律師!”

曹植心想:“莫非就是那位出了名鋤弱扶強、雪中送炭、救人於水火之中的、剛正不可、人如其名的法正法律師嗎?”

曹丕又“呸”的一聲:“律什麼師什麼的我是不認識的!”

法正還是沒有生氣,微笑道:“我法正是曹操先生的律師。”

“什麼?”全屋子的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曹操的律師來了,是不是曹操的分財產的時間到了?

曹丕忽然意識到這位律師對自己的巨大影響,他忘記自己臀部的傷痛,飛進法正的懷裡,讓法正抱著,曹丕急速親吻法正的脖子,說:“法律師,你好,我是曹丕,曹家大公子!曹家的大當家!”

法正任意曹丕親吻自己,對眾人說:“對曹操先生的過逝,我法正表示很傷心!大家也節哀順變吧!”

曹丕“哭”了起來:“謝謝法律師的好意,你是個好律師,你真的是個好律師!”曹植走了過來,說:“哥,你下來吧,法律師抱著你很辛苦的!”

曹丕大叫:“曹植,你是什麼意思?你也是想吻法律師嗎?別忘了你整臉都是鬍子啊!人家不舒服的!”

曹植感到哭笑不得,心想大哥的世界只有他自己才懂。曹植問:“法律師,你今天來的目的是……”

法正扔下曹丕,坐到沙發上說:“真的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真的不好意思。但是曹操先生吩咐過,萬一他有什麼不測,我法正就要過來跟你們公佈曹操遺囑的事情!”

“遺囑?果然是遺囑。”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曹丕一本正經地說:“父親的遺囑有關曹家的生死榮辱,有關子孫們的福祉,妥善解決父親的遺囑是曹氏發展與穩定的基礎。正所謂長兄為父,我曹丕理應當仁不讓擔負起曹家一家之長的重任。現在,我曹丕號召曹植、曹華於此,共同參加父親的遺囑公佈大會。”

曹植嘆了口氣,心想:“哥的胡說八道不僅對女人說了,還對家人開炮了!”之所以要這樣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曹丕自有自己的如意算盤:“我是曹家大公子,父親的遺產我一定得到最多。現在就要給弟妹個下馬威!”

法正卻說:“曹操先生說過,遺囑公佈的時候一定要曹丕、曹植、曹華、卞夫人、夏侯淵在場,缺一不可,所以請各位就坐。”

法正公佈的名子並沒有自己,劉協頓時沒有存在感,不過劉協沒有哪怕一丁點的不開心,他本來就在曹家毫無地位。

感謝法律師,劉協起碼不用再受到圍攻。

曹植叫醒了夏侯淵,眾人除了劉協外,大家坐在沙發上。劉協則蜷縮坐在大廳一角,除了安靜還是安靜。

曹丕的媳婦甄宓迅速捧來紅豆沙,一場名為紅豆沙宴的會議正式召開。

法正說:“就在一年前,曹操先生來我的律師樓找我法正,他說他想立下遺囑。我法正受過生前就制定遺囑的案例不少,但像曹操先生的真的是個特例,一方面曹操先生正值中年,身體健康、精力旺盛;另一方面,曹操先生......”

曹丕擺手打斷法正的發言:“法律師,彆扭扭捏捏磨磨蹭蹭了,我曹家大公子就想知道爹的遺產怎麼分,快人快語吧!”

法正說:“大公子淡定淡定,我法正必須清清楚楚交代事情的來龍去脈,對你們是個交代,對曹操先生也是個交代!”

曹丕說:“對!你想對我們有個交代,就趕快說出遺產怎麼分,結果比過程重要,對吧?大家都是光明磊落一諾千金的男子漢,做事怎能拖拖拉拉呢?”

曹華說:“大哥,你能少說兩句廢話嗎?”

曹丕冷冷地道:“怎麼了?你也想搶遺產?別忘了,你是外嫁女,外嫁女就是潑出的水,你現在是姓劉的。”

曹華說:“Kelly知道大哥是長子嫡孫,是曹家的希望,是三國的花朵,Kelly知道作為女人是沒有資格要父親的遺產......”

曹丕指著曹華說:“是你說沒有資格要父親的遺產,我沒強迫你啊!法律師,你聽見了沒有?電視不是經常播放一句,你說所說的將會作為呈堂證供嗎?法律師,這剛才我妹說的有效嗎?”

安靜的劉協看到愛妻被罵,坐不住了,大聲喊道:“大舅,你怎麼這樣說話呢?說到底......”

曹丕大聲說:“姓劉的別說話,我這個大舅還記得我私奔的時候你當初是怎樣對我的!”

曹植說:“哥,你太過分了,你有沒有尊重在場的......”

曹丕大聲說:“弟,怎麼這樣跟哥說話呢?論輩分,我是你長輩啊,你怎麼說都要......”

只見黑影掠過,“嘭”的一聲,曹丕還沒有說完話,後腦被擊中,一下子就昏死過去。凶手夏侯淵摸著自己的雙手,淡淡地說:“我不是說過,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嗎?對不起了,各位,法律師請繼續!”

沒有了曹丕,世界安靜了。

法正問:“不好意思,剛才我說到哪裡了?”

眾人流冷汗,曹華說:“剛才法律師說到......”

法正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法正記得了,話說曹操先生來找我說要立遺囑,我說時候不宜,但是曹操先生堅持要立遺囑,說如果我不辦,以後三國沒有人跟我做生意......”

曹植揮手說:“不好意思,打斷一下,當時父親為什麼就要立遺囑呢?爹他老人家有什麼目的呢?各位,能解答嗎?”

夏侯淵說:“難道主公能料到今天的......不測嗎?”說著說著,硬漢又哭了!

曹華說:“想必父親突然憂心兒女的未來,所以早就做打算吧!”說著說著,曹華又哭了!

劉協心想:“曹操真的是位人才啊,老爹出軌,兒女沒有一個說爹的不是,他失蹤他詐死,兒女的一滴眼淚也沒少流啊!”

法正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不是我最震驚的,我最震驚的誰遺囑結果。”

曹植大呼:“什麼?”

法正從公文袋拿出一件東西,大家看到一個黃皮檔案袋,猜想裡面裝的是曹操遺囑了。法正說:“請大家安靜!”

大家屏住呼吸,緊張地冒汗!

法正再問:“大家安靜了沒有?”

曹植哭笑不得:“曹植安靜了!”

曹華說:“Kelly安靜了!”

夏侯淵說:“我安靜了!”

卞夫人和甄宓平時就懶得說話,現在也不想出聲,只是一味地點頭。劉協可以忽略不計。

法正總結說:“我也安靜了!好了,宣讀遺囑的時候到了!”

大家再一次屏住呼吸,再一次緊張地冒汗。

法正拆開黃皮袋,取出一個檔案,檔案首頁大大地寫著“遺囑”兩字。曹植連鬍子都是汗,心想:“曹家的未來就在此了!”

法正說:“此遺囑此乃曹操先生的唯一遺囑,裡面有曹操先生的親筆簽名,具有法律效力。法律是神聖的,不可侵犯的,曹操先生也希望你們尊重他的遺願,明白了嗎?”

曹植和曹華大聲說:“明白了!”

法正再問:“明白了嗎?”

曹植和曹華苦笑說:明白了!

劉協心想:“法律師,你怎麼這樣子囉囉嗦嗦的,你的家人造嗎?”

法正開啟遺囑說:“奉天成運,曹操有話說......”

劉協心想:“怎麼曹操當自己是皇帝了?”

法正繼續說:“我曹操不是一個好人,更不是一個好男人。我曹操整天就想著工作,工作再工作,冷落了妻子,妻子辛辛苦苦幫我曹操撫養大三個兒女,我再說多的話,再做多的事也形容不到我對妻子的歉意,對不起,我的妻子!”

“哇”的一聲,卞夫人終於忍受不住了,眼淚像決堤的洪水傾斜而下。劉協心想:“曹操啊曹操,你這人詐死就算了,還使你原配傷心,你是個男人嗎?”

法正繼續說:“我大兒子曹丕,很令我失望,泡妞的功夫很強,工作的熱情很弱。是我疏於管教,致使他連個男人都不是。我希望他最起碼做個稱職的丈夫,不要到處留情和留精了。大兒媳,靠你了!”

曹丕暈死聽不到,甄宓第一次聽到公公對自己稱為“大兒媳”,聽著聽著,洛神的眼淚又來了!

劉協心想:“曹操把大兒子批得體無完膚,搖搖欲墜,給他的遺產恐怕不多了!那麼問題來了,我老婆會有嗎?有多少呢?”

法正說:“我二兒子曹植,年紀輕輕但成熟,文采飛揚但內斂,出身富裕但低調,你這個兒子我曹操很欣賞,但我曹操弱弱地問一句,曹植你找個女朋友會死嗎?”

曹植道:“父親,曹植會盡力的,我會盡力的......”說著說著,文藝青年哭了!

劉協心想:“這哪裡是遺囑?分明就是批評書啊!那麼問題又來了,曹操會怎麼說我老婆他女兒呢?”

法正又道:“我女兒曹華她是完美的,最可惡的是我女婿劉協,如果沒有他,我女兒會這麼早就結婚嗎?還是先懷孕再結婚!說起來就氣死了,如果不是看在我女兒份上,我曹操早就想把你劉協......哼哼!”

別人聽得流淚,劉協卻聽得流汗:“天啊,你曹*了都不放過我嗎?你不怕我劉協揭穿你的詭計嗎?”

法正繼續說:“夏侯淵,你是我曹家的老臣子,忠心耿直顏值高,除了感謝,我還能說什麼呢?”

夏侯淵早就哭成淚人。

法正繼續說:“現在我曹操宣佈遺產的分配方案......”

“案”字話音剛落,昏死過去的曹丕迅速睜大眼睛,大聲說道:“來了,來了,終於來了,屬於我曹丕的時刻來了!”

劉協、曹華、曹植、夏侯淵看著“詐暈”的曹丕,不約而同輕輕地搖頭,同時嘆了一口氣:“唉!”劉協心想:“如果我是曹操,我早就被這兒子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