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八十五、別後種種

八十五、別後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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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別後種種

八十五、別後種種一死四傷,又怎麼能算是沒事?”寒洛怒不可遏地悲“死……誰,死了?”木芫清捂著嘴不敢相信,青龍宮裡,有人死了麼?是誰?不管是誰,都是曾和她一起歡笑過的夥伴呀,就這樣,再也見不到了麼?寒洛頭揚起靠在樹上,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壓抑著悲哀怒氣繼續講道:“當時我們被困在山谷正中,前後都有大量伏兵,突圍了好多次都沒成功,個個殺地跟個血葫蘆似的。

我左肩上中了一箭,腹背也有多處傷口。

土全身上下一共被刺了十三個透明窟窿。

尾火殺得臉上糊了厚厚一層的血,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了。

心月到現在還重傷不醒,躺在**命懸一線。

而亢金他,更是,更是,戰到力脫而死,臨死時身上的箭插地跟刺蝟似的密密麻麻。

他們都是,都是跟著我出生入死患難與共的好弟兄哪,如今卻死得死,傷的傷,一個個都不成人樣了……”寒洛越說越激動,到了後來已是哽咽地說不出話來了。

“亢金……他死了麼?”木芫清心裡堵地難受:亢金,就是那個用碎金手幹劈木柴的大個子?雖然見過幾次面,可說過的話加在一起也沒超過十句的。

印象中他話不多,別人說話時便在一旁默默地聽著,從來不會打斷了別人插話的,你若問他怎麼樣,好不好,他便嘿嘿地一笑。

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只是怵在那裡傻笑。

唯有那一次,大家一起烤雞肉串的那次,他幫著木芫清劈柴,碎金手使得很是漂亮,他正得意之時,卻被寒洛訓了兩句。

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她木芫清還不是天天被寒洛教訓?可是亢金卻很緊張。

大氣也不敢出一下,趕緊低頭認了錯,此後便只是悶頭吃喝,再沒多說過一句了。

可就是這樣憨厚可愛的一個人。

便這樣輕易的,死去了麼,連具完好的屍體也沒留下來?不久前還在一起吃肉暢飲的夥伴,已經永遠的走了麼?木芫清第一次意識到。

原來死亡離她是那麼近,幾個月前還是一個鮮活的生命,這麼快便消失了麼?快的讓她連一句告別的話都來不及說,甚至於還沒來得及讓她記清長地什麼樣子。

木芫清忽然很害怕。

她怕有一天,她的身邊忽然間又有什麼人轉眼便逝去了,也怕有一天。

她自己便像亢金一樣。

連句話都來不及留下便走掉了。

她越想越怕。

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出了一腦門的冷汗。

“清兒。

你在害怕?”寒洛見她神色異常,擔心地問道,說完,幾不可問地嘆道,“是啊,太危險了。

還是不要把你牽扯進來的好。”

“可惡!全怪箕水這個奸細。

怎麼早沒有注意到他呢?”想起罪魁禍首,木芫清雙目圓睜,恨不得扒了他地皮,抽了他的筋,再剁碎了他的肉包了餃子扔在地上踩扁!“怎麼?你也知道箕水是奸細?”寒洛一愣,驚訝道。

我當然知道了。

木清感到很是奇怪,箕水是奸細一事,本就是她第一個得知的,怎麼寒洛卻到現在還以為她不知情呢?莫非,這中間還有什麼貓膩不成?思來想去,這中間只隔著一個嶽霖翎,難不成,是她又做了什麼手腳?木芫清心裡一動,開口說道:“寒洛,你們這一路上都發生了什麼?不要急,你歇歇再告訴我。”

畢竟是久經戰場直面生死地,這麼快寒洛已經平靜了下來,深吸了幾口氣,恢復了精神,慢慢說著:“我們去的這一路上,先開始還很順利,盜墓之人頻頻落下些蛛絲馬跡供我們追蹤,我以為很快便能追回先祖遺物,也不疑有它,領著大夥兒一路追了下去。”

“那是圈套,根本就沒有什麼手持仲尤旗的賊子現世,不過是為了引你們入甕罷了。”

木清忍不住插嘴道。

寒洛點了點頭:“清兒你很聰明,只是聽我這麼說上一說便瞧出了端倪。

可恨當時我們誰也沒有你這樣的心思,要不然也就不至於有今日這個後果了。”

聰明?我可沒這麼大地本事。

那都是聽費錚說的。

怎麼,我在魔殤宮遇到的事情,嶽霖翎沒有跟你說麼?木芫清更覺得不對勁。

她內心激動,不由得攥緊了雙手,指甲深陷在肉裡也全然不覺。

只聽寒洛繼續說道:“後來我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了。

那賊子每每都會粗心大意留下些線索給我們,卻一直都追不到,似先我們一步而去似地。

於是我便將一路上地種種事遍,越想越不對勁,好像我們一直都被別人牽著鼻子在走。

所以我決定停止追蹤,先將訊息來源摸準了確認了再作打算。”

“要是我猜地不錯,你們這一路上遇到的所謂線索,十有八九都是箕水發現地。”

木清很有把握地猜測道,“而且寒洛你記不記得,當日來報告說發現了仲尤旗的賊子的人,也是箕水。

當時就在我房裡,我躺在**起不來,他進來跟你耳語了幾句就走了。”

寒洛又點了點頭:“你猜得確實不錯,一路上都是箕水負責刺探訊息的。

唉,如今知道他是奸細了,再回想往事便覺疑點重重。

只是當時……他在青龍宮中任這個宿主已有幾十年的光景,雖然話不多,卻一向精明能幹,每每我交待了任務,很快便都辦妥了回來,我也一直把他看作是很得力的屬下,卻不知道他心機竟如此之深。”

“心機深的不是箕水,是蕭亦軒。”

提起蕭亦軒,木芫清恨意再次湧了上來,咬牙切齒道,“他才是幕後真正的主使,不但一明一暗兩顆棋子布得很好,連人選上也都很下了一番功夫。

像箕水那樣的人,辦事穩重踏實,平日裡又不顯山不露水的,最是適合做奸細了。

而蕭鳴鳳過於張揚的個性正好能夠掩護他。

哼,蕭亦軒,當真是老謀深算,輕視不得。”

“清兒,你怎知道的這樣詳盡?便如親眼見了一般?箕水的幕後主使就是蕭亦軒一事,初時連霖翎也不知曉,還是我們後來一起分析猜到的。”

寒洛感到很是奇怪。

“寒洛,關於我的事,嶽霖翎一點也沒跟你說麼?”木芫清試探道。

“說過些。”

“哦?怎麼說的?”“她告訴我,我離開的那段日子裡了,費莫那老賊竟然想讓你嫁給他兒子,幾次去青龍宮登門提親。

因你病重不省事,都是她打發了親使出來的。

沒想到費莫賊心不死,居然指示著他兒子趁霖翎回朱雀宮之時潛入你的房間想要用強,幸好她及時趕到才沒出什麼岔子。

她見青龍宮你已不能再待,整個妖界又都是魔殤宮的勢力,便想將你送到人間界避避風頭再說。

誰知在路上無意間截獲了箕水遣回來的信鳥,得知我們路上有難,是以將你匆匆安置好了,又回宮召集了人馬連夜趕去與我們匯合。”

“嶽霖翎是這樣跟你說的?”木芫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道:沒想到嶽霖翎居然有這本事,紅口白牙如此顛倒是非,把所有功勞都往她一個人身上累。

什麼提親病重用強,還編出個什麼信鳥來,哼,她這編瞎話本事也太差了些吧,想象力居然如此貧乏。

最可笑的是,來人間界不再回妖界,明明是她跟我交換的救寒洛的條件,竟然也被說成了是她施捨給我的恩德。

嶽霖翎,我倒想看看,你費盡心思編了這麼個故事出來,究竟是為了得到什麼!“那,後來呢?嶽霖翎及時趕到山谷,救了你們以後呢?”木芫清不動聲色,繼續問道。

這話問完,寒洛沒有立即回答。

彷彿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皺著眉頭為難了好一陣子,神情間既有不忍,也有不捨,還有幾絲無可奈何,更多的還是濃濃的心痛。

許久,終於緩緩說道:“清兒,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此次我受傷頗重,數月下不得床,是霖翎她一直衣不解帶在身邊照料著我。

她,對我,有恩。”

還有情吧!木芫清怒火中燒,卻仍然強按制住了,沙啞著聲音問道:“所以呢?”“青龍宮經此一役,元氣大傷,已經名存實亡。

唯有,唯有與朱雀宮聯手,方能重振昔日威嚴。

所以我決定,決定……”寒洛說的很是艱難,吞吞吐吐了半天,還是沒能把話說完。

木芫清聲色俱厲,大聲質問道,“決定什麼?你說啊?我聽著呢!”寒洛索性閉了眼,不再看木芫清,一字一字地說道:“所以,我決定接受嶽霖翎。”

雖然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但是乍聽寒洛親口說了出來,木芫清還是覺得一時間難以接受。

她心裡堵得厲害,身影晃了兩晃,終於站定了,強打精神笑道:“寒洛,你以為,你說這些個話,便能唬得住我麼?你都答應了嶽霖翎什麼?”一簾妖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