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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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莫名
到了茶室,我跟珞晨軒自覺坐在了具順鑫的對面,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跟一個穿著漢服的女孩走了進來。
具順鑫對那個穿漢服的年輕女孩非常尊敬,女孩剛進來,他就站起來迎接,“亦語。”
那個穿著水綠色對襟漢服的女孩微微一笑,她的五官長得非常好看,各自精緻,組合在一起以後,臉蛋異常美豔,配合她身上的漢服,高挑絕美,氣質出眾。而我好像也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溫婉若水。
她輕聲問:“客人?”
她的聲音跟溪久靜不同,溪久靜略帶一些娃娃音,罵人都像在撒嬌,甜蜜又美好。而她的聲音就像山谷裡的流水聲,動聽悠揚。
具順鑫點了點頭,然後對我們說:“這位是代亦語,我的一位前輩帶過來的客人,她目前住在這裡。”
我笑了笑,說:“你好。”
代亦語微微一愣,她把頭轉向我,隨後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皺了皺眉頭,她說:“你是……墓延?”
我心頭一緊,臉色變了一下,珞晨軒適時站了起來,不慌不忙的說:“你好,我是珞晨軒,認識你很高興。”
代亦語只是看了看珞晨軒,然後就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茶室,具順鑫看著代亦語款款而去的倩影,對珞晨軒說:“亦語不知道怎麼了,她平時不是這樣的,晨軒,你別在意。”
珞晨軒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坐下來的時候用手肘輕輕的碰了一下我的手臂,我問:“墓延是誰?”
具順鑫回過神來,勉強的笑了笑,坐下來對西裝男說:“碧螺春。”
然後又說:“我們一樣樣喝吧,我的茶多,每樣泡一杯,你們嚐嚐。”
珞晨軒點頭,我盯著具順鑫,問:“她是誰?墓延又是誰?”
本來我對大冬天還穿著單薄漢服的美女也不是太感興趣,但是她提到了墓延這兩個字,這在別人看來或許沒什麼,但是,墓延在外界來說,已經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了。
她認識墓延,光是這一點,就已經夠可疑的了。
具順鑫想了想,說:“我也不清楚她的來歷,怎麼了?”
見我沒有反應,他只好看了看珞晨軒,發現珞晨軒也是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於是具順鑫說:“至於墓延,聽亦語說,那是她的少時夢。”
珞晨軒怔了怔,問:“少時夢?”
具順鑫點了點頭,隨後說:“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反正大概就是一個比她大很多的一個男的,非常有能力,當時還是小女孩的她非常愛慕那個男人,經常跑到那個男人視窗偷看,但是奇怪的是,後來那個男人突然不見了,她來這裡就是為了找他。”
具順鑫說著嘆了口氣,臉色暗淡下去,他說:“她為了找他,走了許多的地方,可是一直沒有找到。”
珞晨軒看了看我,然後說:“有緣自然會找到的,先不說這個吧,你們兄弟倆久別重逢,說點開心的。”
具順鑫聞言笑了,他說:“這個臭小子,小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到現在都不變。”
我翻了個白眼,大概也猜到他下一句話是什麼了,珞晨軒好奇的問:“哪個樣子?”
具順鑫撇了撇嘴說:“裝酷唄,整天一副飽經滄桑的老頭子表情,好像全世界欠他八百萬。”
突然具順鑫目光溫柔的看著我,說:“不過,祁柔從小就很善良,也很懂事。”
我說:“後來,我生了一場大病,就住在你知道的那個地址那裡,但是也沒有聽說你來看我了。”
具順鑫驚訝的問:“生病?什麼時候的事?”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了,都過去了,爸媽還好嗎?”
具順鑫嘆了口氣,旁邊的西裝男已經讓人把泡好的茶按照順序擺在我們面前,然後從旁邊站著的一個男生手裡的一個托盤裡拿出一根雪茄,雙手遞給具順鑫。
具順鑫搖了搖頭,說:“給我根香菸。”
西裝男沒有說話,默默的從另一個托盤裡拿出一盒看起來異常高大上的香菸,具順鑫伸手拿了過去。
他自己抽出一根塞進嘴巴里,就把煙丟了過來,我一把接住,抽出一根遞給了珞晨軒,珞晨軒搖了搖頭。
我把煙盒扔在桌子上,然後點著手裡的香菸,具順鑫笑著說:“果然學會抽菸了啊。”
我吸了一口,“好煙。”
具順鑫笑了笑,說:“別乾坐著,喝茶啊,準備些點心過來。”
西裝男跟一眾疑似具順鑫小弟的人都走了出去,珞晨軒拿起面前的茶杯,嗅了嗅,隨後抿了一小口。
我看著那些小弟們的背影,直到茶室的門關上了,我才回頭對具順鑫說:“你現在混黑社會啊?”
具順鑫無奈的看著我說:“哪兒跟哪兒啊,沒有的事。”
我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就看到原來這茶室就在那口水井的上方,而那個代亦語,此時就站在水井旁邊,憂傷的看著那口井。
她已經在水綠色的漢服外面披上了一件純白色的披風,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似乎在想些什麼。
具順鑫開始跟珞晨軒閒聊起來,珞晨軒給我發了條簡訊,問我在看什麼。
代亦語突然抬起頭看著這窗子,我剛想閃開,發現她的眼神很奇怪,她好像沒有看到我,我不自覺伸手摸了摸玻璃,她只是專注的看著這玻璃,完全沒有意識到玻璃後面的我。
過了一會兒,代亦語坐在了井沿上,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要跳井?
為什麼她看起來是個貴客,具順鑫一個人也不安排在她身邊?萬一她真跳下去了怎麼辦?
代亦語只是坐在井沿上,呆呆的看著我這邊,我回頭說:“哥,你這裡廁所在哪裡?”
具順鑫愣了愣,說:“茶還沒喝,尿就來了?”
我拉上窗簾說:“不說我可自己去找了,你底下的人敢攔著我,我送他們去見我祖宗。”
珞晨軒笑著說:“可別掉進廁所裡。”
具順鑫指著門口說:“茶室出去那條走廊直走,盡頭就是了。”
我二話不說開啟茶室的門走了出去,那些小弟們立刻刷刷刷的看著我,隨後又都低頭去做手頭的事情。
我越過他們,走進了廁所,鎖上了門,然後把香菸扔進了垃圾桶,掏出手機把歌曲放到最大聲,開啟窗戶,檢查了一下週圍,還好沒有攝像頭。
於是我爬上窗臺,幸虧這個廁所窗戶算大。
好不容易鑽了出來,我順著排水管道滑了下來,一下來我立刻跑到了那個水井的方向,奇怪的是,周圍真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代亦語坐在那裡。
我慢慢的走過去,沒想到此時低著頭看井底的代亦語突然說:“你是墓延嗎?”
她的聲音很空靈,輕飄飄的,好像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微風吹散一般。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走到了她的身後,抬頭看那扇窗戶。
窗戶非常普通,一點都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代亦語伸出冰冷的手拉了拉我的手。
我條件反射般甩開了她的手,她抬起頭來看我,我有些尷尬的看著她。
代亦語低頭說:“你看。”
我只好湊過去看,剛看到井底的一瞬間,我就驚呆了,井水映出來的不是她,也不是我,而是一隻非常凶猛的怪物!
那隻怪物抬起手,抓住我的衣領,我回頭,看到代亦語笑意盈盈的摸著我的衣領,我後退了好幾步,代亦語已經抬起頭看著那扇窗戶了。
我定了定神,也抬起頭去看,我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隨後快速的原路返回到廁所,把手機音樂關掉,開門回了茶室。
具順鑫舉起茶杯說:“都喝第三種了,你才回來,便祕啊?”
我坐在珞晨軒身邊,說:“忘記時間了。”
這時候,窗外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具順鑫表情一僵,隨後立刻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說:“你們先坐。”
說著就走了出去,茶室的門隨即掩上,我立刻拿出手機打字,遞給珞晨軒看。
珞晨軒看完大駭,隨即看著我,我點了點頭,他收起手機站了起來,突然我感覺有人輕輕的摸了摸我的臉。
我感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珞晨軒低頭說:“小澈,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我抬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有些不安的看著我,隨後他似乎發現了什麼,我感覺有隻手不斷的遊移在我的頭髮之間。
珞晨軒啞著嗓子說:“你哥似乎沒時間招待我們,不如我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隻手撫摸我的感覺就消失了,我剛鬆了口氣,珞晨軒突然拉住脖子前面的空氣,坐了下來。
他的表情十分的痛苦,我立刻拿出打火機對著他眼前的空氣燒了幾下,珞晨軒就大口的喘起氣來。
窗外有個恐怖的聲音大喊:“誰也別想從我身邊帶走他!誰也別想!”
隨後我聽到有什麼撞到了牆壁的聲音,我拉了拉珞晨軒,他剛緩過來,抬起頭看了看我,我指了指窗外。
珞晨軒示意我先過去,我立刻走到了窗前,打開了窗簾,首先就看到了樓下幾個具順鑫的小弟已經躺倒在地上,代亦語突然定定的看著我這邊。
具順鑫臉色大變,“不要!”
接著他衝著我大喊,“祁柔!快跑!”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人一下子撲在了我身上,我們一起摔倒在落地窗前。
珞晨軒抽搐了幾下,就暈了過去,我看到我們身後站著一個怪物,它的手指甲有十釐米長,食指的指甲上沾著鮮血。
我立刻站了起來,從口袋裡拿出馬克筆,看著它,這時候我感覺它好像在看著我的身後,我輕輕的側了側身,這才看到落地窗外面有一張巨大的臉貼滿了整個玻璃。
我打了個冷戰,接著把馬克筆扔了出去,怪物沒有動,馬克筆插在了它的胸口上。
“祁柔!”
具順鑫破門而入,怪物還是一動不動的,具順鑫跑了過來,焦急的說:“你怎麼樣?”
我冷冷的說:“我朋友幫我擋了。”
具順鑫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你怎麼……”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感覺一股燥熱升了上來,我把會服脫掉,綁在手上,具順鑫說:“祁柔,你別傷害她,她是亦語!她只是……”
我側過頭,“滾。”
具順鑫愣住的時候,就被我一把掀翻在地上,具順鑫捂住肩膀,震驚的看著我。
我冷冷的看著那個怪物,一字一句的說:“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還沒邁開步子,珞晨軒就抓住了我的腳,我愣了一下,趕緊蹲下身,珞晨軒一邊抽搐著,一邊說:“快……快走……”
我不解的看著他,他一邊艱難的把唾沫吞下去,說:“它……它們……來了……味道……味道……”
珞晨軒劇烈的抽搐了幾下,然後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服,再也說不出話來,我皺著眉頭,“誰?”
就在這個時候,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而就在這個時候,怪物移動了一下,珞晨軒鬆開了我的衣服,躺在地上。
我跳了起來,立馬一個側踢把它踢倒在地,隨即我一個俯衝,把衣服抿成麻繩一下子纏住了它的脖子,就在我要發力的時候,看到了當初我在學校廁所看到的那種東西,有一個已經冒出了一個頭,在具順鑫的身後。
具順鑫躺在地上,一直捂著肩膀,似乎沒注意到身後已經多了點什麼,這個時候,我看到那東西已經伸出舌頭來,要去卷具順鑫。
我瞬間清醒了過來,看到被我纏得快死掉了的代亦語,她臉色蒼白,躺在我的懷裡,閉著眼睛,雙手扯著我纏著她脖子的衣服。
我鬆開了代亦語,“哥!小心!”
在具順鑫沒有動作之前,那隻噁心的怪物的舌頭已經碰到了具順鑫,具順鑫這才回過頭去,“啊!”
具順鑫被怪物用舌頭纏住了肩膀,他表情非常痛苦,似乎使不出力氣來,我正要扔開代亦語去救具順鑫,只見代亦語艱難的睜開眼睛,抬了抬手,當她的手指對向那隻怪物的時候,那隻怪物怪叫一聲,鬆開了具順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