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4章 牙齒怪人

第44章 牙齒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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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牙齒怪人

我現在也確實是擁有了那些東西。

喜歡的人名字叫做溪久靜。

喜歡的食物是糯米。

喜歡的生活方式就是像現在這樣,吃飽了跟朋友聊聊天,逛一逛,為了同一個目標而去努力。

而不是每天都吃同樣的東西,然後就是徘徊在打人與被打之間,我膩了那樣的生活。

蠍子突然問:“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我搖了搖頭,說:“想起來一個人,我曾經差點忘了她。”

蠍子問:“誰啊?”

我說:“就是你大哥的妹妹,你可能不認識。”

蠍子嘖了一聲,說:“就是那個小丫頭啊,我認識啊,彼岸嘛,大家都叫她岸姐。”

我愣了一下,彼岸?

蠍子看了看我說:“別看彼岸年紀小,長得又瘦小,膽子可不小,大家叫她一聲姐可不是因為年齡,是她確實夠格。”

我默不作聲,蠍子興奮的說:“那會兒有人竟然把我們老大給綁了,我們還都不知道,老大那天帶的手機只存了彼岸的手機號,然後那些人就把彼岸單獨叫過去了。”

說到這裡,蠍子嘆了口氣,說:“這丫頭挺傻的,也就一個人去了,還好最後跟大哥都平安無事的回來了,只不過受了點傷,大哥因此受了很大的刺激,然後就把彼岸趕走了。”

我說:“邢寒喜歡彼岸嗎?”

蠍子不滿的看了看我,說:“我說的重點不在這兒,我是說她重義氣!”

我別過頭不理他,他只好說:“說不喜歡那是假的,不過大哥是絕對不結婚的,再喜歡,我想他也不會說的,他生命裡的女人給他的都是打擊,包括他 媽,你自己感受一下。”

我想了想,問:“彼岸呢?喜歡邢寒嗎?”

蠍子點頭,說:“這個就是不說,大家都知道。你想想,沒有一個女人,會沒有原因就這麼奮不顧身的去救另一個人的。況且彼岸那時候多小啊。”

我笑了笑,總感覺喉嚨有些苦澀在蔓延,蠍子看了看我,然後說:“彼岸身為大姐,太心善了,就像我們大哥,縱橫江湖那麼久,到今天都還是那麼心軟善良,這就是人的天性吧。”

我閉上了眼睛,蠍子從他座位後面把他的大衣扯下來,蓋在我身上,說:“山上冷,不要經常睡覺。”

我扭頭對著窗外,然後睜開眼睛,靜靜的看著兩邊模糊閃過的風景,問:“車窗上的霜一直都在嗎?”

蠍子漫不經心的說:“反正上山以後就沒融化過。”

到了目的地,我們在車裡等珞晨軒,我的手機總算是有訊號了,蠍子告訴我,這裡附近有訊號塔,所以手機訊號不好的人通常要開車到這裡才能打電話。

我打了個電話給珞晨軒,他很快就接了電話,他那邊寒風呼嘯的樣子,“喂?小澈?”

我點了點頭,看著車窗外邊的霜說:“是我,你在哪裡?”

“你到了嗎?我還在路上。”

珞晨軒的聲音聽起來很平淡,沒有起伏,我嗯了一聲,然後珞晨軒說:“其實昨天我接到了原夢打來的電話。”

“嗡……”

電話突然結束通話了,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手機,然後就急忙打了過去,卻已經關機了,想到我來的時候就被鬧歌攔下來過,情況那麼危險,假如他也遇到一個冤鬼,那就完了。

“蠍子,我要怎麼才能找到剛才跟我打電話的人在哪裡?”

我捏著手機看著蠍子,他說:“交給我。”

然後從我手裡拿過手機,從他座位下面抽出來一臺小小的機器,弄了一會兒,說:“他剛才的位置離我們不超過5000米。”

我問:“能到他那裡去嗎?”

蠍子搖了搖頭,說:“萬一他到這裡來找我們,我們又過去了,就麻煩了。”

我趕緊把大衣拋給他,說:“我在附近看看,你在這裡等他,有訊息打我電話。”

蠍子拉住已經開啟車門的我,說:“你別急,出什麼事了?不能隨便出去,萬一遇到大風雪我真不知道去哪裡找你。”

我掙脫他的手,說:“你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著我就已經跳出去,甩上了車門,直直的往山口外邊衝去。

山口外邊下的雪都已經融化了,路上都是水,還好我的鞋子比較厚。

走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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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看到人影,我拿出手機給珞晨軒打電話,還是打不通,我不免有些煩躁。

“珞晨軒!珞晨軒!”

我喊了兩聲,繼續跑,突然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我趕緊蹲下去趴在地上聽,好像是汽車引擎的聲音。

我站起來擦了擦臉,就往聲音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到,就聽見了打鬥聲。

我彎腰跑了過去,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看,發現是珞晨軒,地上有好幾攤鮮紅的血液,離車子不遠的地方躺著一個人,還在喘著粗氣,而珞晨軒對面,站著一個粗狂的男人。

再仔細看,那個男人手上拿的不是刀也不是槍,而是牙齒,整齊的雪白的還沾著血肉的牙齒。

估計是躺著的那個人的。

珞晨軒微微的彎腰,他穿著一件軍綠色的大衣,大衣敞開著沒有拉上拉鍊,冷風不斷的從他敞開著的大衣灌進去。

男人把那副牙齒直接塞進了嘴巴里,然後陰森一笑,就衝珞晨軒撲了過去,珞晨軒雖然閃了過去,但是男人動作非常迅猛,一下子就轉身抓住了珞晨軒,緊接著珞晨軒哼了哼,捂著手,我看到他的手已經流血了。

男人陰森的笑著,血肉沾在他的鬍子上,看起來有點噁心。

珞晨軒咬著牙,往後面退了幾步,男人又是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珞晨軒直接一個後空翻,剛落地男人就追了上去,珞晨軒快速一個迴旋踢,把男人一腳踢了出去,剛好落在了我前面大概五米的地方。

我立刻閃身衝出去,一記手刀敲在男人的後頸,突然珞晨軒大喊:“快走開!”

我還沒反應過來,只見他往後面伸出手來抓我,我抓住他的手用力往後一扯,然後再一把劈了下去,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我劈過去的地方居然長出了陰森森的牙齒。

雖然急剎車但還是沒能剎住車,我的手依舊碰到了那個牙齒,然後被狠狠地咬住,“呃!”

那種類似於被狗咬住不放的感覺,讓我終身難忘,當然我從來沒被狗咬過。

珞晨軒衝了過來,又是一腳踢過來,直接把男人的手臂踹斷了,咬著我的牙齒也終於鬆開了。

男人往後踉蹌了好幾步,珞晨軒立刻端起我的手,我說:“衣服厚,沒傷著。”

珞晨軒鬆了口氣,說:“回去我再幫你檢查一下,現在我們先對付這個怪物,他把我的嚮導的牙齒活生生扯出來了。”

我點頭,男人已經站穩了,滿臉不爽滿目仇恨的看著我們,珞晨軒低聲提醒,“小心,他要攻擊了。”

我嗯了一聲,悄悄的把腳挪了一步,下蹲了一個幅度,然後從衣服裡面拿出了唯一的一把匕首,背在身後。

男人向珞晨軒衝過來的瞬間,我就堵了過去,珞晨軒的驚呼聲還沒有落地,我手上的匕首就已經把男人的胸腔穿了過去,我的左手伸出來,使勁的把匕首一拍,匕首完完全全的穿過了男人的身體。

然後我迅速轉身到男人背後,猛的把匕首拔出來,就翻身往旁邊滾了出去。

意想不到的是,他都這樣了,居然還能動,他又接著去攻擊珞晨軒,珞晨軒踢了幾下腿,然後鞋子就被咬住了。

只能冒險了。

我跑了過去,男人張大嘴巴,朝珞晨軒一口咬了下去,我用力一腳踢在他的腦門上,珞晨軒已經脫掉鞋子摔出去了。

還好他棄鞋果斷,否則現在我只能救到半個他了。

我轉身用手肘夾住了他的肩膀,珞晨軒驚訝的看著我,在他的肩膀上長出牙齒的瞬間,我的左手已經摸上他的脖子,迅速逆時針一擰。

“咔……”

接著我鬆開他的肩膀,用力用膝蓋猛的一頂他的胸膛,再抬腿給了他的脖子一腳,男人飛了出去,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珞晨軒還是那樣看著我,大概有點凶殘了吧。

我回頭看了珞晨軒一眼,問:“他剛才咬到你了嗎?”

珞晨軒搖了搖頭,我把已經被男人咬了幾個洞的鞋子拿起來,拋了過去,珞晨軒一把接住,疑惑的說:“你以前練什麼的?這麼狠。”

我沒回答,徑直走到了男人的屍體旁,踢了幾腳,確定已經死絕了以後,我才又走到那個被拔掉牙齒的嚮導身邊。

一檢查才發現他的脖子上也有傷口,我說:“珞晨軒,這個人被咬了多少口?”

珞晨軒穿上鞋子走了過來,幫忙扶著那個嚮導,說:“一口,然後就直接被扯掉牙齒了。”

我哦了一聲,摸了摸嚮導的口袋,雖然珞晨軒很驚訝,但他沒有阻止我,在嚮導的褲袋裡摸到了一袋子菸絲,我二話不說開啟袋子抓出一撮蓋在他的脖子上。

珞晨軒用手把菸絲固定住,皺著眉頭說:“咬得不輕啊。”

我說:“來,扶著他跟我走。”

珞晨軒問:“車怎麼辦?”

我看了一眼那輛不倫不類的汽車,沉默許久,問:“誰的車?”

珞晨軒瞟了一眼還在吐血的嚮導,我說:“那就夠了,跟他說車子讓怪物咬爛了,走吧。”

珞晨軒把嚮導放在地上,跑到汽車旁邊,把車停掉(翻車了,由於是改裝的,車就算開著也沒有什麼力氣,況且是翻在沙子上),從裡面拖出來幾件東西。

他背好行李,跑過來跟我合力扶起嚮導,我們就往離蠍子停車的地方走去,還有500米左右,蠍子就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在打電話。

跑過來的時候,他直接就扛起了那個嚮導,對我說:“沒事吧?哥們兒。”

我說:“沒事,走吧。”

蠍子鬆了口氣,把嚮導扔到了後座,說:“傷的不輕,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他說著就打開了車門,我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說:“一言難盡。”

珞晨軒坐進了後座,跟嚮導擠一塊,蠍子立刻上車,說:“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說:“沒事,開車吧。”

蠍子嗯了一聲,珞晨軒說:“夏喧城人呢?”

我說:“他在住的地方,很快到了,你先休息一下。”

珞晨軒點了點頭,就閉上了眼睛,蠍子在一旁安靜的開車,我脫掉大衣扔給珞晨軒,說:“你身上有傷口嗎?我看到他咬了你。”

珞晨軒接過,什麼也沒說,直接蓋在身上繼續睡覺。

到了住處,車剛停下來,邢寒跟夏喧城就迎了上來,我一下車,夏喧城就過來問:“你怎麼樣?聽說遇險了?怎麼回事?”

我搖了搖頭,突然夏喧城看著我的手臂不出聲了,邢寒一眼就看到了我被血浸溼的毛衣,他走過來抓住我受傷的手臂,冷著臉問:“tm誰幹的?誰tm敢傷我妹夫,不想活了,我cao他 大爺的。”

我說:“我沒事。”

珞晨軒從車裡出來,把大衣披到我身上,說:“來,幫忙把人抬到裡面去。”

夏喧城愣了,“人?誰啊?”

他湊上去看了看,發現是不認識的,才鬆了口氣,邢寒揮手讓人把嚮導抬了進去,珞晨軒才問:“你還好吧?”

我說:“沒事。”

珞晨軒皺著眉頭沒說話,我看著他,一會兒,珞晨軒突然看著我說:“小澈,你不覺得奇怪嗎?那麼久了,為什麼血還沒有止住?”

他這麼一說,我發現我的傷口好像沒有出血了,但是那個嚮導還在出血,菸絲都沒有用。

珞晨軒拉了拉我說:“我們讓夏喧城幫忙看看。”

然後我們就走了進去,邢寒手下的醫生已經在著手檢查嚮導的傷勢,夏喧城在旁邊呆呆的看著,珞晨軒走進去對他耳語了幾句,他立刻就跟著珞晨軒走了過來。

珞晨軒扯著我跟夏喧城走了出去,然後進了我的房間,夏喧城說:“有幾個傷口。”

我說:“我就一個。”

珞晨軒說:“我三個。”

夏喧城翻了個白眼,說:“這麼點傷不要找我,快死了再找我。”

珞晨軒拉住要出去的夏喧城,說:“喧城,我們的目的不在這裡,是希望你能夠看出點什麼,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嚮導他的脖子上的血液不會凝固?但是他的嘴巴里那麼大的傷口都已經止住血了,我跟小澈又沒有事,所以我希望你能看看。”

夏喧城低著頭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不過我現在狀態不是很好,不一定能夠用出力來。”

珞晨軒微笑著說:“這個沒關係。”

夏喧城伸出手,說:“把手心放在我手心上。”

珞晨軒照做,我在旁邊有點無聊,於是我坐下來等,過了一會兒,夏喧城睜開眼睛,對著我伸出了另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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