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2章 痴纏的迷惑

第172章 痴纏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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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痴纏的迷惑

荒於嬉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認真的看著我給他的小盒子,可能是太累了,荒於嬉險些暈倒在地上。

我扶住了站得不是太穩的荒於嬉,讓他坐在了樹樁上,荒於嬉勉強的笑了笑,說:“看來還沒恢復呢。”

他把盒子拋了起來,然後又接住,反覆的掂量著盒子的重量,我問:“你在山洞裡發生了什麼事?”

荒於嬉沉默了一下,就告訴了我事情的原委,荒於嬉使用瞬間移動直接從珞晨軒的寢室移動到了山洞的水池邊,他拿出了那個小瓶子就按下了水池,快裝滿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其他人的氣息。

荒於嬉回頭就看到有一隻綠東西進來了,但是綠東西好像還沒看到他,他處在半透明的狀態,本來不用擔心的,但是他馬上就發現了不對勁,那隻可不是普通的綠東西而是梳此唸啊!

荒於嬉的反應很快,立馬收好了小瓶子,使用瞬間移動想回到珞晨軒的寢室,梳此念也就在他做出動作的時候發現了他,並且朝他撲了過來。

沒想到因為上次的封印損耗了他大半的靈力,他現在連這麼近的距離都回不去了,想去的是珞晨軒的寢室,但是卻直接就出現在了山洞的中間,前不前,後不後的,荒於嬉簡直就要哭出來了。

荒於嬉努力了好久還是沒辦法移動回去,只能強撐著一直走出來,而梳此念則不緊不慢的跟在荒於嬉後面不遠的地方。

聽到這裡,我不禁問:“他怎麼沒直接殺了你?”

荒於嬉搖了搖頭,說:“梳此念一定元氣大傷,他沒有了鯊魚怪就好像魚沒有了水,支撐不了多久的。”

我嘆了口氣,目光又回到了荒於嬉的手上,荒於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慢慢的把小盒子託了起來,荒於嬉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荒於嬉就伸出手慢慢的打開了那個盒子,盒子才打開了一個角,荒於嬉就驚恐萬狀的盒子扔了出去,“快跑!不要回頭看它!”

荒於嬉幾乎是在盒子離開他的手的一瞬間就抓住了我的手,直接扯著我就往山下跑去,荒於嬉體力都快透支了,但還是一直拉著我不停的跑,“千萬別看它!你還記得!你還記得那塊白玉吧!這玩意比那塊白玉還能迷惑人!”

我們跑到了路口後,恰好看到了刑寒的跑車就停在轉彎的地方,荒於嬉愣了一下,他指著那輛跑車說:“有車!”

荒於嬉已經快說不上話了,我一把扛起了荒於嬉,就衝到了刑寒的跑車旁邊,刑寒在車裡對著電腦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用力的敲了敲車窗,刑寒抬起頭就打開了車門,“怎麼了?這是誰?”

我把荒於嬉扔進了後座,就關上了後座的車門,“快點開車!”

刑寒沒有多問,電腦都還在面前他直接往腳邊一扔車子就衝了出去,荒於嬉劇烈的咳嗽著,我把他扶了起來,刑寒冷著臉說:“跟在我們車後面的是什麼鬼東西?”

荒於嬉聽了又露出了那種十分恐懼的表情,他看著刑寒,過了幾秒鐘,發現刑寒居然沒事,荒於嬉問:“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刑寒一挑眉,問:“你在懷疑我精神有問題嗎?”

荒於嬉瘋了似的抓住了刑寒的肩膀,刑寒雖然不悅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你真的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嗎?那東西還在車後嗎?”

刑寒笑了笑,就拍掉了荒於嬉的手,“有意思,這是什麼鬼,敢跟我的神龜賽跑,真是活膩了。”

說著,刑寒加快了速度,荒於嬉坐了回來,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拉了拉我的衣服。

刑寒還在忙著跟那隻鬼賽跑,根本無暇顧及我們兩個,我靠近了荒於嬉,他輕聲說:“這個傢伙不簡單,他居然不受迷惑,說明他心裡是一點雜念都沒有。”

我怔住了,“你說延浩心無雜念我還相信,可他……他是混hei社會的,而且還混得風生水起的,你跟我說他心無雜念?”

荒於嬉看了一眼玩得正嗨的刑寒,然後對我說:“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回頭看一眼。”

“可以看?”

“有他在。”

荒於嬉用眼角斜了刑寒一眼,我點了點頭,說回頭就回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頭看了車後面一眼,隨後全身就不能動彈了,我感覺荒於嬉捏住了我的手。

那隻鬼慢慢的變模糊了,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感覺有些頭暈目眩的,突然我看到了溪久靜,她的手腕上綁著粗粗的繩子,而繩子的另一端就綁在跑車的保險槓上面,跑車在不算太平坦的馬路上疾馳,而溪久靜則快步的跑在了跑車的後面。

溪久靜的嘴脣蒼白,滿頭大汗,“小綿羊!救救我!救救我!啊!”

溪久靜摔倒在了地上,在一瞬間就被拖了出去,而這個時候我全身一冷,所有的怒氣都在一瞬間被澆滅了,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手就搭在荒於嬉的手上,而荒於嬉的手搭在了刑寒的肩膀上。

“你剛才看到的景象,我跟刑寒都看到了。”

我渾身一震,問:“我被……迷惑了嗎?”

荒於嬉點了點頭,隨後他盯著前面說:“真是奇怪啊,這種鬼應該早就不存在了才對。”

一直沒開口的刑寒忍不住問:“這種是什麼鬼?大白天還能跑出來,太佩服它了,我說,那它這樣晃盪,地球還有救嗎?”

“不是有你嗎?”

荒於嬉賊笑著看著刑寒,刑寒翻了個白眼說:“我又不是奧特曼,憑什麼拿我寶貴的青春浪費在拯救世界上面啊。”

荒於嬉聳了聳肩,然後說:“那好吧,那就讓鬼來拯救世界好了。不開玩笑了,說正經的了,這種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痴纏鬼,幾乎所有的鬼物都是晝伏夜出,它不一樣。”

刑寒嚇了一大跳,“我去,這意思就是這隻鬼專門白天出來了?”

荒於嬉靠在了靠背上,打了個哈哈,我發現刑寒直接把我們往鄴岑家載,“痴纏雖然是白天出來,但基本上不會害人,最開始只是把人迷住騙掉人身上它喜歡的東西,後來人們消滅光所有的痴纏鬼,這也是彼岸族做的事情,而且出謀劃策的就是墓延。”

荒於嬉看向了我,刑寒摸了摸頭髮,很顯然他聽不懂,“你說的彼岸族是哪個民族?我好像沒聽過。”

荒於嬉看了刑寒一眼,隨後表情特別傲嬌的說:“你當然不知道,幾百上千年前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

頓時刑寒就鬱悶了,他問:“墓延不是澈嗎?那你自己是說澈是……?”

刑寒故意停頓了一下,荒於嬉就上當了,“他的前世而已,如果他現在跟他的前世一樣厲害,我們還擔心這一個痴纏鬼嗎?就算來一窩,搞定它們都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墓延畢竟失去前世的能力了。”

荒於嬉眸子裡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不用猜我都知道,荒於嬉會與我化敵為友最大的原因不在於我,而在於鬧歌,他還把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但沒想到我已經變成一個廢物了。

刑寒皺了皺眉頭,“那也不能放任這個痴纏鬼到處亂跑吧?這樣多危險啊。”

“放心,痴纏鬼看起來被封印了很久了,它的能力暫時還只能對我們兩個有作用,只要我們甩掉它,就沒關係了。”

荒於嬉閉上了眼睛,刑寒看了一眼疲乏至極的荒於嬉,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給咽回去了。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刑寒並沒有把我們帶回別墅,而是來到了一個小鎮子,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刑寒就坐在跑車的引擎蓋上面抽菸。

我往周圍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痴纏鬼的蹤影,也沒有發現別墅的蹤影,於是我打開了車門,荒於嬉看來是真的累壞了我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他哼了一聲又睡著了。

我關上了車門,走到了刑寒的旁邊,他遞過來一根菸,我接過後刑寒就幫我點上了。

“已經甩掉它了。”

刑寒率先開了口,我嗯了一聲,吐出了幾個菸圈,刑寒看了看我,說:“資料什麼的已經給我手下的一個兄弟了,印章還給你。”

刑寒把印章放在了引擎蓋上面,我看著那枚印章,心裡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刑寒見我看著那枚印章發呆,他拿起了印章直接塞進了我的口袋裡,然後從引擎蓋上面跳了下來。

“去找點吃的吧,餓死了。”

刑寒說著伸了個懶腰,而在這個時候我也明白了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了,剛才那枚印章放著的地方,只是有淡淡的一個圓圈,後來慢慢的變成了人的輪廓,印章拿走後我看到印章放的地方慢慢的長出了一個嘴巴,它對印章被拿走這件事似乎很不滿。

刑寒猛的扯了我一把,我回過神來再去看引擎蓋的時候,那個輪廓卻不見了,刑寒盯著我說:“你撞邪了?”

我搖了搖頭,就回到了車上,荒於嬉還在呼呼大睡,刑寒把我們帶到飯店的時候我們才把荒於嬉叫醒了,不過吃完飯後刑寒把我們帶去了一棟古宅,荒於嬉一碰到床就睡著了。

我跟刑寒坐在客廳裡喝茶,刑寒問:“你一直都知道這些事嗎?”

“嗯?”

“世界上有鬼。”

“嗯。”

我們兩個人又是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兒,刑寒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也去睡一會兒吧,我還有事兒,不陪你了,我在樓下,有事兒吼一嗓子就行了。”

刑寒把他茶杯裡的茶水一口氣喝光,然後就下了樓,我還是坐在那裡,手機震動了起來,顯示的是彼陽的來電。

“喂?”

“對不起,小澈,到現在才看到你的資訊,你說的那件事情需要我做什麼?”

“已經沒事了,我有一件事想叫你幫忙。”

“什麼事你就說吧。”

我沉默了一下,隨後說:“你能不能去母親房間,開啟她裡屋的櫃子,對門的那一個。”

彼陽驚訝的問:“為什麼?”

我說:“你現在能去嗎?”

彼陽沉默了,似乎是在猶豫,我等了一會兒,他還是沒有動靜,於是我說:“先這樣吧。”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我把杯子裡的茶都灌到了肚子裡,沒一會兒,一條彩信就過來了,一張照片底下附著一行字:沒什麼特別的。

照片裡的就是母親王氏的衣櫃,已經打開了兩邊的櫃門,果不其然,在上面掛著有三條紅色圍巾。

我關掉了手機,就走進了房間,荒於嬉睡得很熟,為了避免在他熟睡的時候出意外,我窩在了床邊的小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是晚上了,我睜了睜眼睛,就打開了手邊的檯燈,發現荒於嬉不在**,而我的身上蓋著他原本蓋著的被子。

我走出了客廳,看到刑寒正在足球賽,“荒於嬉呢?”

我坐在了刑寒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刑寒看了看我,說:“他說出去走走,讓你醒了給他打電話,再一起去吃飯。”

我喝了一口溫開水,就打開了手機,才看到彼陽又給我發了一條簡訊,睡得太沉居然沒有感覺到。

彼陽:小澈,你讓我開櫃子的意思是什麼?

我直接叉掉了簡訊提示,就開啟通訊錄找到了荒於嬉的號碼,響了幾聲後,電話才被接通了。

“喂?墓延啊,你醒了嗎?”

“你在哪?”

荒於嬉傻呵呵的笑了幾聲,說:“我在看美女呢,你們在哪?我過去找你們。”

我看了看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明明是重播的足球賽的刑寒,“我們去哪裡吃飯?”

“土鱉。”

“……?”

我不解的看著刑寒,手機那頭的荒於嬉很顯然也是聽到了,他也沉默了,我們兩個都在等待刑寒的解釋,就這麼等了好一會兒,荒於嬉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過了一會兒,刑寒才從電視裡抬頭,說:“飯館兒名字就叫土鱉,雖然很奇葩但是味道一流的。”

荒於嬉鬆了口氣,“原來不是罵我們啊,那我去那裡等你們了啊,你們快點。”

荒於嬉結束通話電話後,刑寒撓了撓頭,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說:“我真沒有嘲笑你們的意思,那飯館兒名字就這樣,你們要不喜歡我去叫他們改了!”

我翻了個白眼,自顧自的背好了揹包,“走吧。”

到飯店門口的時候,荒於嬉已經坐在門口等了,他好像在想事情,連我們走近了都沒有發現。

等到我們走到荒於嬉身邊的時候,荒於嬉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們,刑寒不知道是出於試探還是出於關心,就蹲下身去拍了拍荒於嬉的肩膀,“怎麼啦?”

荒於嬉搖了搖頭,“我總感覺很奇怪,這些事情來得太巧了。”

“你之前是不是跟嘆命見過面?”

我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荒於嬉愣住了,他看著我說:“嘆命?”

我也蹲了下去,“就是你從封印裡又出來以後,你有沒有見過她,或者找過她?”

荒於嬉滿臉迷茫的看著我說:“沒有啊,我不知道她在哪裡,怎麼找。”

難道是鄴岑?不可能啊,那時候他在學校吧。

荒於嬉警覺了起來,他問:“你看到另一個我了?”

我遲疑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刑寒再次撓了撓他的頭,我覺得當他的頭皮也挺慘的。

“當時我在嘆命的房間,一回頭就看到你站在**看著我,然後就消失了,我也是因為那個才確信你沒有死。”

“那不是我,我一出來直接就去學校找晨軒了。”

荒於嬉站了起來,我們一行人走進了“土鱉”飯店,老闆已經跟刑寒很熟了,刑寒一點好菜,老闆就送來了幾瓶冰鎮啤酒跟特色小菜,刑寒笑著說:“老闆,大冬天喝什麼冰啤酒,拿下去吧,他們兩個可都是學生,喝不得酒。”

老闆說:“礙什麼事兒嘛,寒哥,你甭跟我客氣,儘管吃喝,都是兄弟!”

刑寒又笑了,他說:“小菜有特色,我收下,酒就拿回去吧,今晚有正事兒要幹。”

“正好助興呀!不然三個人怎麼玩得盡興呢?有房住沒有?我這兒什麼不多房間特多,不介意我給你弄間?哥三個一起?”

“去去去,讓你拿走就拿走,廢話忒多,快滾。”

刑寒一聽到老闆那曖昧不明的話就怒了,老闆看到刑寒不高興了,趕緊抱起酒就跑了,刑寒一臉不高興的喝了一口濃茶,“犢子玩意兒。”

荒於嬉津津有味的吃著那幾碟特色小菜,看起來他倒是挺喜歡吃的,刑寒看到荒於嬉鼓起來的臉頰不由得笑了,他說:“你上輩子一定是餓死的。”

荒於嬉瞪大了眼睛,他咕嚕一聲就把嘴巴里的東西全都吞了下去,荒於嬉喝了一口茶,說:“別說上輩子了,這輩子都差點餓死了。”

我背後傳來了一陣涼意,荒於嬉一抬頭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