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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你怎可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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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你怎可用心

荒於嬉只說出了一個字,上下牙齒就已經開始打架了。

我眯起了眼睛,認真的解讀若隱若現的那些字,荒於嬉頭髮都快被凍住了,而我還有一半沒有看到,只能看到一點點的偏旁,我說:“顯示太慢了。”

荒於嬉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只能一直看著我,期待著我快點讀完,我一把拉開了他的手,然後一邊用力幫他把失去知覺的手搓熱,一邊說:“都是看不懂的古文,等一下我寫出來,你看看你能不能懂。”

荒於嬉一邊發著顫一邊艱難的點了點頭,我脫下稍微幹了一點點的衣服披在荒於嬉的身上,然後用手搓著他的手臂,“啊,看到有認識的字了,清之苦,梭織君子……嗯?沒了。”

好一會兒後,荒於嬉才恢復了知覺,不過他的牙齒依舊在打架,荒於嬉說:“到底什麼鬼東西啊。”

我從口袋裡拿起一支馬克筆,在地上寫下了我剛才看到的那些文字,包括剛才看了一句的漢文。

荒於嬉看完後說:“彼岸族文,墓延,你看不懂了嗎?”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說的是什麼意思?”

荒於嬉說:“開頭跟你看到的漢文一樣,我猜我知道了,你看著有沒什麼東西來突襲我啊,我來開。”

我點了點頭,荒於嬉就趴在了地上,他從白玉底下不知道在摸什麼,好幾次都被凍到了手。

我突然站了起來,他抬起頭訝異的問:“怎麼了?”

我說:“你繼續開,我剛才好像聽到了聲音,我去看看。”

荒於嬉嗯了一聲,繼續埋頭苦幹,我往前走了幾步,剛轉了個彎,眼前就陷入了黑暗,在我拿手電筒的時候,有一根發著光的棍子從我身邊過去了,我回頭看著那根棍子。

看著看著,我突然就看到了棍子上面其實有隻手,“荒於嬉小心!”

棍子聽到我的聲音就像受驚了一樣,刷的就衝過了轉彎處,隨後就聽到荒於嬉罵了一句髒話,我低咒一聲趕緊跑了回去。

荒於嬉說:“我勒個去!**oss 就是假扮我的那個人啊!”

荒於嬉跟他在糾纏不清的時候,我已經溜到了光滑的白玉面前,然後我趴在了地上,就在我趴下去看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一隻眼睛,一隻黑溜溜的眼睛在咕嚕咕嚕的轉動著,看著我。

我大吃一驚,瞬間與那塊白玉拉開了一大段距離,荒於嬉在戰鬥中抬頭,問:“你怎麼了?墓延!”

我還沒說出話來,就看到一個人形的東西從白玉里面飄了出來,荒於嬉一看不對勁,立馬衝過來一把就將我拉開了。

也是他發現得及時,因為我跟荒於嬉剛站穩,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已經站在了我原本在的位置。

那隻發光的棍子停在了原地,似乎也在觀察著,那個人回過頭來,我還是隻能看到那個人黑溜溜的眼睛,也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荒於嬉拉住我說:“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可就是不能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恐懼,那隻發光的棍子的主人突然說:“澈澈,你別擔心,她傷不了你。”

我驚訝的看向了發聲的地方,那個披頭散髮的人剛向我邁出了一步,發光的棍子就衝向了她,電光火石之間,發光的棍子好像吃了虧,我聽到他悶哼了一聲。

披頭散髮的人丟開了發光的棍子,我就聽到了人體與地板相碰撞的聲音,披頭散髮的人執拗的向我走過來,荒於嬉恍然大悟,“完了,你是第一個跟她對上眼的人,她以為你是她要等的人!”

我愣了一下,荒於嬉一邊把我往他身後推,一邊把青銅劍拿了出來,“這可不是好事,她是要來那個人,然後把他殺掉的。我剛才閉著眼睛在找這隻眼睛,找到了戳瞎就沒事了,沒想到讓你引出來了。”

我緊緊的皺著眉頭沒有說話,披頭散髮的人突然衝了過來,荒於嬉把我往邊上一推,就跟她打了起來,我看向那根發光的棍子,有些擔心。

“澈澈,別擔心,我在這兒。”

我身邊傳來了被故意壓喝很低很低的男音,我突然問:“你是鄴岑嗎?”

荒於嬉愣了一下,“啊?”

我說:“不是說你。”

荒於嬉哦了一聲,一劍就往披頭散髮的人身上砍去,我把血靈變成了血靈劍,然後對身邊似乎不存在的默不作聲的鄴岑說:“我知道是你,我想起來了,對於我對你所做的事情,現在我跟你說一聲,對不起。真的很抱歉。”

說完,我就衝了過去,跟荒於嬉一起對付這個難纏的怪物,我伸出手正要變出那些玻璃,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一爪子就衝著我掃了過來。

我閃了一下,原本衝著我的頸動脈來的利爪一下子就劃傷了我的臉,我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然後就已經摔在地板上。

就在下一秒,兩把劍就同時穿過了那隻不知種類的怪物的身體,而握著另一把青銅劍的人,慢慢的顯現出了身體。

果然是鄴岑,他惡狠狠的瞪著那個怪物,隨後用力一劃拉,怪物就碎開了。

現場恢復了安靜,所有人都沉默著,我們都在原地不動,好久好久以後,荒於嬉才把青銅劍收了起來,走到白玉的旁邊,然後抬頭問我:“臉上疼嗎?”

我搖了搖頭,然後鄴岑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布?!

他走過來,蹲下身把那塊布放在了我的手上,輕聲說:“擦擦吧,這麼好看的臉,可不要留疤啊。你們做完要做的事情就走吧,我放過你們了。”

說完,鄴岑就站了起來,他轉過身想走的時候,荒於嬉開口了,“你是喜歡他沒錯吧?”

鄴岑全身一震……

我盯著那塊布,總感覺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鄴岑突然回過頭來,看了看我,然後又走了過來,在我抬頭的時候,他輕輕的抱住了我。

時間停頓了幾秒鐘,鄴岑突然問:“你為什麼沒有推開我?”

他鬆開了我,我仍舊是看著那塊樣子有些奇怪的布,鄴岑說:“澈澈?”

我記得在高三的時候,因為只是秋轉冬的季節,我們都還只是穿著冬裝校服度日,不過突然有一天冷空氣莫名其妙的就來了,整個大南方都降溫得很厲害,原本前一天還在踢被子的我們後一天已經蓋起了棉被。

天氣實在太冷了,而我當時又沒有更厚的衣服,所以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放學的時候,我跟同樣快凍死了的陸朝夕就跑了出去,決定坐車出去步行街買著衣服什麼的禦寒。

當時我們走出校門口的時候我遇到了在校門口被求婚的溪久靜,她紅著臉看著那個男生,沒過幾秒鐘,溪久靜突然轉身就走了,她只丟下了兩個字,“不嫁。”

溪久靜提著從外面買的飯進了校門,然後就從旁邊的就抄近路走了旁邊的小路,幾個女生圍著她嘰嘰喳喳,但是她一言不發。

我跟陸朝夕去到了步行街,我買了兩件外套一雙鞋子一條看起來比較順眼的圍巾,然後就回去了,陸朝夕口口聲聲來買東西,但是最後卻是在我不耐煩的目光下勉強買了一件衣服。

下午我圍著圍巾就去了,不過在上完第一節課就出起了大太陽,下課鈴聲剛響起來,老師就出去了。

我把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放到抽屜裡打算去廁所,這時候在門口偷偷用班裡插座充電的同學突然喊:“梳彼澈,有人找你。”

我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不過還是走了出去,然後就看到了鄴岑,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了鄴岑的存在。

鄴岑帶著笑意看著我,他遞給我一個袋子,我還在想這個人幹嘛呢,阻止都來不及,鄴岑就說:“澈澈,要不我們在一起吧?”

我愣了,“啊?”

鄴岑把袋子塞進了我的懷裡,直到周圍的同學都鬼叫了起來,我才意識到我被一個男的當眾表白了,於是我的臉色就變了,在鄴岑略帶羞澀的看著我的時候,我把那個袋子往地上一扔,“滾。”

隨後我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在我回來的時候,全班已經安靜下來了,因為我特意在上課以後才回班,班主任抬頭看了我一眼,說了句:“後天作文一定要自己寫啊,進來吧。”

我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坐到位置上的時候周圍同學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也沒在意,拿出裡面的圍巾就圍在了脖子上,這時候我感覺到了不對勁,圍巾好像變短了。

溪久靜的紙條傳了過來,我們兩個當時還只是混熟了而已,紙條裡說:跟你告白的男生是高二的哦,也是班草來著。

我把紙條塞進了抽屜裡,就趴在了桌面上呼呼大睡起來。

想到這裡,我猛的看著鄴岑,說:“我的圍巾真的是你剪的?”

鄴岑點了點頭,坐在了我的身邊,他看著我手裡拿著的布說:“是啊,當時想著表白失敗了,我肯定成為學校的名人了,怎麼也要讓你記住我吧,然後剪了一塊你的圍巾留作紀念。”

我把那塊布還給了他,摸了摸臉上的傷口,直到手指上沾滿了血我也沒感覺到疼痛,鄴岑不動聲色的把我的手拿了下來。

他笑了笑,說:“也多虧是我這個舉動,居然讓我更加喜歡你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每次看著這圍巾就想你,想丟掉又捨不得。”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他,隨即就滿臉不自然的看向了在一旁無聊得擦劍的荒於嬉,鄴岑用手肘撞了撞我,說:“好歹說句話吧,我追了你那麼久。”

我說:“只能說對不起。”

也對,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人膽子這麼大,當眾告白在當時來說情節已經非常嚴重了,何況他告白的物件是同性,這更加不允許了。

老師、校長對他進行輪番轟炸,鄴岑腦子聰明,一下子就答應了說以後不再這樣。

果然好一陣子他都不再糾纏我,擺出一副乖學生的樣子,不過天知道他居然找到了我的寢室去。

都是男生,雖然高二不跟我們高三一棟樓,但是他來我們宿舍是暢通無阻,鄴岑是下午來我們宿舍的,我當時在洗澡,然後有人敲門說有人找我,因為我約了陸朝夕晚上翹課去上網,我以為是他,於是匆匆忙忙洗完澡就走了出來。

在我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出來的時候,我又看到了鄴岑,他坐在我的床下鋪,還一直衝我笑,不過我早就已經忘記他是誰了,我以為是我下鋪的朋友。

於是我問已經拿好了衣服準備進去洗澡的人說:“陸朝夕呢?”

他一頭霧水的看著我說:“啊?大概……大概在宿舍吧,怎麼了?哥。”

“在宿舍?不是他找我嗎?那找我的人呢?”

我疑惑的看著抱著衣服的舍友,他一臉震驚的看著我,隨後他看向了坐在我下鋪的鄴岑,最後舍友面露難色指了指鄴岑說:“就是他,跟你告白的那個。”

我驚訝的看著舍友,舍友一溜煙跑進了浴室,我尷尬的回過頭去看鄴岑,鄴岑還是微笑著。

“澈澈,過來呀,你睡哪張床啊?”

他好奇的看著周圍的床鋪,宿舍除了浴室裡那個就只剩下我跟鄴岑,其他人要麼還在球場上奮鬥準備晚上做漢子洗冷水,要麼在跟基友吃飯聊人生,要麼就是在替天行道見妞就泡。

我瞟了他一眼,隨便坐在一個床位上離他遠遠的,我說:“你找我幹嘛。”

鄴岑嘆了口氣,說:“不就是喜歡你嗎?你幹嘛拒人千里之外啊?多一個人喜歡你不是更好嗎?”

我白了他一眼,用力甩了甩毛巾,說:“我不想讓人覺得我取向是男的。”

鄴岑沉默了一下,突然站起來說:“你就那麼排斥同志嗎?我以前也不是啊,可是遇到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變了。”

我甩毛巾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後我胡亂擦起頭髮來,鄴岑低聲說:“本來我也有女朋友啊……可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兩個舍友吃完飯拿著兩個滴著水的飯盒就走了進來,他們兩個直接無視了坐在我下鋪的鄴岑,對我說:“哥,洗完澡了?”

我嗯了一聲,繼續擦頭髮,鄴岑滿臉受傷的看著我,然後就默默的出去了。

當天晚上陸朝夕因為他媽媽給他送衣服來,就沒跟我碰面,後面給我發簡訊的時候,我已經在網咖打遊戲了。

我打一個遊戲打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從電腦前面站起來的時候,才看到了在最裡面同樣在上網的鄴岑,不過看到他,我取消了往後門走的打算。

鄴岑的聲音把我從回憶里拉了回來,他說:“你又沒有對不起我,你只是不喜歡我而已,有什麼好道歉的。”

鄴岑的語調很慢,說話的聲音很溫柔。我愣了一下,然後問:“那天你去我的寢室找我,是不是有事。”

這回輪到鄴岑愣住了,他看著我有些不可思議的說:“你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個……都嚇到我了……”

我沒說話,鄴岑突然笑了,他說:“不過,好開心啊,你可以這樣跟我說話。嗯……那天去找你確實是有事,我記得我是要去問你是不是喜歡溪久靜呢,不過沒問到。”

“當晚你去網咖幹什麼?”

“呃?你怎麼知道我去了網咖。”

“我也去了。”

“是嗎?好巧啊,你坐哪個位啊?”

“現在問位置有意思嗎?”

“哦,對不起。呃,你看到我了呀?其實那天晚上我就是心情不好,然後去看電影,沒想到第二天被校長抓到了,然後我就撒謊說我妹妹被車撞了,我們聰明的校長把我送回班上後就打電話給我媽了,果然就穿幫了,罰我跑一個月操場就算了,還要寫保證書在週一升旗的時候讀,超丟臉,還好沒被記過。”

“這樣都不記過?”

“我跟他說我只是出去買早餐,還好我上完網還記得去早餐店吃早餐這才沒再穿幫。”

我們兩個又都沉默了,荒於嬉突然坐到了那塊白玉的邊上,他一邊去開機關,一邊說:“你們聊著,我先做正經事。”

鄴岑有些緊張的站了起來,“別開!”

荒於嬉趕緊對我打了個眼色,然後說:“我就試一下,不開啟哈,你別急。對了,你跟墓延,也就是你家澈澈,怎麼認識的?你怎麼喜歡上他的?說來聽聽啊,我都好想知道。”

鄴岑皺著眉頭緊緊的盯著荒於嬉,說:“你先離開那個地方我再告訴你。”

“這麼較真?”

“對。”

“墓延!”

荒於嬉見他的話沒用,急忙喊我,我看著荒於嬉,“啊?”

荒於嬉說:“美男計的,走起。”

我翻了個白眼,而我剛抬起頭看著鄴岑,鄴岑就認慫了,立馬耷拉著腦袋盤腿坐了下來,他哭喪著臉說:“好了,我認栽。”

我問:“你知道里面有什麼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