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真正的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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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真正的仇敵
爸爸聽了愣了愣,隨即他笑逐顏開,“兒子都學會做飯了,你小時候最討厭進廚房了,吃完飯以後的碗你是碰都不會碰一下的。”
我沒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地面,心裡格外的沉重。爸爸穿好了外套,對我說:“走吧,兒子,去吃你做的早飯。”
爸爸興沖沖的走出了門,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他踏出門口看到了初升的太陽,嘆了一口長長的氣,“你媽媽要是也能吃到你做的早飯就好了,昨天還可以吃到呢,今天就吃不到了。”
我一聲不吭的跟在爸爸身後去到了飯廳,荒於嬉已經吃完了他那碗麵,正在一旁用手機看著什麼。
爸爸走進去說:“早上好。”
具順鑫正在拿筷子撥弄著碗裡的麵條,聽到爸爸的聲音急忙站起來,說:“爸爸。”
爸爸笑著說:“我們家祁柔煮的麵條,一定很好吃吧。”
說著爸爸高興的坐下去,他看著只有四個大碗的桌子,呆了一下,然後拿起筷子就大口吃了起來。
具順鑫如坐鍼氈,他大概以為爸爸還不知道媽媽去世的事情,我坐下來後也大口的吃了起來。
三個人味同嚼蠟的吃完了麵條,然後不約而同的放下筷子看著麵碗發呆,坐在一邊玩手機的荒於嬉感覺到了這種奇怪的氣氛,於是回過頭來看我們。
我們父子三人就像石化了一樣,都看著眼前的麵碗發呆,荒於嬉咳嗽了兩聲,問:“那什麼,收碗嗎?”
爸爸回過神來,笑著說:“嗯,嗯,現在收,現在收。”
荒於嬉已經到了爸爸身邊,他收掉了我們面前的碗筷,輕聲說:“我來吧,你們還是談一談接下來需要辦的喪事比較好。”
此言一出,本來打算收碗的具順鑫垂下了手,爸爸的表情僵了好一會兒,才說:“是啊,我都忘記了。”
具順鑫驚訝的看著爸爸,爸爸笑著說:“喪事就從簡吧,你媽媽最討厭鋪張浪費了,呵呵。”
我們都沒有說話,荒於嬉端起那些碗筷走了出去,爸爸才說:“你們媽媽去了,說明我也沒多久了,不如先簡略幫你們媽媽下葬了,等我死後再一起操辦吧,這樣你們能省不少心。”
“爸!”
具順鑫有些憤怒的抬頭看著爸爸,爸爸笑了笑,站起來走到放著全家福的八仙桌前面,說:“這是我們家唯一的全家福啊,自從你媽媽半年前變成一個老太婆以後,她就再也不照相了,否則我們昨天照相也就好了。”
具順鑫看著爸爸注視著的那張全家福,然後回過頭來看我,我站起來,走到爸爸身邊,把手按在了爸爸的肩膀上。
荒於嬉躺在**,看著站在床前盯著那個裝了特殊血的小瓶子發呆的我,好一會兒他才說:“你怎麼想的?要不要給你爸喝這個?”
我回過神來,看了看荒於嬉,然後把那個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說:“我不知道。”
荒於嬉遲疑了一下,說:“反正最壞的結果也跟幾天後的結果一樣,不如試試吧,說不定有用。”
我沒回答,只是看著那個小瓶子,荒於嬉沉默了一會兒,問:“好吧,就算我不逼你,那麼萬一今晚你爸就出事呢?這誰說的定呢?還有,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到那裡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個人。”
我猛的想起來昨晚那個人,難怪一直覺得自己忘了一件什麼事,我立馬扭頭看著荒於嬉說:“對了。”
荒於嬉納悶的看著我,我拿出手機說:“昨晚我去地下室找那個女孩給我留下的東西,找到那個櫃子以後我把我那臺手機放在箱子上了,有人拿掉了我的手機,攻擊了我爸爸。”
荒於嬉驚愕的看著我,“所以你才那樣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不能輕易動怒,我知道你是什麼還好,問題是我現在根本不知道你屬於什麼。”
我幽怨的看著荒於嬉,荒於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他急忙解釋說:“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意思是性格,你知道嗎?性格!”
突然,荒於嬉定定的看著我手裡的手機不說話了,我問:“怎麼了?”
荒於嬉抬起頭看著我,說:“那你那臺手機現在在哪裡?”
話音剛落,我跟荒於嬉立馬都拿起了手機,荒於嬉說:“你給珞晨軒打,我給夏喧城打!你那手機還有誰的電話?”
我沒說話,急忙撥通珞晨軒的電話,荒於嬉也在焦急的等待夏喧城接電話,我這邊始終都是忙音,過了一會兒,我找出燦舞的手機號,打了過去。
“喂?彼澈學長嗎?”
“燦舞,珞晨軒呢?他在不在你身邊?”
“啊?你昨晚不是發簡訊叫他去學校門口嗎?”
我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對還在打電話的荒於嬉說:“瞬間移動,xx 高中學校門口。”
然而沒等荒於嬉迴應我,我就已經站在了高中門口,手裡拿著手機保持著跟荒於嬉說話的那個姿勢。
還好還沒有開學,又是大早上,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否則我這樣突然出現一定會被當成怪物。
我一邊打珞晨軒的手機,一邊往學校走去,這時候一個保安走了出來,他拿著一個噴壺給校門口的花草澆水。
我走了過去,剛想跟他說話,他就抬起頭來看著我,“咦?你不是那個考上xxx 大學的男孩子嗎?全校第一那個?”
我愣了愣,隨後說:“對,你怎麼知道的?”
保安抬起噴壺指了指學校裡面,說:“你自己去看看唄,都掛著你資料呢!”
我小心的問:“我可以進去嗎?老師們上班了嗎?”
保安搖頭說:“沒上班啊,不過裡面有人的,有些藝術生已經來了,你進去吧,沒事的。”
我猶豫了一下,問:“昨晚你值夜班嗎?”
“不是啊,怎麼了?”
保安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我,我說:“呃,沒有,昨晚有個朋友約我在這裡見面,但是我沒來得及,想問問你而已。”
保安哦了一聲,就不再理我了,我就徑直走進了校門,依舊是那個樣子,不過很多地方已經重新裝修過了,明明沒有走多久,卻像已經走了很久很久。
果然,校園宣傳欄裡全都是我的照片以及資料,甚至還有高考各項成績,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連我大學新入學的照片都有,看來我們學校培養出了狗仔隊新的人才,我被偷拍了我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到。
珞晨軒的手機一直都沒有打通,我撥出一口長長的氣,這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邢寒發來了簡訊:你朋友昨晚遇到危險了,現在已經沒事了,他的手機被拿走了,叫我提醒你。
我立馬發簡訊給荒於嬉,然後打邢寒的電話,響了幾聲,邢寒才接了電話。
“喂?妹夫,你放心,他已經沒事了,受了點小傷。”
“怎麼回事?你們在哪裡?”
“在我家。”
“把地址給我,我現在過去。”
“啊?”
“快給我。”
拿到地址以後,我二話不說立刻跑出了校門,保安問:“這麼快就走了啊?”
我邊跑邊說:“我現在有點事,晚點再過來玩。”
我坐上了停在路邊休息的計程車,司機詫異的看著我,說:“小年輕,我車不開先哦。”
我報上地址說,然後神情焦急的:“叔叔求你快一點,我找不到其他的車去了,我媽媽老年痴呆在家裡呢,家裡煤氣沒有關!”
司機聽了嚇了一大跳,立刻坐直了踩油門說:“坐穩了!”
到了那裡,我遞上一張百元大鈔就急急忙忙跑了進去,司機還在後面喊:“有事情你揹她倒回來!我載你們去醫院不收錢!”
我一邊應一邊跑,邢寒已經站在門口等我,他說:“你怎麼這麼快?從哪裡趕過來?”
我沒回答,直接問:“珞晨軒呢?昨晚什麼情況。”
邢寒一邊帶路,一邊說:“昨晚我跟你打完電話,正打算開車回家,就看到珞晨軒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跑出來,我就打算載他一程,但是沒想到我剛下車,就看到一個男的出現在他後面,捅了他一刀,我tm 開車門前都沒見到人,關上車門珞晨軒都已經被捅了,夠邪乎的。”
我說:“什麼樣的男人?”
“太黑了,沒怎麼看清楚,就看到那個人戴著白色面具跟手套。”
我停了下來,問:“你在哪裡見到的珞晨軒?”
邢寒理所當然的說:“你們高中門口啊。”
說完以後他自己都愣住了,過了一會兒,他說:“其實……我想跟你說妹妹聯絡過我了,但是她要我保密。”
我聽了,不知道為什麼,平靜得我都快忘記我在做什麼。
我面無表情的說:“之後呢?他被捅了以後呢?”
邢寒低著頭說:“我就過去了,那個男人一見到我,轉身就跑了,還搶走了珞晨軒的手機,追都追不上,我已經請我的醫生給他看過了,沒什麼大礙了。”
我點了點頭,我們就這樣走到了他家門口,邢寒小心翼翼的問:“妹妹沒有聯絡你嗎?”
我笑了笑,說:“沒有。”
我不知道溪久靜為什麼聯絡邢寒,還要他保守祕密,她難道不知道我有多思念她,擔心她。
荒於嬉發簡訊過來,說夏喧城那邊沒有狀況,簡七晗目前也安全。
我跟邢寒面對面坐在他家的茶室裡,兩個人沉默許久,邢寒說:“要不,我幫你跟我妹妹見個面吧。”
我看著滿臉愧疚的邢寒,搖了搖頭,淡淡的說:“不用了,我現在也沒有時間,她安全就好了。”
邢寒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我開口說:“你能幫我照顧一下珞晨軒嗎?”
邢寒疑惑的看著我,“啊?”
我說:“我暫時沒有時間照顧他,雖然很麻煩你,不過我還是想提這個要求。”
邢寒哦了一聲,“那就讓他在這裡歇著吧,估計也不用我怎麼照顧,先說好了,我只管吃住幫他找醫生,有個三長兩短你別怪我。”
我沒說話,直接站了起來,說:“那我走了,等他好一點了你再給我打電話吧。”
“這麼快?你不等他醒了跟他聊聊天啊?”
邢寒也跟著我站了起來,我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他就麻煩你了。”
我一邊走一邊給荒於嬉發簡訊,讓他到高中旁邊的小巷子接我回去,坐車用時太久,我擔心具順鑫跟爸爸會找我。
那個司機還在門口等著我,看到我一個人出來,他對我招了招手,我走過去說:“剛才真的謝謝你了。”
司機問:“你媽怎麼樣了?”
我說:“我哥在那裡照顧她,沒關係了。”
司機鬆了口氣,說:“那就好,那你這是去哪啊?要不要我載你去。”
我拉開車門坐進去說:“我回學校。”
一路上司機跟我說了很多話,我滿心只想著,溪久靜還活著,她聯絡了邢寒,卻不願意聯絡我。
荒於嬉把我接回去以後,我們兩個人坐在我的**,荒於嬉翻看我家的相簿,而我坐著發呆,一直到爸爸叫我吃飯,吃完飯回來以後,我又繼續發呆。
荒於嬉看了看手機,說:“你們兩個人的手機找到了。”
我這才側頭看了看荒於嬉,荒於嬉說:“就在你哥送給你的那棟別墅的二樓沙發上,你們兩個人的都在那裡。”
我哦了一聲,接著,我說:“荒於嬉,真的沒有辦法可以回到過去嗎?”
荒於嬉看著我,沒有說話,我嘆了口氣,拿起了那個小瓶子,如果可以回到過去看看,我估計會知道很多很多的事實吧。
突然,我想到了些什麼,我扭頭對荒於嬉說:“之前鬧歌讓我回去過墓延存在的那個時間,她可以做到,為什麼你不可以?”
荒於嬉愣了愣,隨後他苦笑著說:“普通人是不會知道那些的,鬧歌用的方法更是。”
在我又再次喪失信心的時候,荒於嬉突然看著我說:“不對,我們中間不就有不普通的人嗎?”
我說:“我真的不知道。”
荒於嬉翻了個白眼,坐起來把相簿合上說:“我不是說你,我是說,珞晨軒。”
我驚訝的看著荒於嬉,荒於嬉說:“雖然他體質沒什麼特殊的,但是他身份挺特殊的,他不是盡義門的人嗎?既然是盡義門的人,那說不定會有辦法。”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盡義門到底是幹什麼的?”
荒於嬉瞟了我一眼,“他沒告訴你嗎?”
我一動不動的看著荒於嬉,說:“沒有。”
荒於嬉想了想,然後指著裝著特殊血的瓶子,我看著那個小瓶子,“報信鬼?”
荒於嬉搖了搖頭,仍舊是指著那個小瓶子,我又說:“煉藥的?”
荒於嬉看了我幾秒鐘,隨後他說:“我不想吐槽你的智商了,盡義門就是研究各種邪術以及各種能力的,千百年來一直隱藏在各種人的身邊,暗中發現以及保護能夠感染生命之花的人,而你們這種人,剛好又是彼岸族要除掉的人。”
我哦了一聲,說:“所以呢?”
“當年彼岸族與你的戰爭中,你被砍魂成兩半,盡義門的人趕來的時候我已經把你封印起來了,他們感受不到生命之花的氣場,就血洗了整個彼岸村,只有那個小朋友跟我逃過一劫。”
我愣了,“你是說代亦語?”
荒於嬉說:“當時我非常虛弱,回去接鬧歌的時候遇到了逃走她,我就順手救了她,我跟她回到彼岸村,我那時候不知道她喜歡你,我跟她埋了她家人,我就帶著鬧歌的屍體去了鬧歌的墓穴。”
我說:“所以其實彼岸族與盡義門是有仇的。”
“我猜,是那個小朋友滅了盡義門,我估計她不知道珞晨軒其實就是盡義門這一代的傳人。”
荒於嬉笑了笑,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荒於嬉說:“刺青。”
我望著荒於嬉,荒於嬉突然扯了一下衣服,露出了他的腰,就在他的腰間,那個盡義門的標誌若隱若現。
我驚訝的看著荒於嬉,荒於嬉說:“我是那一代的盡義門門主,但是我只在任10幾天,因為鬧歌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我再也沒有出過那個墓穴,這個標誌通常都看不見,只有我遇到盡義門的人或者感染生命之花的人,才能看到一點點。”
“原來是這個作用。”
我滿臉驚奇的看著那個小小的紋身,荒於嬉笑了笑,說:“這個紋身不是用來玩的,上面的那把火是真的會燒的,遇到你的時候就會燒,不信你摸摸。”
於是我伸手摸了一下那個紋身,果然熱得燙手,不過對於我來說,感覺不大。
荒於嬉放下了衣服,說:“那個小朋友也絕對不會想到,我會是她的仇人,她知道的話,也一定會來報仇的。”
我看著荒於嬉,問:“既然你是盡義門的人,為什麼你不知道那些事情?”
“我才當了幾天門主,資料少得很,晨軒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