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天魔舞曲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天魔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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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天魔舞曲

除了嶽羽之外,全場怕是沒有一個人,能瞧出這一對姐妹的底細,什麼歌舞姬?真是玩笑開大了。

尋常歌舞姬再厲害,跳的舞也沒有這一對姐妹跳得舞厲害萬一。

一個最多是賞心悅目,最多心曠神怡罷了。

這對姐妹的舞曲,可是魔道赫赫有名的天魔舞曲,向來殺人於無形之中。

天魔舞曲出自天魔功,可是魔道大派壓箱底的功法,習練的男女魔修,出了名的可以魅惑天下,當然選材也是極為難得。

尋常任何一個魔道大派,都是數十人的規模,往往能天魔宮大成,往往一代弟子未必有一個。

這一下子,一下子出現了兩個,還都是女弟子。

難得,真是難得。

一個善作天魔舞,一個善作天魔音。

若是嶽羽真的是尋常少年天才,真的要中招,什麼樣的少年,能抵擋住這樣的妖精魅惑。

不要說少年了,多少大國的皇者貴戚,墮入魔道,多有這些習練天魔功的男女魔修身影。

在戰場之上,讓正道天才隕落的不是那些魔功犀利的難修,而是這些練了天魔功的男女魔修,一招一式都在蠱惑你的心神,稍有不注意,就會中招。

嶽羽前世,在人道境界真沒遇到過,但是天人界裡,可沒少與這樣的魔道女修血戰過,當下心中一聲冷笑,當年他在上清太玄天宗,可有過一段時間被人叫做辣手摧花嶽魔頭,一日連殺三個千嬌百媚的女天人魔修。

今日縱然不當場擊殺,驚動鄒縣令那個所謂老友,也要破掉這對魔女的魔功,好在他早有準備。

這天魔舞曲還沒開演,全場上下除了嶽羽與福伯,基本上無人不被吸引的目不轉睛。

嶽羽對著自己不遠處的福伯笑道:“老人家,可曾見識過這樣的美人!”

在場中人,福伯年歲最長,見識也最廣,福伯略有點狐疑道:“這樣的美人,就是各國王都都極為少見,怎麼這窮鄉僻壤會有!”

這就是疑點了。

當下嶽羽身邊的幾桌人,齊齊心中浮現過不妙,這鄒縣令喊這對姐妹進來的時候,明顯時機不對。

剛與岳家人起爭執,就來了這麼一出。

眾人還沒想清楚,琵琶聲已經響起,動聽至極,也不知道這彈琵琶的女子,下了多少苦功夫,那琵琶聲聽來簡直是勾人魂魄。

這一下,眾人都被吸引住了,就連福伯都神智恍惚了兩三個剎那,方醒轉過來,一臉狐疑地看向嶽羽。

天魔功一發動,尋常的武者根本無法抵擋。

嶽羽朝著福伯微笑了一下,當下大笑道:“獨獨一個琵琶彈奏,實在是不美,我彈刀相合吧!”

淡然地拿出了自己的腰刀,在宛如天音一般的琵琶聲中,彈起了自己腰刀,腰刀聲清越,與琵琶聲節奏相合,卻又突兀出來。

眾人頓時腦袋一陣清明,嶽羽彈奏的可不是一般的腰刀,那是

一對沾染不知多少人血的殺戮之刀,只是輕輕彈擊刀身,便是一縷殺機瀰漫在席間。

縱然那彈琵琶的女子,如何撥弄琴絃,也擋不住這穿破雲霄的清越之聲,額頭上不免浮出一抹細汗。

一個人彈刀不過癮,嶽羽還扔了一把刀給福伯。

福伯人老成精,大概估計出,這琵琶聲有古怪,這嶽羽分明是搗亂來著的,當下跟著彈刀相和。

兩柄腰刀的清越之聲,迴盪在席間。

可把那彈琵琶的女子,折騰得夠嗆。

只能竭力地彈撥起自己手中的琵琶,效果可比不過先前,心中只能極為惱怒暗道:“好一個奸猾的小賊,竟然能破了我的天魔音,是有意還是無意?縱然是宗門弟子,也不會有這麼高明的見識吧!”

一邊彈刀相和,嶽羽更是大聲喝道:“如此佳人,如此舞曲,諸位舉杯,同飲一杯!”

更是打斷了多少人全身心觀看舞曲的投入,或是自己清醒,或是被旁人提點,齊齊舉起酒杯,飲了一杯。

這一下,兩個魔女心中都浮現出陰影。

這天魔功發動起來,極消耗真氣與心神,剛才琵琶女好一番辛苦,竟然全部白費。

那彈刀之聲,清越直衝九重天,一具琵琶根本遮掩不住,反而不時有音節被刀吟聲蓋過。

白衣舞女看了琵琶女一眼,示意她頂住,卻是輕輕摘下了自己的面紗。

頓時一副絕美臉蛋浮現在眾人眼前。

不要說男人,就是嶽羽身邊三個小姑娘,都看得呆住了,出乎她們的想象,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美人。

嶽羽心中冷笑了一聲,天魔功習練者無不容貌絕佳,加上魔道前輩的栽培,用心滋養下,光那容貌本身就足以迷惑住世間絕大多數男子,加上那魔功運轉,縱然女弟子被這樣的女魔頭,迷惑住的都大有人在。

出乎任何人的想象,嶽羽一下子衝到了白衣舞女的面前,捏住了這舞女的臉蛋,讚道:“果真是美如仙子一般!”

“姑娘你許配人家沒有?”

如此的變故,自然讓大家的心神,再一次回覆過來,特別是嶽羽這一聲問話,惹來岳家老輩人物,齊齊一陣鬨笑聲。

鄒剛忍不住譏諷道:“說什麼是蓋世大英雄,還不是色中餓鬼一個!”

那白衣舞女簡直一口血吐在心頭,要迷惑全場的人,花費心力豈是一般,可偏偏這個嶽羽就能做出如此的舉動,看似輕佻但是眼神清明,根本就沒有中招。

福伯看在眼裡,頓時心中一笑,原來如此。

嶽羽訕笑了一下,“羽情不自禁,讓大家見笑了!”

嶽羽回到了自己席位。

那白衣舞女冷靜了一下自己心神,朝著嶽羽千嬌百媚一笑道:“妾身還未許配人家,也談不上許配人家,妾身只是浮萍一般的孤女,從小與家人失散!”

白衣舞女那神情,簡直哀愁欲泣一般。

頓時席

間無論男女,心中都生出一抹憐憫之心,嘩啦一聲,卻是福伯激動地踢翻了席面,衝向了白衣舞女,激動道:“你說你與家人失散了,我有一個女兒,與你好像,也是與家人失散了,從此不知蹤跡!”

“女兒呀,你讓為父找的好辛苦呀!”

許道子心中狐疑到了極點,什麼時候福伯有過失散的女兒了,他生的可都是兒子呀,這家裡的老人,他還不知道嘛。況且福伯的年紀都已經過百了,若是孫女倒還有可能!可這千嬌百媚的白衣舞女貌似連二十歲都沒有呀!

嶽羽一聲大喝:“福伯,恭喜你呀,可找到你女兒了!”

眾人從恍惚中再一次驚醒,嶽羽一本正經道:“鄒縣令,這白衣舞女可能是福伯失散的女兒,你那老友是不是一個人販子?”

岳家人議論紛紛。

鄒縣令一家父子四人楞了一會,突然間,鄒強悟了頓時喊道:“你們一老一小兩個混蛋,你們這是公然搶奪呀,**luo的明搶呀!”

白衣舞女看著白髮蒼蒼的福伯,真想一掌插入這個老匹夫的心臟,挖出他的心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白衣舞女無奈道:“我回去重找家人的時候,才知道他們全部感染時疫,全死光了。況且,老先生你記xing出錯了吧,以你的年紀,你的女兒要是失散了,今年要有多大了!”

問的福伯真是尷尬不已。

這一下,全場的人都知道福伯在說假話了,年紀上就不符合呀。

鄒剛直接低聲罵了出來:“好無恥的老賊,冒認女兒,一定是動了色心!”

鄒強補充道:“幫那個嶽羽搶的也有可能,這一老一少串通好的!”

福伯訕笑了兩聲,嶽羽卻是罵道:“老子,就是硬搶了你能擋得住?”鄒縣令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抹凝重,連續兩次被打斷,明顯有異樣。

鄒縣令出言道:“還是別耽擱了,觀賞一曲舞曲之後,她們兩個還得回去!”

琵琶聲再一次響起,福伯忙不迭地彈起自己的刀來,琵琶女忍不住出言道:“老先生,你能否別彈了!”

福伯這一次真的是不要自己老臉了,當下道:“我彈我樂意,我彈我高興,我就是想彈,正好給姑娘助一助聲威!”

吳道子出言道:“福伯,你別搗亂了!”

剛說完,卻是福伯在席面下,用腳踢了一下他,出言道:“少主,你正好畫畫呀,如此的絕世美女,你不畫出來多可惜呀,等會說不定嶽少俠就上去陪舞了,定是一件盛事!”

吳道子再傻也能明白過來,這兩個女子有問題,一般他畫畫可都是嶽羽對敵的時候,才會動筆。

頓時吳道子從身後拿出來筆墨紙硯,對著已經揚起手臂的白衣舞女道:“姑娘,你等一下跳,待我準備好!”

氣的一對魔女,心中冒火。

白衣魔女心中咬牙切齒道:“待到天魔舞曲發動,我叫你們全場死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