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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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封印
“笨女人。”熟悉的嘲諷口氣掠過耳邊,呼呼下墜的身體被某樣東西接住。在看到搭救自己的人的臉後,芙蕾拉詫異地大叫起來:“你怎麼來了!”
伊利沙德橫抱著她停在半空,對她的態度感到很不悅地皺起眉,冷哼道:“你把我國的國寶都弄碎了,我怎麼能不來?”
芙蕾拉下意識地輕摩手指,流星石的殘渣一點都不曾遺留,不由訕訕地笑了下。歉意的笑容一閃而逝,她驚叫著“不好”,跳出伊利沙德的懷抱,不想腳下虛無一片,身體毫無阻力地沉落。左臂一痛,人滯住,卻是伊利沙德拉住她,好笑地說:“賠不起也不用以身謝罪,我當不起。”
芙蕾拉瞪他一眼,召喚來風元素穩住身體,眼睛急切地往下看,發現蘭登正穩穩當當站在高壘上,身邊都是魔法師,這才安心地籲出口氣,抬頭搜尋魔王。
其實不用搜尋,明亮到泛白的天幕下,那團不祥的人形無比醒目。黑sè的煙霧糾結成他張狂的長髮,青sè的鎧甲猙獰地冷笑,灰煙散開如撩起的幕布,顯露出魔王冷酷的面容。他的下半身依然隱藏在煙霧中,但狂傲的雙眼毫不掩飾地睥睨腳下的人類。
“魔王塞甫維斯。”伊利沙德低低說了一句,手心中芙蕾拉的手臂驟然繃緊,他奇怪地望去,只見她滿目的憤怒和自責。
“芙蕾拉,”莫里森的話語藉由風傳來,簡短而不容違抗,“過來。”
芙蕾拉按住胸口平穩了下翻騰的jing神力,依言飛下去。
“老師……”她垂下頭,頹然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你有什麼錯?”莫里森撫著她的腦袋,“是你為我們爭取了時間。”
聞言,芙蕾拉訝然地睜大眼,順著莫里森的目光巡視周圍。亞爾斯、薩肯,還有右方一群不明來歷的魔法師形成三角,勃發的魔力自這三點協力合作,交織成一層牢固的結界護住地面。
注意到芙蕾拉的疑惑,莫里森解釋道:“多虧伊利沙德陛下的及時援手,那些是特拉巴的魔法師。”
陛下?芙蕾拉驚訝地轉頭望向遠處的伊利沙德,而他則漠然地撇開了視線。
好小子,動作真快。
一片冷意從空中shè下,魔王冷冽的眼眸裡盛滿不屑,讓每個人清楚感受到他對魔法結界的輕蔑。芙蕾拉只覺熱血上衝,剛邁出一步,手臂被莫里森抓住。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交給我們吧。”
“老師,請讓我再任xing一回。父親和泰拉殿下的仇,我無法不報。”芙蕾拉硬聲說道,掙開莫里森又邁了一步,再次被人拉住。她回頭,蘭登灰暗的面sè剛恢復些許血sè,一雙黑眸無聲地鎖住她。疼惜和擔憂從面上浮過,她避開蘭登融入千言萬語的眼睛,帶上點哀求的語氣:“讓我去吧。”
“一起。”蘭登很快回道。這與想像中會得到的答覆完全不同,芙蕾拉驚奇地看著他,眉眼慢慢綻放出光彩,覆住蘭登的手背,肌膚傳來的溫度讓她不禁潸然。她使勁眨眼,竭力平靜道:“你受的傷太嚴重……等我,我還要跟你一起回家呢。”
蘭登閃了閃眼神,不為所動:“一起。”
“帶上他比較好,如果你不想死的話。”炙龍的聲音透過意識傳來,“塞甫維斯還沒有完全恢復力量,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靜默幾秒,芙蕾拉平聲回道:“過來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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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sè五芒星伴著巨大魔法陣再度出現,三束光芒分別從亞爾斯、薩肯、特拉巴陣營衝向魔法陣。天地變sè,狂風將空中對峙的兩方統統困入懷中,在魔王一動不動的注視下,淡金sè的空間第三次結成。
“這是你們最後的賭注了吧。”煙霧已經褪至魔王腳踝,波瀾不興的雙眼直直望著芙蕾拉,嘲笑凝在那張邪魅的臉上。
“何嘗不是你的末路。”芙蕾拉針鋒相對地頂回去,展開聖光卷軸,銀sè的光芒包裹住炙龍,“沒有了人類身體的保護,你無法抵禦聖光。”
“不妨試試。”輕描淡寫地扔下這句話,魔王的身影陡然消失。下一秒銀光包裹的炙龍被極大的力道從中衝破,銀sè的光點立即四散飄浮,最後幽幽淡成藍sè。
“隱身和幻象都是沒用的,jing神魔法本就是我們魔族的法術。”
魔王立在空間中心,四周一片靜謐,整個空間好像只有他一個。他也極為耐心地等待著,嘴角的冷笑始終不曾消失。忽然淡金sè的邊壁開始晃動,大塊大塊金sè晃盪成深深淺淺的波紋,折shè出令人暈眩的景象。魔王嗤笑,左手平抹止住幻覺,絲絲繞繞的黑煙從指尖散出,如出巢遊蛇靈活扭動在空中,砰然爆裂成迷濛煙霧,一點一點蠶食金sè的領地。
“既然你不肯出來,那就由我來請吧。”
就在黑煙將取代金sè邊壁時,一團火光如勃出烈ri撕裂yin霾,火焰灼燒肆意吞吐,燃盡黑霧。在這絢爛火焰中,芙蕾拉凜凜立於zhong yāng。
“哦?藏起了一個。”魔王微微眯起眼打量獨身迎戰的芙蕾拉。芙蕾拉展手,熊熊大火驀然收攏,困住魔王舔燒他周身。魔王豎起左手一指,像是大水傾盆,火焰一下撲滅,餘煙繞進他身體,鎧甲亮了亮,sè澤更深幾分。
芙蕾拉一點不在意魔力被吸收,“鎮魂”接著發動。金sè十字架像煙火在空中漸次明滅,魔王移了幾次身形,忽然頓住,目光冷冷地瞟向右肩,一個十字架斜插入體,邊緣淡淡散發著銀白光芒。他訕笑著,如同折斷枯枝般用左手輕易拗斷魔法光束。光芒在他掌中熄滅,僅僅留下一小處灰白傷疤,他抬目冷諷道:“用連嗜血族都殺不死的魔法來對付我?”
芙蕾拉咬住脣,又展開一個卷軸,賦予了聖屬xing的“鎮魂”鋪天蓋地地刺向魔王。可是魔王遊刃有餘地穿梭在十字架中,反而是芙蕾拉咬緊了牙關。“鎮魂”消耗的jing神力很大,對jing神系魔法瞭如指掌的魔王也許正在等她魔力耗盡的那一刻。想到這一點,芙蕾拉不禁焦躁起來,再次展開個卷軸,加強了聖屬xing的附魔。
“奇怪,就算jing靈的‘溯源魔法’再神奇,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讓他恢復全部力量啊……”炙龍的低喃透過意識輕輕傳來,在芙蕾拉的心裡激出波瀾。身體深處jing靈的血統好像暗示什麼,靈機劃過大腦,她屏氣凝神,仔細觀察魔王每一個動作。
正面的魔法,他左側避開;左右夾擊的魔法,他變動了位置;在右面的魔法,他只是用左手輕輕撣去……
他在保護左邊……
芙蕾拉隱約猜到了什麼,魔王卻在這時慢悠悠開口。
“為什麼要這麼賣命?為誰賣命?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嗎?何苦呢,想想他們是如何對待你的。真想讓你看看你出逃期間送到我手上的文書,你一定會非常樂意於看到一個人是如何用華麗的言行掩飾醜惡的嘴臉的。”
“那是因為你只看到了惡。”
“是嗎?那你看到了哪些善?有人為你申辯過一句嗎?有人向你伸出援手嗎?海因姆不是你所謂的‘朋友’嗎?他和別人一樣,沉默地看著你的通緝令貼遍全國……”
“你只剩下挑撥離間的能耐了?”
“你為他們犧牲了一切,可你得到了什麼?尊敬?傳頌?會為了這麼一個虛名奮不顧身,人類果然是最愚蠢的種族。”
“正因為我們懂得沒有犧牲就沒有守護,人類才能一代代繁衍下去,而不會像自私自利的魔族一樣,永遠只能沉睡在黑暗中。”
“哈哈哈,多麼有意思的想法!所以你甘願在這裡永久地沉睡?在這個沒有時間沒有盡頭的地方……”
“不用你多嘴。”
“你知道之前用了同樣辦法的人最後怎麼樣了嗎?為什麼我能一次次衝破封印,而他們卻銷聲匿跡了呢?”
“閉嘴。”
“我記得有個女牧師,叫艾什麼……我一直忘不了她最後的表情,她……”
“閉嘴!”
魔王的笑容優雅而凜然:“你害怕了。”
“哼,我怎麼會怕一個只能動嘴皮子的傢伙。”
“如果不害怕,你為什麼要動用魔法來穩定情緒?”
和煦的風輕柔吹拂,安寧從芙蕾拉雙掌間的光球中緩緩釋放,“救贖”的威力充盈空間,將魔族的戾氣一一化去。芙蕾拉籠在柔和的光芒中,安然的微笑慢慢綻放。
“我只不過要確認下,你動用了怎樣的幻術。”
光亮如鏡,將虛像雪化沫消,魔王青sè的鎧甲下只是一團混沌,惟有左手依然完整。
果然是這樣。芙蕾拉滿意地吁氣。平復一切情緒的“救贖”穩定了她的心情,撥散她眼中的迷霧,抹去魔王設下的幻術。
“很聰明,這麼快就解了我的幻術。看來,遊戲只好結束了。”魔王漠然道,手指相彈。芙蕾拉只覺得比提卡的風雪寒冷百倍的yin風從腳底竄入,一寸寸凍結身體,連手指都僵直無法動彈。
“這才叫詛咒。”魔王望著芙蕾拉胸口不斷蠕張擴大的灰sè,得意地宣稱,“就算有義體也沒有用,這種小孩子的伎倆幾百年前我就看膩了。”他昂首靠近芙蕾拉,黑煙肆繞的手掌慢慢貼向她的胸口,神之金屬的溫潤光澤在她領間隱隱閃爍。
“再見了,芙蕾拉-芬頓。”
飽含痛苦的厲叫回蕩在空中,魔王瞬間退後,左手嚴重燒傷,難以置信地望向自己胸口,那裡直刺入“鎮魂”的十字架,銀白sè如藤蔓迅速爬滿他的全身,他用力掙脫,卻只抖去左臂上的聖光。
“你竟然還能動……”魔王血紅的雙眸死死盯住芙蕾拉。接觸到這樣怨憤的目光,芙蕾拉輕輕一笑:“你不會忘了,我剛剛施展過‘救贖’吧?幻術對我不起作用。”
她掏出神之金屬,金屬的表面畫有銀sè的魔紋,正是它把魔王腐蝕成重傷。她取出墨綠水晶球,神之金屬一觸到水晶球就如融化一般沒進球中,一小團火焰砰然升騰,然後消跡,再無動靜。
“你毀了它!”魔王的聲音第一次變得惶恐。
“如果炙龍早點告訴我銷燬方法,我也不用打得那麼辛苦了。”芙蕾拉望上瞥去,有點埋怨地皺眉,“這東西本就不該出現,還是消失的好。”
魔王脣邊的冷笑驀然逝去,而芙蕾拉臉上的笑容則越來越大。
“你輸了。”芙蕾拉說。
冷笑再度燃起,魔王哼笑出聲:“如果是魔族,這種情況下贏定了,可惜,你是人類,你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他舉起手,五指猛然握住,芙蕾拉胸口的灰sè倏然突起成束往下劈去,在空間的某一處,飄來一絲微弱的呻吟。注視著芙蕾拉眼中突然湧出的慌亂,魔王愉快地笑了。
“感情是你們最大的弱點。”
頃刻間芙蕾拉眼裡褪盡惶然,回覆平靜:“沒錯,感情是我們人類獨有的,你永遠也無法明白什麼叫信任,什麼是愛情。”
——坦誠無私,不離不棄,只有死亡才能把我們分開。
蘭登,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
我很快就好,然後,我們……
她展開最後兩個卷軸,銀光跳躍在她雙手指尖,隨著她的唸咒聲,緩緩在空中劃出銀sè的紋路。只要完成這一步,這最後的一步,魔王塞甫維斯就將再次沉睡到最深沉的黑暗中。
“不去治療他嗎?如果不管他,我保證,他馬上就會知道最痛苦的死法是怎麼樣的。”
芙蕾拉頓住手,眼睛瞟向胸口,灰sè的區域越來越大。她又仰起頭,在遠處,有一雙明亮的眼眸不動聲sè地與她對視,無聲傳遞著安慰和信賴。她定定神,指尖堅定地繼續描畫魔紋。
“居然毫不在意義體所中的詛咒,你也是一個冷酷的傢伙。我太欣賞你了,芙蕾拉-芬頓,你和那些愚蠢的人類果然不一樣。”魔王放聲笑道。
“恐懼的時候勉強笑,不覺得辛苦嗎?”芙蕾拉冷冷地說。封印魔紋已經完成,她輕輕一推,銀sè的魔紋倏然貼向再也笑不出來的魔王。淒厲的慘叫驀然揚起,魔王扭曲了臉,森森尖牙痛苦地咬在一起,一雙眼shè出惡毒的怨恨,他費力擠出的句子浸滿地獄的yin寒。
“有你陪我……也不錯……”
但是芙蕾拉沒空理會,她早已撲向蘭登。蘭登軟軟地靠在炙龍的翅根,每一下呼吸都似乎帶有無比的痛苦,聽到芙蕾拉的呼喚,眼睛勉強睜開一點縫,盡力擠出的笑容氣若游絲地消散在空中。
“對不起,蘭登,是我沒用,是我沒用!”芙蕾拉撲進蘭登懷裡,抱緊他燙得驚人的身體,“我遵守不了約定,蘭登,對不起,對不起!”
眼淚碎落一地,而蘭登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想到這一點,芙蕾拉摟緊他,痛苦排山倒海地淹沒了她。
到最後還是無法改變,自己的xing命總是靠著別人的犧牲來保全。可是蘭登,我不要你死,不要你這樣痛苦地死去,你答應過的,永遠不會離開我!
“別這樣,芙蕾拉……”蘭登的聲音悠悠盪盪地輕浮耳畔,“我感覺好多了……”
“不要安慰我,罵我吧,求你,罵我吧……”
蘭登苦笑了下,輕輕撫住芙蕾拉的髮梢:“我是說真的,剛才確實提不起力氣,可是你來了後……好多了……”
聽著蘭登明顯的安慰之辭,芙蕾拉更加厭惡沒用的自己,只能盡力遏住哭聲。可是漸漸的,她也發現有一縷微弱的清涼隔在他們中間,感覺像是聖光溫柔地撫慰著傷痕累累的兩人。
聖光?!
芙蕾拉一躍而起,伸手在懷中一陣亂掏。卷軸滾了一地,灰黃的sè澤表明它們已經全被使用過。可是聖光的氣息卻是越來越明顯了。芙蕾拉顫抖著手在這堆卷軸中摸索,憑著指尖的感覺抓住一個卷軸。
卷軸依然灰黃,沒有一絲奇蹟的跡象。她閉上眼,心裡繃著一丁點絕望的企盼念動咒語。灰黃的軸面忽然shè出耀眼的銀白光芒,彷彿一個高階牧師的治療,泉水般清涼的感覺流入身體,猙獰的灰sè在這樣蓬勃的聖光中灰塵一樣地湮滅。
這是……芙蕾拉驚訝地瞪著卷軸,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鐫刻著倒置長管的圖案。芙蕾拉一下湧出歡欣的淚水,心裡狂喜地叫喊著——
哈德爺爺,謝謝你!哈德爺爺,謝謝你!
老哈德塞給她的奇摩月光石卷軸被她一直丟諸腦後,在特拉巴混於普通卷軸中隨便扔給維格注入聖屬xing魔法,沒想到今時今地竟是它把他們兩人帶出絕望的深谷。
“蘭登!你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點?”她急切地撲上去詢問,得到蘭登肯定的回答後還不放心地扯開自己的衣服檢視胸口的傷疤。肌膚一如平常地白皙,沒有一絲一毫詛咒留下的痕跡。一隻手伸來幫她扣好衣服,蘭登把淚流滿面的芙蕾拉攬進懷中。
“蘭登……”沉默了半晌,芙蕾拉幽幽開口,“對不起,我們回不了家了……”
“沒關係。”
“我們要永遠留在這裡,這才是真正的封印。”
“沒關係。”
“我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或者,還有沒有未來,也許我們很快就會死,也許我們要在這個連時間都沒有的空間裡活到厭倦活著為止……”
“沒關係。”
“我知道我很自私,其實我不願一個人留在這裡,所以,我把你拉進來……”
蘭登再也沒耐心回答,挑起芙蕾拉的下頜俯首吻下去。他輾轉在芙蕾拉溫潤的脣上,低低笑道:“你當然要由我陪著,你以為我還會放開你嗎?”
“可這是……”趁著蘭登說話,嘴脣得到解放,她急忙開口,沒說幾個字就被纏綿的深吻堵了回去。
“有你的地方,就是一切。”
意亂情迷中,她恍恍惚惚聽到蘭登如斯低喃。
也許很久很久以後,她也會成為格里斯塔利大陸的傳說,人們會把一切讚頌的詞藻堆砌到她身上,把她神化為無與倫比的英雄,但是此刻,她只是個在愛人懷抱中倍感幸福的女人。不管生或者死,不管險抑或惡,這雙黑sè的眼睛永遠蘊含著溫柔和縱容,這個溫暖的臂彎永遠給予她安心和平靜。她忽然覺得,摒棄外界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在這個絕對的空間裡,永永遠遠地相擁下去,是件極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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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這樣的結尾也不錯,就這樣吧……
某優狀似解脫地想標上完結,被跳出來的芙蕾拉一腳踹翻。
“無良作者,不許偷懶,給我老老實實寫結局!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在xing格惡劣行為乖張喜怒無常粗魯潑辣(還想繼續堆形容詞,被芙大小姐死光般的眼神電到,顫抖著停止)的龍魂將軍的威逼下,某優收回爪子,大家明天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