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統 109 大戰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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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統 109 大戰野狼
張睿回到了老家,家裡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過年的氣氛要比城裡好得多。
“小龍回來了!”張睿的媽媽一見到他就道:“你爸正要貼春聯呢,快去幫忙!”
“好嘞!”張睿脫下外衣,捋起袖子。
“這孩子,不冷嗎?怎麼把衣服脫了!”張睿的媽媽道。
張睿笑了笑:“這不外邊下著雪呢嘛,下雪不冷化雪冷,貼春聯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大紅的春聯和福字貼在大門口和牆上,張睿看著自己的傑作,問道:“爸,您看我貼得怎麼樣啊?”
“不錯,很正,很對稱!”老張讚道。
“這幾天家裡沒什麼事兒吧?”張睿問道。
“嗯,沒什麼事,這幾天主要是忙著置辦年貨,前幾天忙著抽水澆地。真是的,前一陣子就是不下雪不下雨的,地裡都旱透了,這倒好,剛剛澆完水,就下雪了!”
“不會有什麼影響吧?”張睿道。
老張道:“沒什麼大的影響,會凍死一部分麥子,不過都是些長勢不好的!這樣也好,留下的全是強壯的,不會影響明年的收成!”
“小龍他爸,小龍也回來了!”鄰居二嬸一臉著急的走過來道:“昨天跑丟了一隻羊,我剛才發現,你見著了沒有啊?”
“沒有啊,什麼時候丟的?”老張問道。
“昨天下午!”二嬸道:“我昨天出去放羊,接下來天開始下雪,我就趕緊回來了,可能是路上走得太急了,回到家也沒來得及數一數,剛才餵羊的時候覺得不對勁,這才發現少了一隻!”
“都一晚上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老張道:“外邊天寒地凍的,這些年政府收了大家的獵槍之後,聽人說咱們這裡又出現狼了,估計不太好找!”
“那也得找找看啊!”二嬸焦急的道:“我一共才養了十幾只羊,丟的那只是最肥的一個,我正打算著過了年賣了它,給我們家妮子交學費呢!”
“哦,這樣啊!”老張點上一根菸,問道:“怎麼老二今年沒有往家裡寄錢呢?”
“今年外面的活兒不好乾!”二嬸道:“老二前幾天才往家裡打過電話,說前半年基本上都是閒著,也就這兩三個月才有活了,但是工程才幹了個開頭,工頭兒拿不到錢,他們就只發了生活費,連來回的路費都不夠,老二他們就沒有回來。”
“那我幫你去找找吧!”老張道:“孩子的學費重要,現在找到的話,就算是凍死了,也能賣個好價錢的!”
“那謝謝你了,小龍他爸!”二嬸感動的道。
老張掐滅香菸道:“鄰里鄰居的,說這客氣話幹什麼!我馬上就去!”
張睿道:“爸,我也去吧!前面進山有兩條路,你一個人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咱們一人一條路,天黑之前準能回來!”
老張點頭道:“也好,拿上傢伙,以防不測!”
老張所說的傢伙無非就是兩根木棍,有雞蛋那麼粗,用他的話說,要是真的碰見狼了,總不能捏一個雪球去對付它吧!
張睿無奈的拎著木棍,心道別說是狼了,你兒子現在連老虎都不怕,不過還是拿著吧,省得又被老張說教。
隔壁的王老頭聽說兩人要進山,過來叮囑他們帶上炮仗和打火機,說狼最怕的就是帶火光和響聲的東西,用炮仗能嚇走他們,於是張睿的口袋裡又多了幾個大炮仗和一個木棍粗細的通天雷,這種通天雷可以垂直飛上幾十米高的天空,爆炸的時候不但聲音大,而且帶有顏色絢麗的火花,兩人不管是誰找到丟失的羊,就放炮通知另外一個不用再找下去了。
張睿換上舒勝送給自己的軍靴,幫子高得幾乎達到了他的膝蓋,外面的雪下得恐怕沒有一尺也有九寸了,老張也換上了雨靴。
兩人帶上乾糧和清水,中午這一頓勢必要在冰天雪地裡解決了。
別說,一個人走在雪地裡,看著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耳朵裡只能聽見呼呼的風聲和腳下“咯吱咯吱”的聲音,也算別有一番風味。
張睿現在才體會到木棍的好處,當你見到有可疑的雪堆時,不用彎腰,用木棍捅一捅,就知道下面是土地還是那隻可憐的羊。
回頭看看已經不在視線裡的村子,張睿自語道:“估計已經走出來快五公里了,好傢伙還沒找到,這隻笨羊跑到哪裡去了?不會是已經落到傳說中的狼的肚子裡了吧?”
“咕咚!”張睿沒影了,幾秒鐘之後,才從另外一個地方爬了出來,咒罵道:“操,怎麼是個幹河溝啊,馬失前蹄,馬失前蹄啊!”
山裡有很多河溝,夏天的時候山上下雨,大雨直接從這裡流下來,秋天之後,雨水減少,河溝就乾涸了。從昨天下午開始,紛紛揚揚的下了十幾個小時的雪,加上一點微風,雪就填滿了河溝,和外面一樣平,從遠處看不出來一點痕跡。
“還好河已經幹了,要不然的話,我可倒大黴了!”張睿拍著身上的雪自語道。
吃一塹長一智,張睿這才放出自己的思域,探查著周圍的一切,方圓三百米內有什麼動靜他一清二楚,原來他還只能夠探查幾十米,現在進步不小。
繼續往前找,張睿避開不利的地形,穩穩當當的繼續深入。
老張那邊也沒有動靜,張睿就著還尚有餘溫的開水吃了兩個燒餅,拍拍身上的雪花,看著一望無際又嫋無人煙的大山,心想這個年過得還真有意思,一個人在這荒山中邁步,說出去恐怕很少會有人相信。
“呼哧哧……”
一陣異動,張睿急忙豎起了耳朵,找準了方向之後,機警的看著傳來聲音的位置,心想不會真的是狼吧?張睿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狼,從小就聽大人們說狼是多麼的狡猾和凶殘,書本兒上也有提到,他唯一一次還是在動物園見過,不過他一直懷疑那是一隻被毒啞了的狼狗,看不出一點凶惡。
遠處,一個羊一樣大小的物體慢慢的朝著張睿移動,雖然他看不清楚那是什麼,但是它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一隻羊,因為羊是不會趴著朝前走,腦袋也藏在雪裡。
張睿一手握緊木棍,一手掏出打火機和炮仗,等到不明物體到了張睿的思域範圍之內,他終於肯定了,那就是一隻狼,一隻成年的野狼,身體足有一米五長,當然是算上尾巴的。
怎麼辦?跑?在這樣的環境下,恐怕這是最愚蠢的方法,張睿把木棍插在雪地裡,一手拿著炮仗,一手點燃了打火機。
野狼繼續接近張睿,看來這畜生很聰明,知道張睿不敢跑,就等著拉近距離之後再發起進攻,近距離加上它的速度,很少有獵物能夠逃脫。
張睿也在等,等著野達到他能扔出炮仗到達最遠的距離之後,毫不猶豫的點燃了炮仗引線,扔了出去。
張睿扔得很準,炮仗呈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落向野狼。
“啪……”炮仗響了,但是沒有炸著野狼,野狼也是很敏捷的,在炮仗就要落到它身上的時候,朝旁邊一竄,躲了過去,炮仗只是把地上的雪炸了個小坑而已。
“我靠,王老頭兒不是說狼怕炮仗嗎?怎麼這畜生一點兒害怕的(更新最快 $:////.1/6/.c/n)意思都沒有啊?”張睿叫苦道,野狼並沒有跑掉,還是朝著張睿接近。
這狼一連餓了好幾天了,要是平時的話,早就跑到一邊去了,但是現在餓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又遇上下雪,它的獵物就更少了,現在還不容易看見一個,非要鋌而走險先填飽肚子再說。
炮仗不是子彈,張睿見野狼根本就不怕,於是不再對它抱有幻想,拿起木棍,機警的看著野狼,現在他覺得老張堅持要他帶上傢伙是對的,最起碼手裡有傢伙,心裡就稍微鎮定一點兒。
野狼呲著牙,發出低低的吼叫,目不轉睛的看著張睿,等待時機。
張睿揮舞了兩下手中的木棍,野狼根本不為所動,不像家養的狗,一見人拿著棍子朝它揮舞,馬上夾起尾巴就跑。
“嗷……”
野狼一聲吼叫,速度飛快的朝著張睿撲來,張著它的血盆大口,張睿看得仔仔細細,一側身擺出一個打棒球的姿勢,雙手發力,木棍打中了野狼的腦袋。
“咔嚓!”木棍竟然斷了,張睿手裡只剩下半截兒,另外的半截兒飛到了十幾米外的地方,再看野狼,它輕鬆的搖了搖頭,一點兒事兒也沒有,看張睿的眼光變得更加凶惡。
“操!”張睿罵道,他現在才想起來小時候老人們說的關於狼的一句話,說狼是銅頭鐵背麻桿兒腰,只有腰部最為脆弱,腦袋是最硬的!
野狼鼻子裡噴著熱氣,再次朝張睿撲來,張睿比它更敏捷,再次一閃身,野狼撲了個空。
張睿反握剩下的半截木棍,前端由於斷裂形成一個鋒利的尖刺,既然狼的腰是最脆弱的,那就照著它的腰攻擊。
野狼第三次撲來的時候,張睿迅速的一腳踢在了它的腰部,野狼每次用的都是飛撲,在空中受到打擊之後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形,受到重創的它,身體在空中扭曲,狼頭朝向張睿一邊。
張睿手上的木棍馬上刺出,刺向野狼的眼睛,野狼無力躲避,被刺個正著。
“嗷……”
野狼慘叫著撲倒在雪地上,眼睛裡流出來的血滴在白色的積雪上,顯得那麼刺眼。
張睿用的力氣很大,木棍刺進野狼的眼睛至少有八釐米以上,就算是沒有傷到它的大腦,也重創了它。
野狼費力的站起來,拼命的搖著自己的腦袋,想要搖掉刺在它眼睛上面的木棍。
趁你病,要你命,省得野狼以後對其他人下手,為禍自己老家的鄉親們。
但是沒有趁手的傢伙了,張睿還不至於笨到徒手去和野狼搏鬥的地步,現在的野狼基本上已經到了憤怒的極限了,腦袋上雖然受傷,不太可能再用它鋒利的牙齒,但是它的爪子也不是吃素的。
張睿俯身從雪地裡刨出一塊石頭,大概有木瓜那麼大,看準時機,嗖的扔出石,石頭的目標不是野狼,而是插在野狼眼睛上的木棍。
“砰!”正中,木棍受到石頭的衝擊力之後,又釘進去了一些。
“嗷……”
野狼這次叫得更慘了,回身就跑,留下一地的血跡。
“跑?你能跑到哪裡去?”張睿拍拍手上的雪,看著漸漸消失在他視線裡的野狼:“我就不信有人幫你急救,順著血跡找,今兒不但要找回二嬸丟的羊,也要找到你這畜生,給全村的人加菜!”
跟著地上的血跡,張睿不慌不忙的朝前走,天知道野狼一會兒會不會扛不住自己死去,那樣的話還少不了一場惡戰,儲存體力才是明智的選擇。
張睿在路上撿了一根和原來那根差不多的木棍,在石頭上把一端磨尖,算是給自己做了一把利器!
“早知道的話,我就把小雪給我做的槍帶回來了!”張睿嘟囔道:“腰裡有槍,心裡不慌!”
張睿也就是這麼一說,他是坐火車從西安趕回來的,春節前後火車站的三品檢查很嚴格,就算王雪肯給他,他也沒信心安全的帶回來,弄不好的話,說不定這年就要在所裡過了。
一直追出兩公里,張睿也沒追上野狼。不過根據雪地上野狼留下的血量來看,這畜生至少失去了身體裡三分之一的血液了,再有三分之一的話,它就會失血過多倒地身亡。
動物就是動物,一點兒腦子也沒有,受了傷還這麼劇烈的運動,傷口的流血量會更多的。
在追出一公里後,張睿感覺到野狼就躲在前面一百米的一塊大石頭後面,估計就算沒有斷氣,也差不多了。
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張睿暗暗叮囑自己,越是這樣的時候,越要小心,陰溝裡翻船那可就虧大了。
手裡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利器”,張睿慢慢的從十米外繞到石頭的一側,確定野狼是倒在地上之後,才敢接近它!
不過野狼好像並沒有死,也許是在積蓄力量的同時引張睿上鉤,再給他致命的一擊,狡猾和凶殘是狼的天性。
慢慢走近了之後,張睿才認定自己是多心了,野狼現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眼睛微閉,但是看張睿的眼神還是像剛才那樣凶惡。
“是你先攻擊我的,現在都快死了,還這麼看著我,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張睿舉起了木棍。
十幾棍子之後,野狼終於斷氣了,很不甘心的永遠閉上了它的眼睛。
張睿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回憶剛才驚險的場景,他的心終於不爭氣的狂跳了起來。
“老子這是怎麼了?連人都殺過不少,怎麼殺一個野狼就這樣了?”張睿用手捂著胸口自語道。
上次的槍戰雖然激烈,但是張睿身邊有戰友,自己手上也有武器,雖然今天只是一頭野狼,但張睿基本上算是徒手上陣。
附近的景色張睿有些熟悉,他環望四周之後,想起來不遠處就是一處景區,上初中的時候他和同學們來過這裡,沒想到追野狼竟然會追到這裡來。
等張睿的心平靜下來之後,他忽然感覺到遠處有一股很不明顯的能量波動傳過來,就在不遠處景區位置。
“是不是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啊?”張睿看著遠處自言自語道。
看了一眼野狼的屍體,張睿心道:“還是去看看吧,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狼老兄啊,你就老實的在這裡待著吧,一會兒我再回來好好的招呼你!”
山路前面出現了一個像牌坊一樣的大門,上面刻著“寶山遊覽區”,下面則是鐵門緊鎖。雖然現在很流行旅遊過年,但是這裡是一處名不見經傳的地方,平時就很少會有人來這裡,純粹是以前旅遊還是泡沫經濟時候的產物,縣裡花了不少錢在這裡投資,卻沒有收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景區不景氣的原因就是當時修建這個專案的人沒有思考成熟,等景區內部設施修好之後,專項經費就用完了,等到修通往這裡的路的時候,縣裡再也拿不出錢了,就想到找贊助者,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看好這裡,沒找到錢,這景區後期的配套建設也就不了了之,白白浪費了之前的人力物力。
景區工作人員現在只有兩個,是負責看大門的人,他們也早早的就放假了,現在山上空無一人,鐵門並不是太高,這點兒高度對現在的張睿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輕鬆翻門而入。
來到這裡之後,能量的波動越來越強烈,在它的指引下,張睿繞到後山的一個峽谷旁。峽谷的兩壁都非常的陡峭,多處出現垂直而又光滑的石臂,無從借力,常人根本無法下去。
張睿看看眼前的情況,想要放棄,但是他能清楚的感應到能量的存在,最後還是決定下去看一看。
饒是現在張睿有著敏捷的身手,在向下走的時候也是出了一身冷汗,手腳並用慢慢的向下滑,藉助一切能夠藉助的東西,終於於一個多小時後他到達了谷底。
這個峽谷並不長,一眼望去,只有短短的數百米而已,厚厚的落葉平平的鋪滿整個山谷,說明從未曾有人來過這裡,可能是因為山壁太過陡峭的原因吧。
向前走了兩百多米,石臂上出現了一個很狹窄而且極為隱蔽的縫隙,在光線的折射下,身處任何位置的人都不能發現它的存在,就算是下到谷底的人站到縫隙前,不仔細觀察的話也是看不到的。張睿之所以能夠發現,完全是根據能量傳來的方向,才看到這個縫隙的。
自張睿下來山谷之後,能量就越發的強烈了,也越發的吸引著他想進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