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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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了
黑首席的截獲妻
一天的課程完結了——
教室裡的學生談笑中陸陸繼繼離開;瑞娜決定帶寒無憂去大醫院做檢查。所以耐心的等著寒無憂心神不寧的收拾著書包。
寒無憂無法決定去還是不去,如果去了醫院也沒辦法,自己會不會就此不能說話了?
桌前的陰影罩來時,瑞娜的話在耳邊響起。“她不能說話了,你帶他去醫院嗎?”
“當然,謝謝你對她的關心!你可以走了。”地獄王子似笑非笑的對瑞娜說。
“無憂,明天見!”瑞娜眼裡有一絲的驚慌;不等寒無憂回答快速的離開了教室。
“現在給我解開。”寒無憂拿出紙筆飛快的在紙上寫道。
“我會解開的,你現在先回去把碗洗了,中午的工作還沒做完呢!”
“你是地獄王子?你應該直接就叫魔鬼!”寒無憂眼裡怒意加深。
“讓你失望了,我的名字不叫魔鬼,我叫木易坤;當然你可以叫我親愛的坤!走吧,我的妃!”
“鬼才是你的妃!”筆端畫穿了紙!
“你看你的臉又紅了,是生氣呢?還是害羞!總是讓我情不自禁!如果你不介意我在這償償你的脣香?我想我會勉為其難!”他的臉對著她越來越近,隔著桌子抓住她的雙膀她竟然就不能動彈。
“你真是無恥。”憤怒中怎麼著急罵也是無聲的,寒無憂拼命扭開臉。耳邊輕輕傳來一個聲音:“一分鐘之內跟我走。”
幾分鐘後的林陰小道上,晚霞從樹葉縫裡無力的透出來,點點斑斑的弱光晃盪在地上;像寒無憂的腳步一樣無力——
木易坤一身黑裝提著同是黑色的書包,時不時的看看身邊雙手緊握書包帶的女孩,似是有意放慢腳步的和她同速;他沒有硬拉扯她,因為不趕時間。他要看著她自己走進他的車。這是他的行事手段,強壓下給一絲空間讓對方喘氣。
本來幾分鐘的路她硬是走了十多分鐘還沒有走近的意思;中文“磨蹭”是什麼意思?她現在正在用行動解釋這兩個字!
不管寒無憂怎麼磨蹭還是進到了木易坤的車裡,街道上依然華麗非常這些都和她無關。
上車時他還嫌她慢在她身後狠推了一下。上了車她再沒有求他,因為和他單獨在一起她沒有說話的慾望。
小提琴《醉月》的聲音響起時,寒無憂趕緊開啟書包。屏上顯示“嘮叨媽媽”她急忙扯著木易坤的衣袖,示意自己要接電話。
木易坤看了她半天,拉回自己的衣袖,沒理她繼續開車。
寒無憂很是著急,這是和媽媽約好的,每天放學通電話!媽媽說如果她敢玩失蹤就取消她的自由。媽媽說話雖然聲音不大卻很權威,爸爸是絕對服從的。再說受了一天非人待遇她想聽聽媽媽的聲音,誠心說一句:“媽媽我愛你。”
現在這些話只能在心裡說了;聽著曲子響了好幾遍,看著螢幕慢慢變成待機狀態;寒無憂再也受不了了。
她把手機慢慢的裝入書包,然後把書包放在後座上。快速轉身對身旁置身事外的人撲了過去。
平穩行使的黑色勞斯萊斯在街上突然扭了一下,斜停在路邊——
車裡——
寒無憂掐上了木易坤的脖子,眼裡恨意深濃。
“瘋子,你不要命了?”木易坤輕易的扯開她一隻手,怒火中燒。
“你在乎你的命是嗎?那你就小心,今天掐不死你,還有明天!”寒無憂咬牙說道。
木易坤看見了她眼裡的恨意“你怎麼了,突然發什麼瘋?”
“那是我媽媽的電話,你連電話都不讓我接;你想過我的感覺嗎?就是路人你也不應該這麼對待。”雙手被他抓住她還在使勁掙扎。
“你冤枉我了,我怎麼不讓你接電話了?”木易坤眼裡嘴角隱隱有了笑意。
“你不讓我說話,我怎麼接;你還在裝腔作勢。”寒無憂想退開把腳用上。
“你這不在說話嗎?上課不說話那是幫助你集中注意力。”木易坤的笑意更深。
寒無憂身體一僵,是呀;自己會說話了呀!他是什麼時候給自己動了手腳?想起來了,上車的那一推!只是自己一下午都沒說話就以為還不能說。想到這更恨他的捉弄:“你怎麼不告訴我。”
“你是我什麼人呢?我做什麼事要告訴你?好吧,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什麼都告訴你,比如是你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現在我要吻你。”
“你做夢!”寒無憂的話被賭進了嘴裡;雙手被反在身後他一隻手握著也不能動彈。中午他就碰過她的脣,她在想說話的盼望裡強迫自己忽略那個初忽;可是現在這個怎麼忽略?
她的抗拒宣佈完全無效時,就只能緊緊閉著嘴;他的動作粗暴,脣卻是軟的,開始只是含著她的脣擠壓,慢慢的舌頭掃著她的脣在她脣間硬往裡擠……
她意識裡抗拒著這個強盜,開學第一天讓她丟盡了人;也毫不客氣的搶走她的初吻。這種恨卻沒有咬緊牙關,出氣的空檔他的舌如願以償的進攻得勝……
第一次,自己的第一次吻就這麼被搶走了?自己信心十足的要來自由,第一天竟然沒有保住自己的吻!
她在沮喪中意志開始軟弱下來。身體也跟著軟了下來,木易坤鬆開她的雙手她也沒有再反抗,任憑他無止無休的吻掉她最後一絲抗拒的意識……
木易坤看著放棄反抗的人面桃花,眼裡迷茫著一層看不清內容的情愫;不知道反抗、不知道反應;明白自己得到的是純香的初吻。心裡一陣狂熱激動,緊緊的摟在懷裡;準備再次纏上她的脣時。
寒無憂像是如夢方醒一樣雙手抵著他的胸:“夠了,這算一次,我沒反抗是因為我是要收費的。”
木易坤一聽裂嘴笑了,竟然很會為自己打圓場:“收費?沒問題!要多少?能不能多吻多送?”
“你先放開,我不一定收的是錢!也許我收的是命!等我想好了再說。”
“就憑你?收我的命?除非我願意!”木易坤的笑意更濃,卻沒有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