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擺平公安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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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擺平公安局長
聽了張曉仁的話,尤長征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就流了出來,張曉仁心狠手辣,他也是聽說過的,而且很多人心裡都明鏡一般,這件案子就是張曉仁做的,自己要是不答應,張曉仁難道還會介意自己手上在多出一條人命麼,人活著怎麼都行,權高位重,無數人吹捧著,人死了一切都是個屁。
尤長征無奈地轉過了身,看著張曉仁,張曉仁的臉上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甚至身上還帶著若有如無的殺氣。
“尤局長,我們有必要坐下好好談談,聽說尤局長之前在市裡工作,可是現在卻被弄到了下面,雖說到了下面當了一個局長,但是下面永遠是下面,難道你就不想再回來,你就不想把整你的人踩在腳下。”張曉仁坐了下來說道。
尤長征轉過身坐了下來,張曉仁說的話,是他的軟肋,也是他最不想提及的,張曉仁說的很對,在下面雖然是局長,但是下面終究是下面,下面的局長,也要看著上面的人臉色行事。說到尤長征下來,他多少會感覺有些憋屈,尤長征在各方面上能力都不錯,可唯一不行的就是人際關係,他的脾氣出了名的又臭又硬,要不然他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尤局長,我不知道你因為什麼下來的,但是我知道你想要再上去需要什麼?”張曉仁繼續擺弄著手指,臉上出現了些許的汗珠,剛才站起來那一下,他的傷口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我想上去,需要什麼?”尤長征自己也不是沒想到過這個問題,但是結果自己還是不知道怎麼做,甚至尤長征來自己到底是被誰弄下來的都不知道。
“第一,你需要政績,可是你尤局長就沒想過,在那連兔子都不拉屎的na,你尤局長的政績從哪來,哼,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你想燒能燒在哪,你對na不熟悉,下面人不給你辦事,你想燒也沒什麼給你燒。”張曉仁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張曉仁說的話,讓尤長征把頭低得很深,思考起來,喘息也有些粗重,他現在的確很需要政績,從他來到na,一直喊著嚴打,可是從來都沒實施過,他都不知道該打哪,或者說na有什麼能讓自己打的。現在他就處於這個為難的境地,急需政績,可是不知道政績從哪來。
“你能幫我?”過了好一會兒,尤長征抬起頭,沉聲問道。
“你想要政績,我就給你政績,掃黃、打黑、抓賭,你想要什麼,咱們來什麼,我保證今年年終評選讓尤局長成為cc市十佳局長。”張曉仁很隨意的說著,似乎在他面前不是公安局長,而是自己的朋友,而且是多年的好朋友。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囂張和虛假。
“你能做到?”尤長征懷疑的問道。
“你看看劉建國,之前劉建國在你尤局長是什麼,連個屁都算不上,但是你現在看看他的風頭,完全把你蓋過去了,你認為劉建國有這個本事麼,他破了那幾個大案哪個是他真正破的。”張曉仁抬起頭,伸手抽了一張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
“想回去也不是隻有政績就可以的?”尤長征想了想說道。
“是啊,你在這面忙的要死要活,為國為民,黑也打了,黃也掃了,可是上面要是不看見,你的一切都是白做,其實說什麼嚴打都是扯淡,就算是你嚴打,小混混該在街上拼刀還在街上拼刀,小姐該在街邊拉客還是拉客,上面的人下來檢查,看到這些,你尤長征還是什麼都沒幹,可是反過來,就算你平時什麼都不幹,只要上面來人的時候,看到的是朗朗乾坤,那你尤長征做的也是到位。”張曉仁接著說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就算他們看到了,也不一定就怎麼樣,他們不想提你,你做什麼都沒用。”尤長征說道,他說的的確有道理。上面不想提一個人,就算你做的再多再好,人家都看在眼裡就當沒看見,你能有什麼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們看不見,那咱們就讓他們看見,用錢砸他們的眼睛,一萬看不見那就十萬,十萬看不見就五十萬,如果他們硬要看不見也簡單,咱們弄死他們,換一個能看見的。”張曉仁身上瞬間迸射出一股殺氣,目光中帶著一絲冷血,如同嗜血惡狼一般,讓尤長征感覺到無比的心驚,他現在終於明白張曉仁說殺自己那句話不是恐嚇自己了,他真的做的出來。
“錢,上面的人哪一個不是無底洞,永遠也填不滿他們,我看著生活很好吧,其實我沒表面那麼風光,有些時候,你們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尤長征苦笑著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力,在這樣的社會中,感到無力的又怎麼會是他尤長征一個人呢。
“錢的事情尤局長也請放心,我以後收入的百分之二十歸尤局長所有,我說的百分之二十,包括現在的收入,和以後所有在na的收入,至於多少,那就要看尤局長怎麼提攜了。”張曉仁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一絲微笑,讓尤長征忍不住微微一愣,他甚至在懷疑,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個冷酷霸氣的人是不是眼前這個小傢伙兒,如果是,那為什麼剛才還那冷血的他,現在會有這麼幹淨的笑容。
這也是日後,很多人,很多和張曉仁接觸的人發出的一個疑問,張曉仁的笑甚至成為了一個迷,而張曉仁抹鼻子的動作就成為了很多小孩子模仿的偶像。
“一面是名利雙收,一面是降至挨批,尤局長,你怎麼選擇不用我多說吧?”張曉仁淡淡的說道。
“你的煙能給我一棵麼?”尤長征指了指張曉仁扔在茶几上的煙說道。張曉仁將那包煙推給了尤長征,尤長征抽出了一棵張曉仁站起來把煙點著了,尤長征放在嘴上吸了一口,他的手略微的有些顫抖,這一個細節被張曉仁銳利的眼睛發現了,但是張曉仁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表現。
尤長征沒有說什麼,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抽菸,張曉仁知道他在考慮得失,菸捲慢慢的在手中燃燒,五分鐘過去了,菸捲已經燒到了尾巴,尤長征也渾然不覺。“好,這個朋友我交了。”尤長征將菸屁股按死在菸缸中,毅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