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她真開槍了
你是我的溫柔禁區 名門寵婚:老婆太迷人 穆少追妻請排隊 上古大荒傳 優等生的修煉計劃 異世藥王 破天戰神 妖在西遊 雌雄同體 誤惹花心大少:帥哥,我不負責
第二百零一章 她真開槍了
“你笑的有些莫名其妙。”吳思君冷冷的說道。
“是啊,是有些莫名其妙,你也感覺到了啊,我也感覺到了。”張曉仁收起笑容,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說道。
“你笑什麼啊,你都快死了你知不知道,快要死了。”吳思君看見張曉仁這副樣子,突然感覺無比的憤怒。
“死了,死了好啊,死了就解脫了,你說我的靈魂能去地獄還是能去天堂,我猜我一定會進地獄。”張曉仁突然笑了,那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暖和煦,乾淨明亮,真的就好像鄰家弟弟一般,吳思君一陣恍惚,她總是會迷醉在張曉仁的笑容之中,她不明白能笑得這麼純真的一個男孩,怎麼會成為殺人凶手,而且還殺了那麼多人。
“張曉仁,你他媽的再說什麼啊?”吳思君從來都不是一個脾氣好的妞,說話帶髒字也是家常便飯,她感覺張曉仁身上帶著一股死氣,對生命的不重視,對生命的冷漠,這讓吳思君的心中如同針扎一般,她甚至能從張曉仁身上感覺到絕望,深深的絕望,吳思君怎麼也想不通,這樣小的一個年輕人為什麼會帶著這麼濃重的絕望和死氣。
“你猜我的靈魂會去哪,地獄還是天堂?”張曉仁盯著吳思君又重複了一邊,語氣深沉而凝重。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曉仁,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這樣,你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吳思君在張曉仁那灼灼的目光下,感覺呼吸都有些不暢,帶著哭音說道,她自己都沒覺察到,自己對張曉仁的稱呼的改變。
如果說之前吳思君對張曉仁還是好奇,那麼當她接過張曉仁衣服的那一剎那,她的心就猛然的被震動了一下,而當她知道張曉仁可能是那個殺人犯的時候,她不自禁的就產生了惦念,她知道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張曉仁恐怕必死無疑,一想到這裡吳思君就不敢再想下去。
吳思君是矛盾的,她發自內心的不想去相信這件事是張曉仁做的,但是出於自己的職責,他又不得不把槍口對準張曉仁,這樣的折磨,讓吳思君有些迷失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在她來na之前,她對自己的父親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一定會成為一個好警察,但是現在,她迷惘了,她甚至想要放棄了這個誓言。
“這個世界永遠有黑暗,你們看不到的黑暗,光明永遠不可能光臨的黑暗,而我就是在那黑暗中艱難的卑微的生存的幽靈,我也見不得光明,因為光明會刺痛我的靈魂,我會找不到回家的路。”張曉仁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話,吳思君有些疑惑的看著張曉仁,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
“張曉仁,我不想聽你說這些無聊的話,我只想問你,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吳思君幾乎是咬著牙問出了這句話,在問這句話的同時,吳思君自己都感覺有些心驚膽顫,她害怕張曉仁說是他做的,很怕,很怕。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張曉仁轉到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吳思君說道。
“要是是你,我會親手把你抓回去,如果不是你我也一定會幫你,別人想誣陷也誣陷不了。”吳思君眯起那一對杏核眼冷聲說道。
“你怎麼認為的就怎麼做吧,我不想多說什麼?”張曉仁嘆了一口氣,將菸頭扔在地上,站了起來:“我還有事,你要麼抓我,要麼讓我走,我沒時間和你在這乾耗著。”張曉仁背對著吳思君說道。
“張曉仁,你給我站住。”吳思君大聲的喊道。
“怎麼了,決定要抓我麼,那就來吧!”張曉仁伸出雙手,示意讓吳思君把自己拷上。
“曉仁,你和我說實話,究竟是不是你做的,要是你做的,你就去自首,警方一定會寬大處理的。”吳思君的語氣近乎哀求。
其實人有時候很奇怪,就是一種感覺,吳思君和張曉仁算這一面才第三面,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情,按理說張曉仁根本不值得吳思君這樣,可是吳思君偏偏就這樣了,套用一句話低俗的言情小說中出現的話:“你就是上天故意派下來折磨我的小冤家。”或許張曉仁就是上天派下來折磨吳思君的那個小冤家吧。
“先別說是不是我做的,你認為這件事警方能寬大處理麼,我也站在那看了,死了那麼多人,怎麼寬大,少在那說好聽的了,少拿什麼寬大糊弄人,你見過有幾個真正被寬大的人。你吳思君不過就是一個警察,就算你爸爸是高官,你也管不了z國社會的黑暗。你到底抓不抓我,不抓我就不要攔著我。”張曉仁回頭看向了吳思君冷聲說道。
“張曉仁,你不能走。”吳思君厲聲喊道,她現在突然在心中升起了一份警察的職責,張曉仁是殺人嫌疑人,自己不能就這樣讓他在自己的眼前溜走。
張曉仁沒有理會吳思君的呼喊,依然在向前走。
“張曉仁,你給我站住,站住,再不站住我就開槍了。”吳思君掏出配槍對準張曉仁大聲的喊道。
“她會開槍麼?”張曉仁在心中想著,他自己心中也沒有答案,張曉仁繼續向前走著,他在賭,賭吳思君不會開槍,張曉仁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勝算,這件事本來就已經出了自己的控制,這一次去賭,也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內。
“砰……”一聲槍響,隨後張曉仁的後背傳來一陣劇痛。
“她真的開槍了。”這是張曉仁腦中最後的想法,隨後他的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曉仁,曉仁,你醒醒,你怎麼樣了,張曉仁,你醒醒。”吳思君衝了過來,用力的搖動著張曉仁的身體,臉上流下了兩行清淚。
張曉仁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有人影在來回閃動,自己剛剛清醒,身上的劇痛就侵襲了自己的大腦。
“啊……”張曉仁因為疼痛大喊著,身體不斷的晃動。聽著張曉仁的喊聲,吳思君在門外分外的糾結,不停的來回走動著,她甚至已經開始像上帝懺悔,懺悔自己開槍,她也在向上帝祈禱,祈禱張曉仁一定不要有事。
她那兩隻如同蔥白一般手死死的握在一起,因為過於用力,直接有些微微發白,手心裡全都是冷汗也毫不自知。
“按住他,別讓他動。”張曉仁聽見一個聲音傳進了自己的耳朵,隨後張曉仁的四肢被人按住,張曉仁用力的想要起來,但是卻被人死死的按住,隨後張曉仁的嘴裡別人塞進了一個東西。
接下來,更加劇烈的疼痛傳來,張曉仁的身體高高的聳起,然後又被按了回去,然後他再高高的聳起,又摔落了回去,他想大喊,可是嘴裡塞著東西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嗚咽聲。最後張曉仁眼前一黑,再一次昏迷了過去。然後再被劇痛弄醒,再昏迷,張曉仁已經不知道自己醒了幾次昏迷了幾次,昏迷和清醒他已經無法憤青了。
張曉仁做了一個夢,一個連綿不絕的夢,夢中自己好像被一個人拿刀割著,將自己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自己想要逃開,可是卻被死死的捆住。
“自己是不是死了,這是不是地獄啊?”張曉仁不停的問著,可是沒人回答他。
張曉仁努力的睜開眼睛,一縷陽光照在張曉仁的臉上,格外的溫暖,但是身上確實無比的疼痛。“這個該死的娘們,真像自己開槍。”這是張曉仁醒過來之後第一個想法,也是他說出的第一句話。
“真該讓你死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進了張曉仁的耳中,張曉仁轉動了一下眼珠,看見自己身邊站著一個女人,正是像自己開槍的吳思君。
“我這是在哪?”張曉仁說著就要做起來,可是後背上卻傳來鑽心地疼痛,讓他無法用力。
“別動,你在醫院,這裡是醫院。”吳思君按住張曉仁,急忙說道。
“是你送我來的?”張曉仁疑惑的問道。
“恩。”吳思君低著頭答應了一聲。
“呵呵……”張曉仁突然笑了,笑得很開心,他的笑牽動了傷口,疼痛讓他的笑容有些扭曲。
“你笑什麼?”吳思君的語氣仍然很冰冷。
“我笑你真傻,這是何必呢,對我開了槍,還要救我,真是多此一舉,你就讓我死了算了,還救我幹嘛呢?”張曉仁收起笑容,冷冷的說道。
“張曉仁,我救你是怕你死了,我這樣打死你是犯法的,我只有抓你得權利,沒有處決你得權利。”吳思君的語氣如同千年寒冰,冷的讓人發顫。
“呵呵,是麼?”張曉仁盯著吳思君的臉問道。
看見張曉仁盯著自己,吳思君的臉上一紅,禁不住低下了頭。
“曉仁,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為什麼不聽我的呢,你要是聽我的,我不會開槍。”吳思君的聲音幾乎只有自己能夠聽得到。
“槍打在身上,原來是這種感覺,真疼啊,可是心更疼,我以為她不會開槍的。”張曉仁淡淡的說道,似乎是在對自己說,也是是在說給吳思君聽,但是他用的人稱明顯的不對,這可能是張曉仁故意的。
“曉仁真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啊?”吳思君聽了張曉仁的話,臉色更紅,頭也埋得更低。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的,你是警察,我是犯人,警察向犯人開槍,本來就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張曉仁眯起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