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一章 狡猾

第一百九十一章 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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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狡猾

“我沒什麼說的,算我一個。”狐狸冰冷的說道,在張曉仁的殺氣之下,唯一沒有動容的就是狐狸了,張曉仁忍不住也略微有些詫異。

“只要仁哥決定的,我不會反對。”和尚過了一會兒也說道。

“和尚哥你不能去?”張曉仁抬眼看了看和尚說道。

“為什麼我不能去?”和尚呼的一下站了起來。

“這次是去殺人,很容易出事,幫會必須留一個主事的人,這事非你莫屬,如果真有個萬一,咱們幫會還能繼續下去,要不然真的被一網打盡,那幫會就完了。”張曉仁嘆了口氣說道。

“仁哥,這麼重要的事情我不能不去,那樣兄弟們怎麼看我?”和尚有些微怒說道。

“和尚哥,剛才還說我決定的你都不會反對呢,現在就反對了?”張曉仁微微一笑說道。

“可是仁哥,這是兩回事。”和尚有些百口難辨的意思,急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和尚哥,不要多想,記住了一切以幫會為重,我可以完,可是幫會不能完,你認為在幫會中還有誰比你更有資格去做這件事情嗎,如果有,那好你就跟著我,大家都死了也不怕,如果沒有,那你就尊重我的決定。”張曉仁收起笑容說道。

“可是……”和尚還想說什麼,張曉仁揮手打斷了他:“沒什麼可是的,按我說的做吧。”

“唉……”和尚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告訴兄弟們準備吧,明天晚上動手。”張曉仁說完,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

“仁哥,你幹什麼去?”狐狸也站了起來問道。

“吃飯,我也不是鐵人,我也會餓啊。”張曉仁很平緩的說道,看不出來有任何波動,似乎剛才議論怎麼去殺人的事情並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這一夜,張曉仁並沒怎麼睡,或者說,張曉仁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自己父親的面孔一直在張曉仁的頭腦中晃啊晃得,他姐姐大聲呼喊時候的樣子,也會在張曉仁感剛剛要睡去的時候冒出來,仇恨,已經將張曉仁變成了魔鬼,一個視殺人如同家常便飯的魔鬼。

“仁哥,你怎麼了?”張曉仁雙眼通紅的走了出來,眾兄弟見了嚇了一跳。

“沒事,可能沒睡好。”張曉仁揉著腦袋說道。

“賊眼呢,賊眼在麼?”張曉仁閉著眼睛坐在沙發上問道。

“賊眼昨天就出去了,一直也沒回來。”一個兄弟回答道。

“恩”張曉仁掏出電話給賊眼打了過去:“喂,賊眼,你在哪呢?”張曉仁問道。

“我在五公里門口,怎麼了仁哥?”賊眼回答道。

“你昨晚上就去了麼?”張曉仁想到賊眼昨天夜裡就出去了,順口問道。

“恩,我怕這面的訊息不準確,他們提前行動或者有什麼其他的意外,在家也沒什麼事,所以就提前過來盯著了。”賊眼說道。

“辛苦你了賊眼。”張曉仁平靜的說道,他的心中其實已經有些感動,這樣的兄弟,值得重用。

“有什麼辛苦的,這是我的責任,幫會的事情,我應當義不容辭。”賊眼笑笑說道。

這樣的回答張曉仁很滿意,十分的滿意,他希望見到的是兄弟們都把幫會的事情當成是義不容辭的事情,希望兄弟們都把幫會當成是自己的家。

“恩,昨天他們沒什麼動作,訊息應該不會錯,你今天盯緊點,別讓他們悄悄的溜了,注意休息,他們大約在晚上有動作。”張曉仁提醒道。

“放心吧仁哥,我精神著呢,一會兒我去睡,然後讓小勇和其他兄弟盯著,晚上我來,我們輪流盯著。”賊眼很有做堂主的能力,對於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做事也很小心,大多時候滴水不漏。

晚上六點,北方的天已經黑濛濛的了,看什麼東西,都如同眼睛上蒙了一層黑紗,一輛車沒有拍照的獵豹麵包車,停在通往zl國道的一條岔路上,坐在最前面的一個年輕人,年輕人頭上圍著一個紗巾,頭髮完全被包在紗巾中,沒有一根露出來。年輕人嘴裡叼著煙,雙眼微微眯起,黑夜中,他的目光顯得凌厲而陰狠,即使是這樣的目光也掩飾不住他雙眼的明亮,如同黑夜中得寶石。

在車裡還坐著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沒有一個說話的,車中顯得安靜而沉悶,粗重的喘息聲在車中傳出。他們就如同隱藏在黑夜中得幽靈,無聲,無息。

他們正是在等待老八出現的張曉仁等人。帶紗巾的正是張曉仁,張曉仁並不想帶紗巾,但是他的那一頭白髮實在是太顯眼了,如果不加以掩飾,那無疑是在告訴別人這事是自己做的。

“叮鈴鈴……”一陣電話的鈴聲,打破這份寧靜,車上的人聽到這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猛然一震,還有幾個人甚至身體抖了一下。

“喂,仁哥,有車從看守所出來了,是的,車裡面是一個光頭,看的很清楚,恩,不會錯是一個光頭。”賊眼的聲音傳來。

“恩,知道了。”說完張曉仁掛了電話。

“兄弟們準備吧,他們來了。”張曉仁說道。說著張曉仁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紗布,蒙在了臉上,然後在腦後打了一個結。

其他人也幾乎是在重複張曉仁的動作一般,整齊的掏出黑色紗布然後蒙在了臉上,張曉仁後腰掏出槍,在衣服上擦了擦。

“報仇,從這一刻開始吧!仇恨的怒火,燃燒吧!”張曉仁在這一刻想到。

其他兄弟也都紛紛的掏出了槍。

“仁哥,我跟著他們呢,他們已經出了na,上了國道了,按照現在的車速,還有大概十分鐘到你們所在的位置。”賊眼再一次把電話打來。

張曉仁這一次沒有說話,他只是在聽賊眼彙報對方的位置。“還有大概五分鐘,三分鐘,兩分鐘……”

“開車,跟上。”張曉仁的聲音猶如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冷而平靜。

獵豹麵包車沒有開燈,就這樣在這條狹窄而顛簸的國道上跑著,麵包車前面同樣是一輛麵包車,麵包車上寫著大大的押運兩個字,兩輛車保持五百米的距離,前面的車中的人並沒有發現已經有人跟上了自己,車開得十分悠閒不快也不慢。

兩輛車大概行駛了四五公里,在一個拐彎處,道路上突然橫了一輛車,這輛車就這樣猖狂的停在了路中間,看見押運車過來,那輛車閃了兩下大燈。押運車在那輛車前停了下來。

“草,前面出了什麼事?”一個押運警察對開車的警察說道。

“不知道啊,下去看看吧。”開車的警察淡淡的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從兜裡掏出煙。“啪……”打火機的聲音傳來,一束微暗的火光在黑夜中燃起,明亮而刺眼。那個警察吸了一口,愜意的吐出了一口藍色的煙霧。

“真他媽的晦氣。”另一個警察將槍丟在車上,走了下去。押運警察都身上帶著兩把槍,一把是長槍,但是不是獵槍,而是散彈槍,威力不小。還有一把警用手槍。

“怎麼了?”那個警察也點了一顆煙,走到停在路中間的車前問道。

“媽的,車拋錨了。”停在路中間的車已經打開了機器蓋子,一個人正彎腰檢視著什麼,見到有人走過來,那個人抬起頭說道。

“快點把車弄走,沒看見我們是幹什麼的麼?”那個警察指了指身後的押運車說道。

在下車的警察和那個人說話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叼著煙走到了押運車前,這個人走到車門前,敲了敲玻璃,開車的警察把玻璃放了下來。

“你有什麼事?”開車的警察把頭伸了出去問道。

“這是去哪啊?”那個人眼睛拼命的向車裡看,看似隨意的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沒看見我們這是什麼車麼,你又到底有什麼事?”那個警察有些防備的說道。

“借個火,大哥。”那個人指了指自己的煙說道。“媽的,真倒黴,車拋錨了。”那個人一邊接過警察遞過來的打火機,一邊嘟囔著說道。

同時還回頭看向前方自己車停在的地方,站在車前面修車的那個人,對著這個人點了點頭。這個人手伸進自己的兜裡。“來,大哥抽菸。”那個人一邊掏著什麼,一邊說道。

“我這不是抽著呢麼,快用,用完了趕緊離開。”這個警察有些微怒說道。

“我是要離開的,不過你得死。”那個人聲音一冷,猛然抓住開車這個警察的頭髮,他從兜裡掏出來的不是煙,而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人一刀扎進了這個警察的脖子中,橫向一拉,然後猛然將刀拔了出來,一股鮮血噴了出來,噴了那人滿臉滿身。

那個警察的氣管“嘣”的一聲彈了出來,他拼命的將頭向車裡縮,雙手還在摸索什麼,可是外面那個人卻死死的拉住這個警察的頭髮,將他向外拽,那個警察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就是無法把空氣呼進肺腔中,最後他只能雙手捂住脖子,似乎試圖阻擋自己的鮮血流出,也似乎是在想把自己的氣管塞回去,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那個警察,雙眼向外凸出,面色漸漸的發白,臉上盡是恐懼的表情,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最後腦袋一歪,癱在了車上,腦袋向下耷拉著,鮮血仍然在汩汩的向外流,鮮血滴在車門上,一片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