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三章 女人也不要囂張二

第一百零三章 女人也不要囂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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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女人也不要囂張二

一提到錢,眾人都有些傻眼,剛才出來的比較急,誰身上也沒帶錢出來,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劉斌建議大家湊錢,這個建議一提出來,所有人都開始翻口袋,百十來號人一起翻口袋,這場景也算是壯觀了,有的兜裡翻出五百一千的,有的從兜裡掏出三百二百的,也有從兜裡掏出五十八十的,最搞笑的是一個學生兄弟從兜裡掏出兩塊錢,紅著臉遞到劉斌手上,劉斌心裡這個氣啊,兩塊錢你還叫出來幹嘛,丟人不是,可是自己還沒辦法發作,只能在貌似開心的在那個兄弟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兩下,那個兄弟還以為劉斌看自己一片忠心的份上,給自己鼓勵呢,頓時歡天喜地的跑開了。

能讓一百來人一起湊手術費,這樣的人物也算是罕見了,而這樣的場景更是讓醫生目瞪口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醫生無奈的在心中想到。

好在在這一百來號人的努力之下,張曉仁的手術費用算是湊齊了,張曉仁現在是昏迷狀態,要是他清醒著,知道自己的手術費是這麼來的,肯定得再氣昏過去,這也有點太寒顫了。

張曉仁再出了手術室一個多小時就已經醒了,只不過麻藥的勁還沒過,頭腦有些不清醒,張曉仁晃了晃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他發現自己愈加的眩暈,還噁心想吐,他無奈地放棄了讓自己清醒的想法。迷迷糊糊之中的張曉仁想到自己好像有許多事情要做,可是卻想不起來都要做些什麼,張曉仁努力的想支撐自己起來,可是剛一用力,牽動了他腰部的傷口,疼得他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呻吟。

聽到張曉仁的呻吟,在特護病房門外的劉斌急忙推門走了進來。

“仁哥,你醒了。”劉斌問道。

張曉仁只感覺自己眼前有人影晃動,可是卻看不清是誰,想了好一會兒,張曉仁才從聲音中判斷出是劉斌。

“斌子,現在……”張曉仁想要說話,可是一口痰卡在嗓子中,將張曉仁的話噎了回去,全身麻醉清醒之後,嗓子都會有痰出現。

“咳咳……”張曉仁咳了兩聲。“斌子,現在幾點了。”這次張曉仁把話說出來了,但是聲音卻有些沙啞。

“現在是下午三點多,仁哥,你沒事吧,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劉斌看了看錶說道。

“就是疼啊。”張曉仁沙啞的說道。在有些時候張曉仁無比的堅強,可是在有些時候,張曉仁不會掩飾自己的軟弱,不會故作堅強。

“疼是一定的,這次傷得不輕,醫生說,那一刀差點傷到你的腎。”劉斌想象就有些害怕,如果真傷到張曉仁的腎,那出現什麼樣的後果誰也不知道,而劉斌會自責死的。

“不是沒傷到嗎,媽的,想要混真不容易,這才混幾天啊,竟然受了這麼多的傷。”張曉仁難得的爆了一句髒話,乾笑兩聲說道,聲音沙啞的他,這笑聲好像金屬劃過玻璃,非常的牙磣,劉斌忍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張曉仁並沒有多恨小李飛,小李飛不過是個流氓,流氓就是這樣,沒什麼可以說的,他心中更恨的是背後的那個人,那個女人,張曉仁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收拾那個女人。

“仁哥,下次再有這事,你可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去對那麼多人,咱們兩個在一起多少有些照應,你說你一個人多危險。”劉斌有些幽怨的說道,但是說這話的時候,他心中也湧起一股暖流,他怎麼會不知道,張曉仁是不希望自己和他一起受傷。

“咳……對方人多,一個人和兩個人幾乎沒有什麼區別,有你在我也會擔心你,可能還影響自己,還不如自己面對,再說真讓你去了,你遇見小李飛,你那牛逼的飛哥,你還不一定出手呢。”張曉仁嗓子很不舒服,又咳了一聲,半開玩笑的說道。

“額……”聽見張曉仁這麼說,劉斌臉一紅,有些語塞。“其實我和小李飛也沒有多深的交情,只不過是他幫過我幾次忙,而且我估計他背後的周鐵男,不希望仁哥你和他交惡而已。”

“斌子,你放心,你的選擇一定不會錯,相信我,相信你的選擇,還有,咱們的目標是na,站在在na的巔峰,讓所有人臣服在咱們的腳下,和周鐵男遲早要碰面,早晚都是那麼回事,咱們是混的,混,就要把提前把腦袋摘下來,準備隨時丟了,正因為這樣,沒有誰值得咱們怕,咱們不能還沒戰,就被對方的名聲嚇到,周鐵男怎麼了,他也是人,也沒長兩個腦袋,被紮了也會疼,也會死。”張曉仁雖然躺在病**,但是這一番話說得絕對夠霸氣,面對任何人,任何對手都要有一個無懼的心,都要敢於出刀,這才是真正的黑道,真正混黑道的人。說了這麼一大段話,張曉仁的嗓子愈發的發乾,也更加的沙啞。

“我懂了,仁哥。”劉斌被張曉仁的話深深的震撼了,即使張曉仁的話並沒有用激昂憤慨的語氣說出來,但是卻聽得劉斌熱血沸騰。是啊,還沒戰,就先被對方的名聲嚇到了,那還談什麼戰勝,劉斌知道自己和張曉熱之間的差距了,也知道為什麼張曉仁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迅速地崛起了,就是因為他的無懼,因為他的霸氣,這才是大哥應該有的氣質,如果說張曉仁是一代帝王,那自己充其量就是帝王馬前的一員戰將,因為他身上缺少帝王的霸氣。

“恩”張曉仁恩了一聲,點了點頭。“給我倒一杯水,我嗓子發乾,太不舒服了。”張曉仁費力的抬起手,掐了掐嗓子說道。

“仁哥,現在不行,醫生臨走的時候交代了,六個小時之內你不能吃東西,不能喝水,麻藥的作用還沒過呢。”劉斌急忙說道。

“別聽醫生的,聽他的,活人都得被說死了。”張曉仁想笑,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笑的多難聽,想了想還是收住了自己的笑聲。

“仁哥,你就忍忍吧,一會就好了。”劉斌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拿點水,給我浸浸嘴脣。”張曉仁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脣說道。可是他現在嘴裡也是乾的,根本沒有口水供他浪費。全身麻醉,剛清醒的時候的確會有這樣的感覺。

張曉仁現在十分的難受,可是他越難受,心中就越恨那個女人,那個始作俑者,這次受傷的確是有點不值,而且很可能耽誤自己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