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97.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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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97.不對勁
97.不對勁
四輪車在天子樓對面停下,下了四輪車,楚少龍牽著了薛若冰的手,目光迅速的在附近一掃,然後看見了就在身後的一處茶樓,外面全部用木頭裝修成復古的樣式,還掛了一面旌旗:江湖茶樓。
江湖茶樓正在天子樓的對面,是很好監視的。
楚少龍牽著薛若冰的手上了樓,樓上的場面倒是很寬,至少有數十張桌子,但喝茶的人就那麼零零散散的幾桌。楚少龍在靠窗的地方要了個位置,然後跟薛若冰一人點了一杯本地茶,要了點小吃,邊喝邊看著周圍的動靜。
很快楚少龍就看出了問題來。
最先的問題就在江湖茶樓上,在離楚少龍前面四張桌子的距離,坐了兩個男的在喝茶。兩個男的也像楚少龍和薛若冰一樣,對面坐的,楚少龍只能看得見與他對面的男子,長得很黑,滿臉橫肉,看人的時候眼神帶著居高臨下的藐視一樣,基本上都是斜視著的。
在楚少龍和薛若冰剛上來的時候,他就那副表情,楚少龍也並沒有介意,視而不見一樣。但很快他就發現了那個男的喝茶的時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算端著茶杯在喝的時候,眼睛也始終盯著對面的天子樓,眼裡有著某種可以察覺到的一觸即發的殺機。
像楚少龍這樣的高手,自然一眼就看得出橫肉男子是在監視對面,何況楚少龍本身的目的也是到這個位置監視天子樓。
除了那個橫肉男子,另外一個從背後顯得偏瘦一些的男子也是,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他的頭也總是向窗外側著,可見他和橫肉男子一樣在注意著外面。
兩人甚至都沒什麼交談,只是偶爾往口裡喝點茶。
楚少龍比他們要做得高明一些,他雖然也在監視天子樓和附近的動靜,但他沒有將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上面,而且沒有那麼明顯的偏著頭看外面,只是不經意的用眼睛的餘光去看,顯得比較悠閒,而且在看的時候儘量不經意的移動一下身子,借對面的薛若冰遮擋住自己的面孔,讓對面的橫肉男看不見他。
而在天子樓的門兩邊,以及其他地方,都不大正常,充滿了殺機。
將四輪車停在路邊上等著載客的,推著板車賣香蕉的,架著爐灶賣煮番薯的,甚至還有某些路人,其實都不是普通人,而是潛伏的暗哨。其一,在神情氣質上跟普通人的平庸有區別,眼神都很凝練,而且都有縱觀全場的樣子,他們對吆喝顧客都顯得漫不經心,沒有小販叫賣的積極性。尤其是那個四輪車伕的破綻更大,有人要乘坐四輪車,都被拒絕了,楚少龍至少看見兩個準備坐車的人被拒絕,有幾個路人也在路上漫不經心的走了好幾個來回。
什麼情況?難道這就是破天狼為他佈下的殺機?
薛若冰也壓低聲音說了:“情況好像很不對勁。”
楚少龍說:“嗯,看出來了。”
薛若冰問:“那怎麼辦?”
楚少龍說:“既來之則安之,還能怎麼辦?”
薛若冰說:“你得看清楚了,在六十米的範圍內,最少不會少於三十個殺手,而且應該看得出來,都不是一般的殺手,都有著一擊必殺之勢。而且,若真是我們暴露了,對方要對我們動手,他們肯定會在估量我們的實力後再做安排,也絕不會安排一般人,更甚至於在某個暗角的地方,有狙擊手也難說。一旦殺機啟動,必是十面埋伏,鋪天蓋地!”
楚少龍說:“我看出來了,這確實是一個絕殺之陣,不只是樓下我們表示懷疑的近三十個殺手,你背後還有兩個人在監控全域性,別轉身看。”
薛若冰問:“既然你都看出來了,難道真的要拼?”
楚少龍問:“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難道我們找個藉口對破天狼說不來了,那計劃怎麼進行?”
薛若冰說:“至少我們可以再叫幾個成員過來暗中接應,一旦有突然的情況發生,也能讓我們多一分逃走的機會,說不準還可以殺他們個措手不及,轉危為安反敗為勝。”
楚少龍說:“先叫成員來,容易暴露。而且也許是準備像何鴻運一樣試探我也難說,反正這是別人的地盤,硬拼是沒有用的。”
薛若冰說:“你總是把事情看得很樂觀。”
楚少龍說:“不是看得樂觀,而是我真覺得,也許,這些人不是針對我們。”
“不是針對我們?”薛若冰問:“那還可能針對誰,要對誰怎麼樣,用得著擺出這麼大一個陣勢?”
楚少龍說:“至於是針對誰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在想,如果是針對我們的話,這樓上樓下都有人,他們搞得這麼聚精會神的,我們下四輪車就應該發現並且注意到我們才對,為何對我們的出現根本無動於衷?他們搞得這麼聚精會神的,會連目標都不認識嗎?”
薛若冰說:“也許他們是等破天狼和我們見面之後,確定了是我們,然後再動手呢?他們本來就不認識我們。這麼埋伏著,其一是為了埋伏著擊殺我們;其二也可以看我們會不會做什麼安排。”
楚少龍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不管怎麼說,如果等下真有險情發生,我會掩護你,你要用最快的時間衝出去,千萬不能有半點猶豫,一猶豫可能就把命丟了。”
薛若冰問:“你掩護我?你怎麼辦?”
楚少龍說:“我自然有我的辦法,無論怎麼樣,我們最好的是兩個人都能平安無事,最起碼也得保證一個人活出去,兩個人都死那是最愚蠢的做法。顯然,我的各方面都比你要厲害那麼一點點,所以……”
薛若冰說:“捨己救人,聽你說得好偉大。”
楚少龍一笑:“你別不信,我還真有這麼偉大,你也不是第一個這麼說我的。對於仇人和敵人,不要想佔我半分便宜,但對於至親至愛,想要我的命,儘管拿去,沒二話說。”
薛若冰問:“我能算至親至愛嗎?”
楚少龍說:“當然。”
薛若冰哼了聲:“你很像那些騙女人上床的男人,口口聲聲都是真愛,一輩子,上完床什麼都不會管了。我對你充滿了鄙視,你還會把我當至親至愛,就算三歲小孩子也不會信。”
楚少龍問:“你覺得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薛若冰說:“你想感動我,如果死不了,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了,你這點心思瞞得過我?”
楚少龍說:“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不只是對你,只要是跟我們一起出生入死的人,是戰友,是手足,都跟至親至愛一般。你一想就想到了男女之事上,可見你的思想真那個,你就不能純潔點麼?這世上有些事確實是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可有些時候也會是真性情的。”
薛若冰沒回答,只是鄙視的哼了聲,把目光看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