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3 過渡

33 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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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過渡

過渡

“對了,他……恩,青峰什麼來著?他似乎叫你‘離子’?”終於笑夠了的黑子停下來,趴在桌子上問。

沒辦法,肚子都笑疼了,實在沒力氣。

“恩……小學的時候,我的父母離婚了。父親帶走了弟弟,母親帶走了我。當然那個時候,我的名字還是遊離子——我父親是化學講師,這個名字是他起的——差不過國小六年的時候,我的母親和我的繼父結婚了。出於一些原因,我的母親希望我能改成繼父的姓氏‘田園’。我本人其實並沒有什麼意見,但是父親起的‘離子’這個名字,果然還是不想冠上繼父的姓氏呢,所以就用了小名‘清秋’裡的‘秋’字作為名字。順便說一句,我的小名是我母親取的,我弟弟秋褲的名字,是我母親根據我的小名取的。恩,對了,他其實叫‘遊清歌’。”田園秋子習慣性的推推眼鏡。在家裡時,她總是戴著黑色塑膠框架的眼睛,在外面卻習慣戴金屬框架的眼鏡。

其實秋子是個挺隨性的人,不過在外面,她的打扮加上金屬框架的眼鏡,給人一種類似於“學生會女副會長”、“女執行委員”之類的禁慾冷感。從某種意義上看,挺**的。

比如說那把襯衫撐得緊緊的,釦子看起來時刻有崩開危險感覺的D罩杯胸部……嘿嘿。

“……我雖然在中一的時候就和青峰君——那個黑皮全名是青峰大輝——同桌,但是因為這個傢伙……怎麼說呢,把籃球和工口書當成女朋友,又有個大胸的青梅竹馬,所以完全看不見別的女性呢。我們真正認識……恩,差不多是中一第一個學期結束的時候,在公園遇到了。機緣巧合之下,互相介紹了名字。我……其實我也沒記住他,不知道他和我同班,所以介紹的是過去的名字‘遊離子’。”說到這裡,田園秋子難得露出了一個愉快的笑容,“之後雖然知道了,但是覺得,有一個人喊這個名字也好,不然說不定最後,連我自己都忘記這個父親起得名字了。”

“黑皮:為什麼只讓我叫你離子?秋子:因為想有一個只有青峰君你才喊的名字。”黑子先是粗著聲模仿男人的聲音,然後又掐著嗓子模仿女人的聲音,擠眉弄眼狹猝德沖田園秋子笑。

小樣,以為這樣小爺我就會認輸嗎?田園秋子淡然一笑,從容點頭:“是的,我就是想要一個只有他會喊的名字。”

“那個‘他’是誰啊?”

“青峰大輝。”

“‘是的,我就是想要一個只有他會喊的名字。’‘那個‘他’是誰啊?’‘青峰大輝’”黑子點開手機的錄音,放出這段話,“你說如果我把它發給黑皮君,會怎麼樣呢?”黑子壞笑。

“發吧,嗯哼,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嗎?”田園秋子毫不在意的笑著說,“反正只要我死不承認,他能把我咋地?態度不自在?我覺得他不會在意這種問題。”

“我說,看來黑皮君說的沒錯,秋子你非常不自信。你這是……在肯定黑皮君不喜歡你嗎?”

“所以說,我這不叫不自信,這根本就是有自知之明而已吧?其實我很有自信,真的!但是自信和有自知之明並不衝突吧?像我這種性格的女孩子,真正瞭解我的,都不會喜歡上吧?可以做朋友,甚至相處得很好,但是這種性格真的不合適戀愛。”秋子眨了下眼睛,“黑子你,也根本沒辦法反駁吧?”

“恩,是的,只能稱讚你很有自知之明——雖然很傷人但是黑子還是不想說謊啊。”

“……傷人。不過看在是實話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吧。”秋子說。

這時候她們點的東西已經上來了,所以暫時中斷了對話。

這家店在她們家附近,久負盛名,價錢合理,東西還好吃。不過無論是黑子還是秋子,都沒有來過,一時間只覺得“果然名不虛傳”。

“至於上次,在廠房的那件事情。”秋子用手帕擦了嘴角,“遇到我弟弟秋褲真的是個意外。本來吧,國中的時候我也是關東一霸,當了好長時間的女霸王,後來上了高中準備洗手不幹,可惜名聲在外,那群毛頭小子還不打算放過我呢。上次那個……嘛,其實跟我有點小過節,不然也不會玩群P了。”

“……總覺得你說的話槽點滿滿啊,還有你弟弟,明明有個那麼可愛的名字,你卻非要叫他‘秋褲’,秋褲弟弟會哭的——啊,被你傳染我也這麼叫了!”

“嘛,怎麼樣都好。你不覺得‘秋褲’這個名字更可愛嗎?”秋子幹了最後一口咖啡,“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完了,我還要回去繼續欺負秋褲呢。再見了黑子,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地和黃瀨君培養感情吧。”她站起來,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

“……真的就這麼走了。什麼嘛,一點都不想念我!雖然才過了半天,但是……”黑子憤憤不平。

只剩下一個人的話,呆在這也沒意思,還是回去吧。

“小姐你還沒付錢呢!”臨出門,服務員攔下白井黑子。

竟然沒付錢……田園秋子!(#‵′)凸

心情不太好的黑子一路疾步,回到黃瀨涼太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滿身熱汗了。

啊,洗澡吧。只有一個人真寂寞。

雖然已經接近夏天了,但黑子用溫水洗澡的習慣暫時還沒有改過來,所以這次依然是用溫水。

溫水從花灑裡噴出來撲到臉上的感覺十分美妙,甚至讓頂著太陽走了一整天路的黑子感到重新活過來了。

但是,不覺得稍微有點熱嗎?啊,這種天氣還用溫水簡直不科學!果然還是應該要用冷水!

黑子伸手,閉著眼睛摸索到那個關掉溫水的按鈕,“啪嗒”一下關掉了。

……總覺得這個聲音有點像開門的聲音,錯覺嗎?

白井黑子沒太在意。冷熱驟然轉換讓她不太適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啊拉,已經在用冷水了嗎?女孩子不都是怕冷的嗎?”

一具溫暖的身體從背後抱住黑子。

糟糕……現在逃走似乎已經來不及了,但是在這裡開揍的話,一不小心自己也會受傷的。

該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一、

當她娘張夫人高呼著:“娘要嫁人了!”跑進來的時候,才四歲的師師姑娘就知道了,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估計也發生得差不多了。

師師姑娘是個只有一丁點的小屁孩,所以她不知道要怎樣表達她心中的惆悵。

這兩年的搗蛋最終也還是沒能阻止她娘奔向幸福的腳步。

罷了,罷了。師師姑娘長嘆,借用她那早死的爹常說的一句話,她已經盡了人事,剩下的,就只有聽天命了。

師師爹死得早,他家又人丁單薄,硬是連個叔伯親戚都找不出來;這會兒的女子還不興從夫姓,師師孃姓張,改嫁前她是張夫人,改嫁後這稱呼也沒變;因為每次一提到亡夫,張夫人就會摟著女兒大哭特哭,府裡的僕從漸漸地也不敢提起過世的主人了。

——這造成的後果就是四歲的師師姑娘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師師姑娘也曾嘗試問母親,問照顧她的僕人。母親總會哭,僕人卻是不敢議論主人。

雖然只是一個幾歲的小孩子,但是師師姑娘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而苦惱了的。因為這讓她感覺自己很不孝。

她是遺腹子,理論上來說,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恩,沒錯,的確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長相來,但是總有一種在一起生活了很長很長時間的感覺。

記憶中,他們更多的時間,是坐在舒適的座榻上,一起盯著一個黑色的神奇的匣子看。看什麼師師已經不記得了,只是他們總有習慣一邊看一邊交流看法。

師師跑遍家裡,也沒有找到和記憶中相同的裝飾,更沒有那個舒適的座榻和黑匣子。

她告訴了奶孃這件事情,奶孃卻一臉恐慌。第二天她還悄悄讓師師喝了一杯味道奇怪的水。

雖然依然不理解,但是直覺告訴師師,這些事情,以後不能再跟別人說了。這個認知讓她有點失落。

母親非常疼愛師師,可是她還是最喜歡父親。

所以她不想當不孝的孩子。

然而還沒等師師找到答案,母親的第二春,來了。

那是一個偶然路過此地的鄉紳,第一眼看見母親就驚為天人,為了她而常住於此。

你說這孤男寡女,男無妻女無夫的,不整點兒啥出來,簡直就是對不起觀眾嘛!

當然一開始,師師的母親張夫人,對那個姓名不知的亡夫還是很思念的,再加上女兒師師的各種阻撓,他們的事兒愣是生生拖了兩年。

不過已經不能再拖了,因為張夫人懷孕了。

……懷孕了還有什麼可說的!只有四歲的師師姑娘還不會罵人,無法表達出心中那股鬱結之氣。

師師生著悶氣,卻不怎麼表現出來。張夫人是她娘,可她從不覺得張夫人合該欠她的。

既然不欠她的,她又憑什麼讓張夫人——哦,是母親顧慮她的心情呢?

於是東漢光和七年,中平元年一月,張夫人帶著全副身家和只有四歲的小女兒師師二嫁給了這附近最有錢的鄉紳。

從此以後,師師姑娘再也不用煩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她的繼父姓袁。不管以前她姓什麼,現在,她娘張夫人告訴她,現在,你就是袁師師。

……真三國無雙六的同人,嫖我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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