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殺出個笑面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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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殺出個笑面虎4
半路殺出個笑面虎4
徑自爬上床,縮到最裡面,留給他大片空位,一切似乎回到從前。
閔睿吹熄燈,優雅躺上那處,韋鈺分他一半被褥,主動將柔荑塞進大手中,輕道一聲:“晚安。”合上雙目。神啊,就讓她再縱容自己一次吧,最後一次,過了今晚……
大手握著無骨柔軟,心中一暖,閔睿合上雙眼,沉沉睡去。
他累了,真的累了。
黎明前的夜色,如墨般漆黑。
溫而如玉的男人緩緩睜開雙眼,只覺胸前壓著一片溫暖。低頭一看,竟是還在睡夢中的可人兒,她似嬰兒般,手腳並用的緊緊扒在自己身上,精緻臉龐緊貼在他胸口。一股甜蜜湧上心頭,忍不住伸出修長,輕撫她水嫩的面頰,拂去貼在上面的調皮碎髮,溫柔的觸感讓可人兒舒服的發出小貓般嗚咽聲。
心口一緊,閔睿眯起雙眼,一個翻身將可人兒壓在身下。
韋鈺皺起眉頭,不舒服的挪動身子,無意間觸碰到男人某地。閔睿微微撐起身子,倒吸口氣,復又盯著那張日夜思念的俏顏半響,只見那菱脣微啟,似在做出邀請一般。心道一聲:這磨人的小東西,終於,覆上自己兩片柔軟……
半醒間,有不規則熱氣輕噴灑在臉頰,似覺有兩片柔軟在自己脣上,有節奏的揉捏著,不時還輕輕吮吸著。帶著青澀,似試探。無意識微啟牙關,一條溼滑迫不及待的湧了進來。韋鈺困惑的睜開雙目,竟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緊貼著自己。反應過來輕推著他,錯愕喃道:“閔睿……”
溫而如玉的男人握住她的柔荑,在那掌心烙下深情脣印,再睜眼,看著可人兒的水眸中灌滿**。四個字從兩片脣瓣飄出:“鈺兒,給我。”不待回答,兩片柔軟再次貼過去,四片脣瓣糾纏著**在一起。
隨著漸漸加深的吻,韋鈺終於清醒過來。可他的脣竟是這般霸道,又是這般輕柔,如他的人,溫而如玉;如他的性子,不能抗拒……她迷惑了,一時間竟不知要如何是好。直到他離開她的脣瓣。直到那兩片溫柔帶著溼滑,青澀而小心翼翼滑倒她的鎖骨,直到他的大手覆上胸前的豐盈。韋鈺忽而清醒過來。她按著他的肩頭,稍用力推開他,輕呼:“閔睿,不可以!”
順著推究,閔睿撐開身子。一抹傷痛清晰在那水眸間閃過,直勾勾看著韋鈺,溫暖的眸色驟然變冷。
“閔睿,我……”韋鈺心疼外加內疚的輕喚一聲,不知所措。閔睿性子內斂,有什麼心事都不喜掛在嘴邊。臉上永遠掛著謙和微笑,這才總是讓人看不真切。其實換個角度,這驟變的冰冷。不是他的自我保護又是什麼?越堅強的人越容易受傷,韋鈺知道,這一刻,自己已經重重的傷了他。見他再次壓下來,企圖繼續完成剛才的動作。韋鈺慌亂的再次推開他,道:“閔睿。真的不可以。”
“為什麼?”這次,水眸間灌滿了濃濃的傷痛,閔睿撐著身子,看著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可人兒,再也掩飾不了自己:“是為了他麼?你為他守身而拒絕我?”
心中一痛,黛眉緊緊糾在一起,幾次張口才艱難的說出那話:“閔睿,我跟你說過的……這一輩子,我只想要一個男人。”
“呵……”悲涼一笑,閔睿悽苦道:“你的意思是我之前顧及太多,錯過機會了嗎?”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韋鈺慌亂解釋,誰料他根本不聽,自顧道:“鈺兒,你喜歡我嗎?”
是看錯了麼?為什麼水眸間那濃濃的傷痛裡竟混著絲嘲笑?
“啊?我……”眼前這個跟自己認識的閔睿完全不一樣,似變了個人。他怎麼了?韋鈺看著閔睿的變化,完全答不上話來。心中一陣惶恐。神啊,我該怎麼辦?
“回答我。”聲音是那般傷痛,卻依舊帶著那股氣勢。水眸依舊那般傷痛,卻隱約透著股不容忽視。
“……喜歡的。”韋鈺別開眼,聲細如蚊,喃喃輕語。你對我這麼好,這麼包容,甚至縱容,幾乎讓我有了依賴,我想不喜歡你,也不成啊……韋鈺在心中難過的想著,但是她不能告訴他,她已經傷害他夠深了。
“若是你娶了我,也會喜歡我嗎?”苦笑一陣,另一個問題脫口而出。
韋鈺詫異的回眼看著他,視線逐漸變得茫然。
然而,閔睿並不等她回答,只任由心中傷痛混著那抹自嘲在水眸中影現,兀自說道:“你說:‘會啊,只要你對我好,我肯定還喜歡你的。’然後我說:‘好,等你及第那天,我便嫁給你。’你又說:‘如果那天還能見到你的話,我就娶你吧!’”
“什麼?”韋鈺錯愕的輕吟一聲,一時間腦中竟是空白一片。
不顧她的反應,閔睿此刻神色幾乎被痛楚淹沒,他伸出修長,輕柔拂開她額前秀髮,似自言自語,又似對她訴說著曾經:“那夜之後,我每日都會在水池邊等你,六年,你再沒出現過。六年後,你醒了,我欣喜若狂,終於能將那些欺負你的人繩之以法。可是,在你眼中看到的慌亂讓我止步了,生怕自己會嚇跑你。再四年,我以為你已經調整過來,你說你不要那麼多男人,我以為你是在等十年前那個月下少年,可我並不確定;你又說你昏睡的時候曾經自己醒過來,獨自到那池邊玩耍,我好開心,自己多年的等待並沒有白費。我不顧一切的滿足你,寵著你,希望你能發現什麼。我以為你還記得那夜,或者只是不確定,或者還沒有準備好。所以,我從來不強迫你什麼,只默默等著。我以為,你的及第定是留給那個跟你約定的少年,可我錯了。”說到這,閔睿不自覺露出一抹悽楚的笑容,帶著嘲諷,帶著苦澀,甚至水眸中開始蓄起晶瑩,他直視韋鈺依舊錯愕的眸,痛苦道:“鈺兒,你忘了那晚麼?你忘了你說過的話?你說及第便會和我在一起,你忘了麼……呵……我多傻啊?我竟為了你那句無心的話,等了十年之久。可你現在竟然要為另一個男子守身,而拒絕我?”最後一句話,帶著清晰的顫抖。罷,也不等她反應,別眼一瞬,後毅然起身。拿起搭在某處的白色外袍朝上一揮,一個轉身的功夫,已著上身,朝大開的窗戶縱身一躍,翩然而去。
“閔睿!”只覺身上一輕,韋鈺愕然的坐起,卻只見到他毫不留戀,躍出窗外的一幕。她慌亂的跳下床,無視鞋襪,直接飛奔到窗前,朝那抹白色身影驚呼,無奈已是徒勞。漆黑的夜幕中再也找不到那抹白影。
“閔睿……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串串晶瑩奪眶而出,這樣愛護自己的男人,這樣堅韌的男人,這樣痴心的男人,竟然被自己傷成這般。韋鈺緊緊地握著拳頭,連指甲深深陷進血肉中也不自知。
不知站了多久,韋鈺再沒挪動過半步。天際已然泛出魚肚白,太陽緩緩上升,直掛至蒼穹一角。
“吱呀——”一聲,門被小心翼翼的推開。昨夜自己睡得死,今日早早醒來幫公主打理洗漱用具,聽衛青說昨夜睿公子來了,睿公子素來與公主交好,定是整宿不捨睡眠的。天色還早,讓他們多睡會兒的好。誰知——
“咦?公主,怎麼這麼早就醒了?”莫伊伊愣了愣,掃一眼凌亂的房間,瞭然。復再繼續手下動作,將水盆面巾擱在架上,邊歡快道:“伊伊還幫你們準備了早膳呢,您已經好久沒吃過伊伊做的小米粥了吧?”忙碌一陣,見韋鈺完全沒有理會她,只保持著姿勢,站在那處,盯著窗外某處,動也不動。莫伊伊只道她是不捨,嘆口氣,從衣櫃中拿件外袍為她披上,見韋鈺面色慘白,神情清冷,臉頰上還掛著乾涸的淚跡,忍不住輕怨道:“睿公子怎麼早膳都不用就走了?那麼急……”平日不是最粘的麼?莫伊伊見她仍無反應,便拉起韋鈺的手,欲拖她離開那風口,誰料:“呀!公主,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莫伊伊激動的抓起她的手不斷揉搓,量量額頭,見沒燒才心疼道:“公主,秋風早起了,清晨最是涼意,你這是站這吹了多久的風啊?”
韋鈺一個踉蹌,終於緩緩轉過頭來,悽哀的看著莫伊伊,喃喃道:“他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他走了……”
“誰?誰走了?”莫伊伊聽得一頭霧水,思緒一番才知道是指的睿公子,忙哄到:“哎喲,我的好公主,睿公子是您的大夫侍,現下不過是迴雪域國辦點事情,怎麼會……哎!公主?!公主——來人啊!!快來人啊!!公主昏倒啦!!”
話還沒說完,韋鈺兩眼一閉,身子軟了下去。莫伊伊下意識的抱著她,兩人齊齊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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