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章 蘭鶴

第5章 蘭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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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蘭鶴

第五章蘭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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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鈺笑笑,她根本沒心思要與誰爭什麼,所以以前就沒太留意這個人,四年前那次交手還真是純屬意外。那女孩只比她小一歲,心智都未長齊全,怎麼可能有那麼深沉的心思去部署這些?琢磨半天,韋鈺覺得原因有三個可能:

一是身邊人吹的耳邊風,據說這小妮子納的夫侍比她都多,十二、三歲開始,已是夜夜笙歌,荒**無度。那個巫奇指不定就是裙下臣之一;二是背後有人,畢竟一個小女孩,她能做什麼?若不是有人在背後利用她的身份,企圖得到花安?如果真有這背後的人,只怕那人身份也不簡單;三是韋鈺最最怕的,就是那妮子也是穿過來的。她是孤兒,無意間被皇上收留為女,背景本就不明朗,的確有這可能。再反觀她乾的這許多事情,可不是一般二十一世紀女孩該有的品德,如果真是如她這般穿越過來的人,只怕不是同一個朝代,或者,不同一個世界……不管什麼地方穿來的,反正,不是善類。

搖搖頭,拋開這些惱人的事情。既來之則安之,將來遇到什麼事再說吧。韋鈺抬頭問石礪道:“你可見過皇上?”

“見過的。”石礪邊回想,邊答道:“在去風望國之前,只是那時很小,皇上的模樣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她是個很威嚴的女子。”見韋鈺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安,石礪笑道:“莫怕,皇上是位明君,不難相處的。何況咱們要先見大祭司,而後再覲見皇上。若是有什麼該注意的,主母會提醒你。”

“嗯。”遞給石礪一個安心的笑容。韋鈺暗自嘆口氣。想想這皇姨娘也是個命苦的女人。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有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不是不想,而是時候未到。記得很小的時候跟婆婆一起看電視,說一個女的不小心流產,以後就再不能生孩子了,婆婆當時就一臉憐憫。喃喃道:“作孽哦。連個完整的女人都做不了……”韋鈺雖然現在從未有過自己的孩子,但身為女人,皇姨娘的心情她是可以理解的。不管她是一國之主,還是一個平凡的女人。

花安國是四國中最和睦的國家。用韋鈺的視角來看,就是中產階級最多,貧富劃分最協調的社會。回憶二十一世紀的五千年曆史。甚至當代中國……要做到這點,實在很難。這世上的其他三國中,雪域是宗教為主。人民心地善良,不喜爭鬥,但反觀風望和夜閻兩國,就是階級鬥爭十分惡劣,民怨要深上許多。富的嫌窮的,窮的怕富的,最後富的想盡辦法壓榨窮的。還讓窮的離他遠點,甚至再也沒機會富起來;於是乎。窮的開始恨富的,神馬幫會,神馬犯罪,神出鬼沒……

所以,在韋鈺內心,她是十分期待見到這位明君的。

朝南再走了五日,總算到了花安國最繁華的城市,花都。它系花安國首都,皇家人生長管理的地方。亦是花安國最引以為傲的和諧社會。

進城前,韋鈺忍不住下車步行。一來早就期待再次感受這城市給人帶來的舒適;二來以滿足她作為女人的逛街**。韋鈺一路低調,又是在風望長大,儘管以前曾到過花安,也不見得有人認得出,眾人自是沒有反對的理由。只派一人先將馬車送回驛站,韋鈺、石礪、莫伊伊和衛青四人同行,其他暗衛們微服散開,混入人群。

“青羽軒?這是什麼地方?”韋鈺指著一座“花樣”樓宇,面露疑惑。上次來的時候怎麼沒見著啊?

石礪和莫伊伊也是不解,好奇望著這長得跟青樓般,又不似青樓的建築。

衛青解謎道:“回主子,這青羽軒是茶館。一年前成立的,只容有身份的人入內。”

“身份?”韋鈺怪異道:“什麼身份?”

“話說這茶館背後的東家是韋歌公主,又有人說是宰相大人,還有人說是大祭司奉皇上之命暗中支援的。”衛青微微一笑,道:“但俱可靠訊息,此茶館正是青鳥族據點,專做買賣訊息的生意。這身份指的是來人目的,買賣訊息,或是單純喝茶。”

聽言,韋鈺點點頭。她的暗衛們本就有很高的偵查能力,每到一個地方之前都會有人先在前頭“探路”,衛青知道這些並不奇怪。

莫伊伊興奮道:“主子,要不咱們進去坐坐?”

這地方確實新鮮,韋鈺剛要點頭,石礪皺眉攔道:“哎?這時候已然不早,再貪玩,只怕主母該等急了。”

“呃,也對。”韋鈺停下腳步,戀戀不捨的看了眼青羽軒,深呼口氣對莫伊伊道:“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的,咱走之前再來坐坐就是。”

十五歲,正是萬事新奇的年紀,莫伊伊也是頗有不捨,但主子就是她的天下,身為稱職的大侍女,不但要聽令於主子,還需適時輔佐提醒,避免主子走歪路。不單順從,莫伊伊還露出個安撫韋鈺的笑容,上前攙扶韋鈺。

罷,喚人將逛街血拼回來的戰利品送回驛館,韋鈺等人則往皇宮別苑走去。

皇宮別苑緊靠皇宮而立,供皇家旁系(除皇上以外的人)沒有自己宮殿的人,休憩小住的地方。韋歌公主在宮外有自己的府邸,但如大祭司韋欽,她每次回宮都在這處落腳,韋鈺自然也不例外。

衛青在宮外等候,入內的只有韋鈺、石礪和莫伊伊三人。

韋欽身為大祭司,又長期不在國內,難得回來一趟,自是有許多國事要處理。韋鈺三人在花園涼亭處等候將近一個鐘頭,才見到本尊。

“鈺兒!”韋欽身著黑色祭司袍,頭戴金色桂冠,風風火火的朝韋鈺走來。不等人家行完禮,就抓起自己女兒左看右看,細細打量一番。韋鈺調皮道:“娘,想我了吧?”

“想!想死為娘了!”韋欽滿是歡喜,眉目間卻飄著絲擔憂,道:“路上可好?說是在夜閻國遇上土匪強盜了?可有受傷?”

韋鈺眨眨眼睛,“娘看我像是有事兒麼?”

韋欽愣了愣,伸指戳了下她腦門,嗔道:“鬼丫頭。”韋鈺嘻嘻直笑,這孃親確是讓她嚐盡母愛。若說離開這世能有什麼捨不得,那非這哎呀孃親莫屬了。

韋欽收起慈愛,對站在韋鈺身後的石礪質問道:“可查出背後主謀?”

“屬下該死。”石礪單膝跪地,面上略顯慚愧。韋鈺眼珠子一轉,不等韋欽說什麼,便搶言道:“娘,你怎麼知道背後有主謀?”

沒好氣的白了韋鈺一眼,韋欽道:“普通賊子哪有這般膽色?你當為娘是傻子麼?”

“鈺兒不敢。”韋鈺嬉皮笑臉的應道:“不過虛驚一場嘛,孃親何必較真。何況,吃一塹長一智,透過這次經歷,鈺兒以後定會謹慎做人。娘,咱還得謝謝那些賊子,教鈺兒成長了不是?您就彆氣了。”

瞪了女兒一眼,知道她有心維護石礪,心想算了,罰他也不能改變什麼,何必再叫女兒難過?嘆道:“起來吧,以後長點記性。這次莫不是烈兒那孩子多長個心眼,我花安國豈不無後?”

幾句話字字敲在心頭,讓石礪痛心疾首,定道:“主母教訓得是,請主母責罰!”

見韋欽冷著臉,似乎有順著呆子的跡象,韋鈺急得猛搖韋欽手臂。石礪的性子她是知道的,那呆子就一根筋到尾,連分叉都不帶。這時候你就算要殺他,那也不帶哼哼的;而韋欽罰人的手段她也是見識過的,要麼不罰,一罰就往死裡整,瞄的,這什麼世道?

韋欽瞄了韋鈺一眼,嘆道:“行了行了,原本你這錯誤,哀家就是誅了你也不為過,但念在鈺兒疼你,這次就不罰了!你好好伺候鈺兒,就當補過吧!”

“主母……”石礪抬起頭,剛毅的臉上滿是痛苦。韋鈺抽抽嘴角,乾脆在他身邊跪下,磕頭一個,道聲:“謝孃親不罰之恩!”罷,硬拖呆子起身,再嘻嘻拉著韋欽在一旁坐下,家長裡短的岔開話匣子。莫伊伊忙配合著拉開犟牛,細聲安撫幾句。

韋欽忽而想到什麼,面露和藹笑容,看著亭外與韋鈺說道:“鈺兒,來看看你的夫侍,他叫蘭鶴。”

話音剛落,一個氣質妖豔的男子飄然步入涼亭,翩翩施禮道:“蘭鶴見過公主。”

蝦米?!又一個?!呃……想想貌似是還有一個一直木有露面的。

韋鈺愕然外加無語的瞪著那廝:殷紅緞面長袍上秀一圈精緻牡丹,金絲鑲邊,腰間一條金色腰帶鑲滿各色彩石。腳蹬一雙紅色刺繡鞋面;頭頂只將兩邊穗發用黑帶束在腦後,柔順青絲在寬大脊背後鋪散開來,讓人詫異的是,這般打扮卻不讓人覺著偽娘,渾身上下竟透著股柔中帶剛的氣質。傾倒眾生何為?此物作答!

韋鈺好奇的歪著頭,欲一睹真顏,無奈卻看不清那耷拉著的面容。

韋欽微微一笑,道:“抬起頭來,讓鈺兒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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