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 部分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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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 部分驟變
第十九部分回家
ps:
呃……早就寫好了,一直沒有時間發上來,羿菱現在連便便的時間都沒有,糾結啊~呼呼~
聽到這處,韋鈺才恍然過來,漲紅著臉嗔道:“娘!”
真是糾結,怎麼到了這孃親嘴裡,自己就總是個詭計多端的大色女?她到底哪裡色了?
“呵……”韋欽笑道:“如今七星歸位,我這月兒也可以長命百歲了。”
拿眼斜著韋欽,韋鈺鬱悶了,她又開始沒邊沒際:“我說韋大祭司,事情有沒可能是這樣:您和血煞師父不小心搞錯了,轉錯了魂魄,只是很湊巧小女也跟您姑娘同名罷了?”真是,怎麼看怎麼不像母女。
聽完,韋欽也不惱,只是冷冷地看著閨女笑了笑,慢慢道:“鈺公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就認命吧。”
“……”韋鈺沒好氣的翻翻白眼,決定不再這問題上轉,反正橫豎她是逃不掉這宿命。
夜閻國態度似乎很強硬,花安女王也不甘示弱。但僵了半天也沒有誰真的開出第一炮,結果花安與夜閻國開戰,純粹雷聲大雨點小,沒多少時日就不了了之了。但閻烈卻是再無音訊。沒過多久,又傳出夜閻國與雪域國交戰的訊息。
韋鈺絞爛了袖子撓心撓肺,可令人意外的是兩大主帥簽訂協議:永不交戰!若任何一方食言將失去盟友,另一方可聯合花安、風望兩國分割該國。換句話說,誰要是主動開戰,就等著滅國好了。
頓時,整個世界流言蜚語,有人說這是夜閻國九王子不滿女王母親的專制,私自與雪域簽訂條約,夜宴女王正為此事大發雷霆。連即將得手的花安國也不要了,將九王子永遠監禁起來;還有人說,其實九王子根本就是雪域國聖主的私生子,如今知道身世,棄暗投明;也有人說,實則雪域太子威武,用計將九王子制服,九王子不得已才簽訂條約……
一時間眾說紛紜,也不知道哪句真假。但花安和夜閻國不了了之是事實,夜閻國和雪域國莫名開戰莫名簽訂條約也是事實。
正在韋鈺莫名不已的時候。又一個雷轟的資訊傳來:風望國王發火了。因為韋鈺退婚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夜閻國女王吧唧一封冷嘲熱諷的書信直接遞到國王手上,這讓身為四國之首要強國的風望國國王感覺倍兒沒面子。於是乎。國王命令韋鈺立刻回國,否則便要詔告天下:跟這個唯一的女兒斷絕父女關係。
花安皇帝和韋欽大祭司同時冷笑,隨即又看著韋鈺同時嘆了口氣。兩人相視一眼,花安皇帝開口道:“鈺兒,那你就回去一趟吧。服個軟,別硬碰硬,若實在不行,就拖。你父王與其他三國君主不同,是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性子,若是犯了忌諱。就算是親生兒子他也能照殺不誤,這次被那奸人挑唆,只怕是真動怒了。”頓了頓。又繼續道:“皇姨娘還能撐些時日,你快去快回,要再不行……斷了就斷了吧,你始終要回花安另起爐灶,有你母親在。他也不能真把你怎麼地。”< Read/KeJiDaoShi/ 科技道士小說 熱門小說網 &&
旁邊韋欽掩不住的擔憂,躊躇一陣。開言道:“要不,我跟鈺兒一塊兒回去?我這次出來時間長,他估計也是老毛病犯了……”
皇帝沒好氣看著她:“我這副模樣,你放心回去麼?”
“可是……唉。”
韋鈺靜靜地聽著兩個長輩你一言我一語,突然在腦子冒出個想法:“皇姨娘,母親,你們說有沒有這個可能:我父王也想要吞併花安?”
兩個長輩詫異的看著韋鈺,韋欽嚴肅道:“鈺兒,那是你嫡親的父王,在那胡說八道什麼……你從哪看出來的?”
韋鈺抽抽嘴角:“我亂猜的。”隨即低下頭,不時再瞄一眼親孃。話說,貌似也沒猜錯嘛。
“自古君王都有統一天下的野心,就是四國周邊的遊牧民族也沒有誰不想做草原上的霸主,風、花、雪、夜四大國,只怕除了雪域聖主不稀罕,別的三國沒有不動過心思的。你父王有這層念頭也是自然。”花安皇帝笑笑,道:“鈺兒,反是你能透過父女這層關係把問題看得這麼通透——皇姨娘總算沒有看錯人。”
韋鈺不做聲,雖說跟那父親沒什麼感情,但總算是自己父親不是?算算他也待自己不薄,鑲金公主府說送就送,據說別的王子都沒有這待遇。加上孃親怎麼說也是死心塌地的愛著他,還轟轟烈烈跟人幹了一架才搶回來的老公,她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可是身為將來的君主她又不得不防著親爹。唉,好好的一家三口的關係,得來不易,她也不想搞僵關係。說句難聽的,那是她爹,就算將花安國送給他,最後還不是自己的……
眼睛一亮,腦子一熱,韋鈺將想法說了出來。然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韋鈺後悔了。她不該這麼衝動……< Read/KeJiDaoShi/ 科技道士小說 熱門小說網 &&
“也不是不可行……”
什麼?!她的親親皇姨娘說話了?!韋鈺猛然抬起腦袋,只見皇姨娘認真的看著她,眼睛裡散發出萬丈光芒:“算算時日,寡人最多再撐三五個月,那時你即將臨盆,新帝繼位本就不穩,再加上那老巫婆……你想保住江山必要有一個強健後盾——就這麼定了,鈺兒,你回去與你父王協商,若他願意將儲君之位傳於你,你便把花安雙手奉上!至於國姓——只要日後子孫都有我花安皇族血統,姓他風望又有何干!”
韋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終又閉上。對於這些帝王的野心,她身為大祭司,身為一國之後,實在無語了。
對此,韋鈺也只能表示仰望。
連皇族姓氏都可以放棄,她的親親姨娘還真是想得開。
說時遲,那時快。下定主意立馬動身。
花安皇帝想得周到,直接擬了份臣服風望國的旨意讓韋鈺帶在身上,只要風望國王同意立儲,便在皇帝駕崩那日合併於風望。
於是乎,韋鈺又帶著她的親親老公們齊齊朝風望方向奔去。這次同行的只有石礪和巫羽。蘭鶴不必說,渾身是傷,能下床走動就不錯了,韋鈺哪裡還捨得讓他跟著奔波?閔睿一直沒訊息,韋鈺沒招,只能讓蘭鶴飛了封書信給他。原本石礪和巫羽也不該跟著,皇帝身子抱恙,朝局又剛穩定,邊上又缺人。但皇帝無論如何都不肯留下他們,畢竟韋鈺才是未來朝局的關鍵保護動物。
八匹汗血寶馬拉著醜陋的馬車飛奔。韋鈺坐在內裡,心中琢磨著,好在是自己那座駕,若換成是別的一般馬車,估計自己跟孩子都該飛出去了。一路,巫羽都只是掛著他傾城的笑容,淡淡看著石礪,默默從他手中接過韁繩。石礪被他看得發毛,只得訕訕爬進馬車,跟某人大眼瞪小眼。
韋鈺精神好的時候就撩撩他,精神不好了就枕著他的大腿睡覺,美其名曰:肉肉的枕頭才養胎,也不理他歡喜不歡喜。呆子看著那甜美精緻的睡顏又是心痛又是難過。無奈外加苦笑的嘆了口氣,算了,這長途跋涉顛簸得厲害,只要她舒坦就好。幫心愛人兒拉好被子。快入冬了,寒意早就灌滿白天黑夜……
“呆子……你怎麼這麼長氣?”韋鈺直勾勾看著石礪,納悶道:“我都已經跟你解釋那麼多遍,又道歉那麼多次了,還是不能消氣麼?”
石礪瞄她一眼,不說話。
韋鈺耐煩的戳了他一下,說:“你到底是氣什麼,直接說出來。孕婦不能動那麼多腦子,會有神經病的不知道麼?”
還是不說話。
韋鈺火了,鬧道:“停車停車!哀家不回去了!”
呆子終於動容,按下她:“我沒氣。”
“那你為毛不理我?”韋鈺奸計得逞的笑了笑,繼續質問。
石礪掃她一眼,無聲嘆口氣道:“我沒有不理你,就是不想說話。”
什麼叫不想說話,還不是在氣?翻了翻白眼,韋鈺沒好氣道:“那時候我想不通嘛,後來想通的時候你又來花安了,再後來到了花安又一直沒機會跟你獨處,可我也每天送東西給你啦……你都給我那麼久臭臉了,也該想跟我說話了吧……你都不想我的麼?我可是日日想,夜夜想的。”邊說,邊挪過去,慢慢地,不著痕跡地靠人懷中——懷柔攻勢,不信你吃得住!哼哼。
“離幽和墨寒已經與你行過禮了吧?”
“……嚇?”韋鈺一時沒反應過來,行過禮了是什麼意思?
石礪有些僵硬的把韋鈺扶起來,堅硬的脣瓣張張合合,別開眼才說道:“已經有那麼多人疼你寵你,少我一個又何妨?橫豎你也不如他們待見我,我只要安分做公主的侍衛就好。”
汗顏,原來是說那嘛事,韋鈺小臉瞬間漲得通紅,支吾道:“那什麼,離幽那小子離經叛道你是知道的……跟墨寒還沒有的。”還好他受重傷,不能人道。神啊,原來呆子也會吃醋。之前不是好好的麼?對誰都無所謂的嘛!這會兒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