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夢裡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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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夢裡的愛
“你怎麼了呢,不說話?”蔣怡再次問一遍。
謝世勳沒有回答她,只是揮起自己的右手高指向下雨的天空,他想讓蔣怡能看清楚雨像他的情,細水長流。
可現在天空下的雨點太大了,淅瀝瀝地下著,蔣怡沒有明白他所指向的意思,雙眼跟著他的節奏朝天空仰望著。
“蔣怡,我有件事憋在我心裡很久了,我想跟你說清楚,不然我受不了了。”謝世勳已經直接刪掉“姐”的稱呼,直撥出她的名字。
蔣怡用雙奇怪的眼睛看著他,但又看不出滴點意思,看了差不多五秒後她突然大笑起來說:“你別那麼嚴肅好嗎?讓我好不適應。”
謝世勳的嚴肅的確會讓她感到不習慣,他在她的視線裡言行舉止差不多就是小孩子的玩耍樣,這時的嚴肅只會讓她再次湧出內心的喜悅。
謝世勳突然把雙手牢牢搭在她肩膀上,眼神莊嚴,舉動很明確,他要對她宣佈:“蔣怡,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很喜歡你,我喜歡你。”
黯然記起那日黃昏含著凝淚共你分手此時這刻你在何方為何埋沒了柔情千縷輾轉深秋讓愛意再等待只想你又再與我在一起儘管分開千里仍然懷念你無奈冷風裡痛悲如清風可告知如天空可告知懇請你萬里送上我心事曾寫的千句詩萬個愛你的字交給你可不可以彩雲遠飛遠望晨曦懷念曾共你夢裡一起可曾記起往日情深緣分流逝了仍難拋棄彩雲遠飛遠望晨曦懷念曾共我熱愛的你此時這刻大膽的表白牽扯到以後友誼改變的開始,成功是更深一步,失敗友誼怕是保不住。他的大膽將是不可一世,他的衝動會是懲罰將友誼當為賭注的罪行。對於他來說的話說出來是種憋在心底的解脫,但對於她來說是場慎重的抉擇。
“如清風可告知,如天空可告知。它是首歌!”謝世勳手還搭在她的肩膀上,等待她的答案,可他遲遲猶豫著。“它是可不可以。我現在問你跟歌名一樣,可不可以!”
大雨迷濛了她的眼睛,他的話能打動她嗎?
“小謝,我不想有這樣的發展。”蔣怡大力甩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一雙手,揮淚在說:“我不想失去與你之間的友誼。”
“我會給你我的全部,這就是我無怨無悔的付出。”謝世勳伸手抓住她的手,把她強抱入自己的懷抱裡,說了這麼一句話:“我喜歡你,我無法控制。”
蔣怡迅速逃脫出他強加給自己的懷抱,手拍下自己的胸膛說:“我不想讓你受傷,再說如果有了開始我們就會彼此留下傷痕。”
蔣怡是在向他宣示,如果相戀只會給他帶來傷害,如果是喜歡還可以補救,但要愛上給他帶上只會出現更多的傷痛;她自己也不想步入曾經沒奢望過的愛情,因為它會是場讓彼此傷痕累累的愛情,它有個束縛的羈絆。
羈絆的原因蔣怡比謝世勳大,姐弟戀從普遍來看是沒有結果的嘗試,一旦嘗試了會讓彼此都無辜地受傷。
“放開我吧,好嗎?我們還有友誼的。”蔣怡淚流滿面對他哀求。
“如果現在要我背棄我的理想,我只有對不起。”謝世勳沒有理會她的請求,手上力也猛加一把。
蔣怡臉上出現難受的表情,手不停在掙扎,可就掙扎不出來,:“你瘋了嗎?把我弄疼了。”
面對蔣怡對自己三次的拒絕。他此時像個抓狂了的瘋子,臉色瞬變,不過他頭腦還是清醒的,他不想在使用一種把對方佔為己有的手段去爭取了。
謝世勳逐漸地鬆開蔣怡的手,然後對著她說:“告訴我什麼原因讓你拒絕我好嗎?”
蔣怡嚎啕大哭著喊:“我們不同年代的人,會有種隔閡在阻擾我們的。”
她的哭聲算是街號巷哭,悲痛著不敢擁有的夢。她真的懼怕自己伸手接納一份本不屬於自己的愛戀會傷害到對方。在她內心裡她是愛著謝世勳的,超越了喜歡。
他清楚地知道她也是喜歡自己的,但想不到的是早就已經昇華為愛了,知道原因後的謝世勳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潸然淚下轉身欲想離去。
蔣怡的眼睛跟心裡看著他漠然的轉身都出現一種想挽留的意願,但如果行動起來,它給雙方帶來的傷害將會在挽留的那一刻生效。
他的漠然已經消失在街道了,同樣她的視線裡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頓時她傷心地蹲在地上說著:“為什麼男人大女人半個世紀都可以娶她,而女人大男人一歲都成為了劃線。”
蔣怡的年紀比謝世勳大了三歲,她不用一個“姐弟戀”去傷害對方,更不想讓自己從中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一旦墮入愛河,將是無法自救的。
所以……
走路踉蹌的謝世勳不斷在雨中徘徊,他不甘心,他有點都不甘心,自己很喜歡她卻被明明也喜歡的她給拒絕了。年齡?他討厭這個解說。
她抹掉剛才所有的淚花,離開屋簷,行走到雨中回自己的宿舍,她今晚很傷痛,因為他不該的表白把彼此的友誼破碎了。
他與她都從未有的感情傷痛,先把親情掛一邊,他們兩個人真的算是從未有在感情方面出現的傷痛,明明彼此喜歡,卻不能在一起。為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了。一些距離,真的那麼恐怖到有人不願意去嘗試嗎?
不該的表白已經駐入她的心裡,然而她內心的糾結在隔閡表層不停打滾。看著自己愛的人跟自己表白後,卻不敢去與他相戀,傷心的淚水是會不停流淌的。
當一個女人用隔閡拒絕一個向自己表白的男人那是多麼痛苦的事,他願意嘗試所謂的姐弟戀,可曾有勇氣被直面的拒絕會使他對自己曾經最想要的愛情失去信心,這也是他一生中再也不敢去觸碰的東西。
一個示愛一個斷腸,所有的心花怒放都開到靡荼,示愛跟斷腸都只剩下凋零的時分。只有在夢裡彼此地相望!
蔣怡在雨中淋著雨回去,可內心的淚水轉化到眼睛像另一個天在下起淚花,在她淋溼的一刻時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內心的心魔,眼淚是壓制心魔最好的良藥。大雨不單單淋溼了她的身體還無時無刻淋溼了她的友誼。她不再跟他是朋友了,以後只是大街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
謝世勳被大雨淋清醒了,如果他現在趕回去找蔣怡絕對是個正確的選擇,風馳電掣的步伐追趕回去,穿過原來的街道,已經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他努力地往前尋找自己要的人,不管風雨的打擊還是賣力地為自己所想的愛情去努力,他發誓要永遠保護她,保護他一輩子,他要再次孤注一擲去與她表白,打動她。
他遠遠看著雨中
一個背影像是自己要找的人,他把雙手嘟在嘴邊高喊:“蔣怡姐,我喜歡你,我愛你。”
再次加上“姐”,說明他想要這場姐弟戀的前兆,他決定了不管以後會出現傷痕累累也不怕,儘管是痛苦不堪他也要定了。
泣下如雨的蔣怡雙手捂住耳朵,不想聽見追在背後的謝世勳再對自己說的話,她在大雨中跑動起來,謝世勳看著疾首痛心的蔣怡現在唯一要做的辦法就是追上他,再過一條街就是她的宿舍了,被拴上門,等於失敗。
黯然記起那日黃昏含著凝淚共你分手此時這刻你在何方為何埋沒了柔情千縷輾轉深秋讓愛意再等待只想你又再與我在一起儘管分開千里仍然懷念你無奈冷風裡痛悲如清風可告知如天空可告知懇請你萬里送上我心事曾寫的千句詩萬個愛你的字交給你可不可以彩雲遠飛遠望晨曦懷念曾共你夢裡一起可曾記起往日情深緣分流逝了仍難拋棄彩雲遠飛遠望晨曦懷念曾共我熱愛的你謝世勳內心不由自主地唱起《可不可以》,他努力地追在後面,在最重要的一個街口,他趕在她前面攔下了她,“蔣怡姐,我愛你,不再是喜歡了。”
蔣怡的眼睛早是淚如泉滴,她閉上眼睛說:“我們還是朋友。”
“撲通”一聲響起,原來謝世勳把無助的蔣怡往自己的懷裡抱,“我要保護你,我不會讓你以後留我們傷心的眼淚,就算有眼淚也只是幸福的淚花。”
蔣怡這次沒有抵抗了,久久地依偎在他的懷抱裡,遲遲未開口表態。
大雨瞬息停了,把一對男女溼淋淋停留在街道,沒有語言交流,沒有眼神的交際,惟有的是懷抱裡的溫暖。
蔣怡就算能騙過所有人,還是騙不過自己,她想在這個真情的懷裡裡喘息。
嘗試姐弟戀?
“我愛你,可不可以?”謝世勳深深地說出事關全域性的話。
“我想”……
突然水壺從桌上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砰……”
謝世勳從夢中驚醒,搖搖頭看著地上發生糟糕的事情,恍然明白自己剛才在做夢。
原來“小謝,你怎麼了嗎?”
謝世勳搖下頭說:“我把衣服脫出來,披在你頭上,這樣你就可以衝刺回到宿舍了。”
蔣怡連忙不答應,可謝世勳已經把衣服脫下披在自己的頭上了,拉著自己的手衝在雨中,三分鐘的路程把自己安全送到宿舍,可他衣服溼得無法在穿在身上。
“好啦,我放心了,這樣你就可以先宿舍洗澡了,我先走了。再見。”謝世勳跑在雨中高喊出來。
蔣怡笑他有這麼貼心的一面,特他人著想的心,感到羨慕。
謝世勳光著身子在雨中奔跑十五分鐘,加起來是光著身子十八分鐘,他溼淋淋得進了樓下浴室沖涼,但頭很暈。
謝世勳的房間沒有獨立的廁所和浴室,只能跟劉清山共用。下雨的原因劉清山一直待在房間裡。
衝完澡的謝世勳二話不說,就衝上樓進房間躺在**,頭被雨水淋發疼了,再加上光著身子就是雪上加霜。暈昏昏地睡下,作了個夢。
“怎麼會掉下來,哎,還是先收拾掉。”謝世勳在收拾的過程中看了看手錶,才十一點,說明自己在回來睡覺時間才半個鐘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