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寧願做一個惡人(二)
一夜沉淪:八卦小萌妻 冷情黑帝的替罪妻 重生之展翅高飛 黑道總裁霸道愛 DOTA龍的傳奇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關河未冷 悍女不好追 亂世捭闔錄 翻身小妾七個夫
正文_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寧願做一個惡人(二)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寧願做一個惡人(二)
顏問之走在空蕩蕩的街頭。
他如今的感覺只有釋然。
終於有一個人知道他的心,知道他的苦衷。
與人攤開心扉的感覺真好。
我已經做了一個惡人了,就只求你能在我身邊,別無他求。
你回來吧。
羅剎宮。
卜卜在院子跟那匹小馬駒嬉鬧,目光卻總是看著站在屋頂上的沐崖。
小眼睛裡滿是擔憂。
小馬駒用鼻子拱了拱卜卜,卜卜伸出小爪子打了它一下,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小馬駒委屈的向後退了退。卜卜已經向沐崖跑去。
沐崖蹲下身子抱起了正撓她衣角的卜卜。
她如今日日都在此看著太陽。
日落,日出。
不然她已經不知道了時間,不知道了日子。
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時間突然間變得虛無延長,讓她陷入了沉重的回憶裡。
真的。
當初做了選擇的時候,她就知道她會後悔。
她必然會後悔失去顧言。
但是倘若不選,她也會後悔。
她會想起卜卜。
縱然是要後悔的。
她還是選擇了卜卜的陪伴。
因為她不善言語,顧言也是,他們兩個在一起。
她說不出失去卜卜的後悔。
而且顧言只是從此與她斷了聯絡,依舊可以很好的活在這個世上,而卜卜卻要從此消失在這個世上。
她知道顧言不會很好的。
因為沒有她。
她也知道顧言是真的心死了,她從來都沒有看過他那樣的表情。
從來不記得他跟她說過那樣的話。
他那句話像是紮根了一般紮在她的心頭,讓她每一分每一秒都不得安生。
想起他便是愧疚的。
事已至此,於事無補。
“你怎麼還在這裡?“
卜卜的身子突然間縮了縮,卻是僵硬的伸著小脖子。
似乎是很生氣。
沐崖依舊看著天空。
“我給你一個很有趣的訊息,你跟我說話,如何?”黑袍人走到沐崖的面前。
沐崖還是繼續看著天空,就好像沒有看到黑袍人一般。
“皇弒龍又活了。”黑袍人的聲音帶著驚喜。
沐崖猛然間轉過頭,看著黑袍人,冰涼的眸子裡滿是殺氣。
“我就知道你會有反應的。”黑袍人得意的笑道。
“告訴你啊,那個男人可是去了枯藤譚。你不會不知道皇弒龍的老窩在哪裡吧?”
沐崖抱著卜卜跳下了屋頂,跨上小馬駒,瘋狂的甩開了韁繩。
小馬駒受驚,嘶叫一聲,向箭一樣衝了出去。
黑袍人在屋頂上桀桀的笑著。
沐崖騰出一隻手,拿下了身上揹著的弓箭。
目光看著上面的人頭。
她知道一切原因,卻不知道解決的辦法。
皇弒龍會一次比一次強大。
顧言可能不是對手的,如今的她單打獨鬥也未必是對手。
只希望,顧言已經放下了她,不會再去與皇弒龍拼命,等她去等她到了就好了。
這是她和皇弒龍的恩怨,顧言一定要好好的。
下午,突然間颳起了狂風。
小玉望著被吹的東倒西歪的竹子,回屋拿了一床被子像凰生的房間走去。
她敲了敲門。
“進。”凰生慵懶的聲音傳來。
小玉推開了門,“起風了,晚上會冷,我記得這裡沒有被子,給你送了一床。”
“嗯。”凰生淡淡一應。
他坐在窗邊,也不知道再看什麼。
小玉把被子給他鋪好。
“凰生,你的法術到什麼境界了?”
“不清楚。”
“和娘娘比呢?“
“我沒有和現在的她交過手,估測不了。”凰生的目光一直看著窗外,眨都不眨。好像那風有什麼好看似的。
小玉頓了一會,朝門口走去,凰生突然間開口,“你問這個做什麼?”
“娘娘有仇家,看看你是不是對手。”
“她還有仇家?這名聲響徹天下,還有誰是她收拾不了的?”凰生一愣。
小玉低下了頭,“我也不知道。”隨後便關上了門。
凰生看著禁閉的房門微微一怔,卻也沒有去追問。
沐崖如今不見蹤影,就算他知道再多又怎樣?
轉過頭,繼續看著狂風。
他們這種法術到達一定境界的人,便只能自創法術了。
而靈感,便是來自自然。
墨箴。
墨亦軒三個人在用晚膳。
之前只有墨亦軒和墨承廣兩個人,突然間加了墨亦仲,氣氛似乎有些古怪起來。
墨承廣的話也少了起來,往常他可是不停找話跟墨亦軒說。
墨亦仲給墨承廣夾了菜,“父皇,你今日的胃口好像還不錯。”
墨承廣點點頭,“看見你們兄弟兩個能夠相親相愛,我高興。也很久沒有這麼一家人在一起吃飯了。”
“父皇真是記性不好,以前不是父皇,母后,還有我,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吃飯的嗎,怎麼就沒有一家人在一起吃飯呢?”
墨承廣的臉色頓時變了。
墨亦仲瞥見墨承廣的變化,目光轉向了墨亦軒。
“說起來,母后也走了有一段時間了。我記得這件事情是交給皇弟的,不知皇弟有什麼線索了嗎?“
墨亦軒的眸子裡沒有一絲驚訝。
“還沒有。”
“那還請皇弟叫加把勁,皇兄我如今想起母后便是睡不著覺。我福大命大,老天讓我活了下來,我一定呢剛要找到害我母后的凶手!”
墨承廣的臉色愈來愈不好。
墨亦軒只是安靜的吃著飯,任由墨亦仲說著。
早在涼亭裡的時候,墨亦仲就說要他自己調查這件事,如今當真墨承廣的面又說是他在調查。
不過只是為了在墨承廣面前襯出他的無能。
有些人的目的太明顯了,就沒什麼意思了。
墨亦仲鋪墊夠了,開始進入正題了。
“說起來,父皇,兒臣已經知道那杯茶是出自哪裡。“
墨承廣並不理會他。
墨亦仲自顧自的說著。
“兒臣找到端給兒臣和母后茶水的奴才,那奴才說是茶水是來自棗兒之手的。”
“棗兒不是你的宮女嗎?”墨承廣喝了一口湯。
“父皇,您忘了,這之前,棗兒可是皇弟的奴才。”墨亦仲連忙說道。
“你想說什麼?”墨承廣放下了筷子。
墨亦軒淡淡的吃著飯。
“父皇,您慢慢聽我說。兒臣我也只是調查道這一步,來沒來得及審問棗兒呢。”墨亦仲看出墨承廣的臉色已經不太好,連忙道。
“那就審問過了在說話。”墨承廣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