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古董級別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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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古董級別的地圖
第152章 古董級別的地圖
“試探。”宗百川嘴角溢位一絲冷笑,“他們在試探我們,來此是為了招魂鈴,還是真的只是為了橙頭村的事情。他們也是在試探你的身份,他們大概以為,只要是葉家人,都會知道招魂鈴這種東西的。”
宗百川說著,還不忘用一種十分微妙的眼神瞟我。
咱說話就說話,能不能不要說著說著就開始嫌棄我了。我無知是有原因的好嗎?
“所以,如果我們是因為這張照片才知道招魂鈴的,那我們此行就真的是為了橙頭村而來。”我明白了宗百川的意思,“就算我們知道了招魂鈴就在此處,但不知道確切位置,也白搭,所以他們根本不怕我們會阻礙到他們。”
談論間,蘇茗從門外進來,手中拿著一小撮破布,一貫帶著淺笑的臉上,如今烏雲密佈。
“和宗老您猜的一樣,之前那兩撥人住的地方,已經空了,我大致檢查了一下那些房間,只找到這個。”蘇茗將手中那塊破布遞給了宗百川。
我隨意瞥了一眼,那布雖然已經面目全非了,但就能看出材質不似凡品,反倒和我身上這套紅色大袖衫的布料極為相似。
宗百川將布在手中顛了顛,繼續剛才的話題,“他們不怕我們妨礙,不止是因為我們不知道招魂鈴在何處,更因為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
我怔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宗百川的意思。今天早上那另外兩撥人還給我們送過早飯,可以肯定那時候他們還是安全的。而早飯過後,到我們聽到喧鬧聲出門檢視,時間間隔很短。而他們兩個人,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殺了數量超過他們多倍的驅邪師,不留痕跡,甚至都沒有引起我們的注意。
可想而知,他們對自己實力有此信心,也不足為奇。
心中有了個大概,我便將視線轉回到了蘇茗身上,“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而且,宗百川怎麼能讓蘇茗一個人出去探查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我玄門中人,要是遇到危險又怎麼辦?
“我發現不對的時候,就讓蘇茗偷偷出去看一眼,又怎麼了?”宗百川眼中一轉,便明白過來我這話中的潛臺詞,“喲,你個小丫頭片子,我又不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你至於嗎?而且,我看他根骨可比你好,也算半個修道者了,這點小事,能有什麼危險嘛。”
明明這只是對朋友之間的關心,可怎麼從宗百川嘴裡說出來就感覺變了味道了呢?聽起來怎麼就那麼曖昧呢?
“你也說了,那兩人修為深不可測,蘇茗一個半路出家的修道者,怎麼可能沒有危險呢?”我著重強調,“畢竟是我帶他來的,我又義務保證他的安全。”
然而宗百川一點也沒聽出來我強調的內容,繼續歪解我的意思,“好啦好啦,這回我知道他是你當寶護著的人,我下次不讓他隨便出門做事了。哎,外孫女大了不由人啊。嫁出去的表外孫女,潑出去的水。”
說著,還不忘用那種電視裡空巢老人孤寂的眼神看著我。
我眼角抽了抽,感覺自己完全看不下去了。為什麼會有這樣扭曲事實的老人家,顛倒黑白,把你懟得啞口無言,還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心好累。
宗百川見我一副怨念的臉,便也沒有再調侃我,而是將之前蘇茗帶回來的那塊破布展開,平鋪在祠堂前的小桌上。
這布上空白一片,除了略顯奇怪的紡織紋路之外,什麼也沒有。
“雪蠶緞,可不像那兩撥人能有的東西。”宗百川捋著他的山羊鬍子,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塊布,“他們又是從哪裡得來的?”
生產雪蠶緞的原料,只有寒冰地獄之中才有。雪蠶離了寒冰地獄的寒氣,不消一日便會化成血水,所以想要雪蠶絲只能去寒冰地獄中找。而寒冰地獄開闢之初,就是為了囚禁十惡不赦之徒,讓他們日日受盡寒氣入體之苦。這樣的地方,又豈會是普通修道者可以承受的。
盯著眼前這塊比抹布好不了多少的雪蠶緞,我腦海中似乎想到了什麼,可又像隔著一層迷霧,讓我沒辦法將它捋清楚。
“你們看,這像不像是一張地圖?”蘇茗將這破布的一角往裡折了一小截,剛好將那一角上某條略有不同的紋路,和中央一處紋路對上了。
有了蘇茗的啟發,我腦中那團迷霧頓時消散,我如法炮製,將這塊破布的四角依照不同的角度往裡折了一截。
之前我覺得有些奇怪的紋路,便連成了一片,連成了一張簡易地圖的樣子。原先那些看起來十分怪異的紋路,如今都變成了地圖上的山川河流。
這樣的地圖自然不可能還表明了山川河流的名稱,只能透過它們的走勢判斷它們的名稱和位置。可我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這幅地圖能和我記憶中的華夏地圖哪部分對應起來。
宗百川捋著山羊鬍子繞著地圖走了好幾圈,每一個角度,每一個方位都對過了,也依舊沒什麼發現。最終,只能無奈下了結論。
“這或許是份古地圖,以前的修道者為了記載重要位置,並將它儲存下去,有這種用雪蠶緞繪製地圖的先例。畢竟除了某幾樣特殊的武器材質,基本沒什麼能損壞雪蠶緞。”宗百川一番分析後,下了結論,“山川河流,千百年間大多都有了變化,甚至有的都改了方向,想要認出這地圖示的是哪,難。”
“哦。”我渾不在意的應了一聲,將這塊看起來比抹布好不了多少的古地圖小心收了起來。
雖然我們幾個人認不出這份古地圖,但有一個人應該是可以的。
身為殭屍,至少在這世間過了千年的某位鬼兄,大概是能認出這份地圖的,等有機會我問問他就好了。
宗百川也沒和我爭這份地圖,只是等我收好之後,才說道:“繪製這份地圖的人,既然用了珍貴的雪蠶緞,那必然這份地圖上記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挑眉道:“嗯,說不定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傳家寶之類的。”
宗百川一臉嫌棄,“看你那個貪財的樣子,哪裡有你外婆當年的仙風道骨。”
再仙風道骨,我也要吃飯啊。身為一個現代的修道者,我也要跟上世代的潮流啊。這些,沒有錢怎麼行呢?
我搖了搖頭,心道,您老人家這樣一個身後有一個家族撐著的人,當然不用為生計發愁咯。
當年仙風道骨的外婆也以驅邪占卜來維持生計的呀。
時至正午,安靜的街道上再一次傳來敲鑼打鼓嬉鬧起鬨種種熱鬧聲音。就好似街上一瞬之間擠滿了,正在趕集一般。
我,宗百川,蘇茗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朝門外走去。
不出所料,祠堂外,街道上依舊空空蕩蕩的,只是這一回我們反應比上一次快了許多,所以我們出門時,那聲音離祠堂還有一段距離。
我閉著眼,根據聽覺來判斷這個“隊伍”離我們還有多長一段距離。這種時候,聽覺比視覺靠譜許多。
等確定這聲音離我們不過百米的時候,我才睜開眼。
這景象與早上看來似乎又有些不同,雖然街道依舊空曠,雖然這支詭異的“隊伍”依舊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相比起早上來說,似乎又多了些東西。
我隱約看到幾張青面獠牙的面具在空中飛舞,這幾張面具顏色特別淡,就好像是被畫在薄紗上的幾幅畫,還是嚴重褪色的那種。我的視線甚至能夠穿過這幾張半透明的面具,看到後邊的街道和房屋。
這幾張透明面具,像是被隱形人戴在了臉上,又像是有看不見的線將它們吊在了空中。就那樣飄飄忽忽的前行著,跟著這聲音一同朝我們慢慢飄過來。
“你們看到面具了嗎?”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幾張詭異的面具,低聲詢問身邊兩人。
“沒有。”
“什麼面具?”
兩人的答案十分一致,他們看不見這幾個透明的詭異面具。
我想起來之前那個送我們來橙頭村的司機,他說的,當時被一群青面獠牙的人圍住了。所以,這幾張面具,和司機口中說的,到底是不是同一個。
我壯著膽子站在了路中央,那群喧鬧聲必經的地方。眼睜睜看著那幾個面具在經過我時,就好像一團霧氣一樣,徑直從我身上穿過去了,毫無障礙。
喧鬧聲在我身後慢慢遠去,消失。
顧不上回答蘇茗和宗百川的問題,我小跑著回屋找了紙筆,將方才見到的那幾個青面獠牙的面具畫了下來。
身為法醫學畢業生,我自認還是有一定的繪圖能力的,雖然可能比不上專門的藝術生畫得好,但簡單還原一下樣貌圖形還是做得到的。
面具樣式一氣呵成,我將圖紙拿給了宗百川,“這是我剛剛看到的那幾個面具之一。”
那些面具雖然都是青面獠牙的樣子,但在細節處卻還是有差別的。時間不多,我就只畫了正中間那個面具。
宗百川認真辨認了一番,才有一種不是很肯定的語氣說道:“這面具我之前沒見過,但我見過類似的。不知道你們聽說過儺舞沒有……有幾個民族,在祭祀的時候,就會跳儺舞。而儺舞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是十分有特色的面具。”
“一般這些面具都代表了不同的身份,表演者戴上了面具,在他戴著面具的這段時間他就是面具代表的那個人物。面具是人,他就是人。面具是神,他就是神。”
宗百川表情慢慢嚴肅,“面具是妖魔鬼怪,他就是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