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再一次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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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再一次被騙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54章
人,都有七情六慾,生老病死,只是,凌夫人用這樣激烈的手段,葬送了自己的生命,她生前所想,便是讓她的命一生一世橫隔著兒子與藍紫韻之間,讓兒子死了對紫韻痴迷的心,其實,很多時候許多的事情上蒼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儘管人們力挽狂浪,卻怎麼能夠改變老天的安排呢?
天空一片陰霾,下著霏霏霏細雨,定定地看著母親出殯,入殮,整個過程,凌煌至始至終都沒有多少的言語。
暗夜,窗外的雨仍然淋淋瀝瀝地下著,沐浴在暗色中,整張陰俊的臉龐看不見一絲的喜怒哀樂。
紫韻拖著沉重的一條腿走上了樓,來至了他的書房,房門並沒有關,她筆直走了進來,水濛濛的大眼直直地凝定著窗臺前那個高大偉岸的身形“對不起。”她輕輕地吐出這三個字,並不是她做的,但是,凌夫人的確是為了分開他們而自殺的,等於是自殺啊!
男人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就象是一尊雕像筆直地在站在那兒,筆挺的背影不自禁地籠罩上一縷哀傷,屋子裡的氣氛很靜,靜得連一根針落地也能發出清脆的聲響,誰也沒有說話,風呼呼從窗外颳了進來,稍後,他從衣袋裡摸出一支菸,想點上火,然而,打火機擰熄了,風又將火苗吹滅,如此三番,他索性就放棄了,修長的指節夾著香菸,又定在了原地。
紫韻知道他心裡不好受,當初,父親離開她的時候,她真的就想用刀片割破自己的手腕,真的就這樣想隨著父親去了,可是,她還想看自己親生兒子的一眼,她心裡,還掛念著那個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所以,她走過了父親逝世的陰霾,堅強地挺了過來,而如今,這種事情又在凌煌的身上上演,有時候,她也在想,總覺得自己的命運與凌煌有一些相似,最初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後來人生卻跌入了谷底,再後來,被人算計……
真的,他就是她的影子,一面非常清晰地鏡子,風平浪靜的時候,她能夠在那一片湖光山色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輕輕地向他走了過去,眸光痴戀地望著他,伸出雙臂,從身後環住了他,將小臉貼在他強壯的身心上,靜靜地聆聽那一聲又一聲規律,有節湊的心跳聲。
衣服上的寒氣順著她的面板筆直地刺入她的心底,冰冰涼涼的,她相信,這一刻,他的心也是一樣的。
“凌煌,對不起,真的不是我,是你媽強拉著我的手將針管划向手腕的,我沒有那麼狠心,不管我父親與你父親之間的仇恨有多麼深,她始終是無辜的。”
她將臉埋在他的背膀上,聲音斷斷續續,象久遠塵灰的吊子,良久,凌煌沒有動,仍是那樣拿著手上的那根香菸,然後,轉過身體,用手將她的小臉托起,他明亮的眼睛裡倒映著她美麗的身影。
眸光裡有痴迷,也很哀傷,他真是一個不孝的兒子,他的母親屍骨未寒,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死的,可是,他真的恨不起來,或者說,是他太過於精明,他知道母親自殺背後的真相,洞察了母親的想法,如果他糊塗一點,也許,他的心裡會好受一點,如果他糊塗一點,就不會這麼痛苦,總之,無論母親的出發點是什麼,是他害死了她,如果不是他執意愛這個女人,他的母親也不會用生命來威逼自己離開她。
是呵!藍家與凌家夾雜著這麼多的恩怨情仇,而他與紫韻可還有未來嗎?
“凌煌。”她痴痴地喚著他的名,而他卻將一根十指輕輕地按壓在了她的紅脣上,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灼灼地看了她好幾十秒,然後,他俯下了頭,吻上了她的脣,沒有激烈,沒有抵死的纏綿,沒有綺綣,只有淡淡的心碎與幽傷,而這份幽傷紫韻感受到了,這隻有是一個平淡的吻,不染任何一絲的**。
這個男人,一向高高在上,心高氣傲,可是,如今,給紫韻一縷萎靡不振的味道,絲絲縷縷的心痛在紫韻心瓣尖蔓延,她居然感到了心痛,是因為他不怪罪於她,是因為在這件事情上,他的睿智嗎?
深吻後,在她們彼此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放開了她,灼亮的眼睛泛著晶光,定定地凝望著她,喘著粗氣,指節在她的紅脣上游移。“我們和好吧!”這是幾天以來,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這幾天,他一直在想,她與他之間該如何來了結?
放了她,他會心碎,承祖也沒有母親,也許這只是一個藉口,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想放開她,如果他能夠做到忘記,在她跟隨著淚無痕消失在那段時間裡,他就不可能整日借酒澆愁,他嘗試過,可是,他做不到,曾經,他嗤笑在風月場所裡的那些男人,一個女人就把她們搞得神魂顛倒,潰不成軍,可是,現在,他才深刻地體會到,“一個女人勝似千軍萬馬”
這句話真正的含義。
“好。”她紅脣吐出的這個字對他的意義是什麼?她遠遠不會知道。
就這樣,凌煌並沒有追究母親逝世一事,而他與紫韻之間,真的會因他的不予追究而和好如初了嗎?
但是,至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紫韻在家帶著承祖,凌煌也推掉了所有的應酬,每一天都早早地歸心似箭,巴不得每時每刻都呆在老婆兒子身邊,怎麼也呆不膩?
“媽,我要喝……牛奶。”小承祖已經可以說話了,雖然說得不是十分流暢,但是,字面意思表達得非常清楚,餓了他會向紫韻嚷著直叫喚。
“好,承祖乖,別吵,媽媽馬上去為你衝。”語畢,她急切讓阿麗拿來了奶瓶子,衝著兒子呵呵輕笑,笑容乾淨而透明。
小承祖喝著牛奶,坐在了餐廳的一張椅子上,一個勁兒地晃動著他的小腿兒,還興高彩烈地向阿麗揮著手,要阿麗過來陪著他坐著喝奶。
阿麗得到了小少爺的示意,急忙放下了手上的活兒,幾步繞了過來規矩地坐在了小少爺身邊,不停地給小承祖說著話兒“小少爺,你慢一點,別嗆著啊!”
“嗨!兒子,你瞧,爸爸買了什麼回來?”凌煌仍然是那身棗紅色的衣衫,只是,款式裁剪獨特,他走進客廳,就揚起了手上的袋子,走到承祖身邊,把袋子裡的東西給承祖看,承祖看著袋子裡的魚,眼睛張得極大,拿開奶瓶的嘴兒笑得都合不攏了。
他牽著阿麗的手,將阿麗往花園的方向拉,阿麗懂他的意思,是想讓她把魚拿到魚缸裡餵養起來。
阿麗接過了先生手上的袋子,就帶著小少爺走出客廳去花園放魚去了。
“今天一整天在家都做了一些什麼啊?”凌煌向窗臺邊正在插花的女人走去。“帶承祖,與阿麗上買菜啊!日日迴圈,反正都差不多。”其實,整日在家做家務的日子無聊的很,只是,目前,她也只能這樣了。
“有沒有想我?”男人走過去,將她接入懷抱,沒臉沒皮地問,輕輕地在耳邊落下一吻,還不忘在她耳窩邊吹了一口氣,弄得她笑得枝亂顫。
“想啊!”女人停下了插花的動作,格格地笑著投入了他的懷抱。
“那兒想?”這問題還真是露骨。“哪兒哪兒都想。”這回答也真是太**了,男人的眸子變得幽深,還染滿了**,雙手按壓在了她的雙肩上,深深地凝望著她,由於距離太近,他的眼睫幾乎掃到了她的臉,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
他吻了她,發狠地吻著,吻得幾乎有些窒息,很多時候,他都感覺她們身體象一塊磁鐵,只是遇上了,就相互深深吸引,怎麼也分不開?
在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鬆了手,然後,喘息著,他一把抱起她,將她抱上了樓。
又是這個惡夢,無休無止的惡夢。
她光著腳丫,緩緩走入了一個地下倉庫,倉庫的正中央有一張結了千年寒冰的床,冰**躺著一個蒼涼的身影,嘴角浸染的血絲怵目驚心,他閉著眼睛,乾涸的脣瓣微張,發出一長串無助痛苦而悲哀的申吟,他面色鐵青,染血的嘴脣泛紫,整個看起來相當破敗,然而,最讓紫韻驚駭的是,不是他破敗的臉色,而是他的一雙腿,那腿象是脫掉的兩節搭落在整個寒冰**,凌煌沒有要他的命,卻讓屬下打斷了他的兩條腿,這比要了他的命來得更殘忍,更毒辣,他用這種手段,讓他生不如死。
紫韻的心驚駭著,她尖叫著捂著了臉,是她害苦了他,不,她要救他,要救他啊!要救他脫離這個魔鬼似的監獄,她狂喊著跑出了那間地下倉庫,然後,她冷汗岑岑地醒了過來,身邊的男人正在沉睡,呼吸勻稱,可是,明明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凡人,為何想起了夢中的一切情景?他卻是一隻變態的惡魔,他讓屬下打斷了淚無痕的雙腿,這比讓他死了,更讓他痛苦,這個男人為什麼這般冷酷無情啊?
也是,手段毒辣,殘忍,不是東南亞老大的一慣作風嗎?
她帶著承祖與淚無痕逃了,而他卻追了過來,還在黑白兩道下了格殺令“要淚無痕的命,留她活口”,多麼冷厲的手段啊?至今想起來,她還心有餘悸。
想起那個他帶著人馬闖進那間老舊別墅的那個清晨,她心口無緣無故就添堵了起來,那天早晨,他就象是一個奪命的撒旦,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他強勢地要了她,還將她帶回來這裡。
是的,因為凌夫人死了,而他對她的寬寵大量,她為之動容,然而,他沒有權利去操縱著別人的人生,生不如死的人生,她不能因為感動就將所有的一切都忘記了,忘記了他牲畜的行徑,至少,她得將淚無痕救出來,讓他去過屬於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這天,是她的生日,她讓阿麗做了一桌子好菜,有凌煌最喜歡吃的明爐燉甲魚,還有牛肉絲,青椒炒玉米,那天晚上,凌煌也回來的很早,承祖吃了晚餐,打著飽嗝兒,阿麗早抱著他睡下了。
“紫韻,開酒吧!”凌煌脫下了外衣,坐在了桌子邊,最近紫韻事事順著他,讓他心情大好,今晚在公司,他接到紫韻電話時候,心裡的那份高興,根本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所以,龍心大悅之際,他特意推斷了所有的應酬,包括倪素素的電話他也不接,專程趕回來,為的就是給他最心愛的女人慶生?
心愛的女人,是的,藍紫韻就是他凌煌一生最心愛的女人,他捨不得將她拋棄,更捨不得讓她受半點兒傷害,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最最讓她受傷害的那個人一直都是他。
紫韻笑臉盈盈地為他倒滿了一杯酒,又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執起酒杯,說了一句“乾杯”便徑自仰頭,將整個酒喝了下去。
吃了兩口菜,凌煌抬頭看了紫韻一眼,眼中全是滿滿的深情,她玉白麵容上的笑意,讓他的心底微微劃過一抹暖風,她的笑,美麗而燦爛,總是會讓他有一種如沐春風之感,以前,她總是板著臉,冷若冰霜,拒他於千里之外,他心裡也不好受,他與她性格總是過於剛烈,都屬於是外強內柔的範兒,他們是同種人,總是喜歡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紫韻,這樣有一點兒冷清呵!”兩天前,她告訴他,今天是他生日,他就提議為她辦一場生日宴會,可是,她摟著他的脖子,想也不想地拒絕了,她說:“一花一葉一世界,一世一雙人。”
好一個“一花一葉一世界,一世一雙人。”他喜歡啊!
“不冷清,人多反而吵躁,我就喜歡只有我們兩個啊!”她抿了一口紅酒,牽脣燦爛一笑,脣邊居然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看起來,可受至極,沒想到,都是生個兩個孩子的女人看起來也會是那麼可愛。
“煌,我的生日禮物呢?”見他遲遲不把禮物遞上,女人嘟起了紅脣,撒嬌地索要。
“呆會給你啦!”語畢,男人從座位上起身,繞過了桌子,向她走了過來,並抬指在她紅脣輕輕一點,他的那份禮物對於他們都有特殊的意義,所以,他想給她一份驚喜,是驚喜就要留到最後。
“嗯!好。”她輕輕地應著,一聲巨響從窗外傳來,眼尾處,不經意間就劃過無數燦爛的煙花,煙花在星空裡綻放出最美麗的姿態,然後,如曇花一現般隕落,再墜入凡塵,化為灰燼。
“煙花。”她掙脫開了凌煌的手,急步路向了窗臺口,有多久沒有看到過如此燦爛美麗的煙火了,紫韻自己也記不清了,自從張毅背叛她,將她陷害入獄後,她就再也沒有過看煙火的心情,煙花,代表著浪漫的情調,而今天,不是逢年過節,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滿天的煙火呢?奇怪呢?
“喜歡嗎?”男人嘴角浸染著笑,舉步走了過去,站在她身側,輕輕地問出幾字。
“嗯!”她輕微點了一下頭,這才後知後覺地轉過頭,看向了他,在他的眸光裡,她捕捉到了一縷詭光,忽地,她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他做的,凌煌原來是一個懂得浪漫情調的人,這滿天的煙花是為了她而綻放,心中湧起一縷前所未有的喜悅,然後,她撲進了他的懷抱裡,象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興高彩烈地跟著自己最心愛的男人,一起欣賞著窗外滿天的煙火。
“紫韻,你瞧!”男人在她脣邊愛憐地烙印下一吻,抬手指向窗外,窗外最遠的夜空中,有一朵綻放的最燦爛的煙花。“那一朵跟你一樣的美。”
“謝謝你,凌煌。”紫韻真的有些感動了,在淚險些滑出眼眶之際,她踮起了腳尖兒,主動湊上了自己的脣。
他們的瘋狂地吻著,吻得有些忘我,這一次,凌煌感覺到那個狂野,火辣的藍紫韻又回來了,他就是愛這樣的她,而這樣的她,也讓他懷念了好久。
她們身體瘋了似地糾纏,她象是一朵凌宵花,而他就是那一根又一根的藤蔓,花與藤,藤與花,糾糾纏纏,一生一世誓不罷休。
房門外傳來了隱約的叩門聲響,他們卻渾然忘我,置之不理,漸漸地,那叩門聲響變得急促。
“什麼事?”凌煌將頭埋在了紫韻的胸脯上,含糊地輕問。“老大,淚無痕逃走了。”
阿龍的話音剛落,他渾身上下的熱情即刻冷卻,驀地,鬆開了那緊緊地握在她腰間的手,起身,黑暗之中,他冷冷譏誚地望著她,那雙深黑的眸瞳裡閃耀著火紅色的火焰,怒意在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
這個女人,這個他捧在掌心呵護的女人,今晚的狂野與瘋狂,不過是對他演了一齣戲而已,然而,他卻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多麼地諷刺!
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那個紅色的精緻盒子,就在剛剛,他還在想把它拿出來給她一個驚喜,然而,他傾心愛慕的女人,卻處心積慮來算計他,她對他的熱情與迴應,不過是在引誘著他,讓他放鬆警惕,然後,好拯救她的姦夫出去,又一次,她在他背後捅了冷刀子,他真是愚蠢,愚蠢到了極點。
暗夜中,他笑,瞟一眼窗外,無邊無際閃爍的煙花笑著他的愚蠢,譏笑他是一個傻蛋。
笑到難以自抑時,他將手中那個紅色的盒子狠狠地擲倒了她的身上,即然,如此努力也挽不回她的心,那麼,就徹底放手吧!
“阿龍,給我追。”一張俊顏立刻覆上千尺寒霜,他霸狠冷絕地下令。